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每天逼朕營業(yè) 第77節(jié)
謝景元急了:“哥,你這是想累死我!” 柳文淵手下毫不留情:“少廢話!” 柳翩翩見meimei們都悄悄往外看,主動站起身:“想看就出去看,不用躲躲藏藏的?!?/br> 柳文潔慫恿她:“大jiejie,你帶我們出去吧,你帶頭祖母不會罵我們。” 柳翩翩對著她呸一聲:“原來是個假大膽?!?/br> 姐妹幾個說笑著出了屋子,院子里正熱鬧著呢。謝景元看到心上人走了出來,表現(xiàn)的心重了起來。 “子孝,既然你決意要打,我就動真格的了?!?/br> 柳文淵呵一聲:“怕你不肯動真格!” 謝景元收起臉上的笑容:“鐵柱,把我的刀拿來!” 鐵柱很快拿來了刀,謝景元看了一眼西廂房門口:“翩翩,帶她們站遠(yuǎn)些!” 柳翩翩點(diǎn)點(diǎn)頭:“你當(dāng)心些,點(diǎn)到為止。” 謝景元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子孝,我來了!” 話音沒落下,柳翩翩就感覺一個人影在場里飛起來,那把刀攜著雷霆之力橫掃全場。 柳文潔在一邊吃驚道:“大jiejie,大姐夫這么厲害啊,他年紀(jì)還沒有二哥大呢?!?/br> 旁邊的袁大郎側(cè)首看了一眼柳文潔。 柳文潔觀戰(zhàn)正高興呢,不時笑著喊兩聲,或者直接鼓掌。 柳翩翩心里暗暗吃驚,這個混不吝今日這般出風(fēng)頭,難道有什么目的? 屋里的袁將軍和柳公紹爺兒幾個聽到動靜后也跑出來看,柳家小院里擠擠挨挨,柳家六兄弟圍困謝景元一個人,絲毫占不到上風(fēng)。 袁將軍大吃一驚:“前輩,這小子的刀法,莫不就是傳說中的謝家刀?” 柳公紹看了袁將軍一眼:“將軍在西北,聽到的應(yīng)該比我老頭子要多。” 袁將軍開始講故事:“聽說謝家刀若是使到頂峰,無人能近身,唯一能與之一戰(zhàn)的,只有陸家槍。而這兩種配合,就能召喚傳說中的西北天狼。” 柳公紹笑起來:“將軍跟老頭開玩笑呢,那不過是傳說,什么天狼不天狼的,都兩百年過去了。不過景元這小子的刀法真不錯,上回我老頭子在他手底下一點(diǎn)便宜沒討到。” 袁將軍也稱贊起來:“你們柳家兒郎已經(jīng)很勇猛了,六兄弟戰(zhàn)新女婿也討不到便宜。明兒怕是全城都要傳遍,柳家新女婿上門第一天就挨打!” 不遠(yuǎn)處的柳文潔聽到這話后噗呲一聲笑了起來,袁大郎又看了她一眼。 作者有話說: 上午好~ 第70章 初嘗試美人之香 一場比試, 持續(xù)了將近半個時辰,最終以謝景元一掃六獲勝結(jié)束。 袁將軍當(dāng)先鼓掌:“好, 好, 不愧是百年傳承的世家大族,子弟都是一等一的好?!?/br> 謝景元收回架在柳文淵脖子上的刀:“子孝兄,我來做個客, 你把我累得跟牛一樣,我這新衣裳都汗透了?!?/br> 兄弟幾個都是渾身汗水, 謝景元最甚, 頭發(fā)都被汗水打濕。 因著他不怕冷,雖然入了深秋, 仍舊只穿了兩件,汗水一多, 里面的衣服貼在身上。 往日里謝景元都是風(fēng)度翩翩的美男子,看起來清瘦挺拔, 今日衣服貼道身上,柳翩翩居然看到了衣服底下隱隱約約的腱子rou。 她趕緊對柳文潔道:“二meimei,你帶她們幾個回廂房。” 柳文潔也發(fā)現(xiàn)自己不好再多待,扭臉帶著幾個姑娘回了廂房。 柳翩翩嗔怪旁邊的柳文淵:“大哥真是, 什么時候不能比試, 偏要等到這時候。我去燒些熱水。” 徐氏叫住她:“meimei,你幫我看著芙姐兒,我去吧?!?/br> 三房四奶奶胡氏笑道:“哪里用得著meimei動手, 我跟大嫂去?!?/br> 長輩們看完熱鬧后回了正房, 柳翩翩見謝景元站在那里對著自己笑, 主動走了過去:“謝大人, 我給你找身衣裳, 你換身干凈的?!?/br> 謝景元見她還喊自己謝大人,心里不樂意:“又不是外人,自己人,你叫我景元就好?!?/br> 柳翩翩聽到他在那里滿口說什么外人內(nèi)人的話,悄悄瞪了他一眼。 旁邊六郎柳文勝見堂妹被謝景元一句話說得臉都紅了,急忙打岔:“景元,今日真痛快,你可算舍得陪我們正經(jīng)打一場?!?