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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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荊芥水的浸潤,香胰子也就是洗手稍微滋潤一點而已,并沒有很好的護膚效果。 見張三壯還有些舍不得零售多賺的那份銀錢,苗婉直接問了。 “前頭我雖然感嘆零售更賺錢,卻沒說零售有很多問題,老實巴交會干活兒的,挑著擔(dān)子出去賣,喊得出來嗎?” “大媳婦小姑娘老太太跟他們撕扯的時候,他們舍得下臉跟人談價兒嗎?” “賣的東西出了問題,他們能應(yīng)付得來客人們的詰問嗎?” 幾個問題把大家都問啞巴了。 從單價上來說,零售商確實比批發(fā)商賺錢,古往今來皆如是。 但總體來說,批發(fā)商卻更容易成為大企業(yè),也是有道理的。 張三壯立刻發(fā)覺自己剛才想的太片面了,前頭給喬家打井的他小舅還好說,大嫂和二嫂家里那幾個,還趕不上大哥二哥靈泛呢。 苗婉又道:“把貨出給旁人就不一樣了,雖然咱們賺得少點,可是事兒也少,咱們只需要考慮怎么把貨做出來,其他的都扔給賣貨的人去煩。 咱們空出時間來,還能做出更多貨,不愁行商不圍著咱們轉(zhuǎn),照樣不少賺錢?!?/br> 她撫了撫肚子,“而且他們拿完貨,除夕甚至大年期間,他們都得忙活在外頭,咱到時候還能休息休息,準(zhǔn)備元宵節(jié)繼續(xù)賺一筆?!?/br> 至于鋪子里的人手不夠,現(xiàn)在考慮太早了,即便鋪面買下來,要重新裝修,怎么都得是春天的事兒。 肯定得買人,等裝修的時候再買,跟著工頭一起干活兒,順便做做服務(wù)員的培訓(xùn),豈不是正好? 再者苗婉確實不想再做成沾親帶故的生意。 上輩子她養(yǎng)豬場辦的是不錯,可若沒有村長爸爸幫襯,那些鄉(xiāng)親們各有各的問題,不然她早就不是西寧的養(yǎng)豬大王,整個西北都可以指望。 因為從小的恩情,很多事情她其實不方便開口。 雖然她不后悔這么干了,但重新來一輩子,又不是她的親戚,她不愿意選擇這種hard模式。 到時候管著鋪子的還是張家人,全都是親戚,還怎么干活兒? 張三壯一聽元宵節(jié)還準(zhǔn)備賺一筆,立刻來了精神,“咱們不用休息,過完年就開始忙也行啊?!?/br> 張大壯和張二壯也趕忙在自家媳婦的催促下表態(tài)。 “對,我比三壯還壯實,我也不用休息,阿婉你只管說咱需要干啥就行。” “可不,三壯是咱家最虛的都不用,我也不用休息,回回他都坐在攤車上讓我推回來?!?/br> 張三壯:“……”不是,說就說吧,咋還人參公雞呢! 于氏也笑道:“要不咱們過完年繼續(xù)做點心?年后走親訪友的也不會少?!?/br> 楊氏也猛點頭,但點完頭她也不知道還能說啥好了,只能道:“要不我今年也不走娘家了,多做點點心出來,送回去點,我阿姆看見點心比看見我親?!?/br> 眾人:“……” 苗婉捂著嘴笑,“那不行,該賺錢的時候賺錢,該休息的時候就得休息呀,等翻過年有大家忙活的時候,也就過年這陣子可以休息啦?!?/br> 張娘子笑了,“忙了好,忙了好,那就聽阿婉的,咱們就好好過個年,過個好年,明年才能紅紅火火的?!?/br> 回到喬家,喬盛文頭回拉著媳婦跟她念叨。 主要是感嘆,“若阿婉是個男兒,上了戰(zhàn)場必是一員大將,說不得比瑞臣還出息?!?/br> 耿氏想起兒媳婦那小胳膊小腿兒的,沒明白相公哪兒來的這份感嘆。 她之所以不限制苗婉多吃,就是因為苗婉太瘦了,才顯得肚子大。 實則她肚子比孫氏肚子小許多,這都馬上八個月了,那腿兒還沒喬瑞臣胳膊粗。 喬盛文:“不懂了吧?就阿婉這說服旁人的本事,打仗之前讓她說幾句,保管都用不上戰(zhàn)鼓擂?!?/br> 不等耿氏說話,喬盛文又搖頭,“不對,還是入朝為官的好,她賺錢的本事也不差,到時候戶部不缺錢,將士不缺軍餉,更重要些。 耿氏:“……讓阿婉重新投胎是不趕趟兒了,你不如期待她肚子里那個隨了她,往后你好好教,起碼教得比娃兒他爹青出于藍(lán)勝于藍(lán)?!?/br> 喬盛文一聽,覺得有道理。 他立馬來了勁兒,在桌子上鋪開宣紙奮筆疾書,開始盤算著怎么教孫子,那樣子跟張家人被打了雞血一樣一樣的。 苗婉突然感覺肚子里像是冒了個泡泡一樣,癢得她撓了撓肚皮,才接著回憶后世關(guān)于會所餐廳她能記得的事情。 耿嬸在旁邊照顧她,趕忙問,“咋了?孩子又踹你了?” “沒有,可能是相公念著寶寶了吧,它吐了個泡泡?”苗婉猜想。 耿嬸勸她,“你大著肚子窩在炕桌前不難受???累了就先躺會兒,要寫字兒也不著急這一時半會兒的,月子里有的是功夫?!?/br> 苗婉頓了下,筆下動作更快了,“沒事兒,我不累,我還能寫!” 