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gè)偏執(zhí)獨(dú)愛我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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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脊出了身涼汗。 趙榮華也是后怕,抬臉見他陰惻惻的一張臉,便也沒說出謝謝。 方才你還沒回答孤,你是自己去跟程雍解除婚約,還是讓他們程家…” 然后呢,我回到你置辦的那方小院,與世無爭地在那等你臨幸?你來,我甘之如飴,你不來,我從容淡定嗎?” 你也可以去宮里,離著近,咱們睡覺也方便…” 你把我當(dāng)什么?!” 趙榮華一踢腳,正好踹到他腿骨上。 容祀的脾氣本就不好,被她一踹,當(dāng)即低下身去,朝著她的唇瓣狠狠咬了一口。 趙榮華橫起胳膊,將要去擦唇上的印子,卻被容祀捉了胳膊,俯下身又是一通亂肯,隨即握著她的手臂,囂張?zhí)翎叺靥袅颂裘肌?/br> 真甜?!?/br> 不要臉!”趙榮華氣的又是一腳,容祀有了防備,往旁邊一閃,擒著她的胳膊反剪到身后,隨即坐在她身旁。 孤對(duì)你這么好,還不知足,果真就是寵壞了?!比蒽胄南挛?dòng),瞧著她領(lǐng)口內(nèi)的起伏,不禁生了遐想之意。 渾身慢慢熱燥起來。 他吁了口氣,復(fù)又看去,那皮膚似雪,瑩潤而有光澤,正欲解開那領(lǐng)子一探究竟之時(shí),身旁人忽然低聲正色。 我要做太子妃?!?/br> 容祀一愣,緩緩抬起頭來,對(duì)上那雙從容篤定的眼神。 第88章 廊下陰涼,對(duì)面的女子小臉沁出薄汗,淺淺淡淡的櫻粉,那雙眸眼又媚又嬌,直直地望著他,薄唇微啟,“我要做太子妃。” 容祀似笑了下,鼻間嗅到恬淡的香氣,是她身上特有的清甜。 怎么,辦不到,那便…”趙榮華仰著小臉,早就預(yù)料到了一般,伸腳踹了他腿骨一下,掙扎著想要擺脫桎梏。 容祀俯身,幽眸逼近,“誰說孤辦不到?” 趙榮華被他逼得往后仰去,面不改色的譏嘲,“殿下休要用幾句誑語誆我,哄占了便宜去,回頭就變了臉色?!?/br> 誆你作甚,若你真喜歡做太子妃,回去孤就吩咐禮部,一應(yīng)流程規(guī)整完善,必叫你挑不出絲毫錯(cuò)來。 可好?” 他低頭就要親吻紅唇,趙榮華卻連忙避開,只讓他落在了鬢發(fā)上。 那便等殿下辦到之后,再來索要好處?!?/br> 好處? 容祀嗤笑出聲,端端正正看著她嫣粉的小臉,不禁蹭了蹭腮頰,“孤又不是什么好人,哪里會(huì)遵守俗約,孤想要,你就得給,一刻也等不得。” 說罷,他松了手,兩掌握住她的細(xì)腰,輕而易舉將她抱起,托到扶欄上,堅(jiān)/實(shí)/精/瘦的身軀貼近,一手扶著后脊,一手箍住她的后腦勺,微微往上一挑,低頭穩(wěn)住那濕潤的紅唇。 容祀只覺得心中仿佛被什么東西一下一下?lián)现瑝阂衷S久的克制陡然間悉數(shù)迸發(fā)出來。 他親的熱烈,如同要將那人揉化似的,幾下撩/撥,她在他的掌心已然變得豐/腴嬌柔,甘甜的氣味混著一股生澀,紊亂的呼吸噴在他的面上,香氣宜人。 