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龍崎歡的承歡 3 (高H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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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后已是深夜,兩人回到中川家里。 這是東京銀座附近的一幢三層獨(dú)棟日式別墅。這樣大的別墅,又是在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段,可見中川清野的經(jīng)濟(jì)實力已是非比尋常。 龍崎歡進(jìn)了別墅,脫掉外衣,熟門熟路地去浴室洗澡。他披著浴袍從浴室里一出來,就見中川早已一絲不掛地站在了床邊。分身充血,yingying地挺立著。在中川手里,拿著幾條長長的紫色寬絲帶。 “清野,別——”龍崎歡一看那絲帶,不由得屏住呼吸。 “不要害羞嘛,”中川色情地笑著,“上次你射成那樣,我就知道你很喜歡,是不是?” “我……會痛的——”龍崎歡還沒說完,已經(jīng)被中川拉倒在了床上。浴袍的帶子被扯開,露出了完美的身體。 “歡!你的身體,無論看多少次,干多少次,我都還是不夠!”中川騎上來,在他光滑的胸膛上撫弄。 “清野,還是別——”龍崎歡還沒說完,硬挺著的yinjing早已被中川一把攥在手里撫弄。 “別動,不然我可是會系得比上次還緊哦。”他先把龍崎歡的雙手和雙腳都系在了床欄上:雙手上舉著系在了一起,雙腳卻是大大地叉開著。 “唔——”這姿勢讓龍崎歡羞恥得滿臉通紅,“清野,下麵的就別——” “別說話。”中川兩眼放著光,下身一挺一挺地晃動著。他爬上床來,跪在龍崎歡兩腿之間。先把絲帶的中點橫掛在他脖子后邊,在胸前系了幾個死結(jié),然后拉到他兩腿之間,一手握住他yinjing向上提,一手把絲帶向下繞,從球囊后面勒過來,又在yinjing上面交叉,再從兩股之間、后孔兩側(cè)上提,穿過脖子上橫掛的絲帶系到胸前,讓絲帶的上緣正好摩擦到乳尖。 龍崎歡的yinjing和球囊已經(jīng)感覺到了絲帶捆縛的壓力,他低頭看著自己被如此色情的捆法縛住,通紅著臉偏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一陣翻找東西的聲音過后,就聽中川說道:“歡,從現(xiàn)在開始好好享受吧?!?/br> 突然一個多穗的東西抽打在了龍崎歡堅硬勃起的yinjing上——不光是yinjing,下麵的球囊也被幾條穗子抽打上了,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 “??!”龍崎歡忍不住叫了出來。 “對啊,歡,叫出來!疼痛之后就是極度的快感,你最喜歡的,是不是?看你上次最后射成那樣,我就知道你其實很享受,只是害羞,不肯說罷了。” “不是的,我更喜歡溫馨地——” “還在騙我?”中川又是一鞭子抽下去,龍崎歡疼得身子猛地一抖,說不出話來。 中川從床邊摸出一瓶潤滑劑,擠出很多,涂抹在自己早已腫脹得通紅的yinjing上,又弄了許多往龍崎歡的后孔上涂抹。他的手指不時探入那緊縮著的后孔,抽插攪弄。 “歡,再讓你享受十下。一,二,三……”中川一下一下地抽打著龍崎歡被縛住的yinjing,他自己的下身也因為極度的興奮跟著一起抖動。龍崎歡的yinjing本來就被縛住,此刻又被不停地抽打,已經(jīng)變成了深紅色。 “清野,”龍崎歡表情痛苦地掙扎著,“我……不舒服。你停下,好嗎?” “還有兩下——九,十。”中川剛說完“十”,龍崎歡就覺得后面有一個灼熱的粗硬東西擠了進(jìn)來,疼痛的感覺幾乎把他撕裂。 “等……等一下,啊!”龍崎歡下意識地想伸手推住中川,一伸手卻被絲帶猛地拽住,拉動床欄發(fā)出了“嘭”的一聲。 “怎么了,歡?我已經(jīng)好好做過潤滑了啊?!敝写ǖ膭幼骶徚艘痪?,yinjing在入口處來回頂動著,插入三分之一,拔出去,再插入三分之一,再拔出去。 中川沒有一插到底地開始zuoai,終于給了龍崎歡一些喘息之機(jī)。他拼命調(diào)整呼吸,微微移動身體,好讓系住yinjing和球囊的絲帶不要牽拉得那么緊。 “舒服么,歡?”中川已是滿臉通紅,“我要頂你最喜歡的地方了哦?!?/br> 中川一邊說著,一邊用臂彎架起龍崎歡的兩條腿,龍崎歡腳踝上的絲帶一下子勒緊了。龍崎歡只覺得腳腕被勒得生疼,中川卻挺著分身猛地斜向上插進(jìn)去,每次yinjing只插進(jìn)一半,用力頂撞龍崎歡的后孔前壁上的某個地方。 “哼嗯!”龍崎歡只覺得下身發(fā)酸、會陰發(fā)緊,一股尿意襲來,隨后便是一陣酥麻。那酥麻遍佈在下體,不光是陰部,甚至整個腰胯都酥軟了。 可是,漸漸地,酥麻卻凝在yinjing被捆住的地方,變成了疼痛。想要出來的東西被絲帶的力量阻住了。 “清野,你把帶子松開,好不好?”龍崎歡眼神迷離地看向中川,懇求著。 “那怎么行,現(xiàn)在松開,你就不會像上次那樣,射得滿床都是了啊?!敝写ㄒ荒樚兆淼乩^續(xù)大力抽插著,漸漸不再只是頂入半截yinjing,而是每次都一插到底。 “啊,啊,好舒服!歡,你里面,真是最棒——”中川迷醉地?fù)P起了頭,下身還是不停地向前衝撞著。屋子里充斥著“啪啪”的rou體衝撞聲和中川情不自禁的呻吟聲。 龍崎歡只感到酥麻感與疼痛交織著,下身逐漸變得麻木。也不知過了多久,中川的呻吟聲提高了兩個八度,龍崎歡知道他快要射精了。 中川下意識地用手拽住了龍崎歡身前的絲帶,強(qiáng)力地抽插著,忘情地呻吟著。龍崎歡的下身卻因為這樣的拉拽,感受到了更大的束縛力,分身一陣劇痛。 終于,后孔里有溫?zé)岬囊后w流出,中川軟軟地趴在了他身上。 “清野,快幫我……松開?!饼埰闅g已經(jīng)痛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好的,給你最棒的享受?!敝写龔乃砩吓榔饋?,解開了縛在龍崎歡下身的絲帶。龍崎歡的yinjing已經(jīng)被勒出了痕跡,腫脹成紫紅色。中川伸一根手指進(jìn)入他的后孔,按揉著前壁凸起的那處。幾秒鐘后,龍崎歡yinjing前端的細(xì)縫里便涌出了許多白濁。大量的jingye順著分身流到了小腹上,又淌下去浸濕了大片床單。 中川得意地?fù)P起嘴角,見龍崎歡雖是大口地喘息著,分身卻沒軟下去,于是又用手握住他的yinjing上下捋動。 剛剛射精的yinjing敏感得禁不住碰觸,中川卻不顧龍崎歡的叫喊和掙扎一直擼著。 片刻后,只聽龍崎歡“啊”的大叫了一聲,分身又涌出一小股白濁,隨即便失去了意識。 “歡,你就是這樣離不開我?!笨粗ヒ庾R的龍崎歡,中川微笑著說了這么一句,然后俯身在他唇上重重一吻,轉(zhuǎn)身到浴室沖洗去了。 5月15日早晨,公司。 龍崎歡一進(jìn)大門,就覺得氣氛有些異常,很多同事手里都拿著粉紅色的卡片,極其興奮地竊竊私語。 這是怎么了? 他刷卡上了電梯,直接來到自己的科室,一進(jìn)門更是嚇了一跳:大家全沒在工作,三五一群地笑鬧,個個手中拿著那粉紅色鑲著金邊的卡片。 “龍崎桑,你還沒看到請柬???大喜事,你快看看桌上吧!一會兒我們幾個商量一下,要送什么賀禮??!”同事興奮地對他說。 他莫名其妙地看桌上,果然擺著一封邀請函,拆開一看,便是那人手一張的粉色卡片。上面寫著幾行燙金的大字: “婚禮請柬: 本人中川清野與麻生華子小姐已于5月4日訂婚, 特邀請各位同事參加半年后的婚禮喜宴。” “通通、通通”,龍崎歡一手捏著那粉色紙片,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他胸口發(fā)悶,似乎是有誰大力推在他胸上。喉嚨里好干,他摸索著抓起辦公桌上的水杯喝了幾口。手抖得太厲害,水濺到了紙卡上。