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金鷗晚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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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天悅及白玉娛樂兩大集團傳了好多年,不少女星千金都虎視眈眈的高富帥單身漢白以旭終于收心,決定步入婚姻殿堂,成為人夫了! 「哥,怎么能到現(xiàn)在才讓我見到嫂子呢!」白榮樞高興的都松開陳思悅的手,熱情的和準(zhǔn)大嫂握手:「我是他的弟弟,白榮樞。」 白以旭啼笑皆非:「過年曾經(jīng)帶何貝回去過一次,是阿樞你自己去北歐玩了沒見到,還怪我?」 何小姐掩嘴一笑:「托白先生的福,我才有機會吃到傳說中的鯡魚罐頭?!?/br> 瑞典的特色食物鯡魚罐頭可不是一般的臭,可說是真臭名昭彰,就連不是這家人的孫夏和于皓俊都聞之色變。 白榮樞哈哈大笑,一家子開始了話家常,白榮樞的注意力都在準(zhǔn)大嫂身上,捏了下陳思悅的手,就讓她和孫夏聊天去了。 孫夏和陳思悅親暱挽手,離開前,她和于皓俊對視一眼,后者輕輕點了下頭,示意沒事。 于皓俊想走,這回白以旭倒是沒再挽留,兄弟倆笑了下就和他道別。 臨走前,他的注意力又一次放在了何小姐身上。 白以旭注意到了,笑著問他:「于老師,怎么一直在看貝貝呢?」 于皓俊的回答當(dāng)然也是無懈可擊:「白夫人漂亮,而且長的有幾分像是我認(rèn)識的人,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幾眼?!?/br> 被于皓俊這等級人物夸漂亮,何小姐也難免羞赧,靦腆的說:「謝謝于老師,但我很確定我跟你沒見過——而且,我也還不是白夫人?!?/br> 于皓俊嘴抿成一線:「就快是了?!拐f完,就轉(zhuǎn)身離開,找了個窗邊角落喝著香檳若有所思。 白以旭的妻子認(rèn)識姚家保鑣隊隊長的可能性不大,未婚妻未婚妻,佔了未婚二字,那或許并不會被人稱為白夫人。 而且照她本人的意思,還沒結(jié)婚前,似乎不想被稱為白夫人。 ——況且,打算身處暗處的人,用的稱號有可能是如此有指向性的嗎? 那通電話里,他能得到的線索實在太少,以致于看到了個黑影就想開槍。 這白夫人的『白』,或許還有別的意思。 他在明,對方卻在暗,很顯然的,對方知道他許多的事,但于皓俊這邊知道的事卻是零。 他覺得自己像在田螺,被三指捏起,這種被拿捏的感覺并不好。 但還能怎么樣呢?他走到窗邊,鬱悶的喝了口酒,看著熹微塔頂?shù)拈W光,然后定了神,從玻璃倒映中,看見文穎。 * 孫夏和陳思悅各拿了杯香檳,手挽著手一起到了角落,期間,梁權(quán)的目光就緊盯著——在他的印象里,這兩個人是塑料姐妹花,而孫夏在他的挑撥后,以她的做事風(fēng)格,不可能還和陳思悅保持這么友好的關(guān)係吧。 梁權(quán)有些不安,嘴唇也跟著乾澀起來。 「梁權(quán)從剛剛開始,好像就一直盯著我們看?!箤O夏停下腳步,輕酌了口香檳,一點彆扭也沒有,氣定神間的任他看。 陳思悅說:「他心虛,怕我們要搞他?!?/br> 孫夏突然莫名其妙地問:「白家的其他夫人,你都見過嗎?」 陳思悅也是滿臉納罕:「其實沒見過,我不是真正的白家人,白榮樞的哥哥也同樣還沒結(jié)婚,倒是見過他女朋友。」 「原來如此?!惯@答案倒是不出所料,孫夏看了這滿廳的華糜:「終于來了,很高興吧?」 「是挺高興的。」她趨炎附勢的心思早被孫夏看透,她也坦白的回答,同樣掃了這里一眼,最后目光停在天花板上的華麗吊燈:「我沒想過有一天我也能踏足此地,這簡直——」 這一切都讓她目眩神迷,著迷不已。 