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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點(diǎn)亮滿天璀燦星光在線閱讀 - 105. 吻

105. 吻

    孫夏這赤蝶停上來時,于皓俊尚在愣怔,直到她輕輕地開始摩娑他的唇瓣時,腦中似有煙花綻放,他用力將孫夏擁進(jìn)懷里,唇上力道逐漸增強(qiáng)。

    他理智盡碎,稍稍用了點(diǎn)力,惹的孫夏發(fā)出嗚的聲音,這讓于皓俊興致更甚,環(huán)著她腰的手及唇上力道都多用了幾分力。

    孫夏捧著他的臉,不甘示弱的迎合著他,雙眼緊闔,隱去了視線,其他感官更甚,便聽見他的雜亂喘息,還能聞到他身上總能令自己心安的黑雪松味。

    還有自己不斷升高的體溫及如雷的心跳聲。

    不知道這土法子有沒有用……

    但這并非一般藥物,此乃催情藥,孫夏的吻非但沒舒緩,反而加劇,于皓俊只覺渾身燥熱,想更進(jìn)一步。

    他摩娑著孫夏后腰,沒多遲疑,探進(jìn)她的衣襬,于皓俊的手碰到后腰時,孫夏只微抽了氣,卻沒排斥。

    但這聲微抽涼氣,卻把于皓俊所有的理智都拽了回來。

    他這是在做什么?故作病態(tài)佔(zhàn)孫夏便宜?

    他陡然推開了孫夏,仍是喘息未定,但眸光已清明。

    于皓俊喘著氣,啞聲問:「你做什么?」

    事發(fā)突然,孫夏也一時無法反應(yīng):「你說難受。」

    距離近,所以雖處昏暗,于皓俊仍看的見孫夏頰邊那抹動人的緋紅,還有接吻過后瀲灩的唇,想起適才就是這赤蝶翩然而來吻住自己,不由嚥下唾沫。

    于皓俊挪開視線,就怕再次情不自禁:「從哪學(xué)來的法子?」

    經(jīng)他這么說,孫夏也認(rèn)為自己是病急亂投醫(yī)。

    孫夏面上發(fā)窘:「我就是想說影視劇都這樣演,或許有辦法讓你緩解……」

    于皓俊說:「這沒用的?!?/br>
    這是飲鳩止渴,孫夏于他而言,是容易上癮難戒的毒。

    孫夏垂眸,神色怏怏:「嗯,我看出來了?!?/br>
    非但沒讓他好些,好像還更糟了。

    孫夏真是懊悔又尷尬,覺得自己這回大概是被食物下藥這句話嚇著,竟一時失了理智懊惱不已。

    但孫夏是自愿的,而且她覺得,自己并不討厭和他有接吻這般的親密舉動。

    關(guān)于這點(diǎn),孫夏沒有絲毫后悔。

    一時靜默,老江已下了交流道,于皓俊掠了孫夏一眼,嘴角有抹他自個兒都沒發(fā)現(xiàn)的淺笑:「到蘭北了?!?/br>
    孫夏沒應(yīng)聲,大抵仍覺難堪。

    于皓俊笑了笑:「我沒怪你,也不是說討厭,但覺得自己這種狀態(tài),像是藉病佔(zhàn)你便宜的?!?/br>
    孫夏悶聲回答:「我是自愿的,哪來佔(zhàn)便宜?」

