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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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褚墨的表白后,談言變得更沒有辦法拒絕對方了。 他們比往常更肆無忌憚的交合,就連睡覺褚墨都要抓著談言的手讓他摸著自己的性器。 「談言?!?/br> 談言的手正被強(qiáng)行按在褚墨的yinjing上。 「嗯?」談言已經(jīng)放棄掙扎了。 「我?guī)愠鋈グ??!柜夷届o的道,就像他只是在問談言晚上要不要看電影。 談言倏地抽回了手,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已經(jīng)把他關(guān)在家里快要一個月的男人。 「我想過了,是該帶你出去,不過街上人太多,我?guī)闳游锸杖菟伞!?/br> 動物收容所?談言挑眉。 看出了談言的疑惑,褚墨主動解釋:「我本來就會在沒有工作的時候不定時去幫忙,只是你來之后就沒去了?!?/br> 喔,原來是為了監(jiān)視才沒去啊。談言腹誹。 看著表情變換豐富的談言,褚墨輕笑了聲后把人攬入懷里,他撥了幾下對方的紫發(fā),染劑的味道已經(jīng)淡去,逐漸恢復(fù)了與他相同的氣息。 「挺好看的,但下次別再去外頭發(fā)廊染了,我?guī)湍闩秃?。?/br> 「你會嗎?」談言仰頭,看著將下巴支在他頭頂?shù)哪腥恕?/br> 「不會?!柜夷\實(shí)的回答,然后他掐了一把低頭偷笑的談言,「我學(xué)東西很快的?!?/br> 「是是是?!拐勓苑笱埽硐肜^續(xù)睡,褚墨卻把他拉了下床。 「換衣服吧,我們現(xiàn)在去?!?/br> 「收容所?」 「嗯,走吧。你拿我的衣服穿?!拐勓赃@才突然意識到,除了褚墨幫他買的幾件灰色居家睡衣,他并沒有外出服。 畢竟這人不讓他外出。談言意味深長的看了褚墨一眼,而被看的人只是裝作不明所以的揚(yáng)了揚(yáng)眉。 談言搖搖頭,試圖找出一件讓他看起來不會像偷大人衣服穿的小孩那樣過大的上衣,畢竟兩人的體型差就擺在那兒。 最后談言選了一件黑色底橘色圖樣的休間衣,褚墨滿意的凝視穿著自己衣服的人,笑得像隻偷腥的貓。 他今天的車開得格外的穩(wěn),副駕多了一個人對他來說很新鮮,而他并不討厭這種感覺。 談言把臉埋進(jìn)衣服里,聞著熟悉的味道讓他睡得格外沉穩(wěn)。 「醒醒,到了?!柜夷浦勓缘募?,而他不會告訴談言的是,其實(shí)早在五分鐘前就已經(jīng)到了,他只是私心的想多看幾眼那毫無防備的睡顏。 褚墨自己下了車以后還不忘走到副駕替談言開門,雖然有點(diǎn)幼稚,但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此刻就像第一次參加遠(yuǎn)足的小朋友,似乎有點(diǎn)興奮過了頭,即使他面上不露。 然而,這卻讓他忽略了妮娜的視線。 女孩站在不遠(yuǎn)處,原先她看見期盼已久的車子駛?cè)霑r,幾乎是用飛奔的來到門口,但在看見談言時,她的眸子卻瞬間變得深不見底,翻騰著旁人無法理解的情緒。 「褚墨?!?/br> 直到女孩出聲,褚墨才注意到身邊多了一個人,而此時,他正摟著談言的腰。 「啊,妮娜?!柜夷男θ菰诳匆娔菽葧r變得有些疏離。 「是附近孤兒院的孩子?!柜夷珜χ勓越榻B道,他恢復(fù)了先前的笑容。 談言看著眼前長的清秀的女孩,猜測約莫及笄之年。他驚訝于這樣一個清秀的姑娘居然待在孤兒院,畢竟對方看上去挺會打扮自己。 「附近還有孤兒院?」談言小聲道,得到褚墨的應(yīng)聲后他朝著女孩點(diǎn)了一下頭,兩人便直徑掠過女孩身旁走進(jìn)收容所。 談言和褚墨交握的手看在妮娜眼底格外刺眼,她握緊了垂在身側(cè)的拳。 他是誰?憑什么和褚墨走得這么近? 不行,不能被褚墨看到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這么告訴自己后,妮娜強(qiáng)壓下逐漸因憤怒而蔓延的顫抖,她揚(yáng)起笑容,跟在那兩人的身后一起進(jìn)到屋簷之下。 平日的志工依舊寥寥無幾,簡單介紹過后,褚墨拉著人就到了外頭圈有一群幼犬的鐵柵欄那處。 