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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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覺得自己似乎是冷靜過了頭,又似乎是已經(jīng)瘋魔。 他驅(qū)車前往談言的所在地前還先去五金行買了捆麻繩,確保能夠把談言綁的嚴實。 他沒有按下門鈴,而是直接拿了從趙思婷那里搶來的鑰匙開門。這里似乎是趙思婷名下的房子,正好空著就索性讓談言暫時住了下來,這也是為什么他能在一天之內(nèi)打包走人,令褚墨措手不及。 聽見鑰匙孔轉(zhuǎn)動的聲音時,談言還以為是趙思婷,他確認自己衣著無誤后起身走到了門前。 「趙輔導(dǎo)員你怎么會……褚、褚墨?」看清來人時,談言不由自主的倒退,而這個舉動在褚墨看來格外刺眼。 「呵,你退什么?」褚墨笑裂了嘴,但眼底卻沒有笑意,「你又要逃嗎?嗯?」 「褚墨,我……」 不給談言說完的機會,褚墨抬手朝著談言的后頸就是一揮,等人暈了過去后,立刻拿出麻繩把人綑緊,再用膠布把嘴給封上。 等到談言醒來時,他只感覺腦袋嗡嗡作響,脖子也生疼。 察覺到了有什么不對勁,談言強迫自己睜開眼,而他旋即看見了褚墨雙手撐在他的臉頰兩側(cè)前后晃動著身體。 「啊啊??!」直到這時,談言才感受到后庭里的異樣感。 褚墨擠了大量的潤滑液到他的腸xue后便開始大力馳騁,硬是把他給做醒了。 「褚墨!」談言大喊著,目光對上了一雙僵硬的眸子。 褚墨的神情冷靜到可怕,那是一種不帶情感的佔有。 「褚墨,快停下!」 聞言,褚墨卻只是低吼了一聲,然后更加賣力的動起了下半身。 眼見褚墨呼吸紊亂的動著,談言突然萌生出了一種猜測。 他朝褚墨伸出了手。 「褚……褚墨,你看看我……」談言捧住了褚墨的臉。 褚墨的眼珠子顫了一下,沒有停下動作,卻明顯比剛才慢上許多,眼里也逐漸恢復(fù)了一些色彩。 談言強忍著后頸的不適,他奮力撐起身子,然后吻了一下褚墨的唇,后者終于停下了毫無章法的抽插。 「褚墨……」 「為什么?談言,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逃?」褚墨望著身下的人,那表情像是雨夜里獨自流浪在外的幼崽。 「我……對不起?!共恢撛趺刺崞穑勓宰罱K只是道了歉。 聽了談言的話后,褚墨皺了下眉,然后倏地又開始了動作。 「嗯!哈啊……啊……啊啊!」談言無法抑制的叫了出來。褚墨已經(jīng)恢復(fù)理智,他不再亂無章法的發(fā)洩,而是就著談言的敏感點頂弄。 談言感覺自己的rouxue在他也動了情后逐漸放松,主動容納著褚墨的性器。 褚墨加快了抽送,腸壁隨著他的動作被撞開卻又不斷吸附上來,他緊緊扣住談言的脖頸,箝制的同時留下屬于他的痕跡。 他們倆人在一波波的高潮之中不斷射精,等到褚墨將yinjing抽出時,無法被容納的jingye從xue口流出,沾滿了兩人交合的地方和談言的大腿。 等眼前的空白退去,談言的眼神逐漸對焦時他猛地想起了一件事。 「褚墨!趙輔導(dǎo)員她……她、她還好嗎?」斟酌了幾次用詞后,談言才不確定的開口。 褚墨擰了下眉頭,「放心,死不了。」 「死不了?」這回談言顧不了這么多了,他提高了音量。 「打了她幾下?!柜夷鐚嵰愿妫麚屧谡勓杂忠f些什么前道:「你如果不找她就不會這樣了?!?/br> 明明是一句極其不合理的話,談言卻一個字也反駁不了。 他想,這或許就是他對褚墨的縱容。 看見談言眼里那種極似寵溺的情愫,褚墨頓了頓,他翻身躺到了談言身旁,手臂橫在臉上,沒辦法看清他的表情。 漫長的沉默瀰漫在兩人之間,但談言沒有打破,他只是靜靜等待,等待身旁的整理紊亂的思緒。 良久,褚墨才張口,他先是吸了一大口氣又慢慢吐出,最后才緩緩道來。 關(guān)于他的一切,關(guān)于他破碎的童年。 這些,他決定告訴談言。 也許這樣,他就能知道該怎么和談言相處了吧? 