    「但你衝動行事,只是想幫我,并不是喜歡我不是嗎?」

    孫夏真是氣笑:「你還在意這種小事?」

    「我在意。」出乎意料,黑暗中他的眼神已無方才恍惚,現(xiàn)在的他凝視著孫夏,意外的堅定:「你覺得是小事,但我就是會在意這種小事。」

    在意她是因為喜歡才吻他,還是純粹只是想幫他緩緩。

    這兩者對于皓俊而言是不同的。

    孫夏一時語塞,雙膝上的手攥成了拳頭:「我、我就是想幫幫你……」

    于皓俊愣了下,難得她也會露出這無措委屈的神色。

    一個總是明媚飛揚(yáng)的人忽然表露出了倉皇委屈,如此反差,直叫人難以招架。

    于皓俊別過腦袋,握拳抵唇咳了聲,他自己也不知如何是好,就是覺得再看下去會一發(fā)不可收拾。

    「若你真想幫我,」沉默了半晌,于皓俊向?qū)O夏伸出了手:「讓我牽著一會就好。」

    孫夏怔神,于皓俊沒看自己,左手仍握拳抵著唇,但右手卻向著她展開,像是邀請,也像是詢問。

    她狐疑:「這樣就夠嗎?」

    「這樣就夠了?!?/br>
    言訖,于皓俊覺得掌心一熱,是孫夏的手搭了上來。

    他瞬即握住:「我記得在仁南時你手還是涼的,現(xiàn)在怎么這么熱?」

    一聽就知他在奚落,孫夏惱羞成怒橫他一眼,手上用力一握:「關(guān)你什么事??!」

    孫夏是攥足了勁去握,于皓俊當(dāng)即笑著叫屈喊疼,孫夏冷哼了聲,握得更緊。

    一路急馳抵達(dá)端和醫(yī)院,他們始終都牽著彼此。

    *

    抵達(dá)端和醫(yī)院時,景禕提前得了消息,老早就在急診室外候著。

    孫夏撳下車窗:「景醫(yī)師,麻煩你了。」

    此時已是夜半,景禕臉上卻沒點(diǎn)熬夜的疲倦,他一笑:「為人醫(yī)者,這是應(yīng)該的。」他和于皓俊說:「于先生,行動方便嗎?」

    「腳稍微崴了,但還能走。」

    孫夏正在和老江結(jié)清這次酬勞,聽見此話瞪圓了眼:「你怎么都沒說?」

    她還拽著他跑了好長一段路,他是怎么一路忍耐過來?

    這一夜對他來說可真是受罪之夜。

    語氣里添了些許嗔怪,于皓俊回頭一看,孫夏果然忿忿瞪著他。

    于皓俊都已下了車,但看見她這副神情,實在忍不住笑,左手撐著車身,向前俯身屈指輕刮了下孫夏鼻頭:「那種情況不逃我們兩個小命都不保了,我還可憐兮兮跟你說我腳崴了,讓你要背我走嗎?」

    孫夏還想唸叨兩句,但看一旁景禕識相的背對他們,頓時忸怩,揚(yáng)聲說:「景醫(yī)師,麻煩一下了?!?/br>
    景禕立刻說:「沒問題,于先生,這邊請。」他偏頭一看,看見于皓俊襯衫衣袂的血漬,這血量可不一般,景禕擔(dān)心:「割傷?」

    于皓俊噓了聲:「是我自己動的手,沒劃太深,別讓她知道。」

    他打暈了楊大海后敲碎了玻璃,便順走了一片玻璃并用力劃傷自己,好幾次在自己要失去理智陷入無意識狀態(tài)時,于皓俊便輕按左前臂的傷,以疼痛使自己清醒。

    為了使自己清楚,他只能在自己身上下手。

    至從到了端和醫(yī)院,老江除了和孫夏結(jié)帳時說過一句,就始終不發(fā)一語。

    適才昏昏暗暗,他又專心駕駛也沒分神去看一眼,而如今到了醫(yī)院燈火通明,他才開始覺得這個男人眼熟。

    那疏淡清冷的氣質(zhì),演藝圈獨(dú)一色。

    且別說那男人了,后座的女人也是,明艷動人如朵盛開的花兒,一顰一笑皆絕色,越看是越面熟。

    老江雖是影視城的排班計程車司機(jī),但平日并不關(guān)注演藝圈,所以費(fèi)了這么久的時間,才意識到自己這趟大概載了兩個不得了的人物。

    老江磕磕絆絆的問:「王、王小姐,那位醫(yī)生怎么喊他于先生呢?」

    又叮了聲,老江不用看也知道,『王小姐』給自己打錢了。

    出手如此闊綽,怎么可能僅僅只是個高薪白領(lǐng)?

