塔羅牌女神是網(wǎng)紅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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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顏堇昀看過微信,還是滿肚子疑問,“他們還抬著一個人呢,跑得這么快?。俊?/br> 現(xiàn)實不是魔法世界,沒有人真的會幻影移形,這樣詭異的事,不可能一絲痕跡都抓不到。 “真的就不見了?!边@一次,回答顏堇昀問題的卻是方淼,“事后我陪著阿雯去報警,我哥哥托警察查了臨近幾條街的監(jiān)控,別說他們跑到了哪里,連這件事的過程都沒有拍進去?!?/br> “監(jiān)控攝像頭是不是壞了???” “應(yīng)該不是。我們查了那天的監(jiān)控錄像,全程都只有阿雯姑娘一個人。但是無論衣著、表情、動作,都和阿雯描述的對得上,應(yīng)該不會是監(jiān)控攝像頭壞了,或是監(jiān)控被調(diào)換了?!?/br> 顏堇昀還是第一次聽說監(jiān)控攝像頭會選擇性監(jiān)控和錄像的,這事委實有些匪夷所思,而且顯然,其他人也都還沒有找到答案。 “這事……”顏堇昀頓了一下,“如果當真是非我不可,我也不會不管。但是——”她看著張鏡昌和樓遠章,目光真誠,“樓爺爺,您能不能告訴我,這事又為什么非我不可呢?” “神農(nóng)鼎是被炎帝放進龍塚之內(nèi)的,而炎帝,正是精衛(wèi)的父親。” 又……來了…… 顏堇昀雖然已經(jīng)默默接受了自己確實是精衛(wèi)轉(zhuǎn)世的事實,但是凡事都要和這點前塵往事扯上關(guān)系,還是讓她有些不大自在。 這件事,她當然不能不管,就算是看在阿雯的份上,她也不能假裝這件事沒有發(fā)生。但是…… 顏堇昀的視線依次略過樓遠章和張鏡昌的臉,暗暗下了決心:她總不能一直被這些老狐貍牽著鼻子走。 “神農(nóng)鼎,本來就是咱們必須拿到的東西?!?/br> 出面為長輩解圍的人,是樓孝珩——也只有他,有資格在此刻說話。 “這一次,出了這樣的事,不過是更緊迫一些,目的還是不變的。” 顏堇昀眉頭一皺,她也不是說就要撂挑子了,可是,越聽樓孝珩這么說,她就越覺得哪里奇怪??墒沁@奇怪的念頭剛在腦海中閃了一瞬,就再也抓不住了。 她一心只想趕快想清楚自己剛剛察覺的古怪之處是什么,就沒有說話??墒沁@樣的沉默,又引來了長輩們的不滿。樓山傾是最看不得小輩們在長輩面前拿喬的人,當下眉頭一皺,臉一沉就要發(fā)作。還是徐馨眼色快,又足夠了解樓山傾,笑著在他真發(fā)作之前截下了他的話。 “這事雖然重要,卻也不是今天就能去做的?!彼戳艘谎蹚堢R昌,又忙說:“我知道樓家大姐已經(jīng)因為憂心兒子病倒進了醫(yī)院,可是他們兩個孩子剛從始皇帝陵里出來,飯都沒吃,覺也沒睡,腦子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你讓他們現(xiàn)在就拿出章程和主意,也是太難為他們兩個了。既然大家已經(jīng)把事情告訴他們了,我看就先讓他們兩個歇歇,等明天精神好了,再商議具體計劃也好?!?/br> 徐馨這話,就是明著在心疼兒子,而且也全都是事實,眾人也都找不出什么毛?。喝思覂蓚€人剛從墓里出來,經(jīng)歷了什么危險都不關(guān)心,就趕著讓人繼續(xù)賣命?這也確實有點太過了。 衛(wèi)家老爺子和曹家老爺子互為親家,平日里行動說話立場大多一致,這一次也是他們兩個先告辭離開,給了眾人一個臺階下。衛(wèi)瑛也緊隨其后,跟在方家、曹家之后離開。 張鏡昌也確實不好逼得顏堇昀太緊,雖然臉上還是有些不高興,卻也打算告辭了。 阿雯原本打算跟著方淼一道離開,卻被顏堇昀叫住,“阿雯,你今天就留在這里吧,等我歇一會兒,再和你說話?!?