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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親爹卷成首輔(穿書) 第136節(jié)

    跟夫子銷假的時候,夫子果然告訴他,既然考上了舉人,那就不用去青竹院上課了,從今天起他上課的地點就是及第院。

    不過住的地方?jīng)]有變化。

    許淙回到自己的小院收拾完東西,又去拜訪了同窗們。

    這個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最晚回來的,因為趙勝和周耀都不見蹤影。趙勝據(jù)說是考完鄉(xiāng)試后,就到他老師身邊去了,要明年才會回來。而周耀則是家里有事需要處理,給夫子寫了一封信說晚點到。

    在許淙和同窗們交流感情,順便交換各自家鄉(xiāng)特產(chǎn)的時候,云光霽則笑瞇瞇地拿著一本畫冊回到了后院。

    幾年時間過去,云夫人的面容還是和之前差不多,就是眼角多了兩道細紋。至于蕙姐兒和瑩姐兒則變化頗大,不但長高了許多,而且面容也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今年已經(jīng)十三歲的她們已褪去了稚嫩,變得美麗起來。

    見云光霽拿著一本書一樣的東西進來,歪在云夫人身邊的瑩姐兒好奇問道:“爹,你手上拿著的是什么東西?。俊?/br>
    “哦,這是你師兄的新畫冊?!?/br>
    云光霽隨口回了一句。

    “新畫冊?”

    瑩姐兒眼前一亮,站了起來,“爹,能給我看看嗎?是《科舉記》的第七冊 還是《竹精傳記》的第十一冊?。俊?/br>
    云光霽搖頭,“都不是,是新的一本?!?/br>
    “淙哥兒畫的這本新畫冊,叫做《竹精傳記》之《銀竹篇》,你想要看就拿去吧?!币驗楫媰圆]有什么少兒不宜的內(nèi)容,所以云光霽爽快地給了出去,倒是云夫人看著瑩姐兒高興地伸手接過,欲言又止。

    到了晚間只有夫妻二人的時候,云夫人就沒忍住道:“老爺,如今蕙姐兒和瑩姐兒都已經(jīng)大了,蕙姐兒更是有人上門提親,您也該注意著男女之別。雖然淙哥兒這孩子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但該避諱的還是得避諱啊?!?/br>
    云光霽哈哈一笑,“不礙事?!?/br>
    “他們又沒有見面,算不上私相授受。”

    “而且這本畫冊也不是給瑩丫頭的,它是淙哥兒拿來孝敬我這個老師的。后面他還會將我的詩詞文章寫進去呢,給女兒看看也不要緊,即使現(xiàn)在不給她看,到時候祥云書坊刻印出來,也會傳得到處都是的。”

    理是這個理,但云夫人還是下意識地擔心起來,都沒顧得上問怎么云光霽的詩詞文章會出現(xiàn)在許淙的新畫冊里。

    不過她沒問,云光霽倒是解釋了兩句。

    然后他感嘆道:“淙哥兒這孩子,在畫道上還是有幾分天分的。當年他畫那《許家村二三事》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將來恐怕會在這一道上有所成就,沒想到不等十年二十年,也就是七八年的時間,他的畫冊就賣遍天下了。”

    “我聽他爹說,他年初那會兒一下子畫了四本,然后兩個月前祥云書坊就給許家送了兩千兩的銀票,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br>
    說到這里,云光霽還笑了笑,“他剛剛還說也不白拿我的文章和詩詞,將來賣出去了是要分銀子給我的。還說親父子明算賬,在家里的時候他都是跟他爹對半分的,一半自己留著,一半就上交到公中?!?/br>
    “許明成這兒子,生得可不一般吶?!?/br>
    一年兩千兩,就是他都有幾分心動了。

    要知道云家雖然家大業(yè)大,但族人也多,加上自己這一房又不是長房,所以能從族中分得的產(chǎn)業(yè)不多,平日里還是靠俸祿過活。守孝三年,雖然不至于坐食山空,但一年也就差不多是兩千兩銀子的進項。

    ……險些及不上自家弟子!

    云夫人表情困惑,疑惑問道:“老爺,許大人怎么會跟你說這些???”

