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龍傲天劇本改崩了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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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使當年便注意到,他搶也要從裴長俞那家伙手里把徒弟搶過來。 第七日,許疏樓院子里蓋起了一座烤爐。 衛(wèi)玄道難以理解,這廝是不打算離開了嗎?莫非是要常住嗎? 第八天,許疏樓和蕭雅等人騎著靈寂谷的墨尾靈鶴,在空中互相拋球玩兒,計數(shù)算輸贏。 這些靈鶴是衛(wèi)玄道花了大價錢買來的,養(yǎng)在池子里,本是希望能給這靈寂谷帶來幾分脫俗的氣質。 卻不知這些平日里高傲不愛搭理人的墨尾靈鶴,是如何被許疏樓說服的。 三弟子蕭如琢被蕭雅一球拍在臉上,他嫌靈鶴飛得慢,干脆自己扛著靈鶴飛起拋球,靈鶴氣得啄了他一口。 蕭雅喊道:“三師兄不許用身法作弊!” 蕭如琢便哈哈大笑起來。 衛(wèi)玄道嫌棄地皺了皺眉,只覺得許疏樓到來這短短時間,直將他的好弟子們帶的心都野了。 第九日,衛(wèi)玄道給身邊的靈寵赤風鳥放了放風,沒想到這家伙出去一趟,竟然把最漂亮的尾羽送給了許疏樓一根。 衛(wèi)玄道看著禿了一小塊的靈鳥屁股,深吸了一口氣。 第十日,大家在玩骰盅,眾人爭先恐后地紛紛用靈力作弊,一時難分勝負。 所有人擲出來都是滿點,也不知他們玩的是有什么趣味。 作了一天弊下來,倒是對細微靈力的掌控更進一步。 衛(wèi)玄道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他倒要看看許疏樓還能在這靈寂谷折騰出什么花樣。 第十一日,許疏樓卻主動找到了衛(wèi)玄道,告訴他事情辦成了。 衛(wèi)玄道不解:“可是你還沒有回過無塵島???” “我給掌門去了封信,信中言明衛(wèi)長老想借招魂幡研習一下,”許疏樓比了個我辦事你放心的手勢,“他老人家很大方地邀您去無塵島與他一同鉆研。” 衛(wèi)玄道平努力心靜氣了很久,才能開口說話,只是聲音一字一頓,聽著有兩分咬牙切齒:“……我不是讓你不要聲張的嗎?” “是啊,我在信里特地叮囑了掌門不要對外聲張了,”許疏樓掰著手指給他數(shù),“您看,您的兩個要求,第一,親手拿到招魂幡研習,第二,不使事情外傳,保護凌霄門的聲譽,我都做到了呀。” “……”你竟然是這樣理解的嗎? “衛(wèi)長老你抖什么?” 差點被氣到直哆嗦的衛(wèi)玄道勉強擠出微笑:“……沒什么?!?/br> “您可以放心去無塵島研習招魂幡,邁出實現(xiàn)畢生夙愿的第一步了,這里一切有我?!?/br> “……” 衛(wèi)玄道沉默了很久,突然問:“對了,之前你說打算什么時候離開靈寂谷來著?” 許疏樓質樸一笑:“我沒說過啊,在這里每天都很開心,有師兄師妹們陪我玩,衛(wèi)長老又熱情好客,還主動要幫我解情蠱,我暫時還不想回去?!?/br> 衛(wèi)玄道眼前一黑。 第43章 溫婉可親許疏樓 衛(wèi)玄道算是看明白了,許疏樓這廝空有實力,腦子卻不大會轉彎。 交待她偷個招魂幡都偷不明白,想借情蠱之機利用她,讓她成為自己旗下一名指哪打哪的殺手,也就只能在夢里想想了。 衛(wèi)玄道沉吟半晌:“可是,貴派掌門邀我前去,一同研究那招魂幡的抵制之法。我既不在靈寂谷,也無法繼續(xù)幫你想辦法解情蠱,不如你……” “沒關系的,衛(wèi)長老你放心離開,”許疏樓笑道,“有凌霄門的師兄師妹陪我就好?!?/br> 衛(wèi)玄道額頭青筋一跳,眼前莫名浮現(xiàn)一句歇后語——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rou包子自然是指他那些乖巧的徒兒們,而眼前的許疏樓嘛,自然就是,嘖嘖…… 衛(wèi)玄道斟酌著開口:“許姑娘出來這些時日,你在無塵島的那些師弟師妹們會不會已經(jīng)在思念你了?” “衛(wèi)長老的意思難道是……”許疏樓在對方的期待中拉長了嗓音,“我可以邀請師弟師妹們來凌霄門玩?” “……”衛(wèi)玄道張了張口,卻什么都沒說出來,目光渺茫悠遠,仿佛在仰視一位奇人。 “這不大好吧,”許疏樓的語氣是如此的真誠,如此的為人著想,“那樣就太過叨擾了?!?/br> 衛(wèi)玄道稀奇地將她望著,你居然還知道叨擾這個詞? 許疏樓笑吟吟地與他對視,像極了一個不諳世故、不解風情的木頭美人,衛(wèi)玄道只能敗下陣來,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br> ——— 衛(wèi)玄道最終還是去了無塵島,離開的時候滿臉的茫然,似乎無論如何也想不通自己在凌霄門當長老當?shù)煤煤玫?,只不過是邀請許疏樓前來做了個客,最終為何反而是自己被支走了呢? 他離開的當晚,許疏樓就趁著夜色潛入了他的房間,盡情地搜尋了一番。 