看著談言發(fā)亮的雙眼,褚墨突然有點(diǎn)慶幸自己帶他過來。 「今天要打掃這里,不過你負(fù)責(zé)跟牠們玩就可以了?!?/br> 「蛤?」聞言,談言狐疑。 「我平常也是自己做的,你在旁邊幫我吸引牠們的注意,免得一隻一隻都往我身上黏?!?/br> 「哇,這是在炫耀自己受歡迎嗎?」談言打趣道,結(jié)果褚墨卻一臉壞笑的朝他走過來。 「你干嘛?」談言的手上還抱著兩隻狗,帶著跑跟丟了再跑這兩個選項(xiàng)一時之間有點(diǎn)難以抉擇。 褚墨俯下身,對著談言的耳際低語:「你現(xiàn)在存點(diǎn)體力,晚上有你累的。」 還在想著要是被看到可不太妙,褚墨便退開了,看來對方也不是那么不要臉。談言暗忖。 不過對于居然感到有點(diǎn)失望的自己,談言覺得他大概是沒救了。 聽了褚墨的話后,談言也就心安理得的在一旁當(dāng)起了陪玩。無奈他以往就是個夜貓子,待在太陽底下都沒來得待在家要讓他精神,不知不覺間他開始有點(diǎn)犯睏。 看著雙眼逐漸迷茫的談言,正在用水沖著塑膠盆的褚墨突然有點(diǎn)想去逗一逗,才正要起身,一女志工卻不合時宜的出現(xiàn)了。 「褚墨,不好意思,外送小哥送了幾箱飼料過來,你能不能來幫忙?。俊?/br> 褚墨看著已經(jīng)快要年近半百的女人,又想了想今天的志工除了他和談言似乎都是女性,索性也就答應(yīng)了。 「你繼續(xù)在這當(dāng)陪玩,我很快回來?!惯@么對著談言揶揄了一句后,褚墨跟著女志工離開了。 也不想想是誰要他保存體力的?談言撇了撇嘴。 妮娜站在一旁,她一路看著褚墨和談言的互動,對于他們是什么關(guān)係心里也已經(jīng)有了底,思考了幾秒之后,她從窗邊由樓梯促成的死角里走了出來。 「你好?!顾鲃勇渥谡勓陨韨?cè)。 本來還打算要起身找點(diǎn)事做的談言重新把剛放下的小狗抱了起來。 「你好……你叫妮娜對吧?叫我談言就行?!拐勓钥粗蝗淮钤挼呐?,有點(diǎn)不明所以。 「好的。」妮娜雖然這么說道,卻還是沒有稱呼談言。 「你跟褚墨是戀人嗎?」她問道,那笑容讓人看不清她的用意。 「呃……差不多吧?」身為周旋在那么多人之間的調(diào)酒師,聽到妮娜的問句也明白七成有了。 這小女孩喜歡褚墨呢。他暗忖。 談言有點(diǎn)想走人,他知道這種外表無害的類型通常都有點(diǎn)難搞。 不過妮娜顯然沒有要走的意思。 「褚墨原本就是同性戀嗎?」她問道,她伸手想摸其中一隻白色小狗,但不知為何小狗卻受到了很大的驚嚇,直接跳進(jìn)了談言的懷里,和他原本手上的小黃狗撞了個正著。 「這我不知道?!拐勓噪S意回答,趕緊確認(rèn)兩隻小狗都沒有受傷。 「所以是因?yàn)槟?,褚墨才會生病的囉??/br> 「生???」談言皺眉,他圈緊了不知為何不安的白色幼崽。 「對啊,同性戀就是生病啊,所以你害褚墨生病了呢?!鼓菽壤^續(xù)說道,談言的反應(yīng)似乎讓她挺滿意。 「我覺得吧,認(rèn)為同性戀是病的那些人,才是心理不健全的一方。」談言抬頭,他揚(yáng)起了嘴角,但眼底卻沒有笑意。 他記得自己上一次露出種表情,是他在夜店逮了一個試圖在化妝室非禮一位女子的變態(tài)。 沒有料想到談言會如此回答,畢竟僅有及笄之年的女孩不禁紅了臉。 「我、我……我明明就聽很多人說過同性戀是病!你才有病!」妮娜激動地站了起來,絲毫沒注意到身后多出的人。 「你說誰有???」褚墨的聲音冷不防從后頭傳來,是妮娜不曾聽過的語氣,像平靜的溪水,里頭卻暗藏漩渦。 「我……」妮娜害怕的攪著手指。 為什么?褚墨怎么會這樣對她? 一定是因?yàn)檎勓浴欢ㄊ潜贿@個人搞成這樣的! 褚墨明明是那么的溫柔,眼底明明一直都有她,如果不是因?yàn)檎勓?,褚墨才不會變成喜歡男人的怪物! 「褚墨!我其實(shí)一直……」妮娜站穩(wěn)腳步,她重新抬起頭直視著眼前冷漠看著自己的男人。 「那個,老先生說外面的工作等假日多一點(diǎn)人的時候再做,要我們都先進(jìn)去幫忙布置一下,好像是過兩天有一整班的中學(xué)生要來這邊幫忙的樣子,老先生希望可以把里頭打理的好看一點(diǎn),順便請他們拍幾張照片幫忙做個宣傳。」 看上去像是大學(xué)生的女志工攀在門邊對著三人喊道,絲毫沒有注意到氣氛的不對勁。 