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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表姑娘(重生) 第9節(jié)

    是夜,月朗星稀。

    明姨娘所居的芳蕪閣外。

    院子里早滅了燈,晏安寧只身悄悄來到窗外,黑夜深濃,四野清冷,樹影婆娑間唯有連綿不絕的蟲鳴伴著她的等候。

    活了兩世,晏安寧還是頭一回這般出格地窺視于人。

    但她實在放心不下,因而只能悄悄咽著口水,硬著頭皮化解自己心里的那點不安和恐懼。

    誰知此刻耳邊突然傳來嘎吱嘎吱的異響,像是男子的靴子踩在樹枝上發(fā)出的聲音。

    這是內(nèi)院,怎么會有外男在?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想驚呼出聲。

    一只寬大的手掌卻在此時牢牢捂住了她的嘴,她瞪大了眼睛,正要奮力掙扎,熟悉而清冷的聲音卻在此刻繞進她的耳里:“……別出聲?!?/br>
    作者有話說:

    明天不更,周四再更

    第11章

    晏安寧的身子立時就僵住了。

    若有若無的迦南香縈繞在她鼻尖,壓在她朱唇上的指腹能明顯感覺到一層薄繭,加之這熟悉至極的聲音,她簡直一刻都不需要多想就能確定身后的是誰。

    今日聽聞春曉被放出來了,她正想著,若明姨娘真有問題,或許春曉可能會和芳蕪院的人會面,是以才來了這一趟。

    卻忘了,放餌之人的存在。

    她不再掙扎,身上的禁錮才緩緩釋開。

    顧文堂一身玄色家常衣袍,隱在夜色里近乎難以分辨,此刻見到晏安寧,不由輕呵了一聲:“小丫頭,你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晏安寧正有些不知如何說起,扭頭卻見春曉提著微弱的一盞燈,形跡可疑地悄悄敲了敲院門。

    “相爺……”

    她小聲地指了指,試圖牽引顧文堂的注意了。然,后者卻只是漠然地看了一眼,似乎毫不意外。

    “你以為我是怎么來的?”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里疑竇不減。

    晏安寧尷尬了。

    沒法子,和這個男人待在一塊兒她就緊張得不行,腦子似乎也不太好使了。

    木門吱呀一聲響動,院子里的人開了門,是個青衣婢女。兩人在門口嘀嘀咕咕地說了會兒話,聽不清是什么,但很快便散了。

    待人走了,顧文堂站直了身子,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她,一副她不說出個一二三此事便沒法揭過的模樣。

    晏安寧知他生性謹(jǐn)慎又疑心重,只好半真半假地道:“……前兒明姨娘給我姨母送來了重禮,手筆之大令人生疑,又怕她是無事獻殷情心懷不軌,故而來了這一趟……”

    顧文堂低頭沉吟,似乎在思索她這話的真實性,晏安寧亦有些緊張地看著他。

    忽然,他手掌鉗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說地將她帶推入一個隱秘的墻隙,旋即整個人亦壓了上來。

    晏安寧個子只齊他胸口,現(xiàn)下這境況,整個人猶如被他圈在了懷里,曖昧至極。

    顧文堂便見那張瑩白勝雪的臉眨眼便變得通紅,羞惱地要推開他,他微微斂眉,向著一個方向示意。

    晏安寧微怔,順著他衣袍的縫隙往外看,卻見不知何時,芳蕪院外頭又來了零星幾個人。為首之人被簇?fù)碇搅嗽洪T前,面容俊朗,衣著不凡,行事卻有幾分不同于其表象的鬼祟——他并不敢叩門,只目光示意其中一位仆從,旋即蛐蛐般的叫聲便從那仆從腹部響起。

    寂靜如冰封的芳蕪院便開始有了些動靜。

    有白衣女子提著一盞燈出來,給門開了個容人進的縫,那為首的男子便被迎了進去,仆從則習(xí)慣性地守在了門外。

    晏安寧能明顯感覺到距她咫尺之近的男人的臉沉了下來。

    縱然只是從縫里偷瞧,她也認(rèn)出了來人的身份——不是旁人,正是前世那位死于非命的陽安侯世子顧曄。

    三更半夜,顧曄偷偷跑到其父一位失寵姨娘的院子里,想也知道沒什么好事——不管與其相會的是何人,總歸傳出去名聲好不了。

    這般念頭剛閃過,便聽他們貼著的墻壁后隱隱傳來女子的嬌笑聲。

    “爺,怎么這般急?”