主要她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自從孫氏生了以后,她一直對于生產(chǎn)有些害怕,越想越怕,可今天算賬的時候,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怕生孩子了。 她恨不能快點把貨卸了,好趕緊跟寶寶貼貼,然后多搞點錢,給寶寶打下一小片天來。 都說包治百病,而搞錢治療所有恐懼癥! 她提了口氣,連元宵節(jié)可以賺錢的東西都開始盤算起來,年后大搞一場,差不多她也就該生了。 從小年開始,張家天天都有不同的人上門來取貨。 有些行商一樣五十斤一百斤的訂貨,想著先去鄉(xiāng)下轉(zhuǎn)悠轉(zhuǎn)悠看看。 行商們既然盤踞在西寧鎮(zhèn),大都有商有量,會提前商量好,誰去哪片地兒跑。 西平郡已經(jīng)叫北蒙商人巴音給占了,行商們跟巴音拼不起,也就只往鄉(xiāng)下去。 好在鄉(xiāng)下舍得花錢的地主老財也不少哩。 誰知他們挑著貨,大都一半路還沒走出去,東西就叫老百姓們給搶光了。 連上百文一斤的金元寶糖餌,都有人半斤一斤的搶了個干凈。 “不是說西北百姓窮嗎?”挑著空擔(dān)子的漢子還被人追著問啥時候再來買,回去路上喃喃不解問。 跟他一起的漢子也不明白,“大概是打腫臉充胖子?過年不都得要臉嗎?” 實則他們猜對了一半兒。 大家過年走親訪友,家里富裕些的,少不得得帶rou啊米面這些,家里窮的也得捎帶幾斤高粱米上門。 你起碼不能大過年上人家里去打秋風(fēng)不是?不吉利,聽說這么干要一年窮到頭。 rou和米面這些怎么也得幾十文,高粱米也得有個十幾文錢不是? 誰知道今年竟然出來了金元寶和福氣吉利面片? 有錢的花幾十上百文買了,放家里招待客人有面子,走親訪友送出去更加體面。 這可是送福和財,就沒有人不歡迎的,怎么說都吉利。 沒錢的湊一湊,花幾文錢十幾文錢買點面片,不比高粱米好看? 貴是貴了點,可帶出去的高粱米全家能喝好幾天粥呢。 要是送面片好聽也好吃,卻也就甜甜嘴兒,同等的錢,有了面子還能保住家里人的口糧,誰都會算這筆賬。 去其他各個地方跑的人也差不多都是這個情況,都沒跑太遠(yuǎn),就挑著空擔(dān)子回來了。 回來后,連口水都顧不上喝,就趕緊去找主家。 有些行商在家,有些同地方出來的行商過小年,少不得要湊在一起,往酒樓里去吃個酒互通有無一下。 有家仆跑到條街酒樓里,看見自家主人就趕緊道:“東家俺們剛出去鎮(zhèn)子就賣空了好幾擔(dān)貨,您趕緊去殺豬匠帳篷找張小哥再訂一些,不然怕后頭不夠賣?!?/br> 行商們顧不得吃喝了,賺錢更重要。 剛上了倆菜,大家就招呼著跑堂,結(jié)了賬一起往瓦市那邊去。 于冒財裹著厚厚的皮襖才從外頭進來,看見跑堂臉色不是太好送客人出門。 等看清楚那些人是往瓦市去,他才轉(zhuǎn)頭問跑堂,“他們干啥去了?” 跑堂苦著臉,“剛點了一桌子硬菜,聽說殺豬匠家有啥好吃,要趕緊去訂,說跑就跑了,后頭菜都沒要,連個賞錢都沒給?!?/br> 回頭他得找張三壯要回來才行,起碼得饒帶點這些行商們喜歡的吃食回家。 跑堂在心里盤算的時候,于冒財徹底陰下臉來。 他自從被人套麻袋扒了衣裳揍過一頓后,知道張家?guī)ゑ录A篷前天天有人排隊,也沒敢再上門找麻煩。 于冒財知道,孫老火離開酒樓后,把自己賠給張家當(dāng)長工了,他嗤笑之余,也算是出了口惡氣。 之所以沒繼續(xù)搞事,是因為有常沢在,起碼酒樓短時間不會出問題。 冬天生意本來就寡淡,等天氣稍微好點,他再去郡城找個掌勺師傅就是。 天底下廚子那么多,還能缺了他孫老火一個? 他想著,以后別給他找到機會,否則他絕對饒不了孫老火和張三壯這對混蛋翁婿。 結(jié)果他還沒主動上門找麻煩呢,張三壯沒完了是吧? 又拉生意拉到他酒樓里來,真是不拿豆包當(dāng)干糧。 他不動點真格的,張三壯還以為他是病貓呢? 于冒財冷哼一聲,裹緊皮襖,狠狠摁著虎皮氈帽,往條街最西頭掛著蝠鼠吊金錢的陳氏當(dāng)鋪去了。 作者有話說: 崽崽:我要當(dāng)孫女! 那啥,酒樓不叫殺豬匠,現(xiàn)在還沒到起名的時候吶。 阮家反擊也在安排啦,后面爽點還挺密集噠,枸杞天天日九啦~寶貝們不要養(yǎng)肥我~(爾康手.jpg) 第33章 對賺錢這件事,任誰干活兒都不會打折扣。 尤其苗婉還叮囑張三壯,“三哥,你跟阿姆要盡快將咱說好的活計交出去,我盤算著咱們準(zhǔn)備的貨不大夠,咱得早點把裝修鋪面的錢給賺出來?!?/br> 張三壯本來有點舍不得牙刷賺的錢,畢竟這就跟撿錢差不多。 現(xiàn)在連家里的孩子們都能上手了,其實也費不了多少事兒,到現(xiàn)在賺得銀錢可夠一家子小半年的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