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癥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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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掌控的姿勢,不由分說的強勢和霸道,令車內(nèi)本就狹小的空間越發(fā)逼仄。 這是重逢之后,賀晟第一次在她面前完完全全地失控。 又或者說,之前的他只不過是一直在克制。 想起昨晚知道的事,賀晟的目光暗了又暗,幽深的視線緊緊噙著她緊咬著的唇,眼里幾乎發(fā)狂。 他字字咄咄逼人:“虞清晚,你想嫁給誰?” 聽到這句,虞清晚渾身一僵。 原來他都知道了。 瞬間,她理解了賀晟為什么會如此失控。 而賀晟似乎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 男人粗糲的指腹壓在她手腕間的肌膚上摩挲,干燥溫?zé)岬募∧w貼在一起,體溫貼著脆弱的血管一寸寸渡過來,過電一般傳進四肢百骸的顫栗。 心跳亂了節(jié)奏,呼吸互相交織,甚至掩蓋住了外界嘈雜的雨聲。 “非要和我對著干,是嗎?” 他輕笑著,視線幾乎快要攫住她的心臟,笑意卻不達眼底。 “虞清晚,你是覺得我舍不得動你,才一次次踩著我的底線,是嗎?” 他一邊輕聲問著,鼻尖幾乎快要相觸的距離,讓虞清晚的呼吸忍不住變得沉重而急促起來。 她抿唇不語,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很委屈。 眼圈控制不住地紅了,身體也因為冷仍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發(fā)抖,頭也開始一陣陣發(fā)暈,此刻也只能強迫著自己保持清醒。 他不動她,可不代表不會對別人下手。 賀晟如果真想逼她,他有千百種法子讓她就范。 女人的烏發(fā)早就在掙扎時變得凌亂,幾縷發(fā)絲被雨水打濕,粘在纖弱脆弱的雪頸上。身上披著的西裝外套散亂開,里面的黑裙也早就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弧度美好的曲線來,充斥著黑白的禁忌美。 唯有一雙清凌的眸子濕漉漉地望著他,眼睛紅得像兔子,她緊咬著唇,目光柔弱又倔強,在無聲地跟他對抗。 她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也不懼他,畢竟他們曾經(jīng)朝夕相處了四年時間。都是他親手慣出來的。 心口像是被什么猛地撞了一下,賀晟喉結(jié)一滾,握著她的力道陡然就松了些。 他本就沒敢用什么力道,她身上太嬌,稍一用力就會紅,這點他再清楚不過。 他還是妥協(xié)了。 虞清晚仰起臉直視他,倔強地回:“總不會是你?!?/br> 想起秦悅檸的事,她的聲線在顫,第一次用質(zhì)問的語氣:“我們之間的事,你為什么一定要牽連到周圍的人。和悅檸有什么關(guān)系,你為什么要牽扯到她身上。” 賀晟蹙了蹙眉,沒聽懂她的話。 “你說什么?” “是你讓她丟了工作,不是嗎?” 沒有給賀晟解釋的機會,虞清晚咬緊唇,用傷人的語氣,她一字一句道:“賀晟,你這樣只會讓我恨你?!?/br> 沒空細究她前半句話,只聽見后一句,賀晟的眸色頓時窒住,眼底的情緒一寸寸四分五裂。 她甚至沒問一句,就認定是他做的。 大概在她的眼里,他一直都是作惡多端的人,做事不擇手段,自然改不掉骨子里的惡劣和瘋狂,也永遠比不上鐘庭白的清風(fēng)霽月。 這就該是他,被世上所有人厭惡,唾棄,然后拋棄。 當(dāng)然也包括她。 外面的雨點砸落在車窗上,啪嗒作響,像是敲擊在心上,一下又一下。 周圍的空氣詭異地安靜著,剛剛在雨里染了涼意,虞清晚的身體此刻已經(jīng)有些受不住。 她輕咳出聲,瘦弱的肩膀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也就在這時,賀晟忽然徹底松開了鉗制著她的手。 