    「就是你想的那樣。」孫夏收起手機(jī),揚(yáng)唇一笑:「我比照之前遇到狗仔時給的封口費(fèi)打了錢給你,這筆錢換算下來你幾個月都不用跑車了,所以江大哥,你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做吧?」

    她倏地變臉,言笑晏晏卻讓人不寒而慄,老江笑容頓時一凝:「知道、知道?!?/br>
    「若讓我看到網(wǎng)上有什么奇怪的小道消息,江大哥,這筆錢,就麻煩你加倍還我囉?!?/br>
    老江一聲不吭,只面上凝重的用力頷首。

    *

    于皓俊先一步跟著景禕來到急診室,吞了消炎藥,腳踝暫時無損傷,臉上傷痕無大礙,最讓于皓俊在意的,便是他身上中的藥。

    景禕粗略判斷,確實如他所想,是中了迷情藥。

    景禕請護(hù)理師替于皓俊抽了管血,想送到實驗室研究他到底服用了什么藥物,能在短時間內(nèi)生效,讓他如此狼狽。

    這藥物最可怕的是無色無味,讓人是何時服用的也不曉得。

    「但你放心,這種藥物不會要命,若真要命,你大概也撐不到這了。」

    支走了護(hù)理師,景禕問他:「于先生,日后想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藥嗎?等結(jié)果出來,我可以給你送去一份?!?/br>
    「麻煩你了?!褂陴┛↑c(diǎn)了點(diǎn)頭:「那景醫(yī)師,我今天這情況,又該怎么辦?」

    卻見景禕躊躇片刻,略顯尷尬:「于先生,實話實說,這種藥通常是閨房助興,所以若真要緩解,大概只有……」

    這倒也是在設(shè)想之中。

    景禕當(dāng)于皓俊神色會有變化,想不到他面無波瀾,像是早知如此。

    于皓俊不愿如此,這種事他不想隨意找個人做,也不想勉強(qiáng)自己心中所屬的那個人。

    于皓俊想了想,對景禕說:「這件事你別跟孫小姐說?!?/br>
    景禕點(diǎn)頭。

    接著于皓俊挽起袖子:「給我打雙倍的強(qiáng)效鎮(zhèn)定劑或是肌rou松弛劑,甚至麻醉藥也沒問題,我能自費(fèi)。」

    他露出了手臂上幾道傷疤,于皓俊到醫(yī)院血已凝固,但景禕還是吩咐護(hù)理師謹(jǐn)慎包扎,就怕留下疤痕。

    景禕愕然:「這些藥物都有一定劑量的限制,若打多了,可能要你的命?!顾吐暎骸笡r且這種急火強(qiáng)硬壓下,對你身子不好?!?/br>
    「我的命本來就是孫夏撿回來的?!褂陴┛〔豢贤俗專骸肝也荒茉俳o她添麻煩?!?/br>
    景禕自然也有自己得達(dá)成的目的,他知道若不心狠,那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但他沒想到,于皓俊能對自己如此心狠手辣。

    「于先生,我是第一次見到如你這般對自己狠毒的人?!?/br>
    于皓俊輕聲一笑:「唯有對自己也下得了手,你才能在面對仇人時眼也不眨?!?/br>
    景禕說:「于先生,恕我直言,今天是誰害你,你可有頭緒?畢竟這非同小可……」他比劃著于皓俊項頸:「我看的出來,這種痕跡絕非跌打損傷,是有外力掐著你吧?」

    于皓俊不置可否:「景醫(yī)師,看你也是有故事的人,所以給你個忠告,陷局已深,若不對多些心眼,那便會像我今天這樣,任人宰割?!?/br>
    景禕沒多說,但將此話記在心里。

