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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熱(01-05)

    2022年3月10日

    01便宜兒子

    譚惠嫁到陶家兩叁個月了,陶洋和他說過的話還沒有二十句。

    就單單停留在簡單的問候和吃飯階段,要不是陶洋他爸有時在中間調(diào)和一下,恐怕他連問候都不想說。

    有幾次陶洋放學(xué)要從教室里搬點東西,他爸來不了,只能請譚惠幫忙搬,兩人一個在副駕駛發(fā)呆一個認真開車,愣是一句話沒說,只有雨點噼里啪啦拍在車窗上的響聲,像是打雷。

    活脫脫變成恐怖片。

    對于這個名義上的繼母,其實喊姐也行,就大了他十一二歲而已,而且看起來真不顯老,她往他爸旁邊一坐,還以為是他包養(yǎng)的小叁,實際上兩人也就差了十歲。

    所以要他喊她媽,那是斷然不可能的。姑且喊聲譚阿姨吧。

    陶洋對他爸提出要娶新媳婦這件事毫不在意,他的意見又不重要,點頭搖頭結(jié)果都沒差。

    只是他們倆結(jié)婚的時候,他坐在臺下看笑得極其開心又有點假的譚惠,想起自己死去已久的媽,那感覺有點奇怪。

    就像是自己的東西被人搶了一樣難受,但他爸又不是他的東西,不過是他媽的啊。他媽一死,這不就沒主了,是得找個人繼主。

    這話倒是沒錯。

    陶洋看著他們順著酒桌一路敬酒過來,一眼就看出來了最后得目標是他,自己巴不得立馬溜走,確實也這么做了。

    他也沒回頭看,自然不知道譚惠是個什么表情,但他爸的應(yīng)該是很不美好。

    他也不明白自己那股莫名其妙的敵意從哪里鉆出來叫囂的,明明人家什么都沒做錯,他倒還在這別扭。

    隨便吧,反正也不會有什么交集的。

    他在剛開始是這么想的。

    反正他出門,她也出門。倆人乘不了同一趟電梯,也坐不了同一輛車。

    有時候陶洋在公交車站看到她開車從面前經(jīng)過,譚惠從不假意問他是否搭車,他也從不多留意她一眼。

    兩個人就保持著這樣微妙的平衡,靠著他爸陶振文這個交錯點。

    陶洋這樣想著,走進高中校門,在雜亂的課桌前坐下。

    另一邊,譚惠放下剛接好開水的杯子放到桌面上,開始一天的工作。

    和譚惠關(guān)系不錯的同事坐著椅子滑到她身邊,悄悄問道:“陶姐,新婚感覺如何?”

    “還不錯吧?!?/br>
    她一邊打字一邊回答道,面無表情,像臺機器。

    “看你這個樣子我就知道肯定很幸福?!彼荒樍w慕。

    她從譚惠桌面上的糖果盒里隨意拿出一顆,打開塞進嘴里,自言自語:“實在是太可惜了,你結(jié)婚那天我沒去到。”

    “真想看看你穿婚紗是什么樣,肯定美翻了!”

    譚惠實在受不了,說:“就和平時差不多啊,有什么不一樣的。你快點回去工作,徐總馬上就來了。”

    同事這才離開她的工位。

    譚惠十分清楚自己對婚姻確實沒有期待感,結(jié)婚那天的激動大多都是氛圍感染罷了。

    為什么嫁給陶振文?

    因為他穩(wěn)重,成熟,事業(yè)有成,還有錢。

    十分符合她對未來婚姻伴侶的向往。

    感情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她也談過幾次戀愛,體驗都很糟糕,于是她就想還不如直接省略黏黏糊糊的戀愛過程,直接進入長達幾十年的穩(wěn)定模式。

    譚振文愛不愛她,她不知道,更不需要這樣的保證。不愛更好,大家當床伴,更好對付。

    只是他那個17歲的兒子,有點麻煩。

    下班后,譚惠去超市買菜。

    今天是結(jié)婚后第一次,陶振文出差不在家,阿姨家里有事,并且陶洋在家她也在家的日子。

    所以她很榮幸的承擔(dān)了做飯給一個青春期少年的任務(wù)。

    土豆、胡蘿卜、牛rou、雞翅、可樂,譚惠選了又選,看了又看,實在摸不清到底現(xiàn)在十幾歲的孩子喜歡吃什么。

    應(yīng)該是外賣才對,結(jié)賬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不過已經(jīng)晚了。

