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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親爹卷成首輔(穿書) 第97節(jié)

    面對著熟悉的族弟,許明成并未隱瞞,“是有些擔(dān)心,閔學(xué)政雖然喜愛神童,兩年前在京東西路的時候還取過一個十二歲的小三元,但淙哥兒的年紀畢竟還小,而且在閔學(xué)政最擅長的詩詞一道上,并不能脫穎而出?!?/br>
    “譬如濠州此次的案首,他的詩就做得很不錯。”

    說到科舉,許橋就不太懂了。

    于是他安慰:“林哥你放心,沒準那濠州案首,別的題做得沒有淙哥兒好呢?畢竟你也說了,考科舉看的是經(jīng)義,而淙哥兒的經(jīng)義可是你手把手教的?!?/br>
    許明成表情一松,“也是?!?/br>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幾句,最后許橋看許明成心不在焉,也不說話了,于是兩人便安靜地等待著外面的動靜。

    終于,貢院大門打開,被關(guān)了三天的人都被放了出來。

    最先出來的是中途被發(fā)現(xiàn)作弊、污了考卷、壓力太大以至于支撐不住的那些人,除了作弊的人被枷著走外,個個臉色慘白面露絕望。

    場外頓時就響起了哭聲。

    許明成有些焦急,在許橋和青木的護送下,擠到了最前面。

    “爹——”

    連考三天,吃不好睡不好的許淙一出門,就看到了等候在正前方的熟悉身影。他頓時高興地跑了過去,隨手把考籃往青木手里一塞,就撲到了許明成的懷里。

    “爹,院試的題一點都不難!”

    “還考了君子慎獨!”

    “君子慎獨哦!”

    “好好好,不難不難?!痹S明成下意識地抱緊了兒子,都沒仔細思考他說的是什么,就聽到他一會兒說題目不難,他都會做,一會兒又說饅頭和包子好難吃,木板好硬還有蟲子,茅廁也好臭,他三天沒洗澡感覺自己都臭臭了云云。

    許淙真的覺得自己臭掉了!

    在七月的天氣里三天不洗澡,頂多就是換了身衣服,但換衣服又有什么用呢?還是三天沒刷牙沒洗臉沒洗澡沒洗頭……

    嫌棄自己渾身酸臭的許淙緊緊地抱著許明成,不愿從他身上下來,而且還催促:“爹,我們趕緊回去,我要洗臉洗澡洗頭發(fā)?!?/br>
    “我還要吃酸蘿卜老鴨湯、炸鵪鶉、白米飯?!?/br>
    “不吃饅頭和包子!”

    許明成哈哈大笑,將緊摟著自己不放的兒子背在背上,“好好好,爹這就背你回去,你說的東西都準備好了?!?/br>
    不過沒等到客棧,還在馬車上許淙就窩在許明成懷里,呼呼睡著了。睡著了的他還不安分,皺著自己的小眉頭嘟囔著茅廁好臭。

    許明成好笑不已,“這孩子,這回著實辛苦了?!?/br>
    “讓請的大夫,請了嗎?”

    青木馬上回答,“回老爺,已經(jīng)在客棧候著了,是廬州城里最好的大夫。另外熱水、少爺?shù)母蓛粢律?、少爺愛吃的等等,都讓客棧準備了?!?/br>
    許明成滿意點頭。

    第76章

    科舉考試朝廷異常重視。

    等許淙在客棧沐浴更衣,吃飽喝足又美美地睡了一個覺之后,院試的評卷也就開始了。除了擔(dān)任主考官的閔學(xué)政之外,參與評卷的還有五百里外的書院山長、其他州府的官員等六人,是為同考官。

    糊名之后,他們會先把童生們的試卷進行初步篩選,那些蓋過戳、有大片污漬、有題目沒寫完的卷子直接會被黜落,剩下的才會開始閱卷。

    同考官看中一份,便寫一個‘取’字。

    整套流程嚴謹而細致,已經(jīng)在貢院被關(guān)了好幾天的這些人,連說話都沒有很大聲,直到所有的試卷都已閱完,得四個‘取’字以上的不過十之三四,一百余份而已,得六個‘取’字的更是只有區(qū)區(qū)九份。

    但本次院試只取其中八十,也就是說差不多一州也就二十個人。

    在閔學(xué)政細看試卷的時候,氣氛漸漸活躍起來。

    同考官們雖然和這些童生非親非故,但個人喜好皆有不同,所以到了這一步的時候就會有人跟閔學(xué)政推薦自己看中的卷子,說這份卷子怎么怎么好。若遇到意見不同的,還會相互爭執(zhí),你說你的好,我說我的好。

    “大人,請看這一份!”