/br> 徐馨也客氣地留阿雯,“阿雯姑娘,你不如暫時留在我家,我讓阿姨收拾出一間客房給你,也更方便些?!?/br> 阿雯猶豫了片刻,才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顏堇昀這才放心下來,她心里對這件事始終存著一點疑惑,雖然抓不住清晰的脈絡(luò),但是莫名的,她就是不信任張家——有些話她剛才顧忌著人多沒有說出口,但是如果有機會,她確實想私下里找阿雯談?wù)劇?/br> 眾人一走,樓家人就也放松下來。樓遠章在小輩們面前還端著架子,但是神色卻不再那么嚴肅,“孝珩和小顏這幾天也辛苦了,你們兩個餓不餓?阿姨那邊應(yīng)該準備了粥,怕你們兩個幾天沒好好吃東西,吃多了不消化,你們兩個都去喝一點,然后就先去睡覺——有什么事,都等休息好了再說。” 看起來,剛剛那份急迫,也有幾分是做給別人看的。 顏堇昀也確實有些支撐不住了,她現(xiàn)在就想好好睡一覺,等睡醒了,腦子能轉(zhuǎn)彎了,再琢磨那些讓人頭疼的事。 *** 等到顏堇昀一覺醒來,已經(jīng)到了晚上,她摸過手機想著看一眼時間,剛一打開手機,就看到樓孝珩發(fā)給她的微信,【我媽讓阿姨做了宵夜,你什么時候醒了就來餐廳,阿雯姑娘和我在餐廳等你?!?/br> 她連忙起身,簡單沖了個澡,打理了一下自己,換了身衣服向樓家餐廳跑去。 “不好意思,我睡得久了些?!?/br> 樓家長輩們早就吃完晚飯,各自回房休息了,樓家的餐廳內(nèi)只有樓孝珩和阿雯,兩人面對面坐著,一人拿著個手機,并不交流。 不過,以阿雯現(xiàn)在的情況,兩個人拿著手機說不定才是在交流呢。 顏堇昀顧不得心底的那點不自在,走過去坐到兩人中間,“哇,夜宵也這么豐盛!” “媽怕你起來餓得厲害,就讓阿姨多準備了幾樣。”樓孝珩體貼地為顏堇昀盛了一碗雞湯,放在她面前,“你先喝兩口湯再吃飯?!?/br> 顏堇昀低頭喝了幾口湯,又抬頭問樓孝珩,“王桓的事,有人和你說了些被的沒有?我剛想起來,你爺爺他們好像沒說明白……” “你先吃飯。”樓孝珩開口打斷了她,“你吃完飯咱們再說,剛才我又問了阿雯姑娘幾個問題,這事……”他停頓了一下,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確實有些古怪。” “是?。∥乙灿X得!”顏堇昀忽然大有遇見知音之感。她幾口喝完了湯,又吃了小半碗飯,才漸漸放慢了進食的速度,“我剛才忽然想起來,好像樓爺爺和張爺爺都沒告訴咱們,為什么要用神農(nóng)鼎去換王桓???” 第97章 3尊神農(nóng)鼎 “這個問題我已經(jīng)問過爸媽和爺爺了, 阿雯姑娘也和我又說了一遍。不過這件事是直接聯(lián)系的張家人, 阿雯姑娘并沒有收到消息。”樓孝珩一邊說, 一邊看了看阿雯。 阿雯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自己, 又擺了擺手。 “那么這個消息,確定準確嗎?” “你的意思是……” 顏堇昀又喝了一口湯,慢慢咽下, 才猶豫著說:“我也不是懷疑張家什么,但是,樓孝珩, 我記得你之前說需要的那幾樣材料, 鯤鵬骨已經(jīng)是最后一樣了。也就是說, 在鯤鵬骨之后,如果你必須要神農(nóng)鼎, 那么按照順序,咱們也該去找神農(nóng)鼎了。就在這時候, 王桓出了事, 對方偏偏要的‘贖金’, 就是咱們還沒有找到的神農(nóng)鼎……” 樓孝珩聽著, 臉上也泛起沉思之色,“是啊, 而且咱們兩個剛從始皇帝陵里出來, 剛回家, 你就收到了那條短信?!?/br> “可不是, 而且還是條明確告訴我該怎么找到神農(nóng)鼎的短信,都省了咱們?nèi)ベM力打聽神農(nóng)鼎在哪兒了。