兩人貼的很近,不斷地摩挲,如一團(tuán)烈火,瞬間燃起,蒸騰出無限熱氣。 他精勁十足,前胸手臂皆是堅(jiān)/硬的肌rou,掌心也因握劍隱隱有層薄繭,拂過她的皮膚,引起一陣戰(zhàn)/栗。 直到掌中人禁不住的抖了幾下,容祀才依依不舍挪開了唇。 見那小臉愈發(fā)紅潤誘人,便不管不顧,將她打橫抱起,折返回廂房院中,一腳踢開了房門,進(jìn)屋后,又用腳尖將門掩上。 抱著她,壓到榻上。 吱呀一聲,那陳年舊塌發(fā)出蒼老的呻/吟,在這樣僻靜的屋子里,顯得尤其曖/昧。 容祀撫著她的臉,噴出的熱氣燥的趙榮華合上眼睛。 給孤看看…” 他聲音暗啞,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強(qiáng)/硬。 趙榮華的手被舉在腦袋兩側(cè),唇色更濃,“滾下去。” 容祀冷嗤,不僅不滾,還將身子一沉,壓得她悶哼一聲,氣憤地攥緊了拳頭。 你好像長了些…”他的手停在聳處,嘶了聲,抬眸看向緋紅的臉頰,笑著揉了揉,“跟孤的手掌很是和諧?!?/br> 孤就看看,你脾氣著實(shí)有點(diǎn)壞了,慣得,孤把你慣壞了不是…” 他起身,趙榮華方要跟著爬起來,卻被他一掌推倒,旋即脫了她的鞋襪,撩起裙裾,手掌慢慢將褲管卷了起來,露出一雙白膩纖細(xì)的小腿。 果然,小腿前面有一道紅中泛紫的淤痕,因?yàn)槠つw的白嫩,顯得更為觸目驚心。 趙榮華詫異地?fù)沃p臂坐起來,看著容祀小心翼翼握著自己的小腿,又湊上唇,吹了吹,就像小蟲爬過,癢癢的。 她往后收腿,容祀抬頭,“嬌氣?!?/br> 他取了一個(gè)瓷瓶,摳出藥膏,涂在那處,又慢慢搓開,低垂的眉眼俊美無儔,整個(gè)人似籠在光暉之中。 趙榮華忙倒吸了口氣,暗暗告誡自己:都是假象,假象。 腿上一松,那人探身往前,右手食指和中指彎起來,擰了擰她鼓鼓的腮頰,隨即在她身側(cè)仰躺下去。 一伸手,圈住她的腰,扣在懷里。 你別動(dòng)!”趙榮華怕他獸/性大發(fā),忙往內(nèi)側(cè)挪了挪,然這床榻委實(shí)窄小,任憑她如何蜷縮,都能挨著容祀的身體。 這個(gè)時(shí)令的衣裳,薄的不像話,貼在一起,宛若不著寸縷。 你這是難為孤?!比蒽肼曇舫恋膮柡?,眼睛越來越暗,目光慢慢移到她的頸項(xiàng),瞧著那里的血管輕跳,喉間便忍不住的干渴。 我要做太子妃,你能做到,才準(zhǔn)碰我?!?/br> 孤允了?!?/br> 容祀不以為意,伸手就要?jiǎng)兯囊律?,反被趙榮華“啪”的一下拍到手背。 他眉心一緊。 趙榮華知他隱忍著怒氣,也不敢過于造次,只輕柔地又來了一句,“殿下喜歡我…” 容祀暗道:真是明知故問,不喜歡還能費(fèi)盡心思想跟她睡。 然他面上卻是風(fēng)輕云淡,拎著唇,慢悠悠道:“怎的,不信孤對(duì)你的一腔熱血…” 趙榮華自是不信,非但不信,而且更深知他只是覬覦自己的身體。 除去此間好處,她也沒什么與容祀相契合的。 信,既然殿下喜歡我,便需得尊重我?!?/br> 見她說的一本正經(jīng),容祀也跟著認(rèn)真起來,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側(cè)撐著身子勾起她的青絲,卷在指間漫不經(jīng)心道,“你說說,叫孤怎么個(gè)尊重法?!?