    回家的時候陶洋還沒到家,她不慌不忙地去廚房準備食材。

    她之前一直獨居,做飯比較多,廚房的事難不倒她。

    只是怕做的菜不合這個便宜兒子的口味。

    在灶臺前忙活的時候隱約聽到開門的聲音,正好也是最后一道菜,正好吃飯。

    譚惠摘下圍裙,拿著筷子坐下,叫住正往臥室走的陶洋:“過來吃飯吧,你爸今天出差,阿姨也不在。”

    陶洋倒是乖乖坐下吃飯動筷吃飯了,只是過于沉默了一些,而且兩人表情都有些冷漠。

    像兩個關(guān)系不太好的人被押著一起吃飯似的。

    雖然事實也如此。

    飯畢,譚惠正準備收拾東西洗碗,陶振文的電話打來。

    譚惠騰出一只手按免提鍵。

    “陶洋他們班主任說明天開家長會,我這邊出差還去不了,你明天去一下吧?!?/br>
    陶洋就坐在客廳玩手機,他爸說了什么他大概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

    “好,我知道了?!?/br>
    她將視線放到那個低頭于手機的人身上,如果不是陶振文來通知她,恐怕陶洋就算明天家長會一個人尷尬也不會讓她去的。

    本來就不是他家長,只能算半個親戚。

    “陶洋,明天家長會幾點到?!?/br>
    “下午兩點。”他回答。

    “好。我去洗澡了,早點睡覺?!?/br>
    直到她進浴室關(guān)好門,陶洋才從緊張狀態(tài)下解除。

    和這個“媽”相處,還真的有點不容易。

    高中校園和以前她上的還是沒什么差別,高中生讀書大都有氣無力,神散形不散。

    譚惠沿著指示走進教學(xué)樓,親切感涌上心頭。

    學(xué)生都被安排站在教室外面等待家長到達,其他人都是期待著尋找親人的樣子,陶洋一個人靠著走廊的墻壁,看起來悶悶不樂。

    “陶洋,你的位置在哪里?!?/br>
    他身邊的同學(xué)先看了過來,胳臂肘捅了一下陶洋,小聲說:“我靠,這是你哪個親戚?長得不賴啊?!?/br>
    他沒心思回話。

    隨意往里面指了一下,頭都不帶動的,顯然懶得理她。

    身邊的同學(xué)趕緊出來救場,跑到譚惠面前笑著說:“我?guī)M去找他的位置行嗎?”

    譚惠表情越發(fā)嚴肅,禮貌性拒絕了那位同學(xué)。

    “陶洋,你帶我進去?!?/br>
    見他沒反應(yīng)。

    “陶洋,我再說一遍,你帶我進去。”

    陶洋這下才冷著臉領(lǐng)著她進入班級坐下。

    家長會開始有一陣了,譚惠坐在一堆長她十幾歲的人中,精神和身體雙重難受。

    不管什么時候什么年齡在教室里聽講都會莫名犯困,即使是現(xiàn)在離開高中校園十幾年之后。

    粉筆在黑板上寫來寫去,PPT一張接一張,班主任和科任老師的口水話擠滿整間教室,讓人不想再聽。

    真不明白身邊這些家長怎么一個個那么認真。

    自己還是趁著接電話的檔口出來“逃課”。

    家長會期間學(xué)生被允許自由活動,譚惠看了看,有打籃球的有閑逛的有抱著手機玩的。

    她走了一圈也沒看見陶洋,估計跑到哪里去玩了。

    才這么想,一轉(zhuǎn)身就看到蹲在樓梯口的臭小子。

    “陶洋?!?/br>
    陶洋抬頭,手里夾著根煙,才抽了半根。他一愣,嘴里吐出好大口煙,沒注意把自己給嗆住幾口。

    譚惠俯視著他,像上天派來壓制他的教母。

    她不屑地一笑,嘴上的艷紅被發(fā)揮到極致。

    “你膽兒還挺肥啊?!?/br>
    他手里的煙差點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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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看她不順眼

