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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婢在線閱讀 - 嬌婢 第4節(jié)

嬌婢 第4節(jié)

    陶嬤嬤看得頭疼:“死妮子,哭什么呢,能服侍二爺,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得的福氣,你倒不樂意似的?!?/br>
    不,不,這樣的福氣她消受不起,會夭壽的,阿檀哭得更傷心了,終于嚶嚶泣泣地開口:“好嬤嬤,求您了,別叫我服侍二爺了,叫我干什么都行,唯獨這個,我不行、真的不行。”

    陶嬤嬤怒視她:“怎么不行?二爺哪里不好,還容得你來嫌棄?!?/br>
    哪里不好?阿檀又想起了方才那一幕場景,男人雄性的氣息撲面而來,強健的身軀、寬厚的胸膛、結(jié)實的肌理,還有那處……

    她覺得自己的臉燙得發(fā)燒,心虛地用袖子捂著臉,一邊抹眼淚,一邊抽抽搭搭地道:“并沒有不好,只是二爺有天人之姿,樣貌過于威武,面若雷公、目若銅鈴、眼睛一瞪能冒霹靂火光,叫人望而生畏,我膽子小……”

    說著、說著,突然覺得不對起來,她有一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背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阿檀不敢再說話,她慢慢地把袖子移下來,心驚膽戰(zhàn)地看了一眼。

    一個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那里,左右奴婢皆噤若寒蟬。

    他容姿灼灼,眉毛斜飛若劍,眼睛深邃而明朗,宛如夜色星辰,高挺的鼻梁勾勒出剛毅的輪廓,使得他整張臉都帶上了一種凌厲的氣息,英俊到令人不敢逼視。

    阿檀呆滯住了。她沒見過這個男人的面容,但他的身形卻很熟悉,沒辦法,方才那驚鴻一瞥委實過于驚人,哪怕他穿上了衣裳,還是認得出來。

    他的目光冰冷而銳利,望著阿檀,差點要把她戳死。

    “面若雷公、目若銅鈴、眼睛一瞪能冒霹靂火光?!惫皇乔匦叩穆曇?,他慢慢地重復(fù)著阿檀的話,“嗯,說誰?我嗎?”

    他沐浴完畢,清理了胡子,梳好了頭發(fā),風(fēng)姿皎皎,如玉樹翠松,可是,他的氣勢依舊是那么凜冽,如巍峨高山一般,壓得阿檀幾乎站立不穩(wěn)。

    阿檀嚇得一口咬住了袖子,眼睛瞪得圓圓的,她呆滯住了,聽見秦玄策的問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突然覺察不對,又瘋狂搖頭。

    陶嬤嬤見勢不妙,趕緊上前為阿檀求情:“二爺,阿檀是老夫人指派下來的人,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寬恕則個,我回頭好好訓(xùn)誡她一頓,下次絕不再犯?!?/br>
    “沒有下次。”秦玄策冷冷地道,“把她轟出去,同樣的話,不要讓我再多說一次?!?/br>
    陶嬤嬤看著秦玄策的臉色不對,只得把余下的話都咽下了回去,低頭諾諾而已。

    阿檀瑟瑟發(fā)抖,一幅想哭又不敢哭的神色,眼波籠了一層煙水,沒忍住,落下一滴淚,就那樣可憐巴巴地望著秦玄策。

    海棠春雨,勾人魂魄。

    但秦玄策想起了方才聽到她說“面若雷公、叫人望而生畏”等語,越發(fā)覺得這婢子著實可恨,他沉著臉,冷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陶嬤嬤沒奈何,只得去請秦夫人示下。

    她見了秦夫人,不敢隱瞞,把今日種種情形一一稟告秦夫人知曉,末了,還發(fā)愁地道:“夫人,我看不成,您是沒看見二爺今兒生氣的模樣,我琢磨著,那丫頭再往他面前湊,早晚得死在他手里?!?/br>
    秦夫人一聽,卻來了精神:“這就對了,果然是管用的。陶家的,你仔細想想,老二這般反應(yīng),是不是終究和往日有些不同?“

    陶嬤嬤腦袋一下轉(zhuǎn)不過來,有些發(fā)呆。

    秦夫人自己越想越對:“老二這些年愈發(fā)硬邦邦、冰冷冷的,成日板著臉,沒一絲情味,哪怕是那些個王公大臣,也沒幾個能讓他正眼看一下的,怎么會對一個小小奴婢大發(fā)雷霆,這分明就是有了別樣的心思,你難道沒看出來嗎?”