/br> 其一,沒有我的同意,不許親我…” 不行?!?/br> 沒等她說完,容祀悠悠堵了話,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他目光一掃,見趙榮華滿是憤懣,不禁調(diào)侃,“除去這一條,你繼續(xù)說。” 其二,在封我我太子妃前,不許跟我…跟我一起睡,不許動(dòng)我…” 不行?!?/br> 容祀覺得她有些恃寵生嬌,不知分寸了。 他都答應(yīng)了封她為太子妃,在那之前,禮部那些迂腐的老東西,少不得要重新折騰一番,待真正行禮,必然要耽擱數(shù)月,若要他數(shù)月不去碰他,他還真算不得男人。 尤其是嘗過了滋味,人又在眼前時(shí)?;斡疲睦锬芸酥频淖?。 其三,為全程家名聲,需得對(duì)外聲稱,趙榮華遇意外亡故,那么我跟程雍的婚事自然也就無疾而終?!?/br> 你想的極是?!?/br> 容祀摩挲著她的下頜,圓潤而又小巧,握在掌心,很是熨帖。 那之后孤會(huì)賜你新的名字,孤學(xué)富五車,博古通今,你們趙家那個(gè)老東西,給你取的是何名字,榮華榮華,生怕別人不知她安得什么心思?!?/br> 往后我便叫趙淳,不必勞煩殿下憂心?!?/br> 淳淳,淳淳,既是爹娘給的名字,便是難聽,孤也不好插手。” 容祀嘆了口氣,覺得眼前好像一道厲光掃過,帶著殺意似的,他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孤都依你了,那你是不是要犒勞一下孤的大度?” 說著,他起身就想撥開她的領(lǐng)子,忽然腰上一疼。薆荳看書卻是趙榮華屈膝將他狠狠一頂。 鉆心窩的疼。 他咬著牙,慢慢躬下身去,低低罵了聲。 含糊不清,趙榮華知道不是什么好聽的話。 我說過,在我成為太子妃之前,不!要!動(dòng)!我!” 她很是利落的爬起來,從他身上翻過去后,摸了摸腰間的香囊,“否則,咱們就魚死網(wǎng)破!” 她虛空地彈了下指甲,容祀忽地想起上回被她算計(jì)的情形,當(dāng)真是一口悶火嘔了上來,恨不能立時(shí)抓過她來,扯了衣裳叫她看看什么王者之怒! 夜深了,也不知她用了什么香料,熏得他沒有一絲興致。 容祀翹著右腿搭在膝上,兩手壓在腦后,眼巴巴看著那人支著胳膊在窗牖前的小案上,腦袋一磕一磕的昏睡。 為了提防自己,她右手始終攥著香囊,用心很是良苦。 屋外傳來幾聲蟲鳴,容祀漸漸摒了呼吸。 他耳力極好,遠(yuǎn)處有僧人走過,腳步聲清晰可辨,三五個(gè)人,行色匆匆,似朝著廂房來的,他摸向腰間佩劍,慢慢挑起床尾簾帳。 … 程雍陷入了夢(mèng)境,他時(shí)而清醒,時(shí)而沉淪,清醒的時(shí)候又恨自己緣何清醒,沉淪的時(shí)候巴不得自己再不醒來。 湖心亭中,開滿了素的粉的荷花,無邊無際的蓮葉沿著湖水漫開,層層漣漪隨風(fēng)搖曳。 她坐在桌邊,身體后傾,雙臂向后支著欄桿,杏眼迷蒙間,身上的曲線愈發(fā)柔美纖軟,他的手慢慢撫上她的手背,一點(diǎn)點(diǎn)的交叉纏臥,帶著幽香的身體,與自己愈來愈近,醺醺酒意如同催熱的藥,激的他不受克制地?fù)碜×四侨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