    陶洋不但不怕,還站起來把剩下半根煙扔地上,然后用腳踩熄。

    他俯視著譚惠,露出一副“我就是抽煙又怎樣”的表情,明明表情和平時見到她的那種陌生感沒有任何差別,但就是多了那種拽得要死的感覺。

    她本意也不是訓(xùn)斥他,就是覺得挺驚訝的。

    抽煙這事,什么年齡都沒問題。

    她瞧著陶洋炸毛的樣子,眉眼間的嫌惡還沒消散。她當然不自討沒趣,轉(zhuǎn)個身就走了。

    “早點回家,你爸今晚就回來。”

    只留下一個在煙霧里站立的男學(xué)生,摸不清頭尾。

    再次回歸“陶洋家長”這個身份,坐回他位置上,家長會正好到尾聲了。

    班主任正在分析全班成績和未來方向,把明明可以五分鐘講完的東西拉長到叁十分鐘。

    實在無趣。

    還不如看看陶洋的課桌。

    這小子雖然看起來吊兒郎當,但課桌比起其他人的倒是整潔不少,但依然挺亂。

    她在不改變他原本書本擺放習(xí)慣的情況下,把書本整理了一下。

    期間找到幾張破爛的草稿紙,被塞在課桌邊沿的縫隙里。

    竟然還有幾封“情書”,沒有信封的那種,大概就寫了句“我喜歡你”,連署名也沒有。

    現(xiàn)在告白竟然這么含蓄。

    “各位家長,現(xiàn)在將全班同學(xué)的成績發(fā)下來,以及全年級的成績分析?!?/br>
    “家長會就到這里了,還有什么問題可以來講臺上問我?!?/br>
    周圍嘰嘰喳喳的聲音瞬間充斥教室,好幾個家長直接沖上臺搶占先機。

    譚惠這個半吊子只把成績單和收拾出來的垃圾拿在手上便默默下場。

    留那群家長繼續(xù)奮戰(zhàn)。

    正好碰上放學(xué)的時間,周圍都是穿著校服青春靚麗的少男少女,譚惠覺得自己都被感染了。

    “那不是你家長嗎,怎么不一起走?!?/br>
    “我和她不熟?!闭f這么大聲,就怕她聽不見似的。

    明顯是陶洋和他同學(xué)。

    “不熟還來給你開家長會?”那幾個男生還不信。

    “我說了不熟就是不熟?!?/br>
    說完譚惠看到他氣沖沖地走遠。

    譚惠坐上駕駛位,拴好安全帶,想著他說的話。

    話粗理不粗,確實不熟。

    晚上陶振文掐著飯點到家,才剛開始吃飯就問:“今天的家長會怎么樣?!?/br>
    她也明白他是出于好意關(guān)心,順便探測一下她和陶洋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怎樣,便回答:“挺不錯的,我看了下成績,陶洋成績挺好的?!?/br>
    “那就好?!?/br>
    他往陶洋碗里夾了塊紅燒rou,說:“多吃點。你都不怎么長rou?!?/br>
    陶洋沒說話,低著頭把rou吃掉。

    “你也多吃點?!?/br>
    譚惠還是要維護好妻子的形象,撇掉平時那種有些疏遠的表情,回話:“好,多吃點?!?/br>
    阿姨在廚房打掃,陶洋在沙發(fā)上玩手機。余光瞥到譚惠進他們主臥的浴室后,陶振文也進了浴室。

    主臥的浴室隔音好,聽不到一點水聲,所以更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出于本能,陶洋想象了一下譚惠和他爸在浴室里的樣子,覺得惡心,逃到陽臺去透風(fēng)。

    他們在他媽和陶振文以前呆過的地方做,在以前睡過的床上睡,一起用那個浴室,所有的一切,都讓他反胃。

    算了,反正和他沒有關(guān)系。

    他回自己臥室的時候譚惠剛好出來接水喝,臉上一片潮紅,也不知是浴室熏的,還是其他的事。

    他趕緊回了臥室,像在躲什么妖怪。

    第二天他剛在課桌前坐下就發(fā)現(xiàn)書都被整理過了。

    肯定是他的好后媽做的,還給他把那些以前沒有清理的情書整整齊齊碼在抽屜的一邊。

    也不知道他安什么心,檢查他有沒有談戀愛嗎?