    “此詩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吶。”

    “大人,此子更好!”

    “此子經(jīng)義老練,用典嫻熟,讀之讓人回味無窮,不可多得,不可多得??!私以為此子當(dāng)為本屆案首?!?/br>
    “大人……”

    六位同考官們有幾位袖手旁觀,有幾位爭論不休,還有人別的都不理會,只顧著沉默地翻看那些沒被選中的答卷,似乎是想要找出滄海遺珠。不過看他邊找邊搖頭的表情,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收獲的。

    同考官們的意見,閔學(xué)政或聽或不聽。

    到這一步取誰不取誰,誰的名次高誰的名次地就完全看他了。只要他不是繞開那些寫了六個‘取’字的答卷,非要選一篇三個‘取’字的做案首,其他人就不會多言,當(dāng)然如果出了事也是閔學(xué)政的責(zé)任最大。

    不過當(dāng)一份答卷被放到閔學(xué)政的案桌上,并且那位同考官還一再強調(diào)該童生的那篇‘君子慎獨’文章寫得好的時候,閔學(xué)政不禁咦了一聲。

    “這手字……”

    同考官莫名,“大人,這字怎么了?”

    科舉考試,統(tǒng)一寫的都是館閣體,但雖然同是方方正正的館閣體,但有的人寫出來會偏瘦削、有的人會偏圓潤,還有的人會偏方正,還是有各自風(fēng)格的。院試沒有鄉(xiāng)試、春闈這兩場重要,只糊名不抄卷,熟悉的便能認出來。

    所以聽到閔學(xué)政這么說,大家還以為他是遇到了熟人,一時間閑著的幾位同考官都好奇地湊了過來。

    “這字不錯,但寫的人年紀應(yīng)該不大?!?/br>
    某位經(jīng)驗豐富的書院山長最先開口。

    某個三十余歲的官員道:“是不錯,雖然稚嫩但也有幾分風(fēng)骨了,再找?guī)妆竞玫淖痔诰殏€十年八年,也就有七八分像樣?!?/br>
    其他人紛紛點頭,但也有一兩人猶豫。

    閔學(xué)政忽地哈哈大笑起來,“此言差矣,此子用的字帖,已是本朝極至了。若本官沒有看錯的話,他臨的應(yīng)該是云閣老的字帖?!?/br>
    “已有幾分神韻吶?!?/br>
    云閣老!

    對于本朝這位以書法聞名的大儒,哪有讀書人不向往的?于是六位同考官紛紛傳遞起了這份特殊的考卷,或是點評、或是驚嘆、或是批判。

    批判什么?

    當(dāng)然是批判他暴殄天物!

    臨的是云閣老的字帖,那你這字也寫得太丑了吧?!

    閔學(xué)政亦是如此,他暗暗嘆息,然后就將這份寫了六個‘取’字的答卷放在了一邊,再將其他五十多份仔細看完了。最后他挑挑揀揀,只剩下了四十份。沒有意外的話,這些人就是本次廬州院試取中的秀才了。

    當(dāng)糊名被揭開,再仔細核對了避諱等信息,發(fā)現(xiàn)沒有問題后,所有人的目光便都放在了最上面的那九份寫了六個‘取’字的答卷上。

    院案首當(dāng)出其中!

    很快,這九份答卷就被擺開在了案桌上。

    “濠州李濤!”