    在日后他見遇到了個比于皓俊還狠的女人,心眼更多,更不怕往自己身上捅出傷口,只為達(dá)成自己的目的時,他又想起了于皓俊這席話。

    因為他們已是無數(shù)人的眼中釘,若不想淪為魚rou,那自己就得先成為利刃。

    于皓俊還等著景禕給自己注射鎮(zhèn)定劑:「景醫(yī)師,我還在等你?!?/br>
    他想了下,揚(yáng)起眉梢:「今天你給我打這兩針,我自然會銘記在心,日后你的目標(biāo),不管是升為住院總,或主治醫(yī),還是……」他環(huán)顧四周,倏地向景禕傾近:「端和醫(yī)院院長這個位置,只要我?guī)偷蒙厦?,我都會兩肋插刀。?/br>
    于皓俊其實也是推測,畢竟景禕年輕,大概也就二十六七,按年紀(jì)資歷來看,頂多仍是個r2的住院醫(yī)師,不過是被某個他不知道的原因成為張東喬的大弟子,否則他可能連住院總醫(yī)師都還沒當(dāng)上。

    家里有個醫(yī)學(xué)出身的jiejie,所以關(guān)于醫(yī)院的醫(yī)生升遷制度他還會多少了解。

    所幸他想得沒錯,確實仍是住院醫(yī),但一門心思往上爬的景禕眸光微歛:「你很清楚如何說動人?!?/br>
    「再多給你上一課,我jiejie也是醫(yī)生,我知道你們醫(yī)者慈悲,但該利用人時,景醫(yī)師,千萬別太仁慈?!?/br>
    景禕無聲一笑,召來了位護(hù)理師,說了串英文名后和于皓俊解釋:「我給你試試這劑較強(qiáng)效的鎮(zhèn)定劑,它效力很強(qiáng),大概一劑就能起作用,若不行的話再考慮兩劑?!?/br>
    聽見景禕終于妥協(xié),于皓俊松了口氣,但又疑惑:「既然有這種鎮(zhèn)靜劑,你為什么還要和我討價還價?」

    只見景禕一臉無辜:「總是會希望能不用盡量別用,但你都說了,愿意兩肋插刀?!?/br>
    ……

    原來他就是在套自己話,讓自己丟出更多籌碼,再考慮要不要幫忙。

    是他想多了,這小子根本不是什么醫(yī)者仁慈,更不可能心軟不去利用他人。

    于皓俊無言以對,但又覺得兩人相似,和景禕對視后笑出聲來,又說:「我問一下,接吻無法緩解吧?」

    「當(dāng)然無法?!?/br>
    「好?!规?zhèn)定劑注射進(jìn)體內(nèi),于皓俊泰然自若,景禕甚至從他眼中看見淺淺笑意。

    于皓俊好像心情不錯?

    景禕納悶,都這種境地了,他還能自得其樂,也真有他的。

    于皓俊叮囑:「若孫夏也問起這個問題,你就告訴她……有點(diǎn)功用,但效用不大?!?/br>
    *

    「我跟小蔣說你們平安無事了,他也松了口氣,好險火災(zāi)是假的!」

    深夜醫(yī)院安靜,電話那頭余曼雅的聲音便顯得過大。

    到了端和醫(yī)院孫夏才想起該和蔣勝才報個平安,他幫了自己一個大忙,因著自己的緣故,指不定現(xiàn)在還焦急不安地等著消息。

    孫夏調(diào)整了音量:「今天真的很感謝他?!?/br>
    余曼雅哎了聲:「謝什么,你的忙他很愿意幫的,況且他說,老早就覺得那間房的客人不正常。」

    那些人確實不對,照于皓俊行前所說,今日宴請他的是合作多年的代言廠商,但來的卻是這些牛鬼蛇神,光是這點(diǎn),就夠令人狐疑了。

    孫夏又問:「小蔣有辦法幫我查查那房的訂房人是誰嗎?」

    「這得等明天了,今天有火警,雖然只是虛驚一場,但小蔣也得留下,說什么得全體員工重新來一次消防訓(xùn)練?!?/br>
    分明這火警也不是自己給惹的,孫夏卻聽得莫名愧疚:「對不起啊?!?/br>
    余曼雅笑出來:「又不是你干的,況且逼不得已嘛,還有,消防演練本來就有必要,沒什么好道歉的。」