    搞不懂她。

    搞不懂這個披著假皮的女人。

    明明面對他的時候臉上沒有表情,他爸一來她就滿臉笑意。

    怎么就那么假呢?

    “陶洋,放了學(xué)去打球唄,今天周六,下午不上課。”

    “行,去哪兒打?”他很快把這些事放在腦后。

    “就上次那個公園唄?!?/br>
    他想不起來,又問:“哪個啊?這么多公園?!?/br>
    “就你家旁邊那個,人又少又安靜?!?/br>
    “行,就去那?!?/br>
    七八個男孩子搭著伙壓馬路,嘰嘰喳喳吵的要命,順便來幾個空氣投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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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臭小子打架

    六點了你還不走???同事打了個哈欠,背包收拾著準備走了。

    辦公室的座位空了大半,咖啡的熱氣伴著香味飄進譚惠鼻中,是獨有的都市白領(lǐng)味兒的咖啡。

    譚惠甚至沒有抬頭跟同事?lián)]個手道別,手還在不停地敲打著鍵盤。

    走不了啊,事太多了今天。

    一到月底就這樣。行,你繼續(xù)忙吧。那我先走了啊。

    嗯,你先走吧。

    人越來越少,譚惠是長跑堅持到最后的幾個人之一,只怪工作太多,她又不喜歡拖拉,做完了再回家也沒什么。

    剛出電梯,陶振文的電話就打來了。

    譚惠啊,陶洋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跟別人打架了?,F(xiàn)在被派出所扣著,我這邊工作抽不了身,你代我去領(lǐng)他出來行嗎?

    行,在哪里啊?剛把那堆工作處理完,這邊又來事情,總之不得安生。

    就在家旁邊那公園的派出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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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這還是譚惠從小到大第一次進派出所,里面一齊蹲著幾個男的,都低著頭,看起來蠻窩囊的。

    譚惠認不出哪個是陶洋。

    你是哪個的家長?警察同志問她。

    陶洋的,他在哪兒呢?

    隨后他進去喊了一聲,陶洋就這么被他領(lǐng)出來了。

    來這簽個字吧,就可以領(lǐng)走了。

    譚惠一邊耳朵聽著警察同志的教導(dǎo),還得抽幾次眼神盯著陶洋。

    你們做家長的還得好好管住孩子,家教實在是太重要了。

    他說了幾句,還沒有要停的意思。

    你看現(xiàn)在的小孩,不就打個籃球嗎,有人來搶位置也能打起來,至于嗎。

    陶洋在旁邊悄悄切了一聲,不幸被警察同志聽到了。

    你這小子,蹲這么久,態(tài)度還這么不端正呢怎么。說著就準備把他扯回去繼續(xù)教育。

    譚惠急忙拉著他胳膊回頭跟警察賠不是:對不住啊警察同志,我先帶著他走了。免得被教育更久。

    行吧,回去好好教育教育。

    好好好,麻煩您了。

    譚惠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把他塞

    進了副駕駛。

    自己坐在駕駛位上,把扎了一天的頭發(fā)散開,閉著眼從兜里摸出一包煙,自顧自地抽起來。

    我不管前因后果,就問你打贏了嗎?她吐出一口煙,車內(nèi)彌漫著煙草味。

    陶洋以為自己聽錯了,頓了一會兒才回答:贏了。

    那就行了。

    譚惠看得出他還想說點什么,只不過那張嘴比膠粘了還緊,死活憋著,可臉上的表情是藏不住的,被她一眼看穿。

    嘴角還有點烏青,傻子才看不出這小子到底干什么了。

    前面有點膏藥,你把你臉上的傷擦一擦。

    少年不說話,但出乎意料地很聽話。

    譚惠想,這小子也沒什么壞心眼,只是倔了點而已,費點力氣也是個好相處的。

    有什么心事都表現(xiàn)在臉上,遇見不爽的就擺臭臉,有人惹就打一架。

    雖然沒有承擔(dān)后果的能力,但有犯事的勇氣。

    譚惠余光瞟著陶洋,不由自主地笑了。

    某種程度上,她還挺羨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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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周末烏龍

