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和偏執(zhí)大佬聯(lián)姻了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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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彧,我想看看這本書?!?/br> 他的語氣帶上了幾分認(rèn)真。 反正享用大餐也不急在這一會兒,真男人,從不在這些小事上計較,薄彧很識趣地退開,直起身,掀起眼瞼,去看顧棲池手里拿著的是什么。 是洪適的《隸釋》。 這本冊子是他小時候常用來臨摹的,時間過了太久,書頁自然又老又舊。 但沒過幾秒,顧棲池手指翻飛之間,成功地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是這本書里最破舊的一頁,書頁的底端已經(jīng)不是四方的形狀了,被汗打濕,有些微卷,甚至是破破爛爛的。 上邊記著一行字—— “文艷彬彧,淵然深識,恪然執(zhí)守,躬潔冰雪。”1 其中那個彧字,被人用紅色的筆重重圈起來了。 顧棲池的伸出手,在書頁上摩挲了一下。 時間已經(jīng)過了太久,上邊的墨漬早已干涸,壓根不會沾到手上。 顧棲池垂下眼瞼,盯著這句話出神:“薄彧,這是你名字里‘彧’的由來嗎?” 薄彧撈起他的手,目光在上邊掃了一眼之后,點了點頭。 他其實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看到過這本書法的字帖了,因為年代太過久遠(yuǎn),已經(jīng)想不到當(dāng)時的樣子。 只依稀記得,當(dāng)時年邁的爺爺扶著他顫顫巍巍的手,笑容和煦:“我們小彧,寫的可這好啊,一點都不比爺爺差?!?/br> “文艷彬彧,淵然深識,恪然執(zhí)守,躬潔冰雪。” “我們小薄彧的名也好,性格也好,未來一定是個很厲害的大書法家嘍,比爺爺還厲害?!?/br> 小薄彧看著那行字只知道樂,他年紀(jì)太小,壓根聽不懂這行字的意思,但爺爺解釋過很多次,小薄彧起碼能知道。這是夸他的。 “才不要,爺爺最厲害!” 當(dāng)時的自己,大抵看可以稱得上被愛所包圍,至少在那時,他還沒有見證過那么多人性的丑惡。 薄彧的指尖劃過這一行文字,眸中漾出暖意,眸光幽遠(yuǎn),仔細(xì)去看,是在懷念什么。 薄彧:“是來自這里,我的名字是我爺爺取的。我的書法也是小時候他一筆一劃教我的……” “他是個很和善的人,可惜你見不到了……” 他聲音很輕,語氣從一開始的笑意稀疏轉(zhuǎn)到淡淡的落寞,心情在這一時間的起伏很輕易就能夠被人察覺的到。 顧棲池望著他,伸手揉了下他的頭。 語氣溫柔:“薄彧,下一次清明節(jié)的時候,可以帶我去他。我想,爺爺也很開心看到現(xiàn)在事業(yè)有成的你?!?/br> 額頭相抵,那本書被丟到了一側(cè),薄彧先前的傷感被拋在一旁,湊上來吻他。 “下次帶你去看他,他肯定也很滿意你這個孫媳婦?!?/br> 他直接把顧棲池懟在了書桌的盡頭,原本上邊擺放整齊的書和文件也被掃落一團(tuán)。 后頸被人扣著,唇瓣也被人啄的生疼,顧棲池胸腹之中的空氣被薄彧盡數(shù)掠奪走。 寂靜空擋的空氣之中,只能聽到不斷響起的水漬聲。 頗具穿透力。 顧棲池的心很重地跳了一下,薄彧的舌頭撬開他的齒關(guān),纏著他的不放,又重又急地吮吸,透明的津液順著嘴角滑落,又被薄彧偏過頭來舔舐。 翻滾的情潮在四肢百骸綿延,顧棲池被親得頭昏腦漲,原本還想問問他,之前也沒有在他面前說過這句話,不然自己怎么會記得。 但卻有心無力,他被薄彧緊扣著手,食指交纏,沸騰的血液叫囂著,指尖攪亂了他所有思維,連帶著這件事也拋之腦后。 他漂亮的眼睛漫上層層水霧,稠麗的眉眼也被染上艷色。 遠(yuǎn)處的阿瓷睜圓了貓眼,蓬松貓尾搖擺的弧度看著就讓人很想摸。 桌上開著兩盞昏黃的小夜燈,燈光稀薄卻溫暖。 阿瓷不知躲在了哪個角落偷偷啃著薄彧的書,但薄彧卻絲毫不在意,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顧棲池身上那件單薄的毛衣被墊到了桌子上,薄彧抱著他,聲音低啞,摻著別樣的情緒: “寶貝,再叫我一聲學(xué)長?!?/br> 第67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家連載 顧棲池之前從來沒想到, 單單“學(xué)長”這樣一個簡單的詞,會給自己惹來這么大的麻煩。 他承認(rèn),雖然他剛才是有意喊薄彧“學(xué)長”, 想要逗逗薄彧,但屬實沒想到對方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 簡直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 明明很久之前, 他變著法子釣薄彧的時候,對方還能努力保持住理智,甚至裝模作樣的,像個正人君子。 