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的小人物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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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聽說是個鄉(xiāng)下姑娘?” 說著,忍不住的‘嘖’了一聲:“廠里不知道多少姑娘后悔呢,要是早知道他身子能好,恐怕早就自己上了,小沐顧問長得多白凈多好看吶?!?/br> “雖然是鄉(xiāng)下姑娘,但那精神氣兒可不差?!?/br> “你見過?” “那可不,前些日子跟廚房那邊去了一趟豆腐坊,那姑娘現(xiàn)在是豆腐坊的負(fù)責(zé)人呢?!?/br> “嚯,那可真是不差了?!?/br> 日子過得不差的小沐顧問這會兒心情極度糟糕。 本來就因為年前接工作而心情郁悶,結(jié)果出門還遇見不速之客,他微微垂下眼瞼,目光下移,落在那張矯揉造作的老臉上面。 他現(xiàn)在就很奇怪,這文秀到底是怎么找到他的。 “你就是佳佳的丈夫小沐同志吧?!蔽男闶种改笾及?,神情憔悴,整個人看起來瑟縮又膽小,看著沐戈壁的眼神里帶著忐忑不安,身子甚至還有些不由自主的顫抖。 仿佛緊張到了極點。 “你是誰?”沐戈壁眉頭微微一皺,有些警惕的看著文秀。 陌生的表情很完美。 “我,我是佳佳的親生母親?!蔽男阏f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更加緊張了,低著頭一副不敢看沐戈壁臉色的樣子。 “佳佳的母親?” 沐戈壁重復(fù)了一句,突然嗤笑一聲:“你騙人也不知道打聽打聽,佳佳哪里來的媽?” “不,我真的是佳佳的親媽,你相信我?!蔽男泐D時急了。 這是真心的。 她抬頭看著沐戈壁:“我當(dāng)年因為一些事,沒能看著佳佳長大,但我真的是佳佳的親媽,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鹿國平,他是知道我的?!?/br> “鹿國平?”沐戈壁蹙眉。 聽到這個名字,他似乎稍微信任了點。 “對,鹿國平。”提起這個前夫,文秀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仿佛也更加的害怕了。 要不是知道這對夫妻都不是什么好鳥,說不定還真可能被這演技給欺騙了。 文秀還在繼續(xù)訴說,說道動情之處,還流下幾滴鱷魚的眼淚:“……這些年,我沒有一日不想著佳佳,以前她在村里,我不敢去,如今她嫁到了縣城里,我想著,日后再沒有人能攔著咱們母女相見了,我已經(jīng)找了她好幾個月了?!?/br> 這句話,既說出了自己的無奈,也表達了自己對鹿仁佳的重視。 畢竟,他們也才結(jié)婚幾個月而已。 文秀說了半天,都沒聽見女婿安慰自己,不由心下忐忑,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卻見眼前這年輕人的臉上神情淡淡,情緒并未因為她的哭訴而起伏。 相反,他的眼底甚至還劃過一絲不耐。 什么意思? 難不成那個死丫頭在夫家過的也不好? 也是,一個鄉(xiāng)下女人,嫁到城里來已經(jīng)是福氣了,更何況這個女婿還這么出色,家庭還這么好,要是再過的好,那可就太不公平了。 畢竟她也是一個從鄉(xiāng)下嫁到城里來的女人。 她過了多少年憋屈的日子啊。 那丫頭又憑什么過的好呢? “這件事……我不能做主,你也知道佳佳這些年日子過的苦,對你們……多少有些誤會,要不你今天先回去,讓我回去跟佳佳好好說說。” 文秀也沒指望第一次就能說服鹿仁佳。 只是她也沒想到,她連面都見不到。 “就不能讓我去見見佳佳么?”她卑微的哀求著這個女婿。 沐戈壁笑容不到眼底:“抱歉,佳佳今天陪同她們廠長去了隔壁縣城出差去了,也不知道今天會不會回來,所以就算我有心,也沒辦法讓你們見面的?!?/br> 陪廠長出差? 這不是只有秘書才能干的活么? 難不成,那丫頭現(xiàn)在是廠長秘書? 文秀心底猛地一個激靈,頓時激動的連呼吸都變粗了,若那丫頭真是廠長秘書,那安排一個職位不是很簡單的事么? 她得好好想想,她的妮妮是進工會好,還是進廠委比較好。 還是直接進婦聯(lián),以后有機會被調(diào)到政府單位工作。 作者有話說: 隔壁:你想的可真美啊! —————————————————————— 這幾天更新的有點少,我兒子這幾天天天放學(xué)了要去醫(yī)院打吊瓶,等復(fù)診了大夫說沒事了,我就會努力碼字噠~ 我們這大喇叭開始全天播報了,宛如回到了三年前的冬天。 第41章 再打 不得不說, 文秀想的挺美。 