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造淑女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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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頌音是在他的視線里,將他的手指含住。 她看到柏澤清喉結(jié)動了動,隨后,目光更為深沉地攪弄著她的舌頭。 他的氣息開始變重,林頌音余光里看到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屏幕亮起了光。 她依舊含著他的手指,迷迷糊糊地說:“電話。” 柏澤清恍若未聞,聲音低?。骸安挥霉芩??!?/br> 許久,柏澤清終于舍得抽出手指,背后巨大的幕布上男主女主在鄧麗君的歌聲里重逢,他依舊維持著仰躺的姿勢,食指跟隨他谷欠望地從林頌音的下唇唇瓣一路向下。 柏澤清至今不認為自己對人有什么樣的喜好,但至少有一樣他可以確定。 他不喜歡看到林頌音這張臉上流露出茫然又脆弱的神情。 她應(yīng)該是鮮活的,快樂的,甚至可以是膚淺的,貪婪的。 柏澤清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問題。 但不重要,他現(xiàn)在不必思考這個問題。 這個時刻,他只是想她不再是這樣的表情。 林頌音從回來以后,就換上了居家的睡衣,睡褲材質(zhì)柔軟,很輕松地被拉開。 手指停在那里時,林頌音沒想到他這么突然,她的情緒還沒準備好。 她忽然長長地“嗯”了一聲,好吧,她的身體好像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小雨傘在柜子那邊?!彼p腿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跨坐的姿勢,坐在柏澤清的身上。 她低下頭,看到柏澤清的手指忽隱忽現(xiàn)。 而柏澤清始終注視著她的臉。 現(xiàn)在,她眼里的紅被一種名為情谷欠的東西所代替,她好像最喜歡他的中指。 “不急,”他滿意地聽著那里的聲音,“馬上。” 第30章 露水 …… 12月12日傍晚,柏澤清里昂別墅的三樓書房內(nèi)。 林頌音躺在皮質(zhì)沙發(fā)上。 她躺了兩分鐘后起身套上了睡褲,坐在沙發(fā)上讓柏澤清給她把書房的電視打開。 國外的遙控器,她根本不會用。 林頌音在法國看電視純屬看熱鬧,她并不懂法語,這幾天就算被柏澤清帶著去了富維耶圣母院和里昂美術(shù)館陶冶情cao,她也只學(xué)會了一些禮貌用語。 哦,還有幾句法國國罵。 當然,禮貌用語是和柏澤清學(xué)的,國罵是林頌音自發(fā)地和路上朝氣蓬勃的大學(xué)生學(xué)的。 此時此刻,林頌音看著電視新聞里,不少法國人已經(jīng)在家中布置起了圣誕樹,有些家長也已經(jīng)準備將給孩子的禮物裝上樹。 林頌音有滋有味地看著,不禁感慨:“看起來好像還挺有趣的。” 柏澤清給林頌音清理完以后,坐在她身邊看股票。 他應(yīng)該回到書桌前去的,那里才是他辦公的地方,他也應(yīng)該讓林頌音到隔壁的影音室去看電視。 但是,這兩件事他都沒有做。 他抬頭看了一眼電視后,不經(jīng)意地看到自己腿上的水跡。 林頌音每次換一個地方都會很興/奮。 柏澤清想起她十秒鐘前說的話,倏地開口:“如果你想的話,也可以在這里裝飾。” 這實在算不上什么大事,不至于讓她流露出羨慕的神情。 林頌音蜷著腿坐在沙發(fā)上,轉(zhuǎn)過頭不能理解地看著他,只是臉頰因為不久前近乎瘋狂的活動仍然透著一絲紅。 “我們又不在這里過圣誕節(jié),搞這個干嘛?”林頌音對這種徒有浪漫并沒有實際意義的事情沒什么興趣的。 柏澤清一板一眼地回道:“因為閑著沒事做?!?