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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龍傲天劇本改崩了 第49節(jié)

    耳邊又響起一道聲音:“只要你愿意,我現(xiàn)在就可以重新啟動浮屠念,讓你回到那段虛假的美好中,免你痛苦?!?/br>
    “你是想說,”許疏樓有氣無力道,“為陸北辰要死要活,最后被師妹害死才是我真正的人生。而那些所有快活的過往,那些和睦相處,從元空秘境到合歡宗,從玄武樓到遇玄羊,和師弟師妹一起來到樊都城,一起參加拍賣會,一起進入太虛境……那作為師門翹楚的一生,不過都是浮屠念給我的慈悲?”

    “沒錯?!?/br>
    許疏樓的折扇不能用,她手里拎了塊摘花時順便從花圃邊掰下來的青磚,劈頭蓋臉地沖著聲音的方向砸了過去:“我信你個鬼!”

    第52章

    命運慈悲

    青磚明明是砸到了虛空處,卻有一道鏡面碎裂聲傳來。

    許疏樓摸了摸胸口,傷痕不復(fù),她已經(jīng)恢復(fù)到剛剛?cè)氘嫊r的狀態(tài),她有些茫然地從地上坐了起來:“就這樣?我還以為會有更厲害的手段……”

    “別得意,這只是第一關(guān)?!?/br>
    “……”

    ———

    許疏樓再次醒來時,一名做宮女打扮的嬌俏少女正掀開她眼上的遮陽的簾子:“殿下,您怎么又在樹下睡著了?”

    “景兒?是你?”許疏樓拉住她,“你……”

    你過得好嗎?你在宮變里活下來了嗎?后來我去找過你,天下之大,遍尋不到,你流落到了哪里?又最終葬在何方?

    只是話未出口,她已經(jīng)意識到,這里并不是現(xiàn)實。

    眼前活潑愛笑的少女正看著她,等她示下:“殿下?”

    許疏樓努力微笑道:“沒事,你可不許去向母后告狀。”

    她環(huán)顧四周,眼前是滿園的春色,陽光正好,楊柳青青,許疏樓看著不遠處的小橋流水杏花,此處正是她記憶中的御花園一隅。

    她養(yǎng)的小兔子蹦跳著在她膝邊撒嬌,她便把兔子抱起來,揉了揉,在它耳朵上親了一親。那兔子似是承受不了這般熱情,又蹦跳著去一旁吃草了。

    許疏樓低頭去看自己的雙手,手如柔荑,膚若凝脂,嬌柔到不小心磕碰一下便要留下紅痕,這不是一雙握過劍的手,這是許氏皇族那個嬌生慣養(yǎng)的芳儀公主才有的一雙纖纖玉手。

    別說刀兵劍戟了,這個時候的她連繡花針都沒拿過。

    她站在原地,一時竟有些不敢邁出步子,似乎生怕一動起來,眼前的一切就會消失了似的。

    “殿下,您說得奴婢很愛告狀似的,”景兒調(diào)笑道,“對了,狀元郎在外面求見您呢,我們到底讓不讓他進門???”

    “就你調(diào)皮,”許疏樓作勢要追打她,景兒笑著跳開,“讓他進來吧?!?/br>
    本朝男女大防沒有那么嚴格,已定下親事的男女之間沒有太多避嫌的規(guī)矩,不過見面時還是要仆從們遠遠跟著。

    狀元郎進得御花園來,先對許疏樓行了一禮,才笑問她:“殿下的杏花詩做的如何了?”

    許疏樓吐了吐舌頭:“詩我總是做不好,對著滿樹杏花,只想著杏花青團、杏花餅和杏花豬rou了?!?/br>
    狀元郎大笑了起來。

    許疏樓托腮看他:“你和我在一起時,似乎總是發(fā)笑?!?/br>
    狀元郎認真看著她,眼神柔了下來,有些赧然:“是啊,在下這輩子笑過的次數(shù),怕是都不如和殿下在一處時多?!?/br>
    “……”許疏樓突然問道,“你相信人有下一世嗎?”