沐戈壁應(yīng)付走了文秀,扭頭就對門衛(wèi)上的老張囑咐道:“要是有人到廠里來說是我丈母娘的,你們只管趕出去?!?/br> “這話怎么說的?”老張茫然的連煙都忘記抽了。 “我媳婦兒的親媽在媳婦兒剛滿月的時候就扔下我媳婦兒跟人跑了, 如今不知道打哪里知道她嫁到縣城里來了,還尋到了咱們廠里, 想打秋風(fēng), 其實拉拔一把也不算事, 但是這丈母娘不干人事……” 沐戈壁也想過不認(rèn)文秀。 但文秀這女人太會做戲, 要是不管不顧趕走,她跑來說些有的沒的,反倒容易引起風(fēng)言風(fēng)語, 倒不如直接說開了, 叫所以人都知道文秀的真面目,反正他沐戈壁對臉面向來不看重。 要是丟臉就能解決文秀這個大麻煩, 他寧愿丟臉。 老張整個人都懵了。 這小沐顧問說話也太直白了吧,這樣把丈母娘的丑事說出來真的好么? “我媳婦兒也覺得很是丟人, 這些年受了不少罪?!?/br> 只一句話,就叫老張無話可說。 確實,跟人跑了的親媽,還是在二十年前, 那時候剛剛建國,雖說刮了一段時間拒絕包辦婚姻的風(fēng), 離婚的人不少, 可到底受人唾棄,一個姑娘家, 這些年也不知道怎么過過來的, 況且還不是離婚, 而是私奔,就更不同了。 “成,我給攔著些?!崩蠌堫D時臉色一肅,重重的點頭。 沐戈壁滿意的點點頭。 至于老張會不會把文秀的事說出去,他無所謂的很,反正他也不常來上班,就算來了,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也不敢傳到他跟前來,畢竟,他媳婦兒才是受害者呢。 沐戈壁一回家就拉著鹿仁佳將文秀來找他的事給說了。 鹿仁佳:“……你脾氣也太好了吧,要是我,早就一拳揍上去了?!闭f著,她忍不住煩躁的來回踱步兩圈:“你說這人怎么這么不要臉呢?她怎么好意思到廠里去找你呢?” “所以我才忍耐著不爽應(yīng)付她嘛,畢竟她都找到繡花廠了,不把她好好應(yīng)付走,以后她要是去廠里三天兩頭的鬧騰,到時候倒霉的還是我們?!?/br> 沐戈壁覺得自己簡直聰明絕了。 流言蜚語在于流傳。 他話透露出去了,早晚有一天會傳到鄭家那邊,文秀嫁到城里這些年,仗著城里人不知鄉(xiāng)下事,大家伙兒都以為她是大姑娘嫁二婚男,進門就無辜當(dāng)了后媽,那日在國營飯店里聽的那些閑話,居然還有同情文秀的。 沐戈壁就覺得這些年文秀的名聲經(jīng)營的可太好了。 當(dāng)年鹿國平進城里來鬧騰,鄭國強雖然壓的夠快,但是只要發(fā)生過的事,都是有記憶的。 早晚有人會將兩件事連起來。 到時候就算文秀有十八張嘴,也沒辦法說清楚。 “要是這會兒文秀回去,再出什么事……”沐戈壁用胳膊圈住鹿仁佳的脖子,將她腦袋拉過來,貼著她的耳朵小聲的說了自己的計劃:“你說怎么樣?” 鹿仁佳這會兒眼睛都亮了。 興奮的一巴掌拍在沐戈壁背上:“你好jian詐啊。” “咳咳咳——”這一巴掌差點把沐戈壁的肺給拍出來。 鹿仁佳一邊輕輕的給沐戈壁順著背,還不忘給顆甜棗:“不過我喜歡哈哈哈哈。” 沐戈壁見鹿仁佳高興,也跟著笑了起來。 “她不是想讓鄭妮妮留在城里么?” 鹿仁佳捏著拳頭,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我這做大姐的確實該幫忙一下?!?/br> 沐戈壁的計劃粗暴簡單,卻很實用。 所以兩個人密謀半宿后,都帶著激動的心情睡下了,第二天照常起床上班,磨豆腐,做豆腐,出豆腐,一切忙完了,鹿仁佳就繼續(xù)去研究榨漿機去了。 如今的榨漿機已經(jīng)有了基本雛形,就差臨門一腳就可以做第一次實驗了。 沐戈壁接了新任務(wù),連續(xù)幾天都要去開會,所以只能去廠里開會,偶爾還會加班,所以鹿仁佳只能一個人行動。 大約到了下午的時候,鹿仁佳扔下研究到一半的榨漿機,換上一身最常見的人民裝,背著個打包就大搖大擺的出了門。 正端著碗蹲在小廚房門口,喝著姚姥姥愛心湯的沐胡楊:“……” 這要是真特務(wù),是不是膽子有點兒太大了。 趕緊轉(zhuǎn)身回了廚房,將碗往鍋臺上一放:“姥姥,我突然有點兒急事,出去一趟?!闭f完,也不等姚姥姥反應(yīng),就轉(zhuǎn)身快速跑出了家門。 可人到了外面,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看不見鹿仁佳的身影了。 他心下一緊,急忙朝著公交站臺的方向去了。 等在站臺看見熟悉的身影時,沐胡楊忍不住的松了口氣,隨即心又高高的提起,如今看來,他這個弟媳肯定是有問題的了,一旦拿到證據(jù)……沐胡楊簡直不敢想象,若沐戈壁知道自己心愛的妻子居然是個特務(wù)的話,會有多么的傷心。 而且…… 一旦確認(rèn)鹿仁佳是特務(wù),沐戈壁將會處于審查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