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審判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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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你在看什么?” 慕煙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遠(yuǎn)處角落里,是一只風(fēng)中飄零的塑料垃圾袋,除此之外,什么也沒有。 “沒什么,冷不冷,回去吧。” 慕澤捏了捏她被凍紅的耳垂,牽起她往酒吧里走。 “秋秋。” “你怎么了?” 慕煙回到酒吧的時候,發(fā)現(xiàn)早已微醺的錦秋。 “小煙煙,你知道嗎?我真的好羨慕你啊,慕澤那么愛你,可是他,算了,都要結(jié)婚了,我還求什么呢……” 錦秋賴在慕煙的懷里喃喃自語,眼底有隱約的淚意。 慕煙收緊懷抱,拍了拍她的背。其實從很早之前,她就知道,錦秋心里有個愛而不得的人。她盯著錦秋脖子上的項鏈,雪花X,戴了許多年了,她總是不肯換。 直到錦秋介紹未婚夫給她,她才恍然明白,那人的名字叫“薛亦然”。雪花是他,X也是他。 既然得償所愿,為什么還不開心呢,秋秋。 凌晨,笙歌散盡。 慕煙讓慕澤打了電話給薛亦然,那邊嘟聲好久之后才接起電話。 “薛亦然,來接秋秋回家,她喝醉了?!蹦綗煀Z過手機(jī),語氣冷冽。 那邊沉默半晌,“我現(xiàn)在,有點不太方便。” 隱約還有女聲,“亦然,這么晚了,是誰啊——” 慕煙的火氣一下子從心頭躥起,“薛亦然,你他媽這么晚了在干什么呢?” “我有點事情,你等一下,我叫個朋友幫忙,他很快就到?!?/br> 電話很快被掛斷,慕煙越想越生氣。其實第一次見面,她就不大喜歡薛亦然。在別人眼里,他長得好,家世好,年紀(jì)輕輕變成了禾焰律所的合伙人,無疑是天之驕子。 但他和錦秋坐在一起,一個眼里平靜無波,一個洶涌著磅礴的愛意,對比實在太明顯。一頓飯下來,全程都是錦秋在遷就他的感受,照顧他的口味。 “薛亦然根本配不上秋秋?!蹦綗熍榈囊宦晹S下酒杯。 慕澤拍拍她的手,“好了,好了,別生氣?!?/br> 十五分鐘后,外面停了一輛黑色保時捷。雪夜里,橘黃色的車燈拉長了男人的身影,他一身黑色風(fēng)衣,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一副清雅斯文的書卷氣。 “你好,我是薛亦然的朋友陸淮檀,他請我?guī)兔斫渝\秋。”男人開口,嗓音溫潤如開水。 “陸淮檀。”慕澤微微驚訝。 陸淮檀唇角輕勾,“慕澤,好久不見?!?/br> 慕煙皺眉,因為討厭薛亦然,所以連帶對他的朋友也沒什么好感,“你們認(rèn)識?” “薪火文藝的老板,也是我們酒吧的常客?!蹦綕衫死綗煹氖?,“把錦秋姐給他吧,沒事的,陸總是好人?!庇终f了,之前好幾次有人在酒吧鬧事,都是陸淮檀出手幫忙。 兩人也算一起流過血,打過架的患難兄弟了。 慕煙不情不愿,“要不,我們把秋秋帶回家吧。” 慕澤剛想說什么,便見慕煙懷里的錦秋動了動,像是聽見她的話似的,“不要,我才不去你家看你秀恩愛呢,我要回家的……” 她迷迷糊糊地看著陸淮檀,直接撲到他懷里,“亦然,你來了啊,我們回家吧。”