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唐朝破案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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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照熙也喊:“有本事就去奉宸衛(wèi)放火?。∪グ。 ?/br> 那些鬧事的都嚇傻了。 韓成則眨眨眼,有些過意不去,“這次多虧了奉宸衛(wèi)的兄弟啊?!?/br> 梁柏:“傳天后口諭,疏議司接旨?!?/br> 韓成則忙不迭率眾行禮。 梁柏:“傳天后口諭,殘害同窗,禽獸所為,念在年紀尚小,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后面的事,交給你們處置?!?/br> 韓成則應道:“臣領旨?!?/br> 韓成則起身,拍拍官袍,喜道:“他們都招供了?!” 梁柏點頭。 學堂六子全程目睹奉宸衛(wèi)將任微死后分尸的場面,到了奉宸衛(wèi)所,都不用嚇唬,直接招供。 “他們在學堂拉幫結(jié)派、欺凌弱小,尤嫌不足,去年開始擄人虐打,綁架是兵部司曹蘇奎之子蘇止帶頭,其余五子各有分工。我們連夜審問,都招了。” 梁柏從一名奉宸衛(wèi)手里接過卷宗,然后交給他。 韓成則翻開卷宗,卻是越看眉頭皺越緊。 良久,韓成則問:“供詞中均無提及江承典犯罪?” 梁柏再次點頭。 陳理接過證詞,看了片刻,道:“學堂六子異口同聲,說江承典那日只是恰巧來參加他們的宴會?!?/br> 梁柏:“憑著江泓的官職,江承典與學堂六子兄弟相稱,平日六子打人,他一旁圍看,從未動手,六子只當他喜歡瞧熱鬧?!?/br> 陳理:“蘇止收買了幾個閑漢,專替他擄人,綁到馬場施虐后,將人交給任微照料?!?/br> 齊鳴:“接著任微把人給照料死了,蘇止也從未懷疑過這其中的問題?每次也是任微私自處理尸體,蘇止都不知道尸體丟哪兒了?” 梁柏:“江承典和任微都不是一般人,學堂六子被他們騙了也屬正常?!?/br> 韓成則嘆氣,“江承典心智早熟,擅謀局,無人見過其殺人。任微已死,想要找到他的犯罪證據(jù),難上加難。” 梁柏問:“秦望他們的骸骨找著了嗎?” 韓成則搖頭。 沈靜道:“我們正要出發(fā)去馬場排查。” 顧楓和幾個衙差一起來了,衙差們背上都背著東西,有的手里拿鏟子,有的拎著鍋碗瓢盆。 顧楓走了過來,“我們自帶干糧,住馬場幾天,不見骸骨誓不還?!?/br> 沈靜嘿道:“兵部那院子不錯,沒想到咱們也能享用上了!” 齊鳴嫌棄地看著沈靜,“就知道享樂,你這樣很丟疏議司的臉,知道不?” “咳……”沈靜推了齊鳴手肘一把,“你小點聲,閻羅兄在呢。” 顧楓轉(zhuǎn)頭看,只見梁柏匆匆和韓成則交代幾句,一副趕著離開的樣子。 哦,回家陪老婆。 顧楓咽下這口狗糧,對他道:“讓阿意好生養(yǎng)傷,在家等我們的好消息吧!” 陳理也接話,“是啊,替我向久推官問好?!?/br> 沈靜:“等案子結(jié)束,咱們好好聚一頓!” 顧楓笑罵道:“齊師兄真沒說錯你,你丫就知道吃吃吃!” 沈靜被說得老臉通紅,諸人都笑了。 梁柏應了,走出兩步,回頭朝疏議司諸人抱拳,“我替夫人多謝諸位。接下來便有勞你們了。” 諸人正色,紛紛抱拳。 