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 六十、走鋼索 (H)
淮香與掩竹已經(jīng)連頭都不敢抬。雖說她們皆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雛兒,但是要平然觀賞眼前這樣露骨的性愛場面,終究稍嫌定力不足。掩竹甚至在床上兩人交合的剎那也跟著高潮了。 「我cao得你爽不爽......解語......說出來......」男人半誘哄半命令,彷彿嫌這場景還不夠香艷似的。 鳳眼空茫地睜著,毫無焦距。身體的快感凌駕了一切,解雨臣只能順著本能回應(yīng):「好...爽......嗯...好......深......那里.....還要.......」 男人勾起別有深意的笑容,道:「乖孩子,主人來讓你更爽。」 他探手,撈抱起解雨臣的身子,維持兩人下身緊密相嵌的狀態(tài),男子坐在床沿,將解雨臣安在自己腿上,從背后摟著他,有力的腰身持續(xù)聳動,由下而上進(jìn)出他。 漾著波光的鳳眼緩緩瞪大......他忽然察覺了男人的惡意— 方才他趴在床上,視線所及只有單調(diào)素色的床單,他還可以像隻將頭埋進(jìn)沙堆里的鴕鳥一般,逃避這血淋淋的現(xiàn)實(shí)??涩F(xiàn)在,男人刻意讓他看著房內(nèi)的一切......垂著頭的淮香和掩竹,背對著門口的律言和守衛(wèi)......刻意地,讓他看著......然后,認(rèn)清自己低賤的處境。 兩行眼淚滑落,失了血色的唇動了動:「不要......別這姿勢......求你......」 解雨臣慌亂無措地想爬下男人的腿,想重新把自己藏起來、埋起來......什么都好......他不要......他不想看,也不想意識到:自己方才在這些人面前都說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他怕.......一旦他意識到了.......他將再也沒有辦法...... 他瘋狂的掙扎全被男人輕而易舉地化解。男人緊緊地固定著他,甚至扣著他雙側(cè)的膝窩,左右分開,讓兩人的交合處完全暴露出來。 「不要、不要......放開我......你不能......呃啊…....!!」眼淚越落越兇,眼前看出去全是一片模糊,但是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自欺欺人......他,解雨臣,的的確確就是在這么多人面前,被男人侵犯,并且可悲地感到舒服。 太可悲了......就這樣活著......實(shí)在太可悲了...... 男人輕柔絲滑的嗓音響起,在解雨臣聽來卻彷彿惡魔的呢喃:「怎么啦?不要害羞啊…...方才叫的那么浪,大家都已經(jīng)知道你是怎樣yin賤的小母狗了......只要被男人插入,就會開心地?fù)u屁股,不是嗎?」紫紅色的yinjing與譏誚的言語,毫不留情地夾擊著他......解雨臣的身子起落著,就像在慾望的怒潮中搖晃著的,即將分崩離析的小船。 眼淚還在落著,心卻已經(jīng)徹底的結(jié)成冰,輕輕一碰觸,便整個碎裂......他已經(jīng)連搖頭或反駁的力氣都已失去,只能像個精美的布偶娃娃般雙腿大張,被動地承受著男人的撞擊,任男人揉擰著他的乳蕊,taonong著他的yinjing。 那不斷在解雨臣體內(nèi)抽動的roubang微微膨脹,然后再被滑嫩的甬道緊緊箍著,男人粗喘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即將抵達(dá)頂點(diǎn)。 「我快射了......解語......」他摟著身前肌膚細(xì)滑的人兒,不斷磨蹭,下身的頂弄更是又快又猛,『噗唧噗唧』的水聲十足響亮?!改阏f......主人該射哪里好呢?」 尖銳的齒列穿透了白嫩的肩,威嚇意味十足。 鳳眼恍惚而無神,竟似連痛覺也失去了......他的身軀劇烈震盪,體內(nèi)被瘋狂攪動,溫度不斷飆升......都無所謂了......就讓全部......都崩壞吧。 舌尖嚐到了淚水的咸,落至喉間竟變成了苦......他聽到自己氣若游絲地說:「......請主人......射給我......我想被...內(nèi)射......」 幾乎與他話語的結(jié)束同時,一股高溫的熱流瞬間灌入他體內(nèi),解雨臣一陣哆嗦,眼前一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