這么想著,褚墨摟過了談言,他像說睡前故事那般,輕拍著懷中人的背,而這在談言看來卻更像是褚墨在安撫他自己的一個無意識舉動。 曾經(jīng)的褚墨,孱弱而無法自保,他或許也渴望著在那時候,也有一個人可以對他做出相同的舉動。 ***** 之后的日子,由于褚墨已經(jīng)辭職,兩人幾乎整天都待在家,他們每天都在zuoai,次數(shù)頻繁到了可可亞在客廳看到他們吻得忘我時刻意賞了褚墨一巴掌以示不滿的程度。 「褚墨,我有點累了?!咕椭煽蓙喌闹浦?,談言順勢提出了他認為他們縱慾過度的事情,「而且,其實我覺得我們不應(yīng)該一直做吧?出去走走什么的……」 但褚墨在聽見了這個提議后,臉色轉(zhuǎn)眼間沉了下來,一雙眼晦暗不明的凝視著談言。 在褚墨的坦白后,兩人決定相處看看,談言也試著擁抱那個殘破缺失的男人,接納他的偏執(zhí),而就著談言的縱容,褚墨索性不再掩藏,將他的佔有欲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認定對方就是自己的所有物。 「不行,你必須待在這里?!柜夷渎暤?。 雖然沒有將談言五花大綁,但是褚墨的眼神卻片刻不離的跟著談言,有時候甚至讓談言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而其中最令談言印象深刻的是某天下午,他上完廁所正在洗手,卻從鏡子里看見了不知何時正透過門縫盯著他的褚墨。 現(xiàn)在想想還是有點起雞皮疙瘩……談言不自覺抖了抖身子。 「就是買個日用品什么的……」談言仍在試圖爭取。 「不行,那種地方人太多了。日用品用網(wǎng)購的?!柜夷芙^道,眼見談言還想抗議,他一把將人推倒,后者陷進了柔軟的沙發(fā)里。 褚墨扯開褲頭就把yinjing強行塞進了談言嘴里,后者推拒著不斷朝自己靠近的巨物,但褚墨只是焦躁而不由分說的在談言的嘴邊搗股起來。 guitou一下又一下蹭著談言的唇瓣,在出現(xiàn)破綻的剎那,褚墨一個深頂,把自己送進了那溫暖的喉嚨深處。 「哈啊……」褚墨仰著頭,滿意的享受著因為他的頂弄而忍不住作嘔時不自覺收縮喉嚨所帶來的緊緻感。 「嗚!」guitou頂著上顎射出jingye,談言想要退后,但大手緊緊扣著后腦不讓他動作。 又向前一頂確認jingye都射乾凈,褚墨捏著談言的鼻子把他的頭抬了起來。談言在錯愕之中不容拒絕的吞下了所有液體。 「褚……褚墨!」談言跳了起來,他沒有想到褚墨居然會逼著他把那些東西吞下去。 褚墨扯了扯嘴角,笑得沒心沒肺,而就在他意圖要把談言拖上床大干一番時,放在餐廳的電話響了。 褚墨本不想理會,但眼見鈴聲沒有消停的趨勢,他只好扛起談言將人一把帶到了餐廳,接起電話的期間,又把已經(jīng)過了不應(yīng)期的roubang給捅到了談言嘴里。 「什么事?」 褚墨略為粗魯?shù)囊龑?dǎo)著身下人用舌尖舔弄自己的鈴口,談言艱難的握住桌腳好讓自己穩(wěn)住身子。 「所以是現(xiàn)在要我過去的意思?」 褚墨大開大闔的前后擺動腰部,談言被頂?shù)牡诘?,褚墨見狀再次扣上了他的頭,向前一站推進深處。 「知道了,不過我現(xiàn)在在忙,你們要等。」話音剛落,褚墨直接按下結(jié)束通話按鍵,然后朝談言勾了勾手。 「來,趴著。」他把手機丟到了桌上。 聞言,談言嘆了口氣,無奈褚墨的行為也無奈自己居然無法拒絕。他順從的趴在了餐桌上,在褚墨眼里,那是一種yin靡的邀請。 褚墨扯下談言的褲子,將潤滑劑涂在手上,伸進xue口抽插著。 頻繁的zuoai讓擴張變得非常容易,沒幾下談言便已經(jīng)松的可以放進三根手指,褚墨沒再猶豫,把自己難耐跳動著的性器推了進去。 期間,路過的可可亞對褚墨露出了嫌惡鄙視的眼神,而褚墨只是故意用力頂了一下,讓談言浪叫出聲。 「哈??!褚墨……啊!」談言伸手試圖阻止褚墨,不料卻被對方抓住,往后帶了過去。 冷不防頂?shù)杰況ou讓談言軟了腰,褚墨把他撈起來,兩條青筋突起的手臂架住了他的雙腿,讓談言整個人只能靠自己支撐,深入的推磨著。 褚墨圈著談言的四肢與身軀,兩人密不可分,他不停向上挺動,幾乎想把自己給全部塞進談言體內(nèi)。 