    晏安寧睜圓了眼睛,聽得那椅子的摩擦聲和細(xì)微異樣的沉喘聲都不如聽到這句話的聲音來得震驚。

    顧文堂微瞇著眼睛,瞧見她的神色變化便有了答案:“……是明姨娘?”

    他可不記得二哥房里隨便一只阿貓阿狗的聲音,但瞧她這模樣,多半就是了。

    她眨了眨眼,有些吃驚這人的敏銳。

    晏安寧怎么也沒想到,她不過是來瞧瞧明姨娘會不會和下毒之人有往來,卻意外撞見了她和顧曄的私會……

    尤其是,她還因著顧曄帶來的兩個護衛(wèi)的緣故,不得不與顧文堂在一片狹小的空間里一道聽著……

    她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誰知,顧文堂面色沉沉地聽了一會兒,目光突然投在了她身上,帶著些難以言表的審視意味。

    晏安寧神情微頓,努力思考他這幅樣子的緣由。

    現(xiàn)下的她還未出閣,或許,在顧文堂眼里,她這般年歲的女孩子,是不該懂這些事的。畢竟,前世那時候,還是臨出嫁前一夜,姨母派人給她送了本小冊子,她才知曉那里面的學(xué)問的……

    忽聽一聲令人面紅耳赤的嬌聲劃破暗夜,守門的兩個護衛(wèi)對視一眼,嘴里發(fā)出不明意味的嬉笑聲。

    而在這當(dāng)間,晏安寧神情緊張地拉了拉顧文堂的衣袖,面上惴惴:“是世子和明姨娘吵起來了嗎?難道世子動手打她了?”

    顧文堂深深看了她一眼。

    貝齒輕咬著紅唇,只是稍稍用力便在上頭留下了明顯的印記,朱色由此變得更加紅潤透亮。她眼眸水亮,對于被迫整個人被罩在他的懷里顯然很是不滿,一副伺機就想躥出去的樣子,像只不聽話的小貓兒。

    看上去實在嬌小,卻還有功夫替旁的人瞎擔(dān)心。

    “走吧?!?/br>
    他忽然開口來了這么一句,晏安寧愣住了。

    走?往哪兒走?怎么走?

    卻見兩粒石子從他的手縫里溜出,精準(zhǔn)無誤地砸中了兩個開小差的護衛(wèi)的后腦勺,一息的功夫,兩人便都軟軟倒在了地上。

    而屋內(nèi)的人仍在尋歡作樂,對此毫無察覺。

    顧文堂低笑一聲,便在小姑娘驚訝的目光里攬著人的腰迅速離去,不過是幾個眨眼,兩人便已離開了芳蕪院老遠(yuǎn)。

    他松開了手,看著她的深情淡漠疏離:“下回夜里可不許再隨意走動了?!?/br>
    一副長輩教誨小輩的口氣。

    晏安寧看著他毫無褶皺的衣袍,輕輕吐出一口氣。

    她還當(dāng)他聽不下去是因當(dāng)時二人貼得太近太過曖昧,看來倒是她想多了——高高在上如顧相爺,定然是覺得污了他的耳朵,懶得再聽。就如上一世,她誤打誤撞地和他有了一段露水情緣,在他心里,大抵也是她污了他。

    這認(rèn)知讓晏安寧心情很不好,她看著顧文堂耷拉著的嘴角,自然知曉他是為了今夜的事愁眉不展——春曉擺明了是受芳蕪院某人的指使,偏偏明姨娘竟然和顧曄有茍且,任誰去看,第一念頭恐怕都是顧曄想借旁人之手弒父。

    晏安寧決定讓他心情更差一些。

    “安寧愚笨,相爺那只金貴的鳥兒我照顧不來,明日相爺還是讓人拿回去吧。免得到時候沒了,相爺還要怪我?!?/br>
    前幾日,顧文堂身邊的隨從往她院子里送了只綠鸚鵡,品相很是不錯,亦是出口成章,機靈得很,看上去便是被人精心調(diào)教過的。送鳥的人來了什么也沒說,只說讓招兒好生照顧丟下鳥籠就走了,晏安寧便覺得是他不知從何處聽來她善養(yǎng)鳥,便將這鸚鵡交給她來喂養(yǎng)。

    可不是給她送了個大爺?