    狀元郎便笑著反問:“如果有,殿下覺得我會是什么樣的人?”

    “我猜你還是一個書生,”許疏樓皺了皺鼻子,“一個傻書生!”

    “哈哈,那倒不錯,”狀元郎給她摘下落在她發(fā)間的一片杏花瓣,然后把那花瓣握在手里,半晌舍不得扔開,“只不知我下一世還能不能有幸遇到殿下。”

    “也許我們會有一面之緣,”許疏樓輕聲道,“我們各自去調(diào)查無霜城的妖魔,然后在夜晚荒山相遇,你被正在掘墓的我嚇暈?!?/br>
    狀元郎忍俊不禁:“奇怪的幻想。”

    “如果真的是這樣,你能接受嗎?”

    狀元郎沒有覺得她在胡鬧,反而順著她的話認真想了想:“只要能和殿下見面,能繼續(xù)讀圣賢書,就沒什么不能接受的。不過,若說還有什么可貪心的話,我希望我和殿下不只是一面之緣?!?/br>
    許疏樓微笑著看他言畢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連耳朵都紅了的模樣,心下微微一嘆,只可惜,我們終究不同路。

    一面之緣已是命運慈悲。

    ———

    畢竟尚未成婚,在一處待得久了終究不好,過了一盞茶工夫,狀元郎便很有分寸地告辭。

    看著他的背影漸漸遠去,許疏樓輕輕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問宮人道:“景兒,母后呢?”

    “殿下您忘了?皇后娘娘今日在榮華殿內(nèi)宴請命婦,叫您不許過去調(diào)皮!”

    許疏樓笑了起來:“我不去打擾,我就是……想去看看?!?/br>
    景兒拗不過她,景兒當(dāng)然拗不過她……許氏皇族最尊貴的小公主,自小千嬌萬寵,想要什么都能得到,連父皇母后在她的撒嬌面前也要妥協(xié)。

    “景兒跟著我就好,其他人不用跟過來?!逼渌麑m人早習(xí)慣芳儀公主的奇思妙想,聞言均笑著應(yīng)是。

    許疏樓躡手躡腳地接近榮華殿,對門口的宮人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悄悄探出頭去,只一眼,便看到了主座上的皇后娘娘。

    這位許氏皇朝最尊貴的女人,外表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年輕美貌,華貴優(yōu)雅,一雙美眸顧盼生輝。

    許疏樓的母后,曾是書香世家的女兒,京城里最具盛名的美人。

    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

    這個天下還從未見過她老去的模樣,她在許疏樓的記憶里永遠停留在這般年輕美貌的一刻。

    許疏樓貪婪地看了半晌,才對景兒輕聲道:“我們走吧?!?/br>
    景兒有些奇怪:“殿下您還真的只是來看看?。俊?/br>
    “芳儀?”皇后娘娘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你這孩子,快過來吧?!?/br>
    許疏樓深吸了一口氣,模仿著自己百年前的模樣,湊過去撒嬌:“母后,我想你了!”

    皇后點了點她的額頭,對堂前眾命婦笑意盈盈道:“這孩子,就是粘我,讓大家看笑話了?!?/br>
    “這有什么?”命婦們也都笑了起來,“娘娘與殿下母女情深,正是一段佳話?!?/br>
    許疏樓把腦袋枕在皇后肩上:“母后……”

    “這是怎么了?”皇后仔細看著她的眼神,突然起身對眾命婦告罪,“諸位請稍坐,本宮去換件衣服,待會兒便回來?!?/br>
    她拉著許疏樓一路行至安靜的后殿,才開口問道:“疏樓,你這是怎么了?”

    許疏樓不解:“我沒事?!?/br>
    “別嘴硬了,你騙得過母親嗎?”皇后拉著她坐下,“誰惹你不高興了?”

