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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種玩家的人生模擬器 第170節(jié)

    “所以大家努力吧,不要氣餒,總會有辦法的……我覺得應(yīng)該不會很難……”

    說著說著,伊安驀然覺得自己這段話好像有點欠打,甚至都像是顯擺了,于是他連忙閉嘴,跟上易文君,從這些家伙們憤怒的瞪視下溜掉了。

    之后,大家在吉姆學(xué)長的帶領(lǐng)下悶頭走過長長一段路程,從西邊的訓(xùn)練營大門一直走到北邊的某棟不起眼的小樓前。

    易文君抬眼看去,發(fā)現(xiàn)自己玩了三周目的游戲,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小樓。

    不算破舊,甚至比黃綬帶學(xué)員們住的小盒子還要好,但關(guān)鍵在于這里的地點非常偏僻,與平時的主訓(xùn)練場地、食堂、教室等地方相距甚遠,腳程慢的甚至可能跑上大半小時才能到訓(xùn)練場。

    吉姆帶著六人進了小樓,向門口的玄關(guān)柜隨手指了指。

    “這就是這棟樓的鑰匙,因為這里只有你們六個人,所以怎么使用這把鑰匙和怎么分配房間,都由你們自己決定。實話說,我認為這棟樓的條件還是很不錯的,聽說這里以前曾經(jīng)是修道院的前輩住的地方,不過因為后來這里該做訓(xùn)練營,并且整個主體向東海岸遷移,所以這棟樓慢慢荒廢下來……最近幾年這里重新啟用,給我們這些人使用居住,也算是一種廢物利用吧?!?/br>
    吉姆面無表情地說著相當不中聽的話。

    哈曼臉上肌rou直跳,強忍著才沒有發(fā)怒。

    倒是莉莉敏銳察覺:“為什么整體向東搬遷?一般來說不都只是擴大地盤嗎?”

    如今大家身處的這一座教會訓(xùn)練營,以前曾經(jīng)是教會圣地,但后來,因教會在王都西南山區(qū)建起了以“神圣生命大教堂”為核心的圣山和圣殿,于是這里才被廢棄,后來又改做了使徒訓(xùn)練營——這件事大家都知道。

    可是,東遷?

    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東遷?

    為什么?從沒聽說過啊!

    “對,這也是我要告訴你們的事。”吉姆點頭,平淡說,“在這棟樓的西邊不遠的地方,有一片會帶來厄運的不詳湖泊,它是黑色的,非常醒目,也非常深,雖然平時可能有些人進出,但如果是你們跌落的話,大概率是沒救的,所以你們平時最好不要靠近,死了也不要怪我。”

    眾人倒吸一口氣,瞬間明白了什么。

    而哈曼更是震驚出聲:“等等?!會帶來厄運的湖泊?等一下等一下——難道那個厄運的黑湖就是訓(xùn)練營東遷的理由和這棟樓廢棄的理由嗎?難道這就是這棟樓里只有我們六個人的原因嗎???!”

    吉姆干脆點頭:“對,你們明白就好?!?/br>
    竟然就這樣承認了???!

    你不是吧??。?/br>
    不給幾人震驚和抓狂的時間,吉姆冷淡道:“現(xiàn)在你們可以進去安置你們的行李了,不過要注意,你們只有三個小時。三小時后,我會開著運輸車來這里帶你們?nèi)ナ程么螂s幫忙,而這也是我們這些不知所謂地來到訓(xùn)練營湊熱鬧的家伙們需要付出的代價。到時候,我希望你們都已經(jīng)把自己收拾好了,因為我不會等任何人。”

    說完,吉姆毫不留情地轉(zhuǎn)身離開,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易文君反應(yīng)最快。

    幾乎第一時間就拿起鑰匙,沖上最高的三樓,打開最西邊的房間的窗戶,放眼望去。

    而在她的視線盡頭,樹林的深處,一座黑湖如同一顆黑寶石,鑲嵌在地面,在正午的陽光下折射出一陣陣幽冷的光。

    易文君看著這座湖,露出了饒有興味的笑容。

    “有意思,竟然又是新的開始?”

    她近乎興奮地想。

    “貝利亞主教,你到底想要我在這里遇見什么呢?”

