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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馴之?dāng)?第195節(jié)

    不過,結(jié)果也不難推想。

    “海娜”和“磐橋”是草臺班子, 想也知道實力是比不過背后財力雄厚的“盧梭”的。

    而在這種劍拔弩張的時刻,本部亮的這通來電,釋放出的信息就很值得玩味了:

    誰先示好, 那就是誰先支持不住了。

    而“海娜”一旦支撐不住, 處于風(fēng)暴中心點的本部亮的處境必然尷尬。

    不過,凱南絕不會被沖昏頭腦, 興沖沖地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去單刀赴宴。

    本部亮點名道姓要自己也一同去,看似是有講和認(rèn)輸、把錢慢慢還上的打算,但誰又知道他轉(zhuǎn)著什么樣的惡毒心思呢?

    凱南需要去見他——因為這場宴會,必須要自己到場,本部亮才有可能露面——卻又不能貿(mào)貿(mào)然去見。

    凱南嘗試直接聯(lián)系江九昭。

    誰想剛一接通,得到的只有一句匆匆的“我現(xiàn)在沒手接別的活”,就掛了。

    凱南饒是想象力再豐富,也想不到他是物理意義上的“沒手”了,正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等待著適配的義肢到貨。

    從他的只言片語中,凱南以為他正忙著對付寧灼,騰不出手來,便放棄了請他做臨時保鏢的打算。

    他轉(zhuǎn)而撥通了“手套”的通訊器,存了個心眼,想要問一問江九昭的任務(wù)執(zhí)行到哪種程度了。

    通訊連通了。

    對面的卻并非“手套”。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對凱南而言全然陌生的聲音:“凱南先生?”

    凱南一愣:“……你是誰?”

    對方軟綿綿地打了個哈欠,惺忪到了有些口齒不清的地步:“我是暫時取代‘手套’的人。他最近……很忙。”

    ……忙著投胎去了。

    凱南心生警惕:“你怎么知道我是誰?”

    對方是個挺活潑的性子:“‘手套’把他的整套聯(lián)系網(wǎng)都留給我了,是來電顯示告訴我您是誰的呀。”

    凱南無心和他東拉西扯,開門見山道:“我要去和一個危險人物見面。我知道小江不方便,把‘蜘蛛’給我。他搞潛伏襲擊也是把好手。”

    沒想到,對方直接拒絕道:“不巧哦,他也不方便?!?/br>
    凱南微微皺眉,覺得這個臨時頂替“手套”的人是十分的不靈光。

    “手套”為什么要挑這個人接班?

    他耐著性子發(fā)問:“那還有誰有空?”

    “都不是很有空。”傅問渠瞇著眼睛爬起身來,摸去客廳冰箱,咬了一口西瓜尖尖,覺得滋味不錯,有心給寧灼送一個回去嘗嘗鮮,“……這樣,是什么地方,我陪您去,怎么樣?”

    凱南掛斷了通訊器。

    他不肯信任這個油嘴滑舌的陌生人。

    失去了可靠信息源和熟悉幫手的凱南,獨身赴宴的念頭更淡了。

    干脆就讓“盧梭”和姓寧的他們繼續(xù)斗下去好了,他作為出資人,完全沒有必要拋頭露面,繼續(xù)安穩(wěn)地躲在幕后,最安全。

    但正式開戰(zhàn),也是有風(fēng)險的。

    萬一“盧梭”真的大舉攻入“海娜”,一個錯手,誤殺了本部亮,那對凱南來說,便是一筆了不得的損失了。

    凱南自己本身并不是資本,只是把人脈運作得很好。

    他還沒有這樣的資本去充大方。

    能夠在一個私密性良好的地方和平解決爭端,那的確是最好的辦法。

    念頭一轉(zhuǎn),凱南又冒出了一個主意。

    他撥通了那個許久未聯(lián)系的號碼。

    ……

    前些日子,林檎領(lǐng)略了凱南的真面目,已經(jīng)不夠聽話了。

    凱南不喜歡他這副不尊重長輩的樣子,于是先下手為強,利用相熟的幾個底層記者,發(fā)動了幾場輿論戰(zhàn),針對林檎無中生有地制造了一些謠言。

    “白盾”警察的罪狀多得很,凱南挑了幾樣萬能模版,套用在了林檎身上:暴力執(zhí)法、收受賄賂、勒索犯人。

    這些都是人嘴兩張皮的事情,只要有“知情人”出來指證,就能順利編造出一篇似是而非的稿件。

    之前,在凱南的一手炮制下,林檎的公眾形象幾乎是一個完人。

    凱南很清楚銀槌市的特性:它向往英雄,要求完美,卻又本能地懷疑一切、嫉妒一切、審視一切。

    林檎的丑聞一出,熱捧他的潮水馬上退去,無數(shù)隱伏在網(wǎng)絡(luò)中的聲音窸窸窣窣地冒了出來。

    “我早就知道銀槌市的警察沒有一個好東西?!?/br>
    “有人和我一樣討厭完美的林警官嗎?”

    “他的臉都爛成那樣了,我說他可能早就心理變態(tài)了,姓林的舔狗居然還敢罵我?!?/br>
    凡此種種,甚囂塵上。

    這就是凱南的能量。

    造謠對他來說,是最無所謂的、干得最熟悉的事情。

    只要林檎認(rèn)真,林檎就會一敗涂地。

    但凡嘗過名譽的甜頭,誰又能甘心自己就這么臭下去呢?