    許疏樓搖頭:“沒有,真的沒有?!?/br>
    皇后的手輕撫過她的臉龐:“可你的眼神變了?!?/br>
    “變了?”許疏樓微怔,“怎么會呢?我自己……都沒有察覺?!?/br>
    “變得不一樣了,你以前的心思啊,讓人一眼就能望到底,”皇后輕柔地給女兒整理著發(fā)絲,“母后的小疏樓啊,現(xiàn)在眼神變得更堅韌、更成熟了,就像經(jīng)歷過很多很多事,最后卻不得不看開,經(jīng)歷過世事沉淀下來的那種樂天知命。”

    “……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br>
    “你在夢里遭遇了什么?是我和你父皇不能保護你了嗎?”

    在母親面前,許疏樓終于不能自抑,她哭了起來,哭得撕心裂肺卻寂靜無聲。

    皇后見她哭得無聲,心疼地抱著她:“這是怎么了?母后的疏兒,你每次難過都要鬧得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都來安慰你,你是什么時候?qū)W會了這樣無聲流淚?”

    是什么時候呢?大概是在離宮的那一路上,她終于清楚地明白,就算哭得再大聲,也不會再有人來安慰她了。

    后來她成了無塵島弟子、明月峰大師姐、一柄折扇讓修界不知多少人頭疼的許疏樓,她也再用不著旁人來安慰了。

    只是聽到這一句“是我和你父皇不能保護你了嗎”,她終于忍不住落下淚來。

    許疏樓貪婪著看著眼前的母親:“母后,我對不起你們,我甚至不能為你們報仇。”

    “報仇?”皇后溫柔地給她擦了擦眼淚,“如果我和你父皇出事了,那我們唯一的愿望,就是你能好好活著,而不是叫你報什么仇?!?/br>
    許疏樓的淚流得更兇。

    其實她都明白,其實她何嘗不懂……

    皇后不再開口,任她發(fā)泄般地哭泣,直到她漸漸抽噎著停了下來,才輕拍了拍她的背:“疏樓,我們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快樂地活著?!?/br>
    許疏樓擦干淚水,很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明白,我一定會做到。”

    “……”

    眼前畫面忽然靜止,虛空之中,一道聲音響起:“我可以幫你永遠停留在這里。”

    “別打擾我,一邊待著去?!?/br>
    “……”那個聲音聽起來有些惱怒,“不識好歹,那你就受著吧?!?/br>
    轉(zhuǎn)眼間,眼前溫馨圖景,瞬間化為一片血色,大兵壓境,烽火催城破。

    許疏樓嘆氣:“這場戰(zhàn)爭,我在心魔鏡中已經(jīng)看得膩了?!?/br>
    “什么心魔鏡?我肯定比那玩意兒高級多了……”

    許疏樓沒有理會這道聲音的嘟囔,她遠遠地看著皇城,沒有轉(zhuǎn)身,沒有閉眼,沒有躲避,待一切結(jié)束,她跪了下來,對著正殿的方向,三叩首。

    那道聲音再次響起:“你通過了第二關(guān),我可以幫你一個忙?!?/br>
    許疏樓已然恢復(fù)了平靜:“什么忙?”

    “我可以讓你忘掉這段國破家亡的回憶,只保留那段最美最好最溫馨的記憶。”

    許疏樓困惑地眨了眨眼:“可我從未說過,我想忘記啊……”

    那道聲音里含了絲驚訝:“你難道不想忘?”

    “所有這一切,”許疏樓望向巍巍皇城,“所有記憶,所有過往,不論它們是好是壞,加起來,才讓我成為今日的我?!?/br>
    “……”

    她堅定地搖了搖頭:“所以,不,我不想忘記?!?/br>
    “好吧,”那聲音很不甘心地嘆了口氣,“現(xiàn)在你才是通過了第二關(guān)。若選了忘記,你就要永遠和我待在一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