    第165章 雞同鴨講

    面對每周目都截然不同的新線索、新劇情, 易文君幾乎想要立即上前一探究竟,看看這座黑寶石一樣的湖泊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但這樣的念頭只是一動,易文君便飛快按捺下去。

    因為當下時機顯然不對, 想要探究這樣的東西, 起碼也得找個四下無人靜悄悄的時間, 但現(xiàn)在卻正是人多眼雜的時候, 于是易文君冷靜下來,找了個最能直觀地看到湖泊的房間住下,飛快收拾好東西, 趁吉姆學(xué)長沒來之前四下轉(zhuǎn)了轉(zhuǎn),算是熟悉了一下地形。

    就如同吉姆學(xué)長說的那樣,如今易文君六人所住的地方是曾經(jīng)的修道院,簡單理解一下就是神職人員培訓(xùn)機構(gòu),跟不遠處曾經(jīng)的教會圣地應(yīng)該是相輔相成的存在。

    但因為西面的黑寶石一樣的厄運湖泊, 整個修道院都進行了一次東遷,成為了現(xiàn)在易文君所看到的訓(xùn)練營, 而這座離厄運湖泊過近的小小修道院, 自然也就被棄用了——不過不得不說,這里該有的全都有, 哪怕有些已經(jīng)不能使用了,但卻也比前幾周目居住的小盒子一樣的集體宿舍要好得多。

    比如說大小合適的單人宿舍、集體進修的教室、大食堂、獨立的近代廚房、雖然被搬空書籍但至少看起來挺不錯的圖書室、甚至還有一些興趣室比如說畫室和鋼琴室等, 讓易文君簡直懷疑這個建筑的前身壓根不是什么修道院而是貴族學(xué)園。

    不過, 最后, 當易文君走過這座呈八芒星狀的修道院周邊建筑,步入中心位置的教堂、抬頭仰望底座上近五米高的威嚴圣象時, 她終于清晰意識到這里的確是一座修道院。

    因為修道院的存在, 就是為了培養(yǎng)有資格侍奉神靈的仆人。

    而神——

    神是至高無上的。

    哪怕它只是一座雕像, 也一定得占據(jù)最大的那棟建筑。

    “……隨便吧,愛多大多大,只要別讓我來打掃就行?!?/br>
    對神靈毫無敬畏之心的易文君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最后看了圣象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但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就在易文君踏出教堂的那一瞬間,她驀然一怔,感到一道視線如芒在背。

    “誰——?!”

    易文君一驚,迅速回頭。

    但在她身后,一片空空蕩蕩,她的視線沒有抓到任何東西。

    易文君心念電閃,眉頭緊皺,當機立斷,開啟[完美世界],甚至放出了朔月標志性的隱匿的迷霧,將這一座教堂都籠罩在內(nèi)。

    對于朔月女士來說,玩弄虛實實在是她的拿手好戲,就連未來都瞞不過她的眼睛——只要那個未來與神靈無關(guān)。

    因此,當易文君登了朔月的小號后,哪怕她對朔月的技能十分手生,但她相信自己只用迷霧探知一下藏頭露尾的宵小的話是沒有問題的。

    可意外的事發(fā)生了——

    這座廢棄的教堂內(nèi),除了易文君之外竟然什么都沒有。

    別說易文君感到的那道視線的主人了,就連一只老鼠都不存在!

    最近的一周內(nèi),這座教堂唯一的拜訪者,正是如今站在神像面前的易文君!

    “奇怪……”

    奇怪。

    難道剛剛的視線真的是錯覺?

    易文君不但沒有放下這件事,反而心下越發(fā)狐疑。

    她繞著教堂走了兩圈,目光在威嚴無情的生命圣主圣象上逐漸定格。

    ——如果這里沒有“其他人”的存在……那么那道視線會是來自祂嗎?

    會是生命圣主在看著她嗎?

    易文君不確定。

    她清楚記得,自己如今身處的世界,是朔月女士在危機關(guān)頭用她隱匿的力量封進黃金之書的一個介于虛實之間的存在,在這里,朔月女士就是老大。

    而當易文君盜了朔月女士的號后,易文君就是老大。

    那么按照這個道理,這里雖然有生命圣主的圣象,但卻是朔月女士和戰(zhàn)爭之主的共同領(lǐng)域,所以這里絕不該有生命圣主的視線。

    更何況現(xiàn)實的生命圣主早已經(jīng)被污染,這會兒正自顧不暇,祂哪里還能抽空偷溜進另一位偽神的領(lǐng)域偷看別人?

