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與愛液(戰(zhàn)損黎湛帶血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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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黎湛睡了一天一夜,醒來便看見床邊趴著的慕煙。 他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辛苦了,寶寶。” 線長濃密的睫毛動了動,睜開眼看見黎湛笑意溫柔地看著自己,慕煙忽然就紅了眼眶,脆弱襲來。 “你終于醒了,嚇?biāo)牢伊??!?/br> 黎湛伸出一只手,扣著她的后腦勺壓到自己面前,額頭抵著額頭,“夢里一直聽見有個人喊我,我要是不回來,她指不定要怎么哭呢。” 他怎么忍心讓他的寶貝這樣難過。 他摸摸她的臉,一看就是沒睡好,“寶寶,你需要休息?!?/br> “可是你——” “我沒事,你休息好了才能照顧我不是嗎?” 慕煙掀開被子,躺到他身側(cè),閉上眼睛,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稍稍松弛。黎湛看著中間一整條縫隙,將人摟了過來,“離這么遠(yuǎn)做什么?!?/br> 她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嘟囔道,“怕壓到你的傷口。” 他笑,“我自己會注意,你離我這么遠(yuǎn)才是在傷我?!笔持覆暹M(jìn)發(fā)間,摟得更緊。 午夜,身邊的人呼吸放平,黎湛的臉上才出現(xiàn)了和當(dāng)日一樣的冷意。他拿起床頭的手機,走到臥室外撥通了一個電話: “你去查一查,那群老狐貍最近在集團(tuán)里有什么動作……我知道父親的意思,無非是勞苦功高一派說辭,我敬他們是長輩,但他們把算盤打到了我的頭上……我不是父親,這幾分薄面我怕是給不了了……” 他掛了電話,想起那天的情景至今都心有余悸,要是他再慢一步,那顆子彈就是打在慕煙身上,那他永遠(yuǎn)不會原諒自己。 他仍舊有余慶,慶幸的不是自己劫后重生,而是慕煙的安然無恙。 * 黎湛身體底子好,養(yǎng)了三四天,精神頭兒便恢復(fù)從前。慕煙怕他感染,細(xì)心地照顧他的飲食起居,每天都幫他換藥,擦身。 “嗯哼——” “你別叫?!蹦綗煻粺?,每次給他換藥他就發(fā)出這樣曖昧的呻吟。 他湊到她耳邊吹氣,“寶寶,想什么呢?我這是痛的,你也不知道輕點兒,就這么對待病人的,嗯?” 慕煙的臉愈發(fā)地紅,她都看到了,他拿出早已鼓成一團(tuán),頗有將褲子撐破的氣勢。 “你別撩撥我?!?/br> 他沒說話,將她扯入懷里,舌頭長驅(qū)直入地勾著她挑逗,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胸衣,輕車熟路地將內(nèi)衣向上一推,握住滿手的豐盈揉搓。 慕煙全身發(fā)軟,呼吸急促,臀后的那根硬物愈發(fā)明顯地抵住她。 直到他的手摸到粘膩的xiaoxue,她才掙扎松開交纏的唇舌,“唔……不可以,黎湛,你傷口還沒好。” 他在她肩頭低語,“寶寶,我快疼死了?!?/br> 她清醒過來,擔(dān)心地看著他,“壓到傷口了嗎?