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家有寶珠 第125節(jié)
周老爺子和周老太太一聽孫先生出來了,心里頓時猶豫了。就算治好了蕭云杰,但宋寶珠實在太年輕了,怎么看怎么不靠譜,萬一她治蕭云杰事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呢?周老爺子和蕭云杰可不一樣,手術(shù)要是有什么差池,那他們周家的天就塌了。 “要不,先找到給孫先生治病的那個醫(yī)生再說?”,周老太太見周老爺子沉默,自己來充當(dāng)這個壞人。 “寶珠,我們不是懷疑你的水平,只是能把孫先生治好,那大夫的水平肯定相當(dāng)不錯,等我們找到了那位大夫,你和他互相討論討論,肯定更有把握。老爺子這把年齡了,一個不好就下不了手術(shù)臺了,我們實在不放心啊?!敝芾咸ρa充道。 蕭老爺子聽了后鬼火冒:“那你們之前說那么多,合著是在消遣寶珠?既然不相信她,干嘛還要請她來?以為她沒事干嗎?我們寶珠可忙著呢!” 周老爺子臉色不好看:“行了老蕭,我們哪有不相信寶珠的意思,只是我這病不同尋常,要開腦袋的,換了你,你不也得謹(jǐn)慎一點嗎?” 蕭老爺子嗤笑:“我和你才不一樣,我相信寶珠,云杰的手術(shù)我就直接讓她做了,事實證明我沒看錯人?!?/br> 忽然他的胳膊被一雙芊芊玉手輕輕拍了拍,宋寶珠按住為她鳴不平的蕭老爺子,彎著眼睛道:“蕭爺爺,不用生氣的,我理解周爺爺他們,畢竟我也不能保證手術(shù)百分百的成功,他們謹(jǐn)慎一點也沒什么?!?/br> 說完站起來,對周老爺子道:“周爺爺,我年輕,醫(yī)術(shù)肯定和那些經(jīng)驗豐富的神醫(yī)比不了,你們想找另外的醫(yī)生,我理解。那我就先不打擾了。蕭爺爺,蕭序,我們走吧?!?/br> 蕭老爺子哼一聲,站起來氣沖沖地走在前面。 周施為和周霆從后面追了上來:“寶珠,你看這事兒鬧得,實在太對不住你了?!?/br> 宋寶珠笑著搖頭:“這有什么好對不起的,周爺爺能找到更讓他信任的醫(yī)生,我該高興才對呀,你們回去吧,不用放在心上。” 說完轉(zhuǎn)身去追蕭老爺子,周霆還想再追,被蕭序攔住了:“周霆,蕭爺爺?shù)牟∏橥?yán)重的,你要不還是先找到給老人家治病的醫(yī)生再說?” 周霆看看宋寶珠,又看看蕭序,為難地跺了跺腳,最終還是回了屋里。 蕭序追上蕭老爺子和宋寶珠,正聽到蕭老爺子氣哼哼地為宋寶珠抱不平:“寶珠,你呀,干什么這么好說話啊?他周家請了你去看病,臨了有了更好的選擇又不相信你了。周老頭兒做事還是這樣,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br> 他像一個為自己疼愛的孫女喋喋不休抱不平的爺爺,越想越氣,最后道:“以后你還是別上他們家門了,免得受氣?!?/br> 宋寶珠聽著蕭老爺子的抱怨,眉眼彎彎,最后才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蕭序看過去,他知道宋寶珠可沒看起來這么好脾氣,心里好笑,怕是里面有什么坑。 果然,宋寶珠聲音清脆地說道:“...其實,給孫先生治病的人也是我?!?/br> 蕭老爺子和蕭序動作整齊,一同看向宋寶珠。 宋寶珠咳一聲:“我沒有騙你們,真的是我治好孫先生的,如果他們說的孫先生是同一個人的話?!?/br> 蕭老爺子看著宋寶珠,神色古怪,隨后越來越忍不住滿臉的幸災(zāi)樂禍:“這么說的話,周老頭兒一直找的那位神醫(yī)就是你?哈哈哈哈哈,你們說要是周老頭兒最后知道了事情真相,他會是什么表情。不行,我太想看到他吃癟的樣子了....” “....爺爺?!