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貪歡(bgroubgroubg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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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盎春在家中睡著,事實上她從午后便開始睡覺,家中無人,她十分孤單,冬日的院外又是一片死寂,她百無聊賴,便只剩下睡覺可干。 但睡著睡著,她的床里忽然闖進了一個冷冰冰的人,那人滿頭滿臉的汗,但是摸起來卻是冷的。 此時天色已晚,許盎春又拉下了帷帳,床內透不出光亮,她瞧不真切那人的臉,便嗅了嗅,發(fā)覺還是熟悉的味道,“朝朝,是你嗎?” “嗯。”他悶悶地答。 “你怎么回來了,不是明天才回來嗎?” “我想你了?!?/br> 許盎春擁抱著他,笑道:“你不是朝朝?!?/br> 陳暮渾身一顫,心頭搖擺不定,她認出來了嗎,那他該怎么向她解釋?走錯了院子? 但他混亂的心房,竟生出一絲渴盼,他甚至期待著許盎春認出他,將他從黑暗,從偽裝中揭露出來,令他能夠光明正大地表達自己的情感。 就在陳暮心如擂鼓的時候,許盎春開動了她的腦筋,她摟著陳暮說道:“朝朝帶著果果一定回不來?!?/br> “所以你是夢里的朝朝,你是我夢出來的?!?/br> 陳暮不知該如何回答,放松下來的同時,他有一絲失落,便緊緊地擁抱著許盎春。 “不是朝朝想我了,是我想朝朝了?!痹S盎春擦掉陳暮額頭上的汗,說道。 陳暮感受著她的體貼,問:“你經(jīng)常夢到我嗎?”他們妻夫二人幾乎每天都黏在一起,夜里竟也要夢到嗎? 有什么可夢的?! 許盎春并沒有捕捉到話里的異樣,“不記得了,我記不住我的夢?!?/br> 陳暮不禁又是幽幽一嘆,她不僅記不住夢,還記不住做夢的感覺,如此真實的事,也能誤會為做夢。 不過既然她認為是做夢,那么現(xiàn)實中不被允許的事,此刻也是理所應當?shù)摹?/br> 在昏暗的帷帳中,陳暮貼著許盎春的臉,廝磨片刻,便含上了她的唇,接著手下不停,將自己和她都剝得干干凈凈。 兩具炙熱的年輕的身體,在錦被中交纏,許盎春將膝頭抵在陳暮的兩腿中間,輕輕磨了磨。陳暮則一手摟著許盎春的腰,一手循著她蜜處的rou縫,二指靈活地按揉著蚌珠。 許盎春被他撫摸得意動,她竟然也有些難為情,問道:“我怎么了,我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 “妻主想我了。”不過是被許盎春的膝蓋碰了碰,陳暮覺得自己的下身已經(jīng)醒得不能再醒,他悄聲引誘許盎春道:“妻主......想要我么?” 許盎春向來是個誠實的人,從不壓抑自己的內心,而且此時又是在她的夢中,她想做什么就可以做,夢里的陳朝也不會懷孕。 于是她便捏著陳暮勃發(fā)著的那處,坐了上去。 到底是不同的人,許盎春的感受和以往不同,不過現(xiàn)在她自認墜入了夢中,來不及分出神來思考。 她將手撐在陳暮的身上。十指攤開借力,在他的身上馳騁起來,初時只是淺淺地動,緩緩地搖晃,后來她得了趣味,便扭得越來越迅疾。陳暮頭一次被許盎春接納,其中驚喜與對弟弟的愧疚自不必提。 但慢慢地所有多余的感情都被沖淡,此刻他只能感受到濕熱,感受到光滑,也體察到自己的脆弱,不過是被許盎春壓在身下吞吐了幾個來回,他那根不爭氣的東西,便止不住地抖,他繃著臀想忍,喉頭都擠壓出了難耐的哽咽。 “嗯......啊......太快了.....哈.....” 但許盎春覺不出她的異樣,她還在自行地尋找著她快樂的彼岸。 