我早說了……” 他重新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將她的手移到下腹,“這兒,這兒疼,跟我抗議呢,說再不cao一cao寶寶,它要廢了?!?/br> 慕煙含羞帶怯,反復(fù)確認(rèn)他不會碰到傷感才勉強答應(yīng)他。 “你不許用力,不許用奇怪的姿勢,不許弄很久……不許,唔……”她把所有可能性都羅列了一遍,還沒說完呢。 “知道了知道了,寶寶,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么啰嗦的一面?!?/br> 慕煙生氣地瞪他一眼,“我對別人可不是這樣?!?/br> “是是是,是我的榮幸,求你了,寶貝,臨幸一下我吧?!?/br> 森林小屋之外,是瀟瀟雪夜。小屋之內(nèi),是熔熔躍金。 壁爐里的火焰正旺,桌案上是一束新鮮的果汁陽臺,上面還點綴著晶瑩的露水,旁邊是塞林格下午送來的熱紅酒和新鮮出爐的可頌,她還沒來得及吃呢,就被狐貍精一樣的男人勾上了床。 他已經(jīng)用手幫她瀉過一次,慕煙怕他受傷,便轉(zhuǎn)了個身,雙膝撐著,背對著他跪趴在前面。 黎湛心頭一顫,喉結(jié)不住地滾了滾,“寶寶,其實我們用女上位的姿勢也可以?!彼恢倍贾浪惶矚g后入。 慕煙懶洋洋地?fù)u搖頭,“不要,女上位還要我自己動,累,而且你每次都頂?shù)煤蒙?,我受不了?!?/br> 她回頭,用最純真無邪的臉說著最浪蕩下流的話。 “寶寶,你確定嗎?” “限時福利,僅此一次,到底要不要?” 沒耐心的小野貓,黎湛的理智徹底崩盤。 “腿分開點,小屁股再抬高點?!彼H了親她雪白的臀尖,惹得她又是一顫,她真的太敏感了。 他扶著粗硬的性器抵到她流水的花縫里,肆意碾磨,偶爾撞到陰蒂,她便一陣戰(zhàn)栗,雪白的乳晃晃悠悠,顯眼得不得了。 盡管做了這么多次,他的尺寸還是異于常人。碩大的guitou撐開緊致的xue口,勉強擠進(jìn)一半,“煙煙,你里面怎么越來越緊了,還沒習(xí)慣我嗎?”一鼓作氣深深插入。 黎湛扣住她柔軟如柳的腰肢,一只手去玩她的奶,一送一收慢慢動起來。他想要她想了好幾天了,等不到她適應(yīng)了,沒溫柔幾下便迫不及待大快朵頤起來。 餓了許久的男人真可怕,她想。 木屋內(nèi),噗嗤噗嗤的水聲和她哼哼唧唧的吟叫漸成混響。 慕煙弓著身子,呼吸不過來,她有種錯覺,黎湛的rou刃像是要將她的身體和靈魂都劈成兩半。她雙腿顫抖,小腹酸脹發(fā)麻,渾身戰(zhàn)栗著高潮。 黎湛看著她被自己撞紅的屁股,剛射完的性器再次硬挺,比之前更加蓬勃。將她翻了個身子,再次插了進(jìn)去。 面對面時,借著壁爐的光,慕煙這才發(fā)現(xiàn)黎湛肩胛處的傷口在滲血,她驚慌失措地推他,“黎湛,別做了,你流血了。” 箭在弦上,他哪里還在意傷口。 “還能分心?”他一把將她拖回身下,深深啃咬,更加用力地?fù)v弄,弄得她尖叫哭喊。他只有一個念頭,cao得她無暇顧及其他,cao得她意識混亂,眼里心里都是他。 “煙煙寶寶,叫我阿湛?!彼X子又浮現(xiàn)當(dāng)日槍戰(zhàn)的情景,身體根本沒辦法停止。最好將她揉碎,搗爛了,將她cao進(jìn)他的身體里,最好這一輩子都沒什么能分割他們。 “阿湛,你冷靜點。”傷口上的血珠滲透紗布,繃帶上泅濕的紅暈越來越大,血珠一滴滴地落在她身上,慕煙管不了這些,心疼地捧起黎湛完全失措的臉。 戒指冰涼的觸感貼在臉頰一側(cè),黎湛有意識地一瞥,頓時停住動作,胸腔里如同灌滿guntang的沸水,他的心跳在失控。 