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癥 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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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虞清晚醉意朦朧地靠在他懷里,下車也是被他抱下去的。 發(fā)現(xiàn)他帶她回的不是酒店,她眨了眨眼,意識清醒了幾分,看著眼前的別墅。 “這是哪里?” 賀晟打開客廳的燈:“我們的家。” 他們的新家。 客廳里瞬間燈火通明,虞清晚怔怔地環(huán)視著周圍的環(huán)境。 別墅里和清湖雅苑的布置很像,熟悉的地?zé)翡仢M地板,將房子的每一處角落都映亮,驅(qū)趕開所有寒冷與黑暗。 只見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趴在客廳的茶幾上,用那雙紅寶石般純粹的眼睛望著她。 虞清晚眼睛亮起來,驚喜地走過去抱起兔子。 “還是之前那只嗎?” “嗯?!?/br> 懷里的兔子好像也在回應(yīng)她的話,毛茸茸的耳朵在她手心里蹭了蹭,比四年前看起來長大了不少。 下一刻,男人沉冽的嗓音在空寂的客廳里響起。 “我和它都在等你回家?!?/br> 話音落下的瞬間,虞清晚的眼眶忽然不受控制地開始發(fā)酸,心口像是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 還沒等淚水醞釀出來,就聽見賀晟開口。 “抱得夠久了?!?/br> “?” 下一刻,賀晟毫不留情地把兔子從她懷里拎出來,還沒等虞清晚反應(yīng),男人的長指已經(jīng)扣住她的下巴,措不及防地深吻下來。 壓抑已久的情緒一觸即燃。 也只有最原始的途徑才能發(fā)泄出來。 虞清晚被他抱到樓上主臥,背后傳來大床柔軟的觸感。 頭頂?shù)牡鯚艄饩€暈黃,很快,虞清晚感覺到腳腕上襲來一陣冰涼的金屬感。 他把那條鉆石腳鏈給她帶上了。 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不言而喻。 虞清晚瞬間清醒幾分,掙扎了下想起身:“我要去洗澡....” 隨著女人掙扎的動作,腳鏈上的流蘇輕輕撞擊在一起,聽得人氣血上涌,心底最深處的欲.念也被勾起,難以遏制。 她身上還穿著旗袍,裙擺隨著動作往上滑了一截,燈下白得晃眼。 賀晟嗓音啞著,大掌握住她的腳踝往回一扯。 “做完一起洗?!?/br> 憋了四年了,他一分鐘都不想多忍。 布料撕裂的聲響在房間里響起,白天穿著的旗袍就這么變成幾塊破布,輕飄飄落在地毯上。 窗外夜色朦朧,室內(nèi)光線搖曳,虞清晚不由自主地繃緊身體,腳踝上的鉆石腳鏈緊跟著搖晃起來,鉆石在燈下折射出細碎的光芒,曖昧的聲響回蕩在房間里。 他連襯衫都沒解開,帶著腕表的手游走在她身上。 直到視線落在她纖細的腰上,賀晟的動作驟然一僵。 她的肌膚雪白一片,唯獨腰后的位置覆蓋著一處紋身。 和他肩上的紋身幾乎一樣,只是面積很小,只有手掌那么大。 是那副《作惡》,她把送他的禮物紋在了身上。 十字架上的藤蔓開滿了海棠花,本該純白一片,卻被這一處紋身破壞掉,極為妖冶的紅色線條交錯在她雪白的身體上綻放開來,連帶著他的眼尾也泛起紅來。??? 感覺到他的動作停了,虞清晚就知道他看見了。 她的紋身。 下一刻,就聽見他聽不出情緒地問:“什么時候紋的?” 她的眼睫顫了顫,輕聲回答:“和你分開的時候。” 病剛好不久,虞清晚就去紋了。??? 國外有很多紋身店,她出國后不久,就找了家店紋上了。 過程很疼,比虞清晚料想得還要疼一些,不過比起生病時做的穿刺,倒也不值一提。 像是在她的身上留下屬于他的標(biāo)記一樣,其實是有些病態(tài)的示愛方式。 