    還好家里的氣氛還不算凝重。

    陶振文因為他mama的死,即使陶洋犯了什么事,他也能保持寬容。

    陶洋,下次注意點。

    知道了。

    可能是打了架搞得眾人皆知有點丟臉,陶洋吃得很快,隨便扒拉了幾口,帶著那對染紅的耳朵進了浴室洗澡。

    陶振文和譚惠坐在沙發(fā)上休息,陶振文趁阿姨和陶洋都不在客廳便開始動手動腳。

    倆人新婚沒多久,陶振文新鮮勁強,總喜歡這里摸摸那里摸摸,但還好不會讓人覺得惡心。

    男人至死都好色,不管是十幾歲還是四十幾歲,都一個樣。

    他們倆也做了好幾次了,他性經(jīng)驗挺豐富,而且很注意衛(wèi)生,所以和他zuoai還是蠻舒服的,所以譚惠不反感這樣的親密。

    他當然不敢真的在沙發(fā)做,只是動個嘴親幾口再摸幾下而已,不幸的是剛好親完最后一下,陶洋就從浴室出來。

    他出來時正好看到兩人的嘴飛快分離的這一幕,他假裝沒看到進入自己臥室,腦子里卻印下譚惠吻得發(fā)紅的嘴唇的模樣。

    也不害臊,在客廳卿卿我我。

    他想著這些事,把白天被一群傻逼挑釁打架結(jié)果進派出所的遭遇拋在腦后,躺在床上拿起手機開始玩手游,過了一陣后沉沉睡去。

    迎來一個放松的周末。

    和學(xué)生不同,上班狗就算是假日也得全天待命。譚惠還好,摸爬滾打這么幾年,周末可以放松一下,不會被上司莫名打擾。

    睜開眼,周末的陽光被厚厚的遮光窗簾阻擋,可聞著味道也知道不是工作日。她在腦子里想象了一遍今天要如何度過。

    打開門和陶洋撞了個面對面,彼此沒有語言。

    陶洋再出來時,譚惠正在陽臺上收衣服,而正好手里拿著的正好是他那條內(nèi)褲,褐色邊內(nèi)褲就這一條,他不會認錯的。

    他以最快的速度把內(nèi)褲連同衣架從譚惠手里奪過來。

    你干什么呢陶洋道。

    收衣服啊。怎么了?

    這是我的衣服!內(nèi)褲被他從衣架上取下來在手里揉成一團捏著。

    譚惠瞧著他跳腳,明明慌的不行還裝作一副鎮(zhèn)定的樣子,臉都紅了。

    原來這是你內(nèi)褲啊,我以為是你爸的呢。

    他那一臉羞樣兒和昨天在派出所都不像一個人,感覺再氣他臉就要滴血了。

    下次看到你再取。

    跟我急什么啊,大不了我也讓你取一次我的內(nèi)衣。說著她還真的把自己的內(nèi)衣取下來,扔到陶洋手里。

    你干什么??!

    那件內(nèi)衣就跟燙手山芋似的在陶洋手里跳來跳去,阿姨在廚房做早飯聽到聲兒還以為是他們倆吵架了。

    怎么了?阿姨跑出來問。

    只見陶洋把什么東西藏在什么身后。

    譚惠連忙解釋:沒事,阿姨。衣服差點吹下去了。

    女性內(nèi)衣的質(zhì)感比粗糙的衣物舒服多了,摸起來滑溜溜的。

    陶洋這樣想。

    你還要藏多久?譚惠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盯著他,差點憋不住笑。

    他這才回神,把內(nèi)衣甩給她,再捏著自己的內(nèi)褲一溜煙跑了。

    臭小子跑的還挺快,譚惠想。

    悠閑的周末由此開篇,所幸下午陶洋還得去學(xué)校上晚自習(xí),所以風(fēng)平浪靜。

    阿姨,你是多久來的陶家???

    那邊阿姨拖著地,回答:四五年前吧。怎么了?

    以前陶洋什么樣???

    阿姨杵著拖把原地站了一會兒,像是思考著什么,說:以前啊,挺開朗的一個孩子。不過她mama走之后那段時間,挺陰沉的。

    不過這孩子單純,沒什么壞心眼。

    譚惠同意地點頭。

    看得出來。

    看得出來這小子還是挺乖的。

    阿姨看譚惠也沒什么對陶洋的反面情緒,陶振文囑托她調(diào)和一下倆人關(guān)系的事也就放松了。

    吵鬧的教室里。

    誒,昨天接回去之后怎么樣???