于是陳暮在越來越猛烈地攻勢中,迅速地繳械投降。 感受到身體內的沖刷之后,許盎春擰著眉頭不滿道:“夢里怎么這么快?” 陳暮羞愧難當,他挺起身體抱住了許盎春,“是妻主弄得舒服。”才不是他不行。 “妻主再弄弄就好了?!?/br> “哦。”許盎春按倒了他,夢里的陳朝畢竟不是真的陳朝,她對于假的陳朝便沒有多少耐心,上下輾轉幾次,不悅道:“你怎么還不行?!?/br> 剛剛才高潮過的柱身,受不了強烈的刺激,何況是用力的包裹,陳暮仿佛是被凌虐了一場,上身持續(xù)痙攣,不住地大聲喘息,眼睛更是被激出一泡熱淚,滾入了他披散開的頭發(fā)里。 “哈......啊......妻主......輕些......” 偏此時許盎春覺得他胸前挺立的紅果分外可口,便俯身含上了那處,另一處則是用二指戲弄揪扯。 在許盎春一潮又一潮的攻勢之下,陳暮逐漸度過了難捱的不應期。他感到自己再度吸飽了水分,變得粗壯柔韌,可以許盎春快活。 事實上,許盎春確實是快樂的,因為陳暮還在揉搓取悅著她的花蒂,內里的摩擦與陰蒂帶來的刺激,從小腹深處慢慢地泛上來,漸漸游走到她的后脊背,像是貓尾輕輕掃過了那處,有些麻癢的快感。 無聲地體會過這次情潮,許盎春出了一層毛汗。她有些累,便趴在了陳朝的胸前歇息。 “你來吧?!痹S盎春喘息道。 胸口方才被她揉捏的格外敏感,此番她又壓了上來,硬挺的rutou感受著她臉頰的嫰滑,胸腔內更是燒了一把邪火。 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陳暮這回分外持久,他抱著許盎春,雙腿屈起,向上顛簸起來,許盎春高潮了一回,體內的愛液很是豐沛,令陳暮更覺幽深。 他便貼著許盎春的耳邊道:“妻主......喜歡嗎?” 許盎春哼了一聲,聽見他又問,“比平日舒服?”他比陳朝侍奉得好么? “差不多吧?!痹S盎春又被磨到了關口,指揮道:“快點......” 陳暮便將被子推高,將她放在被子上,雙手把住了她的兩條長腿,隨后繃著下身在她xue腔里快速地磨。 屋內并沒有點燈,陳暮瞧不真切許盎春,只能看見一個虛虛的輪廓。但那輪廓在他眼里也是可愛非常,如珠似寶。 下身便更為賣力地侍奉她,不多時,許盎春的小腹陣陣收緊,她又快要到了。陳暮趁勢大力抽插幾下,他的guitou,已經(jīng)被xue內軟rou擠壓得十分舒適。終于,在許盎春規(guī)律的收縮與震顫下,陳暮精關失守,累積的情潮拍來,迅猛地砸向了他們二人。 弟妹與大伯哥相擁著喘息片刻,都覺得骨酥筋軟。 許盎春今日已是饜足,她推了推陳暮,迷迷糊糊地說:“醒來吧,我不要做夢了?!?/br> 陳暮哪里愿意出去呢?他體會到了擁有妻主的妙處,臉皮便十分之厚,語氣更是和軟。 “妻主,夜還長著呢?!彼菍⑸蟻?,下身也徐徐律動,“我伺候妻主。” 隨后更是窮盡畢生智慧,在許盎春的身上討要好處。他是堅硬的,硬得像熱鐵,陷入的地方卻是柔軟的。而他雖是氣勢洶洶地,長了一副侵略者的樣貌,卻不自覺地在此地軟化,在此地謙遜。 今夜陳暮不住地喘不住地叫,床帳被他晃出水樣的波紋。興頭上來,更是滿腔的愛憐,他攏著許盎春的身體,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口處,想要將她揉進去,又想要把她一口吞到肚子里。 可他都是辦不到的,奈之若何?奈之若何?無可奈何。 便只剩一張嘴來抒發(fā)他的愛,yin聲浪語中他喋喋不休地低語,“給乖乖生孩子好不好?” “嗯......給乖乖做夫郎......生好多孩子好不好?” 許盎春在他急促的追問聲中闔上了眼皮,反正是做夢,陳朝不會有孩子。想著想著,她便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