保捫驘o奈,上前扶住笑得前俯后仰的蕭老爺子,生怕他笑得太夸張一個不好撅過去。 “寶珠哇,你真是太讓爺爺喜歡了,走走走,晚上也去爺爺家,爺爺親自給你燒一道清蒸鱸,這可是我的拿手絕活,保證你愛吃?!?/br> “好哇好哇!”,宋寶珠十分捧場,星星眼望著蕭老爺子。 蕭老爺子歡喜得不知該如何是好,直接把蕭序忘在了腦后。 一老一小興沖沖地走了,蕭序看著被孤零零留在后面的自己,又笑又氣,認(rèn)命地追了上去。 另一邊,周家輾轉(zhuǎn)找到孫先生,終于從他口中得知了給他治病的那位神醫(yī)的下落。 “給我治病的神醫(yī)?”,孫先生一愣,百思不得其解地看向?qū)γ娴闹芗胰?。俱他所知,小宋老師和周家的關(guān)系挺好啊,他們干嘛不直接請小宋老師治病,反而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子來找他打聽。 “你們不知道?”,孫先生皺眉反問,這到底是周家人沒問宋寶珠,還是小宋老師不想給周老爺子治病有意隱瞞呢?他得知道小宋老師的想法才好決定是不是透露。 周施展和周施為面面相覷,他們該知道什么? 最終他還是決定說出來,畢竟宋寶珠和周施為的關(guān)系不一般,不管怎樣,都不可能真的眼睜睜看著周老爺子去死。 “給我治病的就是小宋老師啊,你們和她不是挺熟的嗎?” 周施為一愣,他就說,哪兒來的那么多神醫(yī),創(chuàng)造奇跡的人一直是宋寶珠,他接受起來反而覺得理所當(dāng)然。 “小宋老師是誰啊,我們不認(rèn)識這個人啊?!敝苁┱褂X得莫名其妙,他們要是和治病的神醫(yī)很熟,哪里還用得著千方百計找孫先生打聽對方。 “她全名叫宋寶珠,很多人又叫她小宋老師。至于為什么會有這個稱呼,恕我不能透露太多?!?,孫先生索性給周施展說了個明白。 周施展目瞪口呆,明明是一米八幾的大個子,這會兒卻像一只呆頭鵝,結(jié)結(jié)巴巴不敢置信地問:“什...什么?會不會是孫先生你搞錯了,宋寶珠怎么可能會是給你治病的神醫(yī)?她才多大點兒。” “愛信不信,我還有研究要忙,就不送你們了?!奔热凰螌氈闆]有親口告訴周家人,想來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對周施展也沒了好態(tài)度。 一直走出孫家大門,周施展還是覺得恍惚不已,他看向周施為:“哥,你剛剛聽清了嗎,孫先生說給他治病的人是宋寶珠?這怎么可能呢?” “為什么不可能,寶珠不是將蕭云杰治好了嗎?!?/br> “那....那我們不又得轉(zhuǎn)頭去求宋寶珠?那上次爸媽一聽到神醫(yī)的消息就不想讓宋寶珠看病了,她不會生氣了吧?”要換成是他,本來巴巴的請他去,臨了自覺有了更好的選擇就不理他了,他肯定得氣死。 “不然怎么辦?”,周施為頭疼,以他對宋寶珠的了解,看在他的面子上,宋寶珠不至于真的不給老頭子治病,只是老兩口的態(tài)度肯定惹寶珠不高興了,所以當(dāng)時才故意沒說出自己的身份。 回到家里,把這個消息向周老爺子和周老太太一說,老兩口的臉色果然一下就黑了。 “那上次她在我們家的時候怎么不挑明她就是那個神醫(yī)啊,故意沒說,是不是專門等著我和老頭子上門去給她賠禮道歉,想故意看我們出丑???”周老太太生氣不已。 周老爺子鼻孔重重地出了一口氣,顯然他也這么覺得。 周施為道:“這事本來就是我們不對,想讓寶珠給爸爸做手術(shù),本就是我們求著她,人家都答應(yīng)給爸爸做手術(shù)了,偏偏一聽到更好的選擇就把她晾著了,她不該生氣嗎?” 這話說的周老爺子和周老太太啞口無言。 “我們又不是故意的,不過就是想多選擇一下,你爸爸這手術(shù)很危險啊,我們想多一份確保怎么了?她這氣性也太大了點兒?!敝芾咸珡娦修q解道。 “那行,你們再另外去找別的醫(yī)生吧,這件事我不管了?!