/br> 林頌音被他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逗笑,她看著屏幕上精致的圣誕樹,因為柏澤清的一句話,竟然真的花時間去思考買樹來裝扮的可行性。 但是很快,她只覺得這是沒事找事做。 “說真的,我這個年紀,又不相信有什么圣誕老人給我送禮物,費勁弄這個干嘛呢?” 她垂下視線,也看到他褲子上她留下的水跡,聲音變得曖昧起來,“有這個時間,你還是弄/我吧?!?/br> 柏澤清喉頭動了動,他知道林頌音是在開玩笑,于是無動于衷地看向電視。 許久,他問:“如果有圣誕老人,你想要什么?” 林頌音狐疑地看向他:“你知道正常人這么問都是要送禮物的嗎?你要送我禮物?” 柏澤清沒作猶豫:“你不是覺得我不正常?!?/br> 林頌音點點頭,并沒有什么失望的感覺。 不過說回柏澤清的那個問題,她沉吟著說:“如果圣誕老人真的可以實現(xiàn)我的一個愿望的話,我應(yīng)該會想把一個愿望換成嗯……五個愿望?” 柏澤清唇角勾了勾,“貪得無厭?!?/br> 林頌音都記不清這是柏澤清第幾次這么評價自己了。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一個貶義詞,從他嘴里聽起來卻正常得不得了。 也是,他本來就不是正常人。 “本來就沒有圣誕老人,我這樣過過嘴癮還不行嗎?”林頌音開始暢想,“首先呢是錢,花不完的錢,我還要豪宅,帶溫泉還有露天花園的那種,還有很貴很貴的黃金珠寶?!?/br> 最好還有很多朋友陪著她,她們就住在她的豪宅里。 只是林頌音在腦子里搜刮了許久,竟然想不出什么人。 上大學(xué)以后,她竟然沒再交到什么真正意義上的朋友,甚至因為忙于打工,連從前最好的朋友都疏于聯(lián)系了。 這樣想著,她的眼底沒有了剛剛做夢時的愉快。 柏澤清聞言點了點頭。 “你的愿望似乎都已經(jīng)實現(xiàn)?!?/br> 林頌音搖了搖頭,“御林別墅是老東西的,就算他死了,也是他正牌女兒的遺產(chǎn),和我這種私生女有什么關(guān)系?” 柏澤清靜靜地聽著,這是林頌音第一次在他面前提及易競的另一個女兒。 原來林頌音知道她的存在。 柏澤清不是很喜歡她說起自己是私生女時的語氣。 他狀似尋常地開口:“非婚生子女也有權(quán)繼承生父母的遺產(chǎn)?!?/br> “這樣嗎?”林頌音沒什么靈魂地回了一句。 “嗯?!?/br> 說完以后,兩個人都罕見地沉默了起來。 林頌音剛剛說到珠寶,下意識地看向自己這幾天一直戴著紅寶石鉆戒的左手。 空了。 “誒,我的戒指呢?”她的神經(jīng)突然緊繃起來。 柏澤清這時也看向她的手,他記得她的那枚戒指。 昨晚她是摘下過,但是他們在浴缸里洗完澡后,她又戴上了。 “是不是我們剛剛在落地鏡那邊弄沒了?”林頌音說著這句話,嘩一下起身就要去找。 她急匆匆地回頭對柏澤清說:“你快點幫我?!?/br> “我去書桌上找找?!卑貪汕宀恢浪募毙宰拥降资窍裾l。 兩個人在他們剛剛的活動軌跡處找了好一陣,什么都沒找到。 “沒有。” 林頌音認命地躺回沙發(fā)上,心情沮喪。 說實話,她當初會買下這枚戒指,除了覺得很漂亮以外,主要考慮到以后萬一有什么事,她還可以用它來換錢。 花了幾十萬買下的戒指,就這樣沒了。 柏澤清站在她的身前,自然看出她的不開心。 柏澤清甚至覺得這是他認識林頌音這段時間以來,她看起來最傷心的一次。 雖然,只是看起來。 “那么喜歡那枚戒指?”他微微俯下身,低聲問道。 林頌音仰頭看他,她自然不會說,她對黃金珠寶的喜愛完全是建立在以后可以換錢。 “店家說那是獨一無二的,江市唯一一枚?!彼局碱^對他說。 柏澤清本來抿著嘴唇,聽到這里不禁嘴角扯了扯,輕笑了一聲。 “這種話術(shù),只是銷售手段?!?/br> 林頌音悶悶不樂地看著他:“我會不知道嗎?” 柏澤清注視著她。 “會找到的。”他說道。 這種安慰對林頌音自然不會起什么作用,一定是今天丟掉的,但是林頌音毫無頭緒。 但是她直覺戒指肯定還在柏澤清的家里,明天白天找一找,應(yīng)該還是能找到的吧。 他們再過兩天就要回江市了,走之前找到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