    她瞧著心煩,便讓招兒自己帶回房里養(yǎng),圖個眼前清凈。

    顧文堂說罷那一句便在皺眉思索,聞言思路被打斷,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送你的鳥兒,養(yǎng)活養(yǎng)死也不過是聽?wèi){你處置?!标P(guān)他何事,萬一養(yǎng)死了,別再找他哭鼻子就行。

    后面那句話顧文堂沒說出來,卻見本來冷冷淡淡的小丫頭臉上突然有了笑模樣:“那鳥兒是相爺送與我的?”

    他更詫異:“不然還是旁的什么人送的?”

    原來不是把她當(dāng)成小丫鬟使喚啊。

    “那相爺為何要送我東西?”

    她的瞳仁在燭火下亮晶晶的,顧文堂看在眼里,心頭那股煩悶的郁氣消散了不少,睨了她一眼,不緊不慢地道:“不是說從前養(yǎng)的鳥兒沒了,送你一只,總不好再為此事郁結(jié)于心,發(fā)起高熱來吧?”

    端看她此時面色紅潤,滿臉兒撲堆著粉俏的模樣,可見身子是好得差不多了,他便沒忍住逗弄了她一句。

    看來康王爺?shù)木G鸚鵡還是有些作用的。

    晏安寧沒想到是這個緣由,一時在心里頭嗔怪招兒這丫頭定然是在他跟前胡說八道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覺得難得見這人放下身段來哄她一回——恐怕其中和他誤解她跟賀祁有往來,心存愧疚也有關(guān)聯(lián)。

    他是從來不喜歡欠旁人的,是以前世那時候,即便心里不喜她,事情發(fā)生以后還是護了她——是她不愿得他庇佑罷了。

    想到這兒,晏安寧臉上的笑容淡了些。

    顧文堂看在眼里,以為她又想起了關(guān)于那只西域鳥的傷心事,正遲疑著是否要開口說些什么,卻聽她輕輕道:“相爺也不必郁結(jié)在心,一切興許沒您想得那么壞,世子的位置從來很牢固,他犯不著去干那等糊涂事。”

    和一個從未受寵的姨娘有往來頂了天是傷風(fēng)敗俗,弒父卻是天理難容的丑事。

    她知曉他在想些什么,因著方才他那番話,也愿意開解他幾句。

    顧文堂抬首看著她,唇邊不自覺地朝上勾了勾。

    揣摩人心意,她倒是一把好手,從小到大都是一個樣。

    他淡淡嗯了一聲,擺手道:“回去罷?!?/br>
    ……

    招兒瞧見晏安寧回來,面上立時松了口氣。

    姑娘說要自個兒出去走走不許人跟著,她雖聽吩咐,到底有些不放心。

    正要開口說話,卻有聲音搶先她一步。

    “姑娘金安,姑娘金安?!?/br>
    腔調(diào)和尋常人相比太過滑稽,晏安寧一抬眸便瞧見了廊下掛著的金絲鳥籠中的綠鸚鵡。

    招兒一聽就抿了嘴笑,暗道這鳥倒是慣會拍馬屁,笑到一半想起姑娘似乎不喜它,便忙小聲道:“……掛在屋子里它嫌悶,上躥下跳個沒完,奴婢才將它拎出來待會兒,奴婢這就……”

    “就掛在那兒吧?!?/br>
    晏安寧輕笑一聲,那鸚鵡的小眼睛眨呀眨,似乎也察覺到了她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頓了一下,旋即聲音更加嘹亮地道:“姑娘金安!”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