韓成則:“職責所在,義不容辭。” * 歐陽意手上有傷,生活不便,又快過年了,索性住回父母家。 灶間飄香,康素君親自下廚在炒菜,仆人在外頭給一只剛殺了的水鴨拔毛。 梁柏直接進了房間。 然后他就看見了…… “?。 ?/br> 歐陽意下意識轉(zhuǎn)身,捂胸。 手里的小衣掉落在地。 即便如此,背上一大片冰雪般剔透的肌膚,依舊白得晃眼。 而那雪峰,驚鴻一瞥,卻叫人窒息! 畫面是靜止的,可梁柏的心跳卻忽然激烈。 第54章 人之初(23) 歐陽意也嚇一跳, 右手受傷不便,單手換衣,剛褪下寢衣, 不小心將小衣背后的結(jié)給拉開,結(jié)果費好大勁都穿不上,光溜溜地折騰許久。 被梁柏撞見, 歐陽意立刻面上浮起一層薄紅。 “我、我我……夫君何時進來的,我都不知道……” 梁柏也有些喘不上氣,咽了咽, 道:“剛、剛到?!?/br> “哦……啊切……”歐陽意冷得打了個噴嚏。 梁柏后知后覺, 忙上前撿起地上的小衣, 為其套上。 靠近了,一股似有似無的幽冷香氣闖入鼻尖, 他腦中關(guān)于原本要回來跟他說的案情進展一下子被沖得亂七八糟。 這一瞬,他大抵知道為何昏君沉迷美色不早朝的緣由。 他為她穿上貼身小衣,難免手指觸及她的肌膚。 粗糙的手指劃過她的胸口、肩頭、頸背,歐陽意只覺得他碰過的地方酥酥的, 癢癢的, 心底無端也拱起一股未知的躁意。 而她渾然不知的是, 自己轉(zhuǎn)身和他面對面后, 那道淺淺溝壑,對梁柏而言仿佛萬丈深淵。 “天冷, 這幾日穿衣不便,你就喚我?guī)湍??!?/br> 梁柏眸色深不見底,輕輕閉上眼, 心中卻緊緊拉住那根搖搖欲墜的弦。 再睜眼時, 他眸中已恢復清明, 將外衣也幫她穿好。 他不敢再閉眼。 一閉眼,腦海里就全是那雪峰! 她問:“學堂六子那邊怎么樣?” 梁柏盡量將呼吸調(diào)整到正常狀態(tài),道:“都招了,天后的意思是不判死,但活罪難饒?!?/br> 他在肚子里醞釀了半天,嘆了口氣,似放棄什么抵御般,皺眉看著歐陽意,“至于證據(jù)方面……” 歐陽意不明所以,一臉認真地湊過去,一把就被梁柏摟在懷里。 她正要倒吸涼氣,又被梁柏吞沒在唇齒。 他吻得激烈,幾乎叫人反應不及,幾乎叫人喘不上氣。 他幾乎要吃了她。 發(fā)白的指節(jié)重走剛才經(jīng)過的路線,一路走得倉促卻纏綿。 寸寸傳來輕微的刺痛,像針扎一樣的細碎,接著引來海浪流動般的漣漪。 梁柏再次閉眼,“我不是大禹,豈有三過家門而不入的道理。” 上次為她腹部敷藥,見過雪峰一角,不過彼時暮色,怎如金光耀頂。 歐陽意還在不明所以,梁柏忽然手一發(fā)力,整個將人摟上榻去,上半身都壓在上面。 因為不知所措,歐陽意差點磕到受傷的手,梁柏索性筋骨住她的手腕,反手輕輕護著。 歐陽意終于知曉他要作甚,因為看見他額角清晰的汗水。 她有心滿足他,便也不掙脫。 他如黑龍入水,埋進雪白汪洋。 那是夢寐以求的滄海和桑田。 這個吻比以前都兇悍。 歐陽意的頭疼癥也開始發(fā)作。 梁柏敏銳地察覺,松口。 “對、對不起……”歐陽意嘆氣。 “你我夫妻,不必說這種話?!?/br> “要不你讓我?guī)湍恪?/br> 梁柏深吸一氣,不置可否。 上次歐陽意主動提出幫他,被他婉拒。 這一次……他想試試。 梁柏咽了咽,“我……” “篤篤——” 屋外傳來仆人的敲門聲。 “小姐,夫人說午膳好了,請你出來用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