慕煙將那戒指戴在了無名指上,是她戴錯了嗎,還是別什么原因…… 他久久凝視她,又偏頭吻在她戴戒指的手指上,眼里隱隱有淚光,“煙煙,是我想的那樣嗎?” 慕煙輕輕抱住他,愛撫地摸摸他的頭發(fā),“是?!?/br> 僅僅一個字所帶來的狂喜,勝過黎湛前面二十多年所有的歡愉時光。 “慕煙,我愛你,黎湛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br> 從此,他的荒瘠星球里春光大盛,錦繡萬里。 他狂亂地親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臉頰,鎖骨,乳尖,小腹……傷口還在滲血,一滴滴落在她玉雪般的身體上,如同綻放最蘼麗的紅玫瑰。他要褻瀆玫瑰,要揉碎玫瑰,要帶刺的荊棘和嬌嫩的花瓣都為他盛開。 血腥的氣息和愛液的味道相互交融,這是一場游走在死亡邊緣的沒有明天的性愛。 若能死在她身上,他甘之如飴,也不枉這人間風(fēng)月走一遭。 * 凌晨之際,森林木屋外的雪已經(jīng)停了,木屋的玻璃落地窗上凝結(jié)一層朦朧的霧氣。 昨晚做完后,黎湛自己草草處理了一下傷口,今晨醒得早,又不知饜足將她做醒。 房間的暖氣開得足,慕煙被他抵在玻璃落地窗前,上半身緊緊貼著霧化的玻璃,乳珠都被磨得發(fā)紅。若從窗外看去,仿佛是霧中仙子,赤身裸體卻看得不真切,綽約旖旎,兩點茱萸似相思紅豆,美得不可方物。 黎湛狠狠頂撞,生生在窗子上磨印出她纖腴有度的身子,xiaoxue的律動沒有停歇,rou體相接發(fā)出yin靡曖昧的水聲。 朦朦朧朧之際,慕煙恍然瞥見玻璃窗外似乎有個白色的東西,隱約莫辨,像是神話傳說里的神獸。雪白的身體,藍(lán)色的角?好眼熟的動物,慕煙猛然想起那本地理雜志,激動得xiaoxue驟然一縮。 身后傳來男人的悶哼聲,“寶寶,這次這么快就到了嗎?” “嗯啊……阿湛,我看見了,仙鹿,真的有,你快看……”黎湛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霧蒙蒙的一片,什么也沒有啊。 “我沒看到唉。”他懷疑慕煙是不是因為自己沒睡好才產(chǎn)生的幻覺。 慕煙再仔細(xì)定睛一瞧,落地窗外確實什么都沒有,只剩一片白茫茫。垂下頭有些失落。 黎湛見她這副樣子,身下的動作都變得溫柔起來,“煙煙,我聽說那些神奇的飛禽走獸只會讓有緣的人看到,在東方哲學(xué)里,緣分是很奇妙且可貴的事情對嗎?我想,是我和仙鹿沒有緣分,它比較喜歡你呢?!?/br> “真的嗎?”她眼眸發(fā)亮。 “相信我,我的煙煙這么好,誰會不喜歡呢?!?/br> 慕煙垂眸,她的親生父母就不喜歡,老師同學(xué)也不喜歡。但她相信黎湛的話,“阿湛,謝謝你?!彼H了親他的唇,一顆心被棉花包圍。 - 黎湛因為貪欲把傷口弄裂的事情,還是被塞林格知道了。 塞林格沒有覺得不合理,只是笑著稱贊黎湛,“年輕人,你擁有強健的體魄,你的太太很幸福?!?/br> 黎湛沒有解釋自己和慕煙的關(guān)系,笑著接受祝福。 一周后,雪山森林終于解封,兩人離開了莫里斯。至于雇傭兵的事情,慕煙沒有多問,黎湛說他自己會處理,她便也不去管,何況很多事她根本管不了。 只是,經(jīng)此一事,她隱隱察覺到黎湛的背景或許比她想象得更為復(fù)雜。 真頭疼,慕煙揉了揉太陽xue,且行且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