隨后在他懷里蹭了蹭,低低呢喃,“亦然,你換香水了嗎?好好聞哦?!?/br> 陸淮檀僵了兩秒,耳根一紅,開口道,“慕小姐,你放心,我一定將錦秋小姐安全送回家?!?/br> 慕煙搖搖頭,“不,我現(xiàn)在開始擔(dān)心你的安危?!?/br> 她是見過錦秋喝醉酒的瘋樣子的,沒幾個人治得住,本來想為難一下薛亦然。但這個陸淮檀…… 慕煙狡黠一笑,上下打量了一下陸淮檀,好像是比薛亦然順眼多了。慕澤從不主動承認(rèn)別人的品行,但他看人從不出錯。 “好,你們安全到家給我發(fā)個消息?!?/br> 陸淮檀禮貌告別,然后小心翼翼地將錦秋抱進(jìn)車?yán)?,溫柔紳士。倒是錦秋,對人家動手動腳的。 這個小醉鬼,希望陸淮檀受得住吧。慕煙望著絕塵而去的車嘆氣。 * “回家嗎?”身邊的慕澤輕輕摩挲著她冷冰冰的手。 慕煙搖頭,她還不想回去。 “那jiejie,剩下的時間,可以給我了嗎?”他緩緩低頭,同她額頭輕觸。 她臉慢慢熱起來,嗯了一聲。 慕澤將她帶回店里,拉上卷閘門。此刻整個酒吧寂靜無聲,仿佛之前的狂歡都是一場夢境。 房子里的光線晦澀不明,他將她放在沙發(fā)上,單手輕易地解開了扣子,干燥而柔軟的手探入她的胸衣里。 慕煙不由地想起他們的第一次,彼此都還青澀的年紀(jì),那時候他著急地橫沖直撞,完全沒有章法,連女孩子的內(nèi)衣也不會解,只能乞求她,“jiejie幫幫我?!?/br> 她卻滿懷戲謔地看著他,“自己動手,豐衣足食?!?/br> 慕澤最后是紅著眼扯壞她的內(nèi)衣的,所以說不易輕易挑釁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 想到這里,她不由失笑出聲。 “在想什么?”他一寸寸地流連過她的脖子和胸口。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小腹的硬物早就蟄伏在幽叢里,蓄勢待發(fā)。 “別,小澤,別在這里?!?/br> 慕煙雖然沒什么潔癖,但她還是不愿意在酒吧這種人跡混雜的地方做這種事情。 慕澤聲音發(fā)緊,“那我們換個地方?!彼鹚枧_上走去,掀開墻上的貝殼簾子,推了進(jìn)去。 這里竟然有一扇門,也太隱蔽了吧,慕煙不由得驚訝。 門后是一間臥房,床上是深灰的純色四件套,還配了一間小小的浴室。 “好呀,你背著我在外面有了小房子,說,是不是用來金屋藏嬌了?!蹦綗煴凰旁诖采?,氣鼓鼓地去捏他的命根子。 “嘶——”慕澤吃痛地扣住她的手,反剪到背后,狠狠地咬她的乳rou,“你倒是會倒打一耙?!?/br> 慕煙唔地一聲捏緊床單,“那你說為什么嘛……小澤,輕點。” 埋在她的胸口腦袋抬起,直勾勾地對上她的視線,語氣微涼,“慕煙,你常常不在家,我一個人也不想回去住?!?/br> 她兀然失聲,是啊,剛從國外回來那段時間,她常常不在家,現(xiàn)在黎湛回來了,她也經(jīng)常夜不歸宿。 “對不起,小澤。”她安撫地摸摸他的耳垂,隨后翻身在上,拉開他的褲鏈,埋頭便要下去。 他垂下眼,阻止她的動作。 “為什么?”明明他也很喜歡,上次她這么做,他便情動得不能自已。 他聲音低啞,“還沒洗澡呢,臟?!?/br> 慕澤起身推開她,朝浴室走去。 “那我們一起洗。”慕煙跳到他背上,死死箍住他的脖子。 慕澤托住她,閉了閉眼,停頓幾秒才開口,“其實我不喜歡你這樣。” “你不舒服嗎?”慕煙輕輕吻著他的耳垂,好奇問他。 