敝苁檎酒饋砭鸵摺?/br> 周老爺子喝道:“你老子的命在你眼里就無所謂是吧?你就這么不管了?” “那您讓我怎么辦?”,周視為無奈看向周老爺子。 周老爺子面皮抽動了一下:“去向宋寶珠道歉,然后請她給我做手術(shù)?!?/br> “爸爸,如果您真的想讓寶珠給您做手術(shù),恐怕還得您和mama親自上門,真誠地向她道歉?!睂氈殡m然不至于瑕疵必報,卻也是個不會吃虧的主,上次沒挑破,恐怕就是等著老兩口親自上門。 只是這樣一來,老兩口心里難免留下疙瘩,周霆和寶珠的事就更難成了。 算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寶珠現(xiàn)在明顯對周霆沒特別的感情,還是解決眼前事最重要。 “你說什么?讓我和你爸親自上門?!”,周老太太不敢置信地高呼出聲,周老爺子的臉色更是黑如鍋底。 大廳里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出。 周慈語碰了碰給許文倩的胳膊,小聲對她道:“天呢,宋寶珠這么厲害,能讓爺爺奶奶都吃癟?!敝芾蠣斪雍椭芾咸谒麄兗铱墒钦f一不二的,誰都不敢違背他們的話。 現(xiàn)在宋寶珠竟然能讓老兩口這么憋屈,她伸出大拇指比了比:太厲害了。 許文倩白她一眼,示意她別亂說,但想到老爺子老太太老兩口說不定真的要給一個十幾歲的姑娘點頭哈腰的道歉,心里沒忍住偷笑。 畢竟她和老太太的關(guān)系可算不上好,老太太覺得她矯情小資,她也覺得老太太粗鄙不堪。 “不然您說怎能辦?上次是你和爸把她晾著的,你們不親自上門道歉,怎么能顯示我們家的誠意?” “全天下又不止她一個人會治病,十幾歲的年輕女娃,怎么就這么大的氣性啊,我和老爺子都多大的人了,給她一個小輩道歉,她受得住嗎?不去!”,周老太太養(yǎng)尊處優(yōu)了這么多年,都是別人巴結(jié)她,現(xiàn)在讓她給一個小姑娘道歉,她接受不了這樣的落差。 周老爺子沒說話,明顯也是不想去的。 “那就沒辦法了,治好再找其他的醫(yī)生,就怕爸的身體等不住。”周施為往外走:“你們自己考慮吧,如果不想道歉,那我們就繼續(xù)打聽別的醫(yī)生,想讓寶珠治病,錯了就要敢認(rèn)?!?/br> “這個逆子!”,周老爺子一跺拐杖,氣得大罵周施為。 周施為走了,周施展遠(yuǎn)不如他哥在老爺子面前有底氣,弱弱道:“其實我覺得哥說的有道理,我們求著人家治病,這可是救命啊,心誠一點兒道個歉怎么了?”救命之恩,再怎么感謝都不為過,更何況是為自己之前的不妥行為道歉。他就理解不了老兩口把面子看得比天大的固執(zhí)。 好像道個歉就能要了他們的命一樣。 宋寶珠可沒那么多心思惦記周老太太和周老爺子是否會專門來道歉。研究所的事情終于上了正軌,后續(xù)不用她再天天呆在那兒了。 便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自己的實驗室打造上。對于她要打造自己的實驗室,上面都是百分之分的支持,給地給批文都非常快。只是她需要的一些材料很特殊,需要她自己指點著才能造出來,這樣一來進(jìn)度就非常慢了。 恰好這時候華清大學(xué)的程寧為院長找上了門。 “小宋老師,您之前可是答應(yīng)我要去我們學(xué)校任教的,現(xiàn)在新學(xué)期開始了,您可不能再推脫了?!?/br> 程寧為要是不找上門來,宋寶珠已經(jīng)把這事兒給忘了。 答應(yīng)了不好反悔,宋寶珠只好點頭:“好吧,那我什么時候去上課?” 程寧為聞言大喜:“這就看小宋老師您的時間安排了,當(dāng)然我私心來說,自然是希望越快越好?!?