「那梁權(quán)就是想讓你永遠(yuǎn)沒辦法再次來到這里的阻力?!箤O夏說這話時語氣很輕,衝擊力卻大,一瞬間陳思悅不再昏頭,而是認(rèn)清了事實。 她茫然地看著孫夏,她卻只是又喝一口酒,低頭看快要見底的香檳:「既然你來了,那這事就交給你做吧?!?/br> 不愧是高級場合,所有人說話都不大聲,梁權(quán)的目光穿過人群,看見角落處那已經(jīng)勾在一起打鬧的女孩們,他們都是言笑晏晏,不知道陳思悅說了什么,孫夏笑撓她癢癢rou——哪有什么裂痕,怎么看,都是對感情極佳的好姊妹。 梁權(quán)很無措,他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兩個女人知道他最不堪的秘密,若打算合作,肯定會把他拉下神壇。 接著,孫夏附耳對陳思悅說了什么,兩人面色一變,瞬間劍拔弩張,孫夏露出了她常有的得逞后的驕傲得意神情,手也不挽在一起了,這架吵得不激烈卻優(yōu)雅,在這場合誰都不會像潑婦一樣,那太難看,在場還有很多選角導(dǎo)演,給他們看到這樣子,以后還怎么接好戲? 但就是眼里的憤怒,梁權(quán)隔著這重重人群也看的出來,他很好奇,伸長了脖子在看,隊友們都看到了,雷禹戲謔地說:「我還不信小劉說的,原來你對孫夏真的——那可是影帝的女人呢!」 「別胡說!」梁權(quán)急急的反駁,就看見陳思悅朝自己走來,他面色一變,退了一步,陳思悅就笑靨如花的喊:「好久不見,梁權(quán)?!?/br> 場中央處,聽見了有人輕敲杯緣的聲音,大約十下,現(xiàn)場終于安靜,晚宴主辦人揚聲說:「我每一年最高興的就是在這個時候和眾多優(yōu)秀的媒體人齊聚一堂?!?/br> 他舉起了酒杯:「在此,我和各位敬一杯酒,我們的晚宴也在此,正式開始?!?/br> 他一飲而盡,眾人也同樣舉杯喝盡這杯酒,然后主辦人擺手:「那么今晚的第一支舞,想必得由本屆的視帝視后開場了。」 視帝喬華德和視后吳文詩當(dāng)然從容的步至場中央,行了個禮,小提琴和大提琴的樂聲和諧響起,緊接著是鋼琴的彈奏,整個交響樂團將音樂烘托到了高潮,視帝視后握住了彼此的手隨著音符跳起了維也納華爾滋。 于皓俊自然懂得這個思路,他作為去年的視帝得獎?wù)?,?dāng)然得去邀請去年的視后鄧瑤,「鄧瑤姊,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鄧瑤和夫婿對看一眼,聳了聳肩,將手交給于皓?。骸赣泻尾豢赡??」 兩屆得主都在場中跳起舞來,身邊其他人自然也開始邀請舞伴,旋轉(zhuǎn)著進入了舞池。于皓俊雖和鄧瑤跳著舞,但目光卻在旋轉(zhuǎn)的其間找尋著人。 他在這飛揚的裙襬之中,在這成雙成對人群的間隙里,看見了對著他微笑的孫夏。 這是必要的事,孫夏沒有半點不悅,于皓俊也回以她一個笑,用嘴型說著:『等我一下?!?/br> 他一定要和她跳一支舞。 孫夏笑了,點了點頭,同時,身邊站來一人,是白以旭,他欠身詢問:「孫老師,可以和你跳一支舞嗎?」 孫夏心底的一點點甜都消散而去,她內(nèi)心詫異,表面鎮(zhèn)定的問:「您不和未婚妻跳舞嗎?」 遠(yuǎn)處,何小姐并沒有看這里,也沒有和任何人跳舞,她只是笑盈盈地看著場中跳舞的人們,并沒有不高興,反而挺有興趣。 「貝貝是通情達(dá)理的人?!拱滓孕裆熘郑骸杆芾斫馕覟槭裁礇]和她跳第一支舞?!?/br> 孫夏笑了下:「但我不理解?!?/br> 「等會舞步中,我會把事情告訴孫老師的?!?/br> 言下之意,跳舞期間似乎有什么事要轉(zhuǎn)達(dá)給她,孫夏思考不過一瞬,放下酒杯,把手交給白以旭:「請多指教,白董事?!?/br> 維也納華爾滋又稱宮廷舞,便是古時貴族們宴會場合所跳的舞,這舞也稱圓舞曲,顧名思義,這支舞變是男女雙方不斷轉(zhuǎn)圈,同時又繞著舞池旋轉(zhuǎn)行進的一個舞步。 