    真沒看出來。陶嬤嬤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卻不敢反駁秦夫人的話,只好訕訕地賠笑。

    秦夫人當(dāng)即命人把阿檀傳喚上來。

    阿檀此刻驚魂未定,眼角還是紅的,眸子里淚光點點,站在秦夫人面前,低著頭,睫毛就顯得格外惹眼,又長又密,微微地翹起來,像蝴蝶一般微微顫動著。

    真真是我見猶憐。

    秦夫人覺得自己的眼光是好的,是個男人就沒理由能抵擋這般誘惑。

    她端坐上首,神情既端莊又嚴肅,問道:“你方才進去服侍二爺沐浴,我且問你,你瞧見二爺?shù)纳眢w健壯嗎?精氣神可好?”

    陶嬤嬤馬上就發(fā)現(xiàn)不對,阿檀的臉“刷”的一下紅透了,仿佛快要滴出血來,她身體搖搖晃晃的,好像馬上就要倒下去。

    陶嬤嬤有經(jīng)驗了,趕緊拉住阿檀,在她胳膊上狠狠地擰了一把:“快回夫人的話。”

    阿檀被這一擰,疼得倒抽一口氣,好歹清醒了一點,她含著淚,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道:“我不、不清楚,眼花,沒瞧仔細,二、二爺自然是好、好的?!?/br>
    豈止是好,簡直好得要命,能生生把她嚇暈,阿檀覺得自己臉上“咕嚕咕?!痹诿盁釟饬耍艂€雞蛋上去都能煎熟。她又想哭了。

    秦夫人狐疑地道:“沒瞧仔細?你臉紅什么?……噯,你穩(wěn)住,陶家的,給我扶著她,別倒。”

    陶嬤嬤使勁拉著阿檀,阿檀腿腳發(fā)軟,撐不住,兩個人差點沒跌做一團。

    秦夫人看得頭疼,不滿地道:“害什么臊,你要做二爺?shù)耐ǚ垦绢^,這么扭扭捏捏的怎么成?”

    阿檀本來還要倒不倒的,聽了這話,直接腿一軟,“噗通”坐在了地上,顫顫抖抖地道:“通、通房丫頭?我、我嗎?”

    作者有話說:

    開門三章,直奔主題……阿檀瘋狂搖頭,不,作者你慢一點,我吃不消

    第4章

    秦夫人頷首道:“不錯,你這丫頭,是歡喜壞了吧,我既然抬舉你,你今后就得爭氣一些,把二爺服侍得妥妥帖帖的,可不能像今日這般含糊?!?/br>
    阿檀剛才的臉是紅的,這會兒又“刷”的一下煞白,她拼命搖頭:“不、不、我不做通房丫頭。”

    “嗯?”秦夫人疑心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我不愿意?!卑⑻磶е耷?,聲音稍微大了一點,“我不做通房丫頭?!?/br>
    秦夫人皺了一下眉頭:“瞧不出來,你心氣不小,怎么,難不成你還想要個妾室的名分?我家老二是何等身份,你怎么配?”

    阿檀害怕得直掉眼淚,但她還是鼓足勇氣,用細細軟軟的聲音道:“我是讀書人家出身,我父親當(dāng)日也曾任過江陵刺史,世家門第,知禮儀、懂廉恥。固然大將軍權(quán)勢赫赫,人中龍鳳,但無論是誰都不行,我不做人家的通房丫頭、也不做妾室,絕不!”

