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妖與人的游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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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一處工寮。 鐵皮屋內(nèi)充斥著呼雉喝盧的聲音、麻將洗牌時的嘩啦聲。門口有一個木製的簡易柜臺,幫賭客換籌碼、開本票,還有擋警察。 「十八啦!」「哈哈!大四喜,快點快點,錢拿來?!埂溉龡la?!惯@類的聲音不絕于耳,就算不進去也知道這里面是一處賭場。 賭場深處,一名高大的男子正拿著香,對著簡易的神龕念念有詞,語畢鄭重的將香插進香爐。 「淮陰爺,你一定要保佑賭場賺大錢,還有賭場的平安?。∵@陣子條子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查超緊的,旁邊的全被抄了,我是這附近唯一的賭場了,我不想被抄??!我們不是黑道賭場,請保佑我們不要被黑道看上?!?/br> 他說的淮陰爺是韓信。相傳麻將的發(fā)明者為韓信,士兵長期征戰(zhàn),所以無法有其他工作可做,但沒仗打時又不能讓他們間著,于是韓信發(fā)明了麻將,讓休戰(zhàn)中的士兵也有事可做。 也因韓信發(fā)明了麻將,所以他被稱為是賭神,賭場大部分都會供奉韓信以祈求從賭客手中賺大錢。 男子說完便鄭重其事的將手上的線香插進香爐里,然后雙手合時,又拜了幾拜,但外面的嘈雜聲打壞了他的虔誠。 這時突然有群人破門而入,帶了一票看起來不像道上兄弟的人,他們手上拿著磨得雪亮的開山刀,見桌就翻、見人就砍,不多時水泥地上就佈滿了血跡跟一些被削下的器官甚至頭顱,還沾著腦漿,簡直就跟人間煉獄沒什么兩樣。 見整座賭場被血洗,帶頭的男子毫不關(guān)心賭場,他四處張望,對著方才邊殺邊撒的汽油上丟了一根火柴,登時火有如滔天巨浪一般往其他也撒了汽油的地方燒,大火如巨浪般迅速吞噬賭場。 有一隻大蟾蜍跳出來,朝火的反方向跑,放火后的男子見狀追著蟾蜍跑,然而他們依然沒有追到蟾蜍。 在火燒的正烈時,有個人跑到火場前,從他嬌小的個頭、長及肩的馬尾,判斷出是一名女子,她看著火場,用力跺腳,嘴里喃喃說道。 「acti,好不容易從嘉義追來這里,又被牠跑了。」 而在女子后方更遠處,有幾名男子在講電話。 「韓爺,我們沒抓到,本來要放火引他出來,結(jié)果又讓牠跑了。而且剛剛有兄弟注意到好像有個女的也在找牠?!蛊渲幸粋€小聲說道。 「我管誰找牠,反正抓到牠就對了,要是再沒找到牠,下一個遭殃的就是我們了?!?/br> 「是?!?/br> ※ 藍秋風(fēng)在抽菸,這幾個月下來她覺得人和妖之間好像界線越來越薄弱:白雁和黑龍來到人界做生意;有不明人士做非法妖怪買賣,而且還有漏網(wǎng)之魚,接連而來的事件,讓她覺得心里非常不踏實。長年以來人與妖固守的界線正在一點一滴的崩解。 她也看得出提督越是努力想維持人與妖這個翹翹板的平衡,它就越快失去平衡。藍秋風(fēng)衷心希望當(dāng)年的事不要太快發(fā)生。夾著菸的手顫抖如風(fēng)吹落葉,火星微微晃動,晃的藍秋風(fēng)心煩意亂,索性把菸熄掉。 藍秋風(fēng)正要點菸時手機響了,是楊睿昕。她眉頭微蹙,接起電話,「怎樣混血妹?」 「秋風(fēng)姐,最近出現(xiàn)了從東南歐那邊來的妖怪,叫卡栗斯,教廷叫我要解決,可是追到一半追丟了?!箺铑j空Z氣聽得出懊惱,「我要去哪邊找?」 「卡栗斯有沒有綽號?」藍秋風(fēng)想到紗羅曼。 「有,叫紗羅曼。卡栗斯是拉丁語;紗羅曼是瑞士的法語?!箺铑j康?。 「這種妖怪會去外地嗎?」藍秋風(fēng)眉一擰,問道。 「不會,所以教廷叫我們來查?!箺铑j炕亍?/br> 「你們教廷那些神父知道這傢伙惹了多少事嗎?」藍秋風(fēng)語氣開始變差。 「所以他們才叫我來解決啊……」楊睿昕小聲抱怨。 「跟你們那些神父說,叫他們多派幾個人來解決。偵零隊不是用來抓妖怪的?!顾{秋風(fēng)說完就把電話切掉了。 楊睿昕表情無辜的看著手機。腰際的鈴鐺響了,往北部的方向,楊睿昕快步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