但虞清晚想,他應(yīng)該會喜歡的。 她有點緊張地扣緊身下的被子,“好看嗎?” 賀晟喉結(jié)微動:“好看。” 她輕眨了眨眼,美眸中的醉意朦朧不清,下意識又問。 “那你喜歡嗎?” 賀晟眼底壓抑著的情緒翻滾沸騰,視線里,她身上妖冶的紋身幾乎快要將他眸中的暗色燃燒殆盡。 “喜歡?!?/br> 怎么會不喜歡。 大概是覺得不夠,他又附在她耳邊,壓低聲線:“最喜歡晚晚?!?/br> 男人的氣息纏繞包裹,掀起一陣溫?zé)?,虞清只晚覺得心尖都跟著顫了下。 無需多言,他已經(jīng)在用行動證明。 充滿憐惜的吻細細密密地落在那處紋身上,溫?zé)徨竦挠|感還在下移,熟悉又陌生,沒有一處落下。 眼前的光線逐漸迷離不清,破碎的聲音不由自主從緊咬的唇瓣里流瀉出來,只覺得空氣越來越稀薄,溫度徐徐攀升,如同陷進一片溫?zé)岬恼訚芍?,快要被他的體溫烤化。 賀晟難耐地低嘆了聲:“比第一次還緊?!?/br> 聽見男人的葷話,虞清晚覺得心臟幾乎快要跳出胸膛,呼吸也變得急促而凌亂,腦中的思緒幾乎已經(jīng)快飄出來,完全無法思考。 比起幾年前,她現(xiàn)在能承受的顯然比之前更多。也是有了對比,虞清晚才發(fā)現(xiàn),他以前一直是收斂著的。 而現(xiàn)在,全無顧忌。 隨著男人的動作,腳踝上的腳鏈發(fā)出接連不斷的聲響,回蕩在房間里。 “之前不是說我年紀(jì)大了?哪兒老?” 遲到的秋后算賬,他根本就沒有收斂的意思。 她的指甲深深陷在他的肩膀處,不由自主地抓緊,劃出幾道紅痕,嗚咽著回:“不..不老.....” 得到滿意的答案,賀晟才緩緩松了手,低頭安撫地親了親她。 “白天就想這么弄.你?!??? 那些粗俗的字眼從他的薄唇里吐出來,明明語氣淡得聽不出任何情緒,越是這樣,虞清晚就越是覺得更羞恥難耐,耳邊像是有什么炸開。 “你別說了....” 賀晟輕笑了聲,極有耐心地磨著她,惡劣地把她吊在意識潰散的邊緣點。 “嗯?我說什么了?” 虞清晚幾乎已經(jīng)要哭出來,沒想到他的惡劣卻根本不止于此,語氣含著引誘的意味,勾著獵物一步步淪陷在陷阱里。 “寶貝,叫爸.爸。” - 荒唐一夜。 虞清晚第二天早上睜開眼時,只覺得渾身酸軟到提不起力氣。 賀晟今天也難得沒早起去公司,她醒來時,他正靠在床頭回復(fù)工作郵件,身上披了件睡袍,領(lǐng)口隨意敞開著,胸口的肌rou線條上還布著她抓出來的紅痕,一副饜足的模樣,眉眼里的戾氣也沒那么重。 看著他身上的痕跡,虞清晚臉上的熱度立刻卷土重來。 這時,賀晟側(cè)眸看向她,眼尾微挑:“醒了?” 她舔了舔干澀的唇瓣,以往輕柔悅耳的嗓音聽上去還有些啞。 “你今天不去公司嗎?” 賀晟沒回答,把床頭柜上倒好的溫水拿過來,先喂她一口口喝下去。 溫?zé)岬囊后w濕潤了喉管,虞清晚才覺得舒服了些。 等她喝完水,賀晟用指腹漫不經(jīng)心摩挲過她紅腫的唇瓣,幫她把沾上的水漬擦干。 “今天談硯他們回來,一會兒跟他們?nèi)コ燥??!?/br> 她還沒完全醒過來,迷迷糊糊地應(yīng):“哦,好...” 隨著女人坐起身喝水,身上的被子也滑落下去,露出白皙鎖骨上斑駁的痕跡,連后背上也是,她卻渾然不知。 賀晟的眸色又暗了暗,剛偃旗息鼓不久的燥熱又輕而易舉被她點燃。 還沒等虞清晚從困倦里緩過神來,男人的吻就又頸后落了下來。 外面已經(jīng)天光大亮,窗簾只拉著一層薄薄的白紗,被子很快被他掀開,空氣中的涼意鉆進來,冷空氣接觸皮膚,讓她不禁一顫。 她頓時瞳孔一縮,幾個小時前的畫面瞬間涌進腦海里。 明明才沒結(jié)束多久,扔在地上的包裝拆了幾盒,他都不知道累的嗎? 虞清晚咬緊唇試圖推他,嗓音也不由自主地發(fā)軟:“賀晟...你干嘛.....” 賀晟沒廢話:“干.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