老先生是這間私人收容所的負(fù)責(zé)人,年邁八十的他已經(jīng)鮮少親自來這里,想必是用電話聯(lián)絡(luò)了其中某位志工。 「好的,那這邊的工作我稍微收拾一下,你先帶小朋友進(jìn)去吧。」褚墨收斂起了銳利的視線,朝那位大學(xué)生志工示意了一下妮娜。 「妮娜,我們先進(jìn)去吧!里面人手不夠呢!」她用哄小孩的語氣說著。 比起被其他人當(dāng)成小孩對待,妮娜更介意褚墨的那句小朋友。 她才不是小朋友,她是要站在褚墨身邊的女人! 眼看妮娜沒有動作,女志工乾脆直接走了過來把人拉進(jìn)去。 「談言?!沟鹊街皇O聝扇藭r,褚墨用力把談言扯了起來,后者驚呼了一聲。 「哇啊!」 「談言?!柜夷謫玖寺暎p手固定談言的肩膀逼他正視自己。 談言愣了一會兒,不確定的舉起手,拍了拍褚墨的頭頂。 「我在龍蛇混雜的地方混了這么多年,要是每一句話都聽進(jìn)去還得了?!拐勓猿夷α诵?,希望能讓看上去有些不安的人冷靜下來。 「談言,不準(zhǔn)離開我。」褚墨命令著,不容置疑。 談言能感覺得到壓在他肩膀上的力道越來越大。 說不怕是騙人的,他知道褚墨的愛有多扭曲,但他覺得自己似乎也半斤八兩。他離不開褚墨,他需要他。 「嗯,我知道。」談言想了一下后補(bǔ)充,「頭發(fā)以后也給你染?!?/br> 聞言,褚墨的神情漸漸緩和,他用力吸了一口談言頸側(cè)的味道后,俐落的收拾好了用來打掃的工具。 他拉著談言把工作塑膠鞋換成室內(nèi)藍(lán)白拖后急匆匆的拉著人去休息室換下工作服,而后者則是直到自己被半推著走到大門時才驚覺不對。 「我們要走了?」談言轉(zhuǎn)頭制止了不斷推著自己的手。 「嗯?!柜夷珣?yīng)聲,然后打算繼續(xù)前行。 「為什么?」談言這回使力打了一下褚墨。 褚墨撇了撇嘴,似乎在怪談言不解風(fēng)情,然后他彎下了腰,附在對方耳邊低語。 「因?yàn)槲宜R的想cao你?!?/br> 「還是你想在這里叫床?」褚墨壞笑道。 聞言,談言趕緊左右確認(rèn)沒有其他人。 褚墨從喉嚨發(fā)出了幾聲低笑后摟著談言的腰朝大廳走去。 雖然稱之為大廳,但其實(shí)也就是一個擺著沙發(fā)和桌子的小交誼聽而已,而眾人現(xiàn)在正為在那里剪著手上各式各樣的圖紙。 「各位真的不好意思,但我跟他臨時有急事,我們要先離開了?!?/br> 看著換上一副凝重表情的褚墨,談言真想給他拍拍手問他要不要乾脆出道去演戲。 「急事???沒關(guān)係沒關(guān)係,你們快走,小心開車?。 古竟み汉戎?,怕快步的兩人沒有聽見。 褚墨在只有談言看得見的角度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狡黠笑容。 談言無奈嘆了口氣然后在玄關(guān)口找著自己被踢亂了的兩隻鞋子。 「?。 箮缀跏窃隗@呼的同一時間,談言跌坐在地。 「怎么了?」褚墨及時扶住了談言的后腦勺,讓他免于撞上椅子的扶手。 「好像有……什么東西?」談言把腳從鞋子里抽了出來,而上頭正流著血。 兩個圖釘穿過料質(zhì)極薄的襪子扎在了談言的腳底。 「搞什么?」褚墨心一涼,趕緊蹲下去替談言把圖釘拔了出來。 「啊,可能是剛剛不小心……」 「什么不小心?誰?」褚墨凌厲的瞪向小聲喃喃的志工,對方被嚇的一個機(jī)靈。 「就是剛才,妮娜不小心把圖釘灑了,真的不好意思,是我沒清理到……」另一名志工趕緊回復(fù)道,她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人,而對方還在因?yàn)轳夷哪抗舛渡瘛?/br> 「我沒事……!」談言正想叫褚墨冷靜一些,對方卻把他打橫抱起。 褚墨掃視了一圈,并沒有看見妮娜的身影。 嘖了聲后,他快步把談言放進(jìn)副駕駛座,驅(qū)車前往醫(yī)院。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褚墨壓抑著不讓自己在載著談言時失控飆車,而談言則是不知該如何安撫褚墨,畢竟他的腳可還在流血,感覺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會間接刺激到身旁人敏感的神經(jīng)。 而這情況即使在醫(yī)生確定了談言的傷沒有大礙后也依舊沒有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