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受傷和頹然,很快,他又恢復(fù)了平日里的漫不經(jīng)心。 賀晟并不打算解釋她剛才的質(zhì)問,輕笑了聲,索性回道:“你不是早就清楚我是什么樣的人嗎?” 虞清晚頓時一怔。 不等她回答,賀晟又扯了扯唇角:“恨吧?!?/br> 他不在乎。 只要能把她留在身邊,她對他,是恨或愛,又有什么所謂。 比起一別兩寬,恩怨皆消,他寧愿和她糾纏著,不死不休。 他垂眸看著她,眼神執(zhí)拗而強勢。 “記住了,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你就別想嫁給任何人?!?/br> 話音落下,心臟忽然重重地跳了一拍。 虞清晚無聲地咬緊唇,又聽見他道:“或者,還有一個辦法。” 賀晟忽然攥住她的指尖,伸向自己的喉結(jié)處。 虞清晚瞬間睜大眼,想試圖抽回手,卻被他握著掙扎不得。 直到摸到那處冷硬的位置,她忍不住呼吸一滯。 下一刻,賀晟扣著她的手微微用力,滑過他微微起伏的喉結(jié)線條,留下一道曖昧不清的紅痕,烙印在他冷白的肌膚上,像是在為她演示什么。 那是動物身上最脆弱的喉管,只要割破,便能一擊斃命。 他親自把自己唯一的弱點送到她手上。 男人低垂著眉眼,薄唇輕啟:“殺了我?!?/br> 話音落下的瞬間,虞清晚驚愕地抬起眼,難以置信地看向賀晟。 對上他漆黑的眼,她才看清他眼底的認真和瘋狂。 一時間,她的唇動了動,喉嚨卻像是被什么堵住,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還在握著她的手教她,聲線喑?。骸坝玫?,割開這里,很快就會死。噴出來的血會很多,怕臟手嗎?” 這輩子唯一逃離他的可能,就是親手殺了他。 死在她手里,他認。 大概是料定了她的反應(yīng),賀晟卻忽而愉悅地彎起眼睛,狹長的眼尾微微上挑。 他的眼眸本就生得極為艷麗,只是被平日里的冷意和戾氣壓著,此刻卻是說不出的邪肆和瘋狂,如妖孽勾人。黑長的睫羽低垂著,覆蓋出一小片陰影。 俊美五官帶來的視覺沖擊性極強。 漆黑的瞳孔倒映出虞清晚此刻愣怔的模樣,像是真的被他的瘋勁嚇著了,指尖殘留的體溫隱隱發(fā)著燙,心臟劇烈到幾乎快要跳出胸口。 窗外雨聲不歇,車窗被雨幕層層沖刷,她聽見他問。 “虞清晚,舍得下手嗎?” 作者有話說: 怎么又瘋又sao啊賀老板....受不鳥 我就說他不太正常?。?/br> *感謝大家支持正版~評論區(qū)送一百個紅包,謝謝大家對賀老板和晚晚的喜歡~??? ——下本不出意外寫專欄里的《心間融化》,縱我和嗜癮的二代文,全程高甜! 文案: 冰山霸總*糊涂嗲精小秘書 青梅竹馬/先婚后愛 傅思漓作為傅家小公主,自小被嬌慣長大,性格嬌矜,人見人愛。 卻唯獨在裴時隱這里碰了釘子。 而后,她就變成了裴時隱的小拖油瓶,整天屁顛顛地跟在他身后喊他時隱哥哥。 成人禮當(dāng)天,傅思漓決定告白,卻在拐角偷聽到一段對話。 一人戲謔問:“小思漓成年了,打算什么時候訂婚啊?” 傅思漓屏緊呼吸,緊接著就聽見裴時隱冷淡無情的嗓音響起。 “別胡說,只是meimei而已?!?/br> 少女情意被一盆冷水澆得渣都不剩,傅思漓紅著眼睛,把裴時隱的電話微信統(tǒng)統(tǒng)拉黑,第二天就搭上了出國的飛機。 * 陰差陽錯和頂頭上司扯證之后,秘書傅思漓每天上班都像在演諜戰(zhàn),小心翼翼得生怕同事發(fā)現(xiàn)。 某天,傅思漓開小差,趴在桌上午睡,突然被身旁同事戳了戳。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身后西裝革履的男人,習(xí)慣使然地拽了拽他的衣袖撒嬌。 “時隱哥哥...” 話一出口,氣氛安靜得近乎詭異。 傅思漓整個人瞬間清醒,脫口而出:“不是,老婆。” 旁邊眾人驚得瞬間倒吸一口涼氣,傅思漓簡直欲哭無淚。 一定是洗腦包,下次裴時隱再這么叫她她一定要把人踢下床。 男人依舊面無表情,渾身上下仿佛寫著四個字——我們不熟。 “一會兒來一下我辦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