    陶洋不解,反問:什么怎么樣?

    我昨天晚上回去可被罵慘了,還說要把我那籃球給扔了,外加沒收手機。

    你沒被罵???

    陶洋還有點小得意,說道:沒有,就說了幾句。

    真羨慕,這什么家長啊,假的吧?他顯得很是驚訝。

    是你自己昨天打太狠了,你額頭上的紗布你沒看到嗎?陶洋故意懟他。

    這男的看到陶洋的臉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說;不對啊,我記得你不是嘴角那有一個不小的烏青嗎,怎么都快沒了啊這?

    真的?。克约憾歼€沒注意。

    真的,擦的什么藥啊?給我用用唄,你看我這俊臉都毀容了。

    陶洋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回家之后還真沒擦藥,好像就在那個姓譚的女人車上擦了點藥膏。

    他肯定不可能再觍著臉找她去要。

    于是堅決搖頭,回答:用完了。

    什么藥膏啊用這么快。

    一次性的,用完就沒。

    王老頭掐預(yù)備鈴的點走進教室,用了拍了幾下講桌,喊道:快回座位了,上課!

    感謝王老頭,打斷了他同學(xué)的刨根問底。

    數(shù)學(xué)課總得有那么幾分鐘用來神游天外,而今天陶洋盯著自己還未被完全搞亂的課桌,想起那個明明跟他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但擅自代入家長一職的女人。

    當然也可能她壓根沒把自己當家長,只是偶爾客串一下角色而已。

    嗯,更有可能是這樣。

    那不然怎么可能見到他抽煙還不給他爸舉報,他打架了他還能維護他,這于理不合。

    陶洋,發(fā)什么神呢你在?

    一條撇斷得恰到好處的粉筆飛到他課桌上來,關(guān)上了他腦海中的顯示屏。

    他望了望四周,發(fā)現(xiàn)大家都拿起筆埋頭苦干,這才尷尬地跟隨他們的動作。

    有些人,不要以為自己成績還可以,就能無視課堂紀律,學(xué)校是規(guī)范的地方,不能無法無天!

    這說的是誰很明顯了,陶洋只能假裝沒聽到,筆刷刷刷地寫著。

    下了晚自習(xí),男的女的混雜著蕩出校門,有個女生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初秋的衣服還有點薄,他感覺到自己手臂被什么東西蹭到了。

    軟軟的,但也有紋路,感覺很像今天摸到的某個東西。

    是什么來著?

    你突然停下來干什么啊,差點就撞上你了。

    陶洋沒動。

    走啊,愣著干嘛呢?

    黑暗里,陶洋紅了耳朵,沒人知道為什么,只有他自己明白。

    等會得找個地方抽根煙。

    他上公交車時這么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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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聽她zuoai