    秦夫人萬萬料不到她這般說法,不禁怔了一下,和陶嬤嬤對視了一眼。

    陶嬤嬤是個精明能干的,馬上站出來為秦夫人排憂解難,勸說阿檀:“我看你生得好,怎么腦子卻不靈光,通房丫頭有什么不好,只要給二爺疊被鋪床,是個享福的差使,半點粗活都不必做,穿金戴玉,圍珠繞翠,走出去比普通百姓家的正房娘子還體面,你何苦執(zhí)拗。”

    阿檀只是搖頭:“我是個命小福薄的,當(dāng)不起這個造化?!?/br>
    陶嬤嬤急了,眉毛倒豎,裝出兇狠的模樣:“好言勸你不聽,再不識抬舉,叫人牙子把你發(fā)賣到煙花柳巷去,什么知禮儀、懂廉恥,到那時候,只怕你哭天喊地,后悔都不及了。”

    阿檀嚇得“哇”地哭了,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讓人疑心她又要暈過去,但她一邊哭,一邊卻倔強地應(yīng)道:“若這樣,那我就去死,清清白白來,清清白白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br>
    她的聲音嬌柔,此際卻帶著一股斬釘截鐵的意味,說得特別清晰。

    陶嬤嬤一時為之語塞,嘴巴張了又張,不知道該怎么嚇唬她了,差點氣得仰倒。

    “好了。”秦夫人拍了一下案幾,用嚴厲的語氣道,“好好的一個美事,你既不愿,就算了,難不成我還強按著你嗎,這般作態(tài),叫人笑話?!?/br>
    阿檀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秦夫人,眼睛都有些紅腫,淚珠還在“叭嗒叭嗒”地往下掉,臉上濕漉漉的,抽著鼻子,哽咽道:“謝夫人體恤?!?/br>
    秦夫人板著臉,不悅地擺了擺手:“要死要活,不成體統(tǒng),我眼里見不得你這樣的蠢笨丫頭,快快下去罷?!?/br>
    阿檀千恩萬謝,跟著陶嬤嬤退了下去。

    到了門外邊,阿檀還在抹眼淚,陶嬤嬤看了看左右,一把將阿檀拉住,拖到了角落里。

    “你這死妮子,怎么在夫人面前那般放肆。”陶嬤嬤埋怨道,“幸而夫人仁厚,不和你計較,但凡在別人家,你早被拖出去打個半死了?!?/br>
    阿檀的睫毛上還掛著眼淚,團起手,朝陶嬤嬤拜了又拜:“嬤嬤,我不做通房丫頭,也不想伺候二爺,您打發(fā)我到別處去做差使吧?!?/br>
    陶嬤嬤見阿檀不上道,就換了個說法。

    她眼珠子轉(zhuǎn)了幾下,慢條斯理地道:“阿檀啊,你不知道,在我們家,外院最下等的粗使丫鬟,月錢是半貫,幾個主子跟前貼身的大丫鬟,月錢一兩銀,二爺是一家之主,格外尊貴些,他房里的丫鬟,月錢二兩銀,這差別可大了。”

    阿檀很有骨氣,搖頭道:“無妨,我吃得不多,好養(yǎng)活,半貫就夠?!?/br>
    陶嬤嬤恨鐵不成鋼,使勁戳了一下阿檀的額頭:“說什么呢,我們家管吃管穿的,不用你自己花銷,你賺下月錢,可以給自己贖身啊?!?/br>
    “嗯?”阿檀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陶嬤嬤聲音越發(fā)溫和起來:“像你這等犯官家眷入宮的身份,原本一輩子都是奴籍,但如今,宮里把你賞賜給秦府,我們秦府可是行善積德的人家,哪怕是家生子,只要攢夠了錢,就能為自己贖回自由身,這多好啊。”

    陶嬤嬤這話說得不假,但實際上,晉國公府世代公侯、鐘鳴鼎食,是長安城里首屈一指的豪門望族,到了秦玄策這一代,更是烈火烹油,鮮花著錦,便是府里的奴婢走出去也是極體面的,鮮少有人愿意離去。

    只有阿檀這種傻的,一聽這話,就睜圓了眼睛:“嗯?”

    “不多,一百兩,你這樣的丫鬟只要一百兩銀子就能贖身出去,喏,你算一算,若是粗使丫鬟,你要干多少年……呃,老婆子我算不來……”

    阿檀心里飛快地盤算了一下:“粗使丫鬟要十幾二十年,二爺房里的,只要四五年?!?/br>
    陶嬤嬤懊惱說得有些少了,面上卻不動聲色,點頭道:“不錯,況且我們家二爺雖然生性嚴苛,待下人卻是大方,逢年過節(jié)各有賞賜,手縫里漏下來的也盡是白花花的銀子,說不準(zhǔn),還用不了四五年,你就能脫了奴籍,到外面堂堂正正地做人家的正頭娘子,你可不是心氣高嗎,想想看,這樣可好?”