    要知道淙哥兒雖然是老爺?shù)娜胧业茏?,每次來徐州也會帶各種各樣的禮物,但依照常理自家一年掙多少銀子這種事,哪怕是再親近也不會說的。

    畢竟隔墻有耳。

    但許大人……

    “唔……”

    云光霽猶豫了一下,還是道:“他估計有意讓淙哥兒娶我們的女兒,所以這些事就沒有避諱,畢竟家中是否殷實,也是我們做父母需要考慮的?!?/br>
    “不過我們家剛剛除服,蕙姐兒和瑩姐兒也未及笄,這時候說婚事還是為時尚早,我們當不知道即可?!?/br>
    云夫人默默點頭。

    一家有女百家求,自從兩個女兒長大,云光霽和云夫人就對這些示好漸漸習慣了。并一致決定要仔細挑選女婿,不可cao之過急。

    所以雖然知道許家有意,云光霽也對許淙這個弟子很滿意,但還是決定暫不點破,等兩個孩子再大一些再說。

    不過想到這里,云光霽又皺眉道:“前些日子趙家不是請人來說媒,想要讓趙勝娶我們蕙姐兒嗎,我記得當初我們是拒絕了的?”

    云夫人點頭,“是啊,老爺你還說剛剛除服就議親,別人還以為我們家的女兒嫁不出去呢,所以當時就拒絕了,說等孩子們長大一些再說?!?/br>
    “那以后趙家再提,都不用考慮了?!痹乒忪V搖頭,“那樣的親家,我云某人可消受不起?!?/br>
    第120章

    云夫人更困惑了,“老爺,嬸娘當時說這趙勝乃家中長子,讀書也好,今年已經(jīng)考中了我們京東西路的舉人,是門頂頂好的親事?!?/br>
    “那你這話的意思,是他家里有什么不妥嗎?”

    “家里妥不妥我不知道,但他那個爹趙承業(yè)卻不是個好的?!痹乒忪V呵了一聲:“就在趙家托人提親的后面幾日,我收到了一位好友的來信,他今年正巧跟趙承業(yè)一起在壽州做同考官,親眼見到趙承業(yè)在為難淙哥兒?!?/br>
    “他知道淙哥兒是我的弟子,但仍然極力勸阻王學士點淙哥兒為解元!”

    云夫人啊了一聲,“這……”

    官場上講究同氣連枝,共同進退,無論是姻親、同年還是同門,若是主持科舉的時候遇到了相識人家的子弟,往往都會抬高一手。

    但這位趙大人的做派,委實讓人不解。

    既然在考場上為難他們云家的弟子,那怎么轉(zhuǎn)頭就又向云家提親呢?這種情況下應該示好才對啊,若是當時不知道,那過后也應該賠禮道歉,萬萬沒有先打了云家人一巴掌,然后又巴巴地托人上門提親的道理。

    想到這里,云夫人不解地問:“老爺,你說這位趙大人做下這樣的事,怎么還有臉來我們家提親呢?”

    “妾身想起便是一陣后怕。”

    云光霽冷笑,“他估計是以為我不知道吧。”

    “但沒想到劉大人與我雖然不是同年,也不是姻親,更非同窗同門,但我們卻是在畫院認識的至交好友。他前腳在貢院說的話,后腳就傳到我這兒來了?!?/br>
    “幸虧我們當初沒有答應,不然悔之晚矣!”

    云光霽同樣心有余悸。

    因為趙勝是今年京東西路的解元,所以他當時還有幾分意動。

    畢竟他有兩個女兒,若是將來真的把瑩姐兒許配給淙哥兒,那么大女婿最好也不要差得太多。那同樣的官宦之后,同樣的少年英才,趙勝是挺合適的。

    他還特地找了族學的夫子了解過,知道趙勝這個人除了剛入學的時候鬧出了點動靜,其他時間都是認真讀書的,并無劣跡。

    而當時之所以沒有答應,女兒們還小是原因之一,自家剛剛除服是原因之二,至于原因之三則是趙承業(yè)的性格自己并不喜歡。

    但話也并沒有說死。

    只是說女兒們尚未及笄,自家也剛剛除服,所以暫時并不考慮給女兒們定親,準備等她們兩人及笄之后再說。

    現(xiàn)在想來,這個決定可真是作對了。

    不然哪怕趙勝真的是個難得的好兒郎,但只看趙承業(yè)這么不給自家臉面,蕙姐兒真的嫁過去的話,恐怕后面有數(shù)不盡的苦頭吃!