只是并未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想想也是,修士有乾坤戒、儲物袋隨身,誰會把重要的東西隨意亂扔。 就算那害了張白鶴的功法還在,衛(wèi)玄道也不會隨隨便便把這種東西放在房里。 不過衛(wèi)玄道離開帶來的另一個直觀的好處,就是靈寂谷的弟子們明顯放松了許多,甚至蕭雅都敢邀許疏樓一起出谷去逛逛,盡一盡地主之誼了。 許疏樓欣然赴約。 凌霄門地處偏僻,附近相對繁華些的只有一座名為永平的小城,此時三人就站在永平城街頭——聽說蕭雅要出門,蕭如琢便也要跟來湊熱鬧。 城門下告示欄上貼著幾張懸賞榜單,蕭如琢奇道:“我記得永平城一向太平得很,怎會突然多出這么多懸賞令?” 幾人攔了人一問,才知道最近是有一個盜匪團伙流竄到了永平,此地衙役一時應付不及,只能先捉幾個特別囂張的搶劫的出頭鳥,小偷小摸暫時沒精力捉捕,只勉強撐著等附近城鎮(zhèn)調兵過來。 蕭雅聞言便皺了眉頭,這是她蕭家的江山,她自然關切:“調兵要等多久?” “不知道,”被問到的百姓搖了搖頭,“咱這兒地方偏,還得等州里的官點頭,估計少說也得十來天吧?!?/br> 蕭雅看著許疏樓和蕭如琢,眼珠一轉:“我們三人打個賭如何?” 許疏樓看破了她的心思,笑問:“可與這懸賞令有關?” 蕭雅一笑:“我們就賭,一天下來,誰能捉到最多的賊,如何?” 蕭如琢表示:“沒什么難度。” “那就加個條件,不許用靈力,只用拳腳,或是凡界的兵刃,”蕭雅提議道,“截止今日子時,誰捉的最少,我們出來這一趟吃吃喝喝的花銷就由誰來買單?!?/br> 蕭如琢笑道:“好!” 許疏樓也點了點頭:“沒問題?!?/br> “那我們三人就在此分散,子時到城中東來順食肆會合!” “好?!痹S疏樓心下微覺有趣,也愿意配合她。只是轉身走出幾步,忽聽得身后蕭雅的叫聲響起。 “哎呀!我的錢袋怎么散開了?”蕭雅驚呼,捏著裙角俯身拾取著散落的銀子,動作要多慢有多慢,其間忸怩作態(tài),令人頗有些不忍直視。起身后,她又將那鼓鼓囊囊、幾乎有她兩個巴掌大的錢袋系在腰間,生怕過路的人看不到似的。 她顯見是要扮成肥羊釣賊人上鉤。 許疏樓被迫圍觀了這場極其做作的表演,嘴角一抽。 定睛一看,那原本走了另一邊的蕭如琢也正捂了捂臉,眼神閃躲,不欲與師妹相認。 許是賊人們也覺著這太做作了些,蕭雅逛了一上午,專往偏僻的小巷里鉆,硬是一個賊人都沒跟上來。 待到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有人尾隨,蕭雅心下暗喜,結果等來的竟是個覬覦她美色的yin賊。 蕭雅不死心,拿著錢包在這家伙眼前晃了幾圈:“你確定只想劫色,不想要我的銀子?” “不想……” “真的不想?里面銀子很多的?!?/br> yin賊愣?。骸澳闳粝虢o我,那我收著也行?!?/br> 蕭雅怒道:“我要你心甘情愿地想要!” “為、為什么啊……” 最終此人被蕭雅暴打一頓,扭送進了衙門。 蕭雅不服氣地在城里亂逛,幾乎恨不得要把那錢袋頂在腦門上了,偏生就是沒有賊人來光顧她。 路過東來順食肆,嗅到里面?zhèn)鞒龅南銡猓滩蛔”闾ь^張望了一下。 這一望,就看到許疏樓竟在二樓窗口處靜坐飲酒,看到她望過來,還對她舉了舉酒杯。 蕭雅頓了頓,自己忙了一上午,這廝卻如此悠閑? 她大步上了樓,憤怒地凝視著這偷懶的家伙。 許疏樓放下酒杯,把自己面前的一碟子粉煎排骨向蕭雅推了推。 蕭雅猶豫了一下,拿起來咬了一塊,眼神微亮:“好吃?!?/br> 許疏樓反而奇道:“你沒來過?” “我都辟谷很多年了,要不是碰上你……”蕭雅又咬了一口,“而且這永平城我其實也不常來,師父一直盯著大家的修煉進度,不許我們落后于其他峰的弟子,我又不想惹他發(fā)火,一般只有趁他出遠門我才偶爾來逛逛?!?/br> “那再試試這個綠豆糕,”許疏樓又推過來一只碟子,“不如大酒樓做得精致,但味道不錯?!?/br> 蕭雅依言嘗了一塊,確實還不錯,雖然做法不太規(guī)整,勝在綠豆放得多,口感綿軟,清香不膩。 許疏樓托著腮八卦道:“你那三師兄好像喜歡你。” “我知道,”迎上許疏樓微帶訝然的目光,蕭雅咽下口中糕點,得意地對她眨了眨眼,“母妃自小就教過我這些,她告訴我,那些喜歡我的人有朝一日都會成為我的助力,也是我兄長爭皇位的助力?!?/br> “……” “不過現(xiàn)在都修真了,也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的,”蕭雅笑了笑,“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需要考慮其他東西?!?/br> “那你……” “才不告訴你?!笔捬琶嫔想y得出現(xiàn)些小女兒家的靈動,眼波流轉間,微微帶了些羞澀。 雖然嘴上不肯認,但許疏樓看她這副情態(tài),便知她也是對蕭如琢頗有好感的了。 就算還沒到兩情相悅的地步,至少也是相互欣賞。 可話本中的蕭雅,最終卻是成為了陸北辰的夫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