    而如果不是生命圣主的話,莫非視線是來自全知主宰?

    在二周目時易文君就已經(jīng)確定,全知主宰和朔月女士有一場合作,并且這會兒的全知主宰的確借合作之名在偷偷撬朔月女士的墻角。

    但這位舊神就這么心大,竟然躲在生命之主的圣象內(nèi)偷窺朔月女士的小號?

    易文君左思右想,但怎么想怎么覺得哪一個猜測都很不合理,于是她干脆直接上前,用手觸摸圣象,將自己[完美世界]的能力放至最大,去探取這座圣象有關(guān)的一切訊息,直面真相!

    但是——

    一切依然沒有異常。

    這座神像,既沒有圣靈的附身,也沒有舊神的殘念。

    當剝?nèi)チ巳藶橘x予的神圣意味后,它除了是堆石頭外,其他什么都不是。

    易文君怔立片刻,緩緩挑眉。

    “……哦?有意思。”

    沒有異常,就是最大的異常。

    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

    易文君最后再深深看了眼這座巨大的圣象,轉(zhuǎn)身離開。

    三小時時間一晃而過。

    很快,吉姆學(xué)長就開著食堂的運輸車來到修道院前,用喇叭把六人從樓上叫下,在給食堂運送食材的路上順便捎帶了六人一趟。

    不過在登車時,哈曼茫然看著只有一個副駕座的貨車,又回頭看了看自己一行六人,對吉姆學(xué)長發(fā)出了靈魂疑問:“我們坐哪兒?”

    吉姆學(xué)長向著貨車里一袋袋堆集的魚冷淡一指。

    眾人:“……”

    十多分鐘后,和魚一個待遇的六人終于下了車,進入食堂,開始了忙碌的幫工時間——處理那一貨車的魚。

    而在忙到腳打后腦勺的工作時間里,易文君恍惚間以為自己又回到了當年一邊上學(xué)一邊打工的時候。

    不能說懷念,只能說頭疼。

    一旁,伊安看到易文君在處理魚時頻頻出神,猶豫了一下,欲言又止。不過,當易文君又一次因不熟悉海魚的構(gòu)造而被魚刺扎傷后,他到底還是開口,關(guān)切問道:“杰西卡,你沒事吧?”他試探說著,“是覺得忙不過來嗎?需要我?guī)兔???/br>
    易文君一個激靈,驟然回神,嚴詞拒絕:“不!不需要!伊安,你這是小看我嗎?你是覺得我不能勝任這份工作嗎?”

    伊安瞠目結(jié)舌,回神苦笑:“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看你處理這些魚很不習(xí)慣的樣子,所以——”

    “既然沒有小看我,那就不要說這種話!”易文君義正辭嚴,“你想一想,如果我認為你不能勝任你手上的工作、想要將你的工作接過來替你做,你又會怎么想?!”

    伊安呆了呆,弱弱道:“我……我沒什么想法啊……”

    易文君一噎,心中暗道失算,忘了這小子就是個性格軟綿綿的家伙,人生格言大概就是“可以,好的,沒關(guān)系”。

    滿腔嚴肅打了個空,在單純的性格差異面前,易文君也沒有最開始表現(xiàn)的那樣不滿了。

    但她還是認真告誡伊安,道:“伊安,我不管你是什么性格、什么想法,但當我在進行我的事和我的工作的時候,我不希望你認為我‘做不到’,更不希望你因為‘好心’而想要來‘為我分擔(dān)’什么——這不是好心,而是對我的能力的侮辱,你明白嗎?”

    伊安rou眼可見地呆了呆,臉上滿是茫然與驚愕:“是、是這樣嗎?你是這樣想的嗎?”說著,他的臉色轉(zhuǎn)為歉疚不安,“抱歉杰西卡,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全。我只是注意到你手上的傷口,草率地判斷你可能沒有處理魚的經(jīng)驗,這才說出剛才那番幫忙的話,結(jié)果卻讓你誤會了、反而讓你感到了不愉快……真的很對不起,我沒想讓你不高興的,更沒有侮辱你的能力的意思。”

    易文君一怔,順著伊安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發(fā)現(xiàn)自己指尖果然有些被魚刺刺傷的細微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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