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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把親爹卷成首輔(穿書)在線閱讀 - 我把親爹卷成首輔(穿書) 第107節(jié)

我把親爹卷成首輔(穿書) 第107節(jié)

    但他的這副表情看在鄒三郎眼里,卻以為自己把他嚇住了,于是得意洋洋,“別以為你考了一個小三元,就很厲害了。”

    “我爹說了,庶子就是庶子,庶子是不能科舉的。所以你這個庶子即使考中了秀才,也不會考中舉人,更不會考中進(jìn)士!”

    “你怕了吧!”

    許淙:“……”

    他學(xué)著渣爹平時的表情,微微一笑。

    呵呵。

    這熊孩子,怕是缺一頓毒打!

    第86章

    兩人對峙的場面,也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

    不過還沒等他們過來調(diào)解,許淙就讓青木將鄒三郎抱到了旁邊,然后自己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過去了。路過鄒三郎剛剛站著的地方,他還回頭朝目瞪口呆的鄒三郎得意一笑,頓時就把人氣得哇哇大哭。

    “哇——”

    “哥哥哥哥……”

    在這響亮的哭聲里,許淙逐漸遠(yuǎn)去。

    “少,少爺?”

    青木快步追了上來,看著許淙前進(jìn)的方向疑問道:“少爺您要去哪兒啊,剛剛不是說就在花園里逛一逛的嗎?”

    “去前院找外祖父他們?!?/br>
    踩著暖融融雪地靴的許淙腳步飛快,他可是記得很清楚,剛剛金大表哥說了金侍郎、許明成還有鄒表舅,也就是鄒三郎他爹幾人都在前院的。

    正所謂機(jī)不可失時不再來,有這么一個人很齊全的告狀機(jī)會,他當(dāng)然要緊緊抓住了。

    而且他也對鄒三郎最后說的那句話很在意,‘庶子不能科舉’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會不會跟他的身世有關(guān),這也是需要確定的。

    所以干脆去問個清楚!

    ……

    前院,金侍郎召集了兒子、女婿們一起商量事情。

    等正事談完,幾人說著說著,不免就提起了其他事。比如金侍郎就對金夫人的侄兒,也就是自己的二女婿吹胡子瞪眼。

    “你這次入京,功課做了多少了?”

    “拿來給我看看?!?/br>
    鄒表舅原本正在和三表兄討論自己新做的詩,聽到金侍郎的話后支支吾吾地回答:“姑、姑父,還,還沒做完,不過明日定能做好,定能做好!”

    金侍郎哼了一聲,正要再說兩句,然后就有下人稟告說許淙來了,正候在門口呢。金侍郎看看一直考不上進(jìn)士的二女婿,再想想聰慧又勤快的外孫,也懶得理臉色都開始發(fā)白的鄒表舅了,轉(zhuǎn)而讓人請許淙進(jìn)來。

    許淙一進(jìn)門,果然發(fā)現(xiàn)除了金侍郎和許明成外,其他人也很齊全。比如今天三個舅舅都在,也比如鄒三郎的親爹,鄒表舅也在。

    所有人都望著他。

    但許淙并沒有露怯,他先是朝金侍郎行了一禮,喊了句外祖父,然后再跟幾位舅舅以及鄒表舅一一行禮,最后才看向許明成。

    “爹,我有功課不會。”

    許明成便笑著問道:“哪里不會?說來給爹聽聽,若是爹也不會,還有你外祖父呢,你外祖父當(dāng)年也考中了進(jìn)士,名次比爹的還略高些?!?/br>
    金侍郎聽得哈哈大笑。

    他捋著胡須道:“不錯,淙哥兒你有不懂的,盡管來問外祖父。外祖父雖然沒有教出過進(jìn)士,但舉人還是教了兩三個的,哈哈哈。”

    于是許淙就真的把自己今天讀書的時候,遇到的一個不太理解的地方拿出來問了。許明成聽后先是略想了想,然后簡單地解釋了兩句。

    然后朝許淙使眼色!