    阿檀怔了半晌,漸漸地歡喜起來,臉蛋都漲得紅撲撲的,小心翼翼地問道:“嬤嬤,您沒騙我吧?”

    阿檀尚在襁褓之中,就跟著母親沒入掖庭,她從小到大都是奴婢。

    母親安氏也曾是官家夫人,和她說過往昔的清貴和風(fēng)光,她懵懵懂懂的,從來沒有想過人生會有另外一番境遇。此刻突然聽得陶嬤嬤的話,一時之間,好似一扇緊閉的門打開了,露出外面截然不同的世界,叫她怦然心動。

    “這事情還能騙你?回頭你去府里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了?!碧諎邒咭娪行┗鸷蛄?,又加了一把柴:“還有一件事情,你母親眼下還在宮中為奴吧,你想不想再見到她?”

    阿檀一聽這話,心臟都怦怦地跳得厲害:“嬤嬤有法子可以讓我再見到母親嗎?”

    陶嬤嬤用誘惑的語氣道:“我們家二爺,一等公侯、鎮(zhèn)國大將軍、天子重臣,一年中,皇上會有十幾次召見他,你在二爺身邊,把他伺候好了,他高興起來,說不準(zhǔn)有朝一日,會順手把你一起帶進宮去,要見你母親,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真、真的嗎?”阿檀激動得臉蛋通紅,眼睛都亮晶晶的。

    “比珍珠還真。”陶嬤嬤一臉正色,說得煞有其事,“我們二爺?shù)拿^,我不信你沒聽過,你自己心里掂量看看,他是不是有這能耐?!?/br>
    秦玄策能耐是有的,但若說他會為了一個奴婢去做這個事情,那就是笑話了。陶嬤嬤看著阿檀火熱的眼神,沒來由地心虛了一下。

    阿檀這邊越想越心動,不待陶嬤嬤再攛掇兩句,她已經(jīng)果斷地道:“多謝嬤嬤提點,我如今知道了,在二爺房里當(dāng)差是極好的,二爺再兇我也不怕了,我能忍住?!?/br>
    陶嬤嬤“呸”了一聲:“你口氣倒大,你能忍,我們二爺還不能忍,你方才也聽見了,二爺叫把你轟出去呢,你好好想想,該怎么使出手段,去討二爺歡心,求他不要厭棄你?!?/br>
    阿檀扭捏了一下,小小聲地道:“我很能干的,二爺不可能不喜歡,待我露點本事出來,包管叫他滿意,嬤嬤您盡管放心好了?!?/br>
    嚯,這彎子轉(zhuǎn)得也太快了,方才還怯生生的,這會兒又沒羞沒臊起來。

    陶嬤嬤又嫌棄她:“我可提醒你,二爺?shù)难酃獠皇且话愕母摺!彼龎旱土寺曇?,悄悄地道,“遠的不說,近的,這府里就有一個嬌滴滴的表姑娘,也是貌美如花,二爺可從來沒搭理過人家,你別自己先輕狂起來,所謂驕兵必敗,這要不得?!?/br>
    “嗯?”阿檀覺得她有時候聽不懂陶嬤嬤的話,但她腦子天生比較簡單,想不通的事情很快就放棄了,轉(zhuǎn)而認真地保證道,“那必然是表姑娘的本事沒有學(xué)到家,不合二爺胃口,我不一樣的,我有天分、又肯用功,宮里的幾個師傅都夸過我,學(xué)得特別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無論什么口味,我都能伺候得妥妥帖帖?!?/br>
    陶嬤嬤震驚了:“宮里……還學(xué)這個?”

    作者有話說:

    阿檀嚶嚶嚶:對不起,我是美人,但我是笨蛋美人

    第5章

    阿檀神情無辜,她用水汪汪的眼睛望著陶嬤嬤,沒來由帶著一股嫵媚的天真:“是啊,學(xué)了這個才好伺候貴人,皇后娘娘就是因為我有這般本事,才把我賜給老夫人的。”

    陶嬤嬤看了看阿檀,只見這女孩兒容姿艷絕,瑰麗天成,雖桃花不及其顏色,如此尤物,去學(xué)那些個香艷勾人的手段,似乎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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