在到達高潮的瞬間,褚墨一口咬上了眼前那纖細的脖子。 談言的jingye全部噴灑在了餐桌上,而褚墨則是在射完后惡趣味的堵在xue口,不讓任何一滴jingye流出。 事后,談言癱軟的趴在餐桌上,而褚墨則是把人抱進浴室做了后清理才出門。 接下來的兩三天,褚墨不斷的在監(jiān)獄跟家中來回跑,他的請辭來得太過突然,還有一些程序需要處理,畢竟他任職的可不是一般公司行號。 他們zuoai的時間沒那么多了,這讓談言終于得以喘口氣,而在他獨自一個人對著可可亞說話卻只得到幾聲喵喵叫的第三天,他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偷溜了出去。 因此,當褚墨比起前兩天還要提前回到家后,面對的卻是一屋子的寧靜。 「啊……褚墨?!?/br> 談言回來后,冷不防對上玄關(guān)那雙震怒的雙眼。 「你跑去哪了?」褚墨沉聲問道,他伸手將大門甩上,把人圈在門板跟自身之間。 「就……染了頭發(fā),真的就這樣而已,沒有亂跑?!拐勓韵胂蚝笸瞬乓庾R到自己根本無路可退。 談言是調(diào)酒師,即使曾經(jīng)入獄,他也依然擁有一個嚮往自由的靈魂,所以他當初才會選擇這個職業(yè),才會在眾多的男男女女之間周旋數(shù)回。 他喜歡那種自由自在隨心所欲,偶爾沉浸在酒精之中的愜意。 即便他因為喜歡上了褚墨,所以愿意待在他身邊,但那并不代表他愿意完全捨去自由。 褚墨動了動眼珠子,接著他一把扯住了談言染成紫色的頭發(fā)。 他低下頭嗅了嗅,染發(fā)劑的味道混雜其中,掩蓋掉了屬于他們倆人的洗發(fā)精味道。 被別人碰過了。褚墨想像著一雙不知名的手是怎樣在談言的發(fā)絲和耳際游移。 他重重捶響了門,把談言壓倒在玄關(guān)和走廊的交界處。 沒有任何的前戲與愛撫,褚墨硬生生進入了談言。 「褚墨!」談言痛得大叫,但褚墨卻伸手摀住了他的嘴。 「不準離開這里,不準被別人碰到!你還是想逃嗎?你還不明白你是我的嗎?」褚墨大吼。 「我沒有想逃!」談言硬是掰開了褚墨的手回頭對他喊。 「那就不要離開這里!」語畢,褚墨抓住談言的兩條腿把人扛了起來。談言躺在褚墨的胸口,而褚墨從后頭架住他的膝窩,讓他只能開著腿承受一波波的衝撞。 走到客廳時,在移動過程中無意的抽插讓談言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完全勃起??粗约号d奮的性器,談言真的很想掐死自己。 褚墨冷不防就著插入的姿勢把人轉(zhuǎn)了半圈,腸道受到過度刺激的談言下意識的夾緊了褚墨的腰,雙手也攀上了對方的脖子。 褚墨把談言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胸膛和墻壁之間,好像這樣就能確定對方是自己的。 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钐帲勓缘膟injing隨著褚墨的動作不斷在兩人的腹部之間摩擦,激烈的性愛讓談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想叫褚墨停下的話語到了嘴邊只剩下宛如催情劑的浪叫。 感覺到在體內(nèi)的roubang脹了一圈的下一秒,溫熱的jingye射在了最深處。 「我愛你……我愛你啊,談言……」 談言冷不防聽到了一句低喃。他驚詫的抬頭卻對上了另一雙同樣訝異的雙眼。 褚墨在話說出口的幾秒后才意識到自己講了什么,他的唇瓣無意識的張合了幾次卻什么也說不出,最后,他把臉埋進了談言的頸窩,貪婪的吸著那熟悉的氣味,努力讓自己躁動的心臟平復(fù)下來。 談言緊緊擁住在他胸前顫抖的像個嬰孩般的男人,他不自覺溼了眼眶,他從沒有想過,那一句我愛你竟會讓他如此想哭。 他感覺自己的肩窩被浸溼,褚墨的顫抖多了一種微不可見的抽咽,談言舉起手,一下又一下輕拍著那寬厚的背,兩人深深擁著彼此,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