    確保林檎陷入了輿論漩渦后,凱南做出擔(dān)心狀,去電邀請他來做訪談,就最近的謠言做一次總澄清,實際上是再吃一波流量紅利,想看看林檎熱鍋螞蟻一樣的表現(xiàn)。

    可惜,林檎那邊并不能領(lǐng)會到他的好意,不僅拒絕,而且態(tài)度一如往常,不卑不亢,反倒弄得凱南好沒意思。

    凱南有心讓林檎再受些教訓(xùn),可想一想,還是作了罷。

    前些日子,為了榨干查理曼的最后一點利用價值,他自作主張地揭露了查理曼后備箱藏尸的秘聞,引爆了銀槌市的網(wǎng)絡(luò)之余,也讓“白盾”的顏面掃了大街。

    已經(jīng)有“白盾”上層在看到林檎那些“丑聞”后,輾轉(zhuǎn)托人聯(lián)系到凱南,要他“管控到位”。

    這也是暗示他,別做得太過分,差不多得了。

    在凱南沉思之際,林檎斯文柔和的聲音在那邊響起:“凱南先生,您好?!?/br>
    “最近忙嗎?”凱南先生的嗓音有如春風(fēng)化雨,仿佛他們之間從無齟齬,“有一個宴會,想要請你參加,不知道你肯不肯賞光呢?”

    林檎知道凱南的每一句話都帶著目的,他的“宴會”,必然不僅僅是宴會。

    他好脾氣地問:“是什么樣的宴會?”

    通過前期的交往,凱南也同樣了解林檎。

    他善良卻也圓滑,知世故也不世故,即使是拒絕人,也會讓人覺得渾身舒泰。

    但凱南會讓他無法拒絕的。

    “宴會上,搞不好有人要殺我?!眲P南溫聲道,“所以,我想請林檎警官保護(hù)我??梢詥幔俊?/br>
    林檎既然已經(jīng)知道他的嘴臉,那他不介意讓他知道更多。

    然后,他就會想辦法讓林檎知道,走他那條所謂的正義之路,道阻且長,路邊橫倒著一萬具尸體,其中就有他的死鬼爸爸林青卓。

    走凱南這條墮落之路,卻是一帆風(fēng)順,談的生意都是千萬起步。

    他知道的越多,受到的誘惑就越多。

    舊的查理曼已經(jīng)失去了作用,凱南現(xiàn)在需要培養(yǎng)出一個新的小查理曼出來。

    更何況,林檎的“白盾”身份,也能給他保駕護(hù)航。

    在警官面前,雇傭兵要是膽敢輕舉妄動,就是公然挑戰(zhàn)“白盾”、與“白盾”為敵了。

    打著這樣一箭三雕的主意,凱南心情不錯,再次聯(lián)系上了馬玉樹:

    “告訴他們,見面的時間和地點由我們來定。我們這邊會有三個人到場。不允許攜帶任何形式的武器、錄音器材和通訊器材。如果他同意,我們就可以見面?!?/br>
    而本部亮對凱南的要求照單全收,并回答道:“正好,我這邊也會帶三個人?!?/br>
    兩邊就這樣達(dá)成了一致,順利得簡直不可思議。

    大概就是因為太順利了,在半個小時后,凱南接到了另外一通意料之外的來電。

    看到來電人的姓名,凱南呆了一瞬,以為自己看錯了。

    但他還是馬上接起,并將聲音自然放輕放軟:“喂,小霍總。”

    這大半夜的,霍齊亞口齒清晰,毫無困意,聽上去甚至還有幾分冷森森的怒意:“聽說你們要和‘海娜’的人見面?”

    凱南皺眉:小霍總的情報也太快了。

    凱南賠著笑,以不變應(yīng)萬變:“您怎么知道——”

    霍齊亞狠狠掐了一下鼻梁骨,不耐煩道:“你半夜打電話給阿問,不說掏錢的事情,張口就要管‘盧梭’借人。如果不是沖著‘海娜’,難道‘盧梭’是你凱南的雇傭兵,你想什么時候點兵點將,都隨你的意?”

    被指著鼻子罵了一頓的凱南面紅耳赤之余,也難掩驚訝地稍稍揚眉。

    這些信息,怕都是那個接到通訊的“阿問”告訴霍齊亞的。

    敢這么晚打擾小霍總,又能從自己的語焉不詳中馬上判斷出自己要針對的“危險人物”是“海娜”,那位“手套”的接班人,倒是真有兩把刷子。

    霍齊亞又問:“見面的時間地點定下了嗎?”

    凱南皺眉:小霍總這也要管?

    饒是如此,他還是老實地交代了剛剛和馬玉樹議定的高級餐廳的名稱和位置。

    “知道了?!被酏R亞冷冰冰道,“我會讓江九昭去那里盯著寧灼的。這些日子,他實在給我找了不少麻煩。凱南,也請你有一些時間觀念,不要隨便打擾阿問?!?/br>
    結(jié)束了一場冷冰冰的訓(xùn)斥后,霍齊亞就單方面結(jié)束了通訊。

    凱南手握通訊器,愣了許久。

    好在他向來是見多識廣的,念頭一轉(zhuǎn),便是一片通達(dá)。

    ——小霍總這一口一個“阿問”,叫得這樣親密,搞不好那位“手套”的接班人,是在別的地方有些了不得的大本事呢。

    ……

    凱南的想法的確不算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