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唐朝破案 第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廢太子被迫還俗后、白月光只和滅世魔頭he、執(zhí)玉伴蘭時(雙重生)、職工院子弟俏媳婦[年代]、和大佬聯(lián)姻后、融化月亮、滿級師妹,在線吃瓜、稱臣、愛卿,龍榻爬不得、失憶惡龍以為我倆真有一腿
“我還是去洗碗吧。” 說完,某人冷臉,端著菜嗖地就出去了…… 歐陽意作為現(xiàn)代女性,什么都懂。 火是她放的。她有罪。 他們是正經(jīng)合法的夫妻,卻至今沒有夫妻之實。本來想,既然穿書了,既來之則安之,重活一次,做好自己的分內(nèi)事,找個憨厚可靠的老實人,在柴米油鹽中安穩(wěn)度一生,也好。 就是太對不住梁.老實人。 如果歐陽意將來知道梁柏的身份,她一定會把現(xiàn)在眼瞎的自己暴打一頓,然后對自己大吼:“管好你的嘴!看看你脖子還在不在!”可惜她現(xiàn)在被美色所惑,一心想著要圓房。 重生的這具身體,年輕、漂亮、健康,父母疼愛。 沒有原身的記憶,除了一點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每當(dāng)她春心萌動情到濃時,就會發(fā)作劇烈難忍的頭痛。最慘痛的是洞房花燭夜那晚,她只當(dāng)頭痛是意外,虞姬硬上弓…… 結(jié)果箭在弦上卻不能發(fā)。而她,躺床上歇了一天一夜才好。 虞姬和霸王兩敗俱傷。 歐陽意坐在桌邊,以手支額,隨即拍拍頭?,F(xiàn)在腦袋還有有一絲絲疼,原身沒有留給她任何記憶,唯一留給她的這種“欲能不罷”的感覺。 為什么會這樣? 原身并非禁欲者,畢竟是連雙飛燕都能玩得起的,怎么到了她這里,意志就變了? 歐陽意心里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作者有話說: (1)本文驗尸內(nèi)容大都來自宋代宋慈《洗冤錄》和度娘。 梁柏(重申一遍):我身體好。 第5章 這夜,梁柏在外面吹了好久冷風(fēng)。 回來后,歐陽意已鋪好床,梁柏神色又比出去時冷了幾分,冷白的皮膚在燭光下多了分冰冷感。 歐陽意有點心虛:“回來啦,很晚了,睡吧?” 梁柏眉眼間仿佛凝著化不開的冰雪,淡淡“嗯”了聲。 歐陽意已經(jīng)習(xí)慣他的少言寡語,雖然每次自己解決問題后回來都臉色不愉,但竟也毫無怨言。 之后兩人再無交談,分床而眠。 沒錯,婚后他們一直沒有同床共枕過。剛成婚那會兒,歐陽意睡床上,梁柏睡地上,但歐陽意心里有愧,也不能老讓人睡地板,多涼啊,于是又在屋里添了張床。 燭火被吹滅,歐陽意忙了一天,也累了,沾枕便找周公去了。 呼吸聲均勻后,梁柏緩緩掀開眸子,靠床沿坐起,自小在野外訓(xùn)練,黑暗中的視野比任何人都清晰。 就這么靜靜看著她的睡顏,一遍一遍地用目光描繪她的五官輪廓。 月色從窗縫隙漏進來,正好照在歐陽意皓白如霜的脖頸上,鍍上一層薄而細(xì)膩的啞光,圣潔又……嬌憨。 半個時辰后,床上的人開始亂動。原本蓋在身上的被子被踢得七零八落。 梁柏眉頭一挑,下床,過去為她蓋好被踢掉的被子。但她又接著開始說夢話,梁柏聽不懂,有時她又會忽然“啊啊”“嗚嗚”地叫。 “又做噩夢了啊?!绷喊卦跉W陽意耳邊低喃,“別怕,我在……” 聽罷,歐陽意翻了個身,扭幾下。 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幾乎夜夜如此,梁柏不耐煩,會直接給點了睡xue讓她安靜一整晚。 但天天點xue也不行,血流不暢,對身體不利…… 今晚要不要點xue呢? 梁柏嘆氣。 床上的人眉頭緊鎖,帶著他的眉頭也皺起了。 睡相如此糟糕,吵得他打坐練功不能,安穩(wěn)睡著更不能。還好是分床而眠,要是同床共枕,他真不能保證自己能克制一腳把她踹到床底的沖動。 罷了。 按下心中焦躁,他耐著性子說:“我會保護你,我在,什么都不怕?!?/br> 聲音平穩(wěn),語調(diào)低沉,傳入迷迷糊糊的歐陽意耳中,似有魔力般,撫平了她的躁動。 