但現(xiàn)在,簡直像是個不管不顧的野獸,只想著如何將獵物拆股入腹。 薄彧是晚上六點鐘左右回來的, 恰好是下班時間的晚高峰。 但冬天時,東城的天總是黑得格外快。 明明方才烏金西墜,夕陽的光還刺目的耀眼, 可一眨眼之間, 天色暗淡, 已經(jīng)難以窺見任何一絲天光了。 顧棲池仰起頭,神智混沌,烏發(fā)被汗浸得濕潤。 身上最脆弱的喉結(jié)被人一口銜住, 含在嘴里肆意蹂躪,又在頸側(cè)啃咬,細(xì)密的痛穿透皮膚,滲入大腦皮層。 顧棲池沉默著,五指不受控制地緊扣在書桌的邊沿上, 發(fā)出一聲悶哼。 又沉又啞。 “薄彧, 你輕點?!?/br> 以往他說這話時, 薄彧都會心疼他, 給他足夠的適應(yīng)的時間。 可這次不同。 屋外狂風(fēng)大作,難以聽得見喧嘩的人聲,只能聽得見嘩嘩作響的凜冽的風(fēng)聲。 圓月高懸,恰好落到窗外的一棵樹上,像是樹上結(jié)的果子,渾圓而偌大的一顆。 云層之中的星斗閃爍,光線有些暗淡,好在月朗風(fēng)清,不失為是一個好日子。 顧棲池余光間瞥到了阿瓷正偷偷窩藏在一個角落里,猛地向上一跳,略微重的身子有點難以支撐她的起跳,笨重地砸在地上,發(fā)出悶得一聲響。 但銀漸層不甘心,她氣勢洶洶地“瞄”了一聲,瞄準(zhǔn)一個位置,蓄勢待發(fā),貓眼睜圓,想要跳上去。 這一次倒是跳上去了,只是結(jié)果不太理想,她推到了書架上的幾本書,又在上邊亂竄了幾下,書架被她的動作弄得搖晃起來,搖搖欲墜。 她選的書架并是個相對矮小的,上邊擺放的書也少,竟真在這搖搖欲墜的重力之下,轟然倒地,砸出動靜極大的一聲。 “喵”! 銀漸層炸了毛,順著坍倒的弧度跳了下來,好在沒讓自己受傷。 原本以為薄彧會罵他,銀漸層往男人的方向瞥了一眼。 對方完全沒有搭理她的意思,自顧自地進(jìn)行著自己的工作,專心致志得,就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懶得分給她。 銀漸層磨了磨貓爪子,再三確定薄彧真的沒有注意到自己,悄無聲息地張開自己厚實的粉紅貓爪rou墊,選中一本自己感興趣的書,叼著它往角落里走去。 這本書看著挺好撕的,她好久沒玩這種游戲了。 趁著薄彧和顧棲池不管她,得快點玩。 顧棲池和薄彧的確沒什么時間去管自己的貓干了些什么,兩人正在整理書桌上的雜物。 一直等到深夜,顧棲池累得連手都抬不起來,這才被薄彧抱下了樓。 順著旋轉(zhuǎn)的扶梯往下,雖然家里有暖氣,但薄彧還是怕他著涼,便將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了顧棲池身上。 如果有人在別墅里從下往上看的話,能看得見青年在燈下白到發(fā)光的腿,只是膝蓋處不知道為什么被摩(錯別字)得通紅,莫名讓人起了些…………。 被薄彧抱到浴室之前,顧棲池費力掀開眼皮,依稀看見墻上掛著的鐘表,時針大概走到了快要十點鐘的位置。 他累到不想說話,腦海之中思緒混雜,漫無目的地想,還好時間還早,能夠多睡一會兒。 浴室的光遠(yuǎn)比三樓書房的光亮堂得多,顧棲池被薄彧放到了浴缸里,放水的間隙,不同于以往替他洗澡,這一次,薄彧也踏入了浴缸。 顧棲池心頭猛地一跳,直覺不好。 他強撐著睜開眼,左手搭上了浴缸的邊沿,掙扎著想要起身,又被人按了回去。 薄彧的頭發(fā)被流下來的水濺濕了一點,水珠沿著發(fā)絲流淌,綿延至高挺的鼻梁。顧棲池有些恍惚,撞入薄彧眼底,他的眸光幽沉,眉骨與眼窩之間的高低錯落更顯得眉眼深邃,但也有些沉郁。 像一口深不見底井,輕易便能叫人深陷。 不知是不是顧棲池的錯覺,他感覺今天的薄彧太過貪婪了。 薄彧把人拉下來,摟在自己的懷里,上挑的眼眸直直盯著他,像是某種危險的大型猛獸在追捕自己的獵物一般,冷淡而隨意。 水放好了,薄彧隨手一探,關(guān)停了水。流淌的水波在身前蕩起細(xì)長波動的紋路,顧棲池扣在浴缸邊沿的手被人強勢地掰了回去,薄彧嗓音低啞,喉間溢出一聲很輕地笑: “寶貝,你想去哪兒?” 顧棲池四肢酸軟,喉結(jié)滾了下,嗓子啞得不成樣子:“薄彧,夠了?!?/br> 頭頂?shù)臒艄獯蛳聛?,顧棲池的眼睫早就被淚水打濕,在眼尾處糾纏成一團(tuán)。熱汽在空氣中氤氳開,遇到浴室里冷冰的鏡面,凝成白霧,看不清鏡中倒映出的兩人。 薄彧傾身過去,吻了吻他的眼皮,聲音散漫道:“不夠,老婆,” “才十點多,我們還有很多時間?!?/br> ………… 等到一切結(jié)束之后,顧棲池徹底累暈了過去。 薄彧這才慢悠悠起身,把他抱回了床上,起身去收拾三樓書房的一地狼藉。 不止是那張用來辦公的實木桌,薄彧瞥了眼癱倒的兩個架子,又凝眸看向了在地上撕書玩的阿瓷,抬步走過去,拽著她的后頸把她拎起來。 “喵!” 夜晚貓咪的瞳孔都要偏圓,銀漸層猛地被人拎起來,有些猝不及防,笨重而略微肥胖的身子在空中張牙舞爪,非但沒有恐嚇到對面的人類,自己的貓毛反而漫天飛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