    許淙多聰明啊,馬上就轉(zhuǎn)頭看向了金侍郎:“外祖父,爹說的我沒聽明白。”事實(shí)上是聽懂了的,不過這不重要。

    金侍郎直皺眉,對許明成道:“淙哥兒還小,你說得如此簡單,他哪里能聽明白呢?”于是又細(xì)細(xì)地跟許淙說了一遍,末了還問他聽懂了嗎。

    許淙當(dāng)然是回答聽懂了。

    金侍郎滿意點(diǎn)頭,再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有不懂的盡管來問。

    于是許淙心中一動,故意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金侍郎道:“怎么,你還有不懂的嗎?好孩子,不懂的就要問,外祖父雖然是幾十年前考中的進(jìn)士,但這么多年也沒有把經(jīng)義落下。”

    許淙搖頭,“不是的外祖父。”

    “是我剛剛過來的時候,鄒家三表弟說我是庶子?!彼D(zhuǎn)頭看向許明成,疑惑問道:“爹,我不是娘生的孩子嗎?怎么三表弟說我是庶子?。俊?/br>
    在許淙的注視下,聽到這個消息的許明成瞳孔略微放大,顯然極為震驚,然后他立馬就看向了另一邊同樣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的鄒表舅。

    就是金侍郎也驚訝得扯斷了幾根胡須,發(fā)出一聲痛呼。至于金家的三個兒子,聽到這個消息后或是驚訝、或是戲謔、或是憤怒,表情不一而足。

    一時間,屋內(nèi)竟安靜了下來。

    許淙板著臉,催促:“爹!”

    他在心里嘀咕著,呵,讓你們瞞著我,這回傻眼了吧!

    聽到許淙的聲音后,許明成的目光移了回來,然后朝許淙招手,待許淙蹬蹬蹬氣勢洶洶地走到他面前,盯著他看的時候,許明成才道:“什么庶子不庶子的,你是你娘和我的嫡出長子,不是什么庶子。”

    許淙沒讓他糊弄過去,執(zhí)著追問:“爹,我聽得很清楚,三表弟說的就是‘庶子’,他還說庶子不能科舉,雖然我考中了小三元,但將來肯定考不了舉人和進(jìn)士?!?/br>
    “爹,我為什么會是庶子???”

    答不出來了吧!

    看你還能怎么編!

    其他人也表情緊張地看著許明成,金四郎是金氏的親弟弟,還握著拳頭狠狠地瞪了縮著腦袋的鄒表舅一眼,然后強(qiáng)忍著怒意安慰:“淙哥兒你別信他,他都是胡說的,等下回去舅舅就幫你打他一頓!”

    “讓他胡說八道!”

    許淙沒聽,執(zhí)著地看著許明成。

    然后許明成微微一笑,他伸出手本想摸一摸兒子的頭,但最后卻在許淙的左邊肩膀上拍了拍,“淙哥兒,你許是聽岔了?!?/br>
    “你鄒三表弟今年不過五六歲,哪懂什么庶子不庶子的,你出生的時候,他都還不知道在哪兒呢。人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shí),可見他說的是虛言?!?/br>
    “不過你說起庶子,為父倒是想起剛剛聽你表舅說過,他這些日子都在屋里抄寫《史記》一書,還會邊抄邊讀,說這樣能記得牢些。所以他的兒子估計是記下了一句半句,比如‘豎子不足與謀’里面罵人用的‘豎子’?!?/br>
    許淙愣住了。

    許明成則繼續(xù)說道:“‘豎子不足與謀’,取自子長先生的《太史公記·項羽本記》,其文云:亞父受玉斗,置之地,拔劍撞而破之,曰:唉!豎子不足與謀。奪項王天下者,必沛公也,吾屬今為之虜矣。

    “此乃‘豎子不足與謀’的出處。”

    “淙哥兒,《太史公記》一書,括十二本紀(jì)、三十世家、七十列傳、十表、八書。共一百三十篇,五十二萬六千五百余字?!?/br>
    這回輪到許淙目瞪口呆了。

    ……這也行?