    余曼雅爽朗大笑,孫夏啞然失笑,兩人又說了幾句近況,知道彼此安好就結(jié)束通話。

    正巧這時,景禕從急診室走出,孫夏向他鞠了個躬:「今天真的很謝謝景醫(yī)師。」

    「不用謝,我這不也是有利可圖嗎?」

    景禕意有所指,孫夏明白,立刻頷首:「知道,若有我?guī)偷蒙厦Φ牡胤?,我一定為幫?!?/br>
    景禕笑了下,拇指倒指向急診室內(nèi):「我給他打了鎮(zhèn)靜劑,癥狀緩解不少,但那是強(qiáng)效的,或許等會就睡著了?!?/br>
    睡著?

    這讓孫夏想起于皓俊所說,喬貴魚給了他一張房卡,讓他宴席之后別急著回去,安排他到那間房休息。

    若打算給于皓俊製造一場桃色糾紛,那間房里定會有女人,就等著他喝的昏沉沉意識不清回來下手。

    她不是苦惱著該如何找出幕后黑手是誰嗎?

    孫夏如醍醐灌頂,告別了景禕:「我去看看他,謝謝景醫(yī)師?!?/br>
    只是她大步流星跑了幾步,又猝然止步,景禕正納悶著,就看見孫夏扭捏的問:「我問一下,只是好奇……他那種藥,藥效發(fā)作時,接吻是有用的嗎?」

    景禕頓了下,笑著回答:「是有點(diǎn)用,但認(rèn)真說起來,只是杯水車薪?!?/br>
    孫夏不自然的將碎發(fā)勾到耳后:「有點(diǎn)用也好。」

    *

    半個鐘頭后,體內(nèi)的邪火確實壓制,但此乃反藥性作為,燥熱退去,身子立刻反撲,于皓俊竟覺徹骨之寒,空調(diào)冷風(fēng)撲面,反倒頭疼了起來。

    于是孫夏興致勃勃進(jìn)了急診室,看到的就是于皓俊冷的將自己裹成了團(tuán)棉球的模樣。

    孫夏詫異:「怎啦?」

    聽見她的聲音,于皓俊馬上掀開被子騰地坐起,覺得自己方才既狼狽又好笑,實在難堪到家。

    孫夏低頭一看:「手怎么綑成這樣?也有傷嗎?」

    于皓俊含糊:「摔的,沒事?!?/br>
    方才要求景禕給自己注射鎮(zhèn)靜劑時多帥氣,怎么此刻她來到面前,給她看的盡是些狼狽樣?

    倒也聽出他有意隱瞞,孫夏瞇著眼,逼近于皓俊,于皓俊撲閃著眼,孫夏無可奈何,只得逞逞嘴上功夫要脅:「等會再找你算帳?!?/br>
    她伸手:「那喬什么給你的房卡還在嗎?」

    于皓俊從口袋掏出:「在這,怎了?」

    孫夏接過,上下左右翻轉(zhuǎn)檢視,然后對于皓俊嶄露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

    大抵是空調(diào)溫度真的低,于皓俊現(xiàn)在只覺得更冷了。

    「我聽說你打了強(qiáng)效鎮(zhèn)靜劑,你還有精神嗎?沒有的話我自己來。」

    于皓俊說:「還行,你想做什么?」

    「我問你,今天他們的目的就是給你下春藥,讓你到這間房,先不說他們讓你去那做什么,但現(xiàn)在你知道有危險,你還會去嗎?」

    「不會?!?/br>
    「好,那若你是那票人之一,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形跡敗露,接下來的計畫你還會繼續(xù)進(jìn)行下去嗎?」

    于皓俊回答:「當(dāng)然也不會,而且我應(yīng)該會開始思考怎么解釋這次任務(wù)失敗的原因,應(yīng)該已經(jīng)急得焦頭爛額?!?/br>
    「沒錯,所以現(xiàn)在,他們不會管到這間房的事?!箤O夏揚(yáng)了揚(yáng)下頜:「我們反其道而行,到這間房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