    想到這里,云光霽堅定地搖頭。

    “若是后面趙家再提,你就說她們年紀還小,我們想要在家中多留幾年吧。反正那趙勝今年都十七了,婚事也不會拖太久?!?/br>
    至于不明確回絕自家看不上趙家,當然是考慮到趙承業(yè)這個人不但臉皮厚,性情還剛愎自用。連一邊貶低他云光霽的弟子一邊替兒子求娶他的大女兒這種事都做得出來,萬一拒絕得太狠,恐怕會被他記上。

    云家自是不怕的,但被個小人記恨,總是不妥。

    云夫人點頭,“老爺,這事都聽你的?!?/br>
    ……

    許淙一個人在屋里讀書。

    他的小伙伴石頭上次沒有跟著回廬州,而是留在了青州接受許明成的教導,這次許淙回云氏族學因為計劃要跟老師一起去京城,所以他就沒有跟來。

    讀著讀著,門外傳來了動靜。

    “許淙——”

    剛剛回來的周耀朝他招手,身上還風塵仆仆,“哈哈哈我聽說你考中了亞元,恭喜恭喜啊,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考中的!”

    “不像我,這次一無所獲。”

    不過他雖然說著‘一無所獲’,但臉上卻沒有沮喪之色。

    “周耀!”

    看到好友回來,許淙也高興得很,他沒有問他鄉(xiāng)試的事情,而是道:“我聽夫子說你是家中有事,所以才回來遲了,所以現(xiàn)在你是處理完了嗎?”

    聽到許淙問起這個,周耀有幾分不好意思地笑道:“處理完了,其實這次家里是要給我定親,所以才耽誤了回來的日子?!?/br>
    “定親?!”

    許淙驚訝道:“你要定親了啊?!?/br>
    他打量了好友一眼,發(fā)現(xiàn)大半年時間過去,周耀又長高了許多,雖然瘦了些,但整個人也沉穩(wěn)了不少,顯然這次鄉(xiāng)試是有所收獲的。

    他很為好友高興,便道:“那真是恭喜你了,你剛回來先好好休息吧,我讓青木去廚房提兩個好菜,晚上就為你接風洗塵?!?/br>
    周耀哈哈大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br>
    晚上,兩人相對而坐,然后一頓飯吃著吃著周耀就大倒苦水,“……那貢院,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號間比我家的茅草還要??!”

    許淙點頭贊同,“對!”

    周耀憤憤不平,“我還被分到了臭號!”

    許淙:“……??!”

    他下意識地端起碗,想著要不要離他遠點了,畢竟考完第三場的那天晚上,王武就坐在了他的旁邊,那味道真是讓人印象深刻。

    但轉(zhuǎn)念一想,鄉(xiāng)試那是兩個多月前的事啊,即使周耀再臭,那也是兩個多月前,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不臭了,于是又連忙坐好。

    “那你可真倒霉?!?/br>
    “就是!”

    周耀喝了一大碗茶,繼續(xù)倒苦水,“我在里面什么都吃不下,出來后瘦了一大圈,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才好?!?/br>
    “本來當時就要啟程過來的,但我堂伯祖父突然登門,給我說了一門親事。唔,我家里人對這門親事爭執(zhí)不下,商量了很久才定下來,所以就回來得晚了。要不然的話我上個月就能到了,在你前面呢。”

    “我就說你怎么這么晚。”

    許淙道:“明明密州和徐州就只隔了一個沂州的,哪怕你在家待了很久,那鄉(xiāng)試都過去兩個月了你怎么還沒來?!?/br>
    “我家里吵得厲害。”

    周耀一副頭疼的表情,“我堂伯祖父就是沂州的,對了我還沒跟你說吧,這次跟我定親的是我堂姑的女兒,我的表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