樓孝珩,我就問你,這種瞌睡遇見枕頭的好事,難道不古怪嗎?” “所以……”樓孝珩征詢地看向顏堇昀,“你是想著……” “神農(nóng)鼎當然要找,王桓也要救,但是在咱們的計劃,卻是越少人知道越好?,F(xiàn)在消息發(fā)達,只要有身份證在,咱們什么時候走恐怕都瞞不過有心人。但是……”顏堇昀停頓了一下,看向阿雯,“阿雯姑娘,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阿雯連忙點頭,滿臉堅定。 “那好,阿雯姑娘,從現(xiàn)在開始,無論張家人問你什么,你都不要說出咱們的計劃,好嗎?” 阿雯又忙點頭,同時拿出手機,給顏堇昀發(fā)送了一條微信。 【我在這里熟悉的人只有你們幾個,現(xiàn)在王桓不在了,除了你們兩個外,自然不會再相信別人?!?/br> 樓孝珩皺了下眉,“你的意思是,張家不可信任?” “不是我的意思?!鳖佪狸罁u了搖頭,終于直視著樓孝珩的雙眼,“是張家就是不值得信任。” “為什么?” 顏堇昀不僅有些卡殼,她知道,她在今年之前,同張家人之間素?zé)o來往——和樓家還算是有點舊怨和淵源牽扯,姚思然偶爾也會不自覺地提上那么一、兩句,但是對于張家,姚思然對他們都不大熟,更不可能告訴顏堇昀什么。 至于方家,和張家關(guān)系也就是面子情,這些年顏堇昀偶爾從方淼或是方家別的伯伯阿姨那邊聽來的關(guān)于秦都老家的八卦,也大多都是關(guān)于曹家或樓家的,甚至衛(wèi)家的消息偶爾都能聽到幾句,唯獨張家,她所知不過是張家嫡孫是個瘸子而已。 如果事實同顏堇昀近些日子聽說的那些相差不大的話,張家確實在嫡孫出生后,就整個沉寂下來。 顏堇昀對張家所知不多,除了王桓外,更是和張家人連話都沒說過幾句——就說他家那為瘸腿的嫡孫,到現(xiàn)在連面都沒見過,又何談“信任”二字? 但是對于樓孝珩來說,張家雖然和樓家相互之間不大對付,但是也是從樓孝珩小時候開始就出現(xiàn)在他周圍的人,甚至是故交、是校友。樓孝珩接受的家庭教育頗為傳統(tǒng),恐怕骨子里信的還是什么“秦都九氏、同氣連枝”那一套說辭,想讓他承認張家不能夠被信任,恐怕是要話費一番唇舌的。 猶豫了幾秒,顏堇昀才一邊斟酌著用詞一邊說:“我也不是說張家就一定很可疑,只是,這件事本身就很古怪了,我總覺得咱們這邊有人在往外面泄露消息——你總不會希望我懷疑你們家的人吧?如果可以——”她微微提高音量,蓋過樓孝珩的不滿反彈,“我當然不想懷疑任何一個人,但是事實擺在眼前,我可不想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br> 她揚了揚手中的手機,“這種感覺真的是太不好了。” 那一條短信,不僅讓顏堇昀充滿了不安全感,開始懷疑九氏中又內(nèi)jian,同時也是壓在樓孝珩心頭的一塊石頭——這條短信發(fā)來的時間真的是太過于巧合了,對方就算再神機妙算,又怎么能明確知道他們兩個什么時候從始皇帝陵里出來、什么時候聽說王桓的事呢?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對方當時恰好明確地知道他們兩個的情況,才能踩著點發(fā)來這條消息。 “那你想怎么辦?這件事是不可能完全瞞著張家的?!?/br> “完全瞞過當然不可能,但是某些消息,卻可以瞞過?!鳖佪狸牢⑽⒁恍?,“在我看來,具體的時間安排最好只有咱們?nèi)齻€人知道。” 樓孝珩眉頭緊鎖,“就只有咱們?nèi)齻€人過去嗎?” “這確實太冒險了。”顏堇昀搖了搖頭,“但是就算是找人接應(yīng)或是幫忙,也一定要找信得過的人。”她權(quán)衡了一下,問樓孝珩,“你覺得方焱哥和曹飲熙怎么樣?” “你覺得他們兩個值得信任?” 顏堇昀搖了搖頭,“他們兩個只是相對來說比較能夠信任,我心里最好的人選其實是淼淼和你meimei。但是筱玥那邊怎么樣我不好說,但是方家很保護淼淼,是絕對不會讓她真的涉險的?!?