他搖頭,“很舒服,舒服得快要死了??赡忝看沃挥性谟X得自己對不起我的時候才這樣?!?/br> 他又頓了頓,繼續(xù)道,“慕煙,我不要你的抱歉,我要你多愛我一點?!?/br> 歡愉過后,空虛鋪天蓋地襲來的時候,他才會被悲哀淹沒,因為他意識到,她不愛他。 而他,當(dāng)他意識到自己愛上她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行走在刀尖上,時不時被劃兩刀,割得靈魂都生生發(fā)疼。 外面有煙花的綻放的聲音,而房間內(nèi),一時寂靜無聲。 慕煙慢慢開口,“慕澤,你現(xiàn)在是在審判我嗎?” 他聞言,一下子慌了神,“不是的,不是的,jiejie,我……” 慕煙跳了下來,站到他面前。 他眼睛緊閉,生怕看見她冰冷如霜的神情。 “睜開眼,看著我?!?/br> 慕澤黑睫輕顫,睜開眼,怔在原地。 面前的慕煙一件件地剝光自己的衣服,肌膚瑩白如玉,她輕輕抬起慕澤的手,放到心口,“小澤,可以的,你可以審判我?!?/br> 今夜的她溫柔得不像話。 慕澤的胸膛仿佛有什么東西劇烈地燃燒,直接堵上她的唇,將她壓進(jìn)了浴室里。 狹小的空間內(nèi),熱氣蒸騰。 乳白色的沐浴露被他修長的手指劃開,胸口的泡沫跟著滿溢乳rou在他指尖綻放。 “嗯啊,小澤……”她濕漉漉地看著他。 “別那么看我,我怕我會忍不住?!彼麥惤?,含住她粉嫩的耳垂,“忍不住cao死你——” 寬大的手掌蒙住她的眼,沒入的性器發(fā)了狠地沖撞,粗糙的指腹肆意游走,所過之處在她身體上留下陣陣戰(zhàn)栗。 逼仄的快感蔓延,相連的下體碰撞出他最濃烈的愛意,“煙煙,meimei,jiejie……” 他不知疲倦地要了要她一次又一次,好幾回,她身體軟得往下滑,都被他一次次重新抱起,然后將她的 身心都拋上天際。 她看著他,原本清涼澄澈的眸子里寫滿了愛欲,水霧朦朧,迷亂得像一場幻夢。 那幾年,她的生活一團(tuán)糟,渾身長滿尖刺,見人就傷。而被傷得最深,是靠她最近的慕澤。 忘了誰說過愛情帶來的不全是積極的,或者說消極的部分更多。不健康的愛情會讓人失控失落,長期陷入抑郁的泥潭走不出來。 為了避免一切可能的風(fēng)險,她將愛意隔絕在心門之外,也將慕澤隔絕。 這對他公平嗎? 他是她的哥哥,不,她不喜歡哥哥。那一年深冷的冬天,他說要做她的弟弟,只有成為她的弟弟,他們才能重新開始。 于是,那一天起,她失去了哥哥,多了一個唯她至上的弟弟。 可以嗎?可以喜歡他嗎? 他們的關(guān)系不該止于性愛嗎?本來已經(jīng)罪大惡極了,還要陷得更深嗎? 慕煙沒有答案,只是在他給她一陣又一陣強(qiáng)烈的歡愉里繳械投降。 “小澤,換個姿勢,好累。”她喘息著。 “好?!蹦綕勺屗p手撐在玻璃門上,雪白圓潤的臀微微抬起,噗嗤,guntang的性器重新沒入,開始新一輪的抽插。 浴室的呻吟不絕于耳,和水聲漸成混響。 后半夜,滿地月光。 身旁的慕煙沉沉睡去,慕澤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白色的瓶子,倒出兩顆藍(lán)白的藥丸吞下。 然后側(cè)身躺下,將她深深地嵌進(jìn)懷里。 —————————————— 恢復(fù)更新,抱歉,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