/br> “那就就明天吧,我教什么呢?”,她在學(xué)習(xí)系統(tǒng)里學(xué)的龐而雜,各個科目多多少少都懂點,一時還真想不好該教什么。 “當(dāng)然是教物理??!當(dāng)然您要是愿意給新生們再上其他的課程,我們?nèi)A清大學(xué)也非常歡迎?!彼诎l(fā)動機項目里呆了一段時間,再清楚不過宋寶珠的實力。就算當(dāng)今最強大的蘇國米國,也不見得有比宋寶珠物理造詣更深厚的人。 宋寶珠物理造詣深厚,不代表其他學(xué)科就差,至少就他了解到的,宋寶珠的數(shù)學(xué)水平同樣處于世界頂尖水平。 如果小宋老師能同時擔(dān)任物理和數(shù)學(xué)系的客座教授,那就更好了。 程寧位正在暢想未來的美好,身后忽然傳來陰惻惻的一道聲音:“好啊,老程,說好了我們一起來請小宋老師,沒想到你自己偷偷摸摸就跑來了。還想讓小宋老師多教幾門課,你們?nèi)A清大學(xué)是想獨占小宋老師嗎!” 胡西院長站在程寧為身后,吹胡子瞪眼地看著他,一臉的怒不可遏。 程寧為被當(dāng)面抓包,免不了有些心虛,但又不想在宋寶珠面前露怯,強撐道:“老胡,你在胡說什么呢,誰叫你自己一再拖延,我不想怠慢小宋老師,這才不等你的。小宋老師,您可別聽老胡胡扯?!?/br> 胡西院長一聽,這還得了,頓時開罵。 兩人就在宋家門口這么吵了起來。 引得王桂芳和宋德柱帶著宋競澤他們都跑了出來。 “別吵,別吵,兩位院長快進(jìn)來喝杯茶,好好說話。”,聽到這兩位分別是華清大學(xué)和燕京大學(xué)的院長,宋德柱和王桂芳別提多尊敬了,忙勸架,這兩位可是頂尖的文化人,哪里能在大門口吵架呢。 兩人再怎么樣也不好不給宋寶珠父母的面子,一勸,便停了下來,只是進(jìn)門的時候誰也不讓誰,就這么你擠我我擠你并排著走進(jìn)了大門。 王桂芳在后面悄聲問宋寶珠:“寶珠,你確定這兩人是華清大學(xué)和燕京大學(xué)的院長,我怎么覺得他們兩人像小孩子一樣呢。”比他們村里吵架的人還幼稚。 宋寶珠也看不懂這兩人,聳聳肩:“身份嘛確實是真的,至于是不是像小孩子,那我就不知道了。” 進(jìn)了屋,喝上了王桂芳泡的茶。 宋志西和吳招娣忙著玩具廠擴大生產(chǎn)規(guī)模的事,李梅已經(jīng)招了好些裁縫,小型制衣廠已經(jīng)開起來了,整天忙得腳不沾地,宋志南已經(jīng)進(jìn)了物理研究院,正在趕項目進(jìn)度。 家里幾個孩子就有宋德柱和王桂芳帶著,老兩口這下也不鬧著無聊了,早上早早的起床給孩子們買早飯,然后送競輝競明去學(xué)校,接著帶競澤和宋奶奶出去走一圈兒,下午又要去接孫子。 比其之前一天什么都不干,他們現(xiàn)在反而更有神采了。 程寧為和胡西教授對王桂芳道了謝,知道他們是上門來找宋寶珠談事情的,便把一直呼嚕呼嚕著玩小車的宋競澤帶去了院子外面。 程寧為和胡西一個專研物理,一個之前去過蘇國留學(xué)數(shù)學(xué),宋競澤開車的小車,他們一眼就看出了非凡之處。 “這車子是裝的電池嗎?”,程寧為忍不住把宋競澤的小轎車看了又看。 宋寶珠搖頭:“不是,這車子用了特殊的材料,可以自動儲存太陽能,上面還安裝了太陽能轉(zhuǎn)換器?!?/br> 程寧為和胡西教授對視一眼,隨即苦笑。即便知道太陽能發(fā)電機是出自宋寶珠之手,也還是被她的大手筆給震驚到了。 不過是一個小孩子開的玩具車,竟然也用到了這么先進(jìn)的技術(shù)。 “這款車子如果賣到國外,肯定非常受歡迎?!?,程寧為留學(xué)米國,他一度為華國和米國之間宛如天塹的差距感到絕望?,F(xiàn)在的米國已經(jīng)滿大街跑小車,高樓大廈林立,米國家庭人均一輛小汽車都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