/br> 樓孝珩的神色也十分凝重,“而且方淼還在上學(xué),她要是請假,鬧得動靜就太大了。筱玥倒是可以跟咱們一起去,她同學(xué)遍布全國,去哪里都能有的是理由。而且這丫頭早就不耐煩呆在秦都了,天天想方設(shè)法磨著爺爺和我爸同意她出遠門?!?/br> 說起meimei,樓孝珩的語氣緩和了不少,“但是申城人多眼雜,咱們一到哪兒,恐怕在機場就要被人盯上了?!?/br> “誰說咱們要去申城了?”顏堇昀挑著眉毛笑著問。 樓孝珩一愣,“咱們不去申城?我看那條短信寫著……” 顏堇昀抿了抿唇,“那條短信上為什么那樣寫我也不知道,神農(nóng)鼎或許真的在東海之濱的龍塚之內(nèi),但是東海之濱可不是申城?!彼罩謾C,點開微信,三兩下就拉了一個新群,里面只有她自己、樓孝珩、阿雯三個人,又分開兩次,各打了一個字到群里,連起來才是一個地名。 【?!?/br> 【城】 她伸手點了點手機屏幕,“咱們?nèi)ミ@里。” 隨即,飛速撤回了這兩條消息。 “在這里?” “在這里。”顏堇昀關(guān)閉手機屏幕,想了想,又覺得自己把話說得太滿了些,“如果我看到的那些都是真實的,東海之濱,其實是這里?!彼眢w微微向后一仰,做了一個雙手攤開的動作,“只是咱們怎么才能找到去這里的理由,就要你來想了?!?/br> 樓孝珩臉上難得露出些難色,“事情擺在這里,張家那邊催得急,如果沒有一個好的理由,咱們確實沒辦法說服長輩們,為什么不去申城而去這里?!睒切㈢耧w速地看了顏堇昀一眼,又猶豫了一下,才慢慢地說:“我明天問問筱玥吧,她同學(xué)多,或許能真的扯出一個理由出來。” “也好。”顏堇昀沒有逼著樓孝珩當下就拿出一個主意,“如果她那邊沒有法子,我倒是能勉強找到一個說辭,就是恐怕不大能服人。好在我從小就不是在秦都長大的,張家那邊恐怕不太知道我的事,就拼著落下一個任性的形象也無所謂?!?/br> 顏堇昀聳了聳肩膀,喝光碗里的最后一點湯,“樓孝珩,我還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還想煉出那柄……劍,最好就帶上所有的材料。說不定等咱們拿到神農(nóng)鼎后,你就沒有足夠的時間能夠使用它了?!?/br> *** 一頓夜宵雖然滿足了口腹之欲,但是實在也是有些心累。 顏堇昀回房后,先在床上躺著放空了一會兒,才好好梳理了一下這一整天的經(jīng)歷。 剛剛在餐廳的時候,她說龍塚在海城,可事實上,她也不是十分確定——她不過是在睡夢中窺到一點蛛絲馬跡,而那點蛛絲馬跡,又是和海城相關(guān)。至于其他那些提醒樓孝珩的話,也都是因為她在睡夢中看到的那些雪泥鴻爪般的片影——可是這一切,又很難直白地說出口。 就算說,又該怎么說呢? 好在,她是真的已經(jīng)做好了去海城的準備,連理由都是現(xiàn)成。 她在去餐廳前看了幾眼手機,看到大學(xué)室友群里,周寧和徐晴青說到李熙佳生了個兒子的事。周家雖然破產(chǎn),但是李熙佳并沒有同周斌離婚,而是真的為婆家生下了一個兒子,這樣一來,無論結(jié)果如何,起碼周斌妻子的位置,她事鐵定能坐得穩(wěn)了。 周寧和徐晴青之前在群里討論的,就是去參加李熙佳兒子的滿月酒的事,還在群里問顏堇昀要不要一起過去,又說自從周家企業(yè)破產(chǎn),周家就帶著兒子、兒媳一起回了海城老家,就算日后東山再起,恐怕也要等孫子先出生再說了。 因此,顏堇昀這一次確實是有去海城的理由,而且相當光明正大。 就是恐怕…… 她躺在床上翻了個身,暗暗合計著:這個理由說出來,也總有些會讓人懷疑的地方,首先一個:以她和阿雯的關(guān)系,王桓出事后還不緊不慢地去參加什么大學(xué)同學(xué)孩子的滿月宴,只這一條,就很難自圓其說了。 這個計劃該怎么落實,她還真的要再斟酌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