紙卡被浸濕了,可那燙金的大字非但沒被模糊,反而更加閃亮了。 他起身踉蹌著,逃進(jìn)了洗手間,關(guān)上了隔間門。 “你聽說了沒有,中川要娶的,可是財政大臣的二女兒?。 ?/br> “這回他在公司里可是要高升了吧?” “公司里就不用說了,他這明顯是在為進(jìn)入政界鋪路啊——” 小便池那邊,后進(jìn)來的兩個同事低聲交談著。 龍崎歡兩手拼命捂住嘴,用頭死死頂住隔間的墻壁,眼淚一滴一滴砸落在自己的腳上。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直到螢?zāi)簧隙悸錆M了眼淚,才發(fā)出了一條消息。 十五分鐘后,他走上公司樓頂?shù)奶炫_,中川正在那里等他。 “歡,我一收到你的短信就來了。你還好嗎?”中川仔細(xì)觀察著龍崎歡的臉,面上雖然灰暗,卻沒有怒色。他心里便有了些把握。 “你,為什么?”龍崎歡拼盡全力說出這四個字,聲音嘶啞而微弱。 “歡,這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你要學(xué)著接受。如果想平步青云、出人頭地,這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你一定能夠理解的。其實這些事都跟你沒有關(guān)係,我們之間,是不會改變的。你一定要明白我對你的心意?!敝写ɡ卫螖堊↓埰闅g的雙肩說道。 “十天前見面,怎沒告訴我?”龍崎歡抬起眼,艱難地問。 “沒有必要告訴你,這是跟你無關(guān)的事。你也知道我不可能真的喜歡她。我娶她,只因為她是財政大臣的女兒,僅此而已。她的存在,絲毫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更何況四周年的紀(jì)念日,我也不想讓你不開心啊?!?/br> 四周年的紀(jì)念日?你訂婚之后的紀(jì)念日? 這話龍崎歡沒有說出口,他輕輕掙開中川的手臂,下了天臺。 之后的一個月里,中川罕見地頻繁約龍崎歡見面,還好幾次在賓館開了小時房。中川實在不想失去龍崎歡這樣一個有價值的戀人,他也明白龍崎歡雖在痛苦中掙扎,卻很難下決心離開。 漸漸地,一切似乎過去,龍崎歡不再關(guān)注中川的婚事,又回到了從前不聞不問的狀態(tài)。半年后的婚禮,他藉口生病,沒有參加,卻仍然出了買賀禮的錢。 中川結(jié)婚之后的日子里,龍崎歡仍然不會回絕他一月兩三次的邀約。在中川眼里的龍崎歡,依然為他分擔(dān)麻煩的工作,時常加班到深夜;依然肯在凌晨接他的機(jī);依然不過問他跟女人的事。唯一不同的,只是龍崎歡更加沉默寡言,更少對上他的目光,還有,就是在床上絕不肯再用絲帶。 沒有人知道,龍崎歡每天加班到凌晨三四點才回家,并不只是為了完成工作,更是因為即使躺在床上,他也整夜難以入睡。就算靠強(qiáng)力的催眠藥物,每夜也只能睡上四五個小時。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他都已經(jīng)到了能承受的極限。 日子就這樣過了下來,直到—— 半年后的某一個清晨,每個同事的桌上,突然又出現(xiàn)了粉色的燙金卡片,中川邀請大家參加孩子的出生喜宴。 第二天,龍崎歡的辦公桌收拾得一乾二凈,所有私人物品都消失無蹤,只在桌面上端端正正地放了一封辭職信。辭職的理由是:出國學(xué)習(xí)。 中川手機(jī)里收到了他的最后一條短信: “我可以一直騙自己,卻不能昧著良心,去傷害一位母親和她剛出生的孩子?!?/br> 那之后,龍崎歡的號碼就變成了空號,一切聯(lián)絡(luò)方式都失效了,甚至從前的同學(xué)和朋友們都不再有他的任何消息。龍崎歡這個人徹底地消失了。 中川多方尋找無果,雖然心有不甘,卻也只好作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