    陶洋甚至懶得散掉煙味,扔地上一踩馬馬虎虎滅了后急急忙忙坐電梯回家了。

    鑰匙剛插進孔里,門里面不斷傳來女人yin靡的聲音,很不連貫,像在刻意壓制著。

    他想起白天摸到的內(nèi)衣,又開始臉熱??闪硪还蓮姶蟮暮闷嫘挠烛?qū)使他別打開門繼續(xù)聽一會兒。

    樓道里,因為太久沒聲,聲控?zé)糇杂X退場,一個背著書包的少年耳朵緊貼著門,試圖挖掘出什么。

    你別咬那兒,待會留印子。

    女人輕喘:嗯……都叫你輕點了……

    男人嘴里跟含著什么東西似的,說:沒事,陶洋還沒回來呢,宋姨也不在,再說我鎖門了都。

    那你快點,他估計快到家了。

    rou體碰撞的聲音一下一下敲打陶洋的耳膜,他們離們那么近,近到他這個兒子能在門外毫不費力地聽到體液粘合又分離的啪嘰聲。

    少年第一次聽見真實的春宮戲,不禁紅了臉龐。

    大概十幾分鐘后,碰擊聲漸弱。

    啊……行了……一會兒不好收拾……

    等會在浴室繼續(xù)。

    應(yīng)該里面被收拾完畢,大門利落地關(guān)掉反鎖,清脆的響聲并沒有平靜陶洋的心情。

    他從沒有談過戀愛,但黃片也看過一些,可哪次看黃片都沒有這種感覺。

    就是……心里黏糊糊的,身上總覺得很燥。

    他只能感謝樓道里除了他一個人也沒有。

    打開門,他發(fā)揮著不太穩(wěn)定的演技,假裝自己心情平靜,和往常一樣拽得上天,一點也不在乎他們的樣子。

    終于這點冷靜在譚惠俯身收拾桌子時看到她胸口的紅印,急匆匆飛奔到陽臺吹吹冷風(fēng)。

    陶振文還以為他出了什么事,坐沙發(fā)上手機玩得好好的立馬擱下跑到陽臺去。

    怎么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英俊的少年強裝鎮(zhèn)定,掩蓋住做錯事的反應(yīng)。

    我沒事。

    你沒事怎么剛剛一看到譚阿姨就跑

    到陽臺來了?

    為什么?難道能直接說是因為剛剛聽了自己親爸的活春宮嗎?

    他啞然,半天憋不出個屁。

    這一幕陳陶振文眼里自動轉(zhuǎn)變成為與后媽的糾葛。

    譚阿姨人很不錯,你就當幫爸一個忙,對譚阿姨態(tài)度更好一點。

    再解釋也解釋不了什么了,干脆默認,總不可能說實話。

    嗯。

    那邊陶振文剛走,眼前突然多了盤草莓,洗好去蒂又大又紅,一看就好吃的那種。

    吃吧,就當我供給你這位祖宗的。

    譚惠見他收下那盤草莓并立馬拿起一顆塞進嘴里的時候,燃起一股惡趣味。

    其實我往里面投過毒,用注射器打進去的。

    少年根本不信,敷衍回話:哦

    吃完這盤草莓,就別鬧別扭了啊。她的長發(fā)用一個大夾子固定住,顯得溫婉又氣質(zhì)。

    陶洋看了她一眼,同樣反駁不出什么話來,覺得冤枉。

    我哪里鬧別扭了?

    好,你沒鬧別扭,是我看錯了。這話拆開看起來很不走心,多虧譚惠說得意外真誠。

    她揉了他頭發(fā)一把,說:吃完趕快洗澡去。

    陶洋又往嘴里投入一顆草莓,將被譚惠揉亂的頭發(fā)復(fù)原,回味著草莓的酸甜口味,自言自語著:什么啊,這個女的……

    以他的年齡,尚且無法猜透譚惠的想法,換個說法,他尚且不能分辨出別人對他的好意的目的。

    他能做的是接受,或者拒絕。

    正好,譚惠現(xiàn)在給予他的善意他不想拒絕,因為有那么一點溫暖,填補內(nèi)心的一塊空缺。

    剛才那一瞬間,他把譚惠的身份忘記,就好像她只是一個比他大不少的jiejie。

    浴室內(nèi),譚惠被陶振文按在墻壁上cao,大部分的聲響被淋浴聲掩蓋。

    她姣好的rou體讓絲絲情欲染成嫩粉色,但只幾處是艷紅,成為她身體上的點綴,猶如盛花期的月季。

    陶振文喜歡這副身體得不行,親啊咬啊通通上陣,總得弄的她求饒才肯罷休。剛才在玄關(guān)處未盡的興現(xiàn)在當然一一討要回來。

    譚惠享受性愛,今天反常地有些出神。

    想什么呢?

    陶振文啪的一聲朝她的嫩臀拍去,激得她狠狠一夾。

    輕點兒輕點兒,差點夾射了。陶振文補充。

    她嬌嗔道:嗯……你就是喜歡這些小動作……弄得我疼……

    他親昵地在她耳邊落下一吻。

    那可不得好好疼疼你嗎。

    譚惠被翻過來正對他,浴室彌漫著水霧。

    她咿咿呀呀地回應(yīng)著,指甲都快嵌入陶振文背上的rou。

    她抬頭望頂燈,暖黃色的燈光因她一直在動,搖搖晃晃的,似乎看不真切。

    zuoai也就是這么回事,要么迅速要么拖拉,哪一種都挺特別。換個時間換個地點又是新的玩法。

    現(xiàn)在嘛,結(jié)婚幾個月了,目前還沒膩。

    寶貝兒,叫大聲點。

    嗯……

    她得努力沉浸到這場性愛。

    她在想:那小子到底對她什么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