    可惡,但讀音好像真的是一樣的!

    沒等許淙說話,許明成的手在許淙的肩膀上又拍了拍,笑道:“一百三十篇,共五十二萬六千五百余字,這也是你接下來的幾年里要背的書,你老師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br>
    “我們家沒有《太史公記》的全書,但云家有。”

    “今日一早,爹已經(jīng)收到了云家派人傳來的口信,說過幾日沐休云閣老正好有空閑,到時候爹會帶你去拜見他老人家。云閣老是你老師的親祖父,當(dāng)代大儒,你從小練的字帖就是他老人家特地給你寫的?!?/br>
    “所以你這幾日要好生讀書,字也要多練幾遍,不然到時候在你師祖面前出了丑,你老師一氣之下多給你布置些功課……”

    許明成再度微笑,“到時可莫要說爹沒有提醒你?!?/br>
    許淙:!?。?/br>
    等等,剛剛渣爹說什么來著?

    一百三十篇,共五十二萬六千五百余字?還說這是他接下來幾年里要背出來的書,天啊差不多五十三萬字,這是真的嗎?

    聽到這個嚇人的消息,許淙也顧不得追問庶子的事了,忙問道:“爹,你說的是真的嗎?全都要背???”

    要看是真的,老師給的書單里面就寫著呢。

    但沒說要背??!

    許明成微笑,“這是當(dāng)然,爹以前聽你老師說過,他說每一個云氏子弟,都要將這本書背出來,不然是不會讓他去考舉人的。”

    淙淙震驚!

    第87章

    其實(shí)許淙的身世,金家上下多多少少都知道一點(diǎn)的。不過就像許淙之前猜測的那樣,這件事兩家人早已達(dá)成了默契。

    誰敢揭穿,那金侍郎和許明成, 第一個要收拾的人就是他!

    許明成以前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進(jìn)士,還自請外放,得罪也就得罪了。但現(xiàn)在眼看著他就要起來了,那如果可以鄒表舅也是不想得罪他的。更別說這里面還有一個姑父兼岳父,鄒、金、許三家官做得最大的金侍郎!

    剛剛許淙說出‘庶子’一詞的時候,鄒表舅都不敢看金侍郎的臉。

    鄒表舅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在心里暗恨,等回去就要把兒子打一頓。臭小子竟敢讓他這個做爹的陷入到如此狼狽的境地,不狠狠地打一頓怎么得了?

    他以后還不知會怎么被小心眼的許明成找麻煩呢。

    所以現(xiàn)在看到許淙皺著眉頭,不再追問了,鄒表舅覺得自己這個做爹的不能毫無表示,于是便道:“對對對,淙哥兒,三郎他就是你爹說的那個意思!”

    “他就是聽到我平時在念叨,念叨什么豎子不可與謀,是豎子,總之他記下來了,然后就用來罵人。你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地教訓(xùn)他!”

    金三郎噗嗤一笑,低念了一句:“豎子不足與謀。”

    金四郎則憤怒地瞪著他,“表哥,你不會說話,可以不用說!”真是個傻子,沒看到淙哥兒又看過來了嗎?!

    不但淙哥兒看向了鄒表舅,金侍郎也是如此。

    但和許淙懷疑的目光,以及許明成微瞇著眼不同,金侍郎的臉上則是恨鐵不成鋼,他怒道:“是‘豎子不足與謀’!”

    “你的書都讀到狗肚子了去了?!”

    “還有你的《太史公記》,抄了這么些天我是一篇都沒見著!你今天回去之后就不用出來了,把《太史公記》都抄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