孫夏的裙擺在轉(zhuǎn)圈的同時旋成了一個極好看的圓——可惜不是穿著那套紅毯戰(zhàn)袍,否則轉(zhuǎn)起來肯定更好看,但那禮服笨重,也可能導(dǎo)致摔跤出洋相就是。 于皓俊搜索著孫夏身影,愣了一下,看見她的舞伴是白以旭。 孫夏本身有芭蕾底子,跳起華爾滋自然也是好看,舞步行云流水,優(yōu)雅又不毛躁。 這個組合……也真夠神奇的。 孫夏手攀著白以旭,眼神越過他的肩膀,看到了正注視著自己的于皓俊。而于皓俊也同樣,在這起舞的重重人群里,看著她。 白以旭夸獎:「孫老師舞跳得很好,我聽說你學(xué)過芭蕾,和我弟弟榮樞的女朋友是同學(xué)對吧?」 他們富貴人家孩子從小就學(xué)著這些交際的訣竅,白以旭學(xué)交際舞多年,而孫夏跟的上他舞步還從容不迫,那底子可謂打的結(jié)實。 孫夏輕描淡寫的回答:「學(xué)到十七歲就沒再學(xué)了?!?/br> 一個左轉(zhuǎn)步后,白以旭終于切入正題說:「孫老師是個很有手段的人?!?/br> 孫夏笑了下,又輪到右足併換步:「我可沒有?!?/br> 「我弟弟榮樞的那兩個人,已經(jīng)被你收至麾下了吧?前些日子我想用用榮樞的那兩人,卻得知了他們早就不聽他命令了?!拱滓孕駢焊焕頃姆裾J(rèn),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你打算替于皓俊打贏官司對吧?」 這指的是朱子曦和葉勵,孫夏回答倒是曖昧:「只是兩個人,我能辦成什么事嗎?」 她仰頭,配合著白以旭轉(zhuǎn)圈,她笑起來倒是無害:「倒是白董事——既然都知道我已經(jīng)掌握了他們兩人,應(yīng)該就知道,我也應(yīng)該對這場官司的內(nèi)幕瞭若指掌了。」 孫夏雖然美的囂張,但不至于長得太有機心,所以她才不會被侷限在只能接心機惡毒女配的角色,她這時笑起來,甚至還帶點嬌憨。 白以旭收拾了面色復(fù)雜,將右臂伸展,孫夏順勢轉(zhuǎn)了出去,白以旭說:「其實我和你跳這舞,實際也不是要和你談這事?!?/br> 孫夏眼神示意著讓他繼續(xù)說,一邊回圈過來再次牽住他的手。 白以旭微笑,身子往前了些靠近孫夏:「萊姆廳里,有人在等你?!?/br> 他傾過身,壓低聲音說了幾個字,孫夏好看的眉蹙起:「他等我做什么?」 「他有些事情要和你說說。」 「那我為什么要去?」 「是啊,我起初也是這樣問他,這樣說你怎么可能會去?」 白以旭笑了:「但——你會去的,因為你好奇,你對很多事都有太多疑惑,所以,你會去的?!?/br> 這支舞結(jié)束,孫夏已經(jīng)來到不遠(yuǎn)處,于皓俊雖然對鄧瑤有些抱歉,但他的一顆心已經(jīng)都留在要和孫夏跳舞的這件事上。 他期待著等會牽到她的手,和她跳舞,她答應(yīng)自己的。 孫夏和白以旭行禮結(jié)束了這支舞,于皓俊把目光放到她的身上,但就快開始第二首奏樂,孫夏卻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鞋尖發(fā)呆。 于皓俊自然的走過去,穿過人群接近她,準(zhǔn)備說出那句:「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卻在這時,他眼睜睜的看著孫夏轉(zhuǎn)頭就走——孫夏幾乎是跑向宴會廳的門邊,一鼓作氣推開了門離去! 于皓俊愣了下,長腿一邁,脫口而出:「孫夏——」 手卻被人握住,「于老師!」 女人用極快的速度牽住了他的手,她面若菩薩卻暗藏居心,制止了于皓俊追逐的步伐。 她的語氣是那樣俏皮高興:「于老師,和我跳支舞吧?!?/br> 于皓俊的色變了變,盯著眼前人的眼神逐漸深沉:「……文穎?!?/br> // 搭配曲:danewall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