    “果然是他,聽說此子三歲能詩,五歲能文,如今不過才一十四歲??上@次的經(jīng)義寫得稍遜一籌,稍遜一籌啊?!?/br>
    “還有和州周義文,聽聞此子二十歲父母雙亡,妻離子散之后才幡然醒悟,如今不過區(qū)區(qū)六載,沒想到竟能考成這般,不錯,不錯?!?/br>
    “廬州鄭瑞成,此子也不錯,是本次廬州府試第二?!?/br>
    “廬州許淙,這廬州許淙,就是本次院試年紀最小的那個孩子了吧?聽說今年才十歲就已連中兩元,是個當(dāng)之無愧的小神童啊?!?/br>
    “這字好生眼熟……”

    說話的人馬上就想起了剛剛那份被眾人查看過,據(jù)說臨的是云閣老字帖的答卷,驚訝起來,“這字居然是一十歲小童所寫?”

    “怪不得,怪不得剛剛老夫覺得寫這字的人年紀應(yīng)該不大,這許淙今年也不過十歲啊,那就難怪了。十歲小兒滿打滿算也就練了五六年,能寫出這樣的字算是難得了?!?/br>
    這人的話也被其他同考官和閔學(xué)政聽入了耳中,他重新取了許淙的答卷細看起來,然后暗暗點頭。他之前以為這份答卷是一位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所寫,因此覺得他練了云閣老的字帖后,寫出來的字也不過爾爾。

    但如今發(fā)現(xiàn)對方不過十歲,那就變成難得了。

    可見平日里還是有勤學(xué)苦練的。

    所以他就將這份答卷放在了一邊,最后被他這么一分,左邊有三份,右邊有六份。右邊的六份是其他答卷,左邊的三份則是他認為可取為院案首的。

    濠州李濤、和州周義文、以及廬州許淙。

    李濤的那份,詩寫得頗得他心意。周義文那份,則是老練及圓滑,無特別光彩但也無明顯缺陷。而許淙的那一份,就是經(jīng)義寫得頗為不俗了,完全不像是一個十歲孩童能夠?qū)懙贸鰜淼模贿^看到其父是二甲進士許明成,也就恍然了。

    三人皆可為院案首。

    閔學(xué)政仔細思量了一下,再把三人的履歷、此前縣試及府試的成績回想了一番,最后再想想自己進入廬州之后的所見所聞,心中已有了答案。

    最后,他把其中一份取了出來。

    “此子當(dāng)為案首?!?/br>
    ……

    在考官們辛苦閱卷的時候,辛苦了三天的考生們也沒有閑著,正在相互邀約,并不是很愉快地四處玩耍。

    許淙也在其列。

    考前許明成不讓他到處跑,但考完之后就沒有這個限制了。所以在等待放榜的時間里他跟幾個在縣試、府試時候認識的人逛遍了廬州城著名的景點。比如求簽很靈的寺廟、比如前任院案首租住過的客棧、還比如好吃的酒樓。

    不過一群人里,也就許淙玩得開心。

    其他人包括府試考了第二的鄭瑞成,吃飯的時候都心不在焉,話說不到兩句就轉(zhuǎn)到院試的成績上了,還猜測考官們現(xiàn)在有沒有批完考卷。

    鄭瑞成就是開考那天,熱情地想要幫許淙找位置,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許淙的號間是天字一號的時候嚇得扭頭就走的那位仁兄。

    他神秘兮兮地問:“許淙啊,你爹平時是不是會教你怎么考進士???”

    許淙:“……”

    這話怪怪的,于是他回答:“沒有,我爹只教我怎么讀書?!?/br>
    “這樣也不錯了,”他嘆了口氣,“這是我第三次考,如果我這次能考中秀才,就可以去院學(xué)讀書,或者去有名的書院,不然就只能在家里跟我爹讀?!?/br>
    “我爹是個舉人,動不動就要打人!”

    “從小到大,我書背不出來會挨打,上課走神也會挨打,后來我一看到他板下臉手掌心就隱隱作痛,好可憐啊。”

    這個許淙就沒經(jīng)驗了,想了想建議,“要不他打你,你就跑?”

    鄭瑞成一怔,然后哈哈大笑,“好主意!我以后就這么干!來,我們先干一杯,我爹不讓我喝酒,你爹應(yīng)該也不讓你喝酒的,那我們就都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