歐陽意又“啊”了聲,但聲音已比剛才微弱許多。 梁柏目色一沉。 到底夢見什么了,害怕成這樣。 不過既然他的安撫有用,那不妨多哄幾句吧,反正都開這個口了是吧。 而且窮巷僻靜的,誰能猜到堂堂奉宸衛(wèi)大將軍白天殺人,晚上好聲好氣哄老婆睡覺呢? 沒人知道。 就不丟人。 梁柏輕輕靠在窗沿,側(cè)躺下來,一只手隔著被褥輕輕地拍著她的胸口安慰她。 因為睡得不安分,寬大的寢衣領(lǐng)口全開了,露出勾人的鎖骨和兜衣,兜衣系帶旁散落著她柔順的烏發(fā),帶著淡淡體香。 梁柏出了口濁氣,別過眼,很熟練地幫她拉攏衣襟,又再次檢查了被角全都蓋好,到最后簡直把她裹成個粽子。自己也平躺下,只躺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翻個身,伸手揉她的烏發(fā)。 歐陽意的頭發(fā)很軟很好摸,手感舒適,梁柏揉一下,又揉一下,生生把軟香溫玉在懷的畫面弄成像在擼貓。 喵喵喵,歐陽喵腦神經(jīng)過于興奮和緊張,最終引發(fā)了磨牙。 刺耳的磨牙聲再次挑戰(zhàn)梁大將軍的耐心。 梁柏:…… 沒完沒了了是嗎。 吃定我不打你是吧。 ……行吧。 人和人之間就是這樣,不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就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退一次,就得步步退。 梁柏閉了閉眼,最終伸手,輕輕壓著她的被子,以防止她亂動,還要時不時出聲安撫。 直到下半夜,這個睡覺困難戶才消停,梁柏也才得以睡半夜安穩(wěn)覺。 夢境是灰蒙蒙的,有個人影漸漸靠近,嘴角勾起詭異的笑。 “意意,你乖乖聽話。” 她在夢里渾身發(fā)抖,冷得發(fā)抖、怕得發(fā)抖。 喧囂中,有人在她耳邊呢喃。 “別怕,是我……” “我會保護你的?!?/br> “我在,你什么都不怕?!?/br> “好了,不鬧了?!?/br> 最后這句,語氣似乎都已經(jīng)有點不耐煩了? 雖然略顯生硬,奇異般的,卻令人惡心的夢境會煙消云散,驚慌失措的心緒漸漸平息。 * 梁柏在天亮之前躡手躡腳爬起來,再小心地回到自己的床。 他可不想歐陽意以為他是半夜輕薄她。 等雞鳴三遍,歐陽意也醒了,轉(zhuǎn)頭看看同屋的空空如也的床,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梁柏已經(jīng)不知何時離開。這個點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大理寺天牢當(dāng)差了。 醒來后能隱約知道自己做了噩夢,但具體夢見什么卻記不清。 每次都是這樣,歐陽意索性也不去細(xì)想,呆坐一會兒,歸攏神思后,下床洗漱。只是每每看著銅鏡里的炸毛發(fā)型,都要心中納罕: 怎么頭發(fā)亂成這樣? 臉上要再涂點鍋灰,簡直就像電影里那種誤炸實驗室的瘋狂科學(xué)家了。 歐陽意為自己的幻想覺得好笑,花了小半柱香扎好頭發(fā),接著似有感應(yīng)般,蛇到廚房,果然就聞見一陣rou香,掀開鍋蓋,里面溫著米粥和兩個羊rou餡包子。 嘻嘻。 這鮮香的味道,除了邢記羊rou包子店,別無分號。 長安老字號,天沒亮就得去排隊才有,而且在城西,從家里過去一趟得小半時辰,歐陽意雖然饞,但要她一大早起床買吃的可太難了。 只有梁柏在家時,她才吃得到。 歐陽意咬一口香噴噴的羊rou包子,嘴角翹得老高,一日之計在于晨,美好一天從老公的愛心羊rou包子開始。 打工人的小確幸。 開工! * 梁柏穿著獄卒的衣服出現(xiàn)在大理寺天牢的班房,已有人恭候多時。 “將軍來了?!眱擅凶油瑫r迎上前。 梁予信作為陪同梁柏在大理寺潛伏的奉宸衛(wèi),沒能參加那場剿滅刺客的行動,因興奮道:“師兄都和我說了,兄弟們都太厲害了!” “我不在這幾天,有事發(fā)生嗎?”梁柏問。 “風(fēng)平浪靜,嘻嘻!” 梁予信才十六七歲,笑起來有酒窩,還露出兩顆好看的小虎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