/br> 謝景元這會子就嫌棄這兄弟六個礙眼:“我好容易休息,還要陪你們打架?!?/br> 旁邊袁大郎開玩笑:“景元,你往后可要老老實(shí)實(shí)的,不然六個舅兄一起上,你再厲害也吃不消。” 柳翩翩聽到這句話后抬腳就走:“你自己回耳房,我讓月升把東西送給你?!?/br> 等她進(jìn)了西廂房,謝景元面色不善地看向袁大郎:“奉賢,你再胡說,我?guī)е鶄€舅兄一起打你。” 袁大郎哎呦一聲:“我開玩笑的,是我的錯我的錯,往后我不亂說話了?!?/br> 謝景元將手里的刀扔給鐵柱:“你們忙,我去洗漱了。” 一場定親熱熱鬧鬧,自此,柳家和謝家算是定下了關(guān)系,謝景元在軍中有三個舅兄幫忙,又得孟將軍青眼,袁將軍是他的媒人,一時間,他在西北軍中聲望越來越高。 除了這些老一輩,如孟大郎和袁大郎這些軍中衙內(nèi)們也喜歡謝景元灑脫的性子,每逢他休沐,還會扯著他一起出去吃酒。 特別是袁大郎,時常借故跟著謝景元一起往柳家小院里跑。 軍中大部分人才不會管你朝廷的什么派系之爭,他們只知道誰更厲害,誰厲害聽誰的。謝將軍的邊防布局比誰都做得好,殺起胡人來眼睛都不眨。 謝景元一心想升官,開始積極表現(xiàn),整日忙忙碌碌。 柳翩翩靜靜地在家里忙碌自己的事情,安然度日。邊城諸位武將家里有什么紅白喜事,都開始給她下帖子。原本就是皇親國戚,柳翩翩處理起這些事情來輕車熟路,很快在一群太太奶奶和姑娘們中間徹底打開局面。 一眨眼,又入了冬。邊城下雪特別早,等到第四場大雪來臨時,到了謝景元回京的日子。 聽說謝景元要回京考科舉,孟將軍痛快地放了行,并以此激勵軍中那些大老粗們,要做將軍,不能光會耍刀,還要懂兵法,你連個公文都寫不好,怎么給陛下寫折子?一輩子只能當(dāng)個大頭兵! 春闈是二月,謝景元趕在臘月中出發(fā)。臨行前,他又住進(jìn)了柳家。 臘月十四那天,柳翩翩帶著月升在家里給謝景元收拾東西。 她一樣一樣清點(diǎn),棉襖、外袍、外衫、靴子…… 月升在一邊勸道:“姑娘,我來吧,你快去耳房看看,謝大人不是說有事情要跟您商議?!?/br> 因著謝景元要返京,家里人對他近來總是拉著柳翩翩單獨(dú)說話的事情睜只眼閉只眼,只要不是太過分就好。 柳翩翩笑著把手里的東西放下:“偏你怪話多?!?/br> 月升一邊收拾一邊道:“快去快去,你在這里耽誤我干活?!?/br> 柳翩翩將帽子戴好,獨(dú)自去了西耳房,屋里只有謝景元一個人,鐵柱不知所蹤。 謝景元見到她之后雙眼發(fā)亮,起身走了過來:“這回的雪真大,晚上燒一遍炕能撐到天亮嗎?” 柳翩翩將披風(fēng)掛在門口的衣架上:“不妨事,若是不夠,我們會起來添柴,不會凍著的。” 謝景元順手將門關(guān)上,又將厚厚的簾子拉好。 耳房雖小,卻十分溫暖。 謝景元仔細(xì)看了看柳翩翩,這些日子在謝景元的要求下,她開始著裝起來,頭上的首飾時常換新的,身上的衣裳顏色也比較鮮亮。 十七歲的大姑娘,如花一般嬌艷,謝景元看一眼后就挪不開眼。 柳翩翩抬眼看著他:“謝大人,我請你幫個忙?!?/br> 謝景元本來正看得發(fā)呆,聞言后哼哼兩聲:“你要是還喊謝大人,我就不幫你的忙。” 柳翩翩笑起來:“怎么還計(jì)較這個,叫什么都一樣,我想請你幫我?guī)б环庑??!?/br> 說完,她從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遞給他:“你幫我把這個送去給星辰,她家地址我寫在背面了。若是你能見到她,告訴她,他日我若回京,必定回去找她。要是,要是她在張家過不下去,可以來這里找我,我隨時都等她來。” 星辰的名字在整個柳家無人不知,她犧牲自己把月升打發(fā)了過來,流放路上保全了老太太和幾個孩子。 謝景元了解的不多,仔細(xì)問了一句:“你們關(guān)系很好嗎?” 柳翩翩的眼里閃過一絲悲意:“她是我的另外一個丫頭,當(dāng)日我家被抄,她被一個張姓富商買走去做妾。為了讓月升來找我,她肯定沒少在富商那里使力氣。她一個外頭買來的人,容貌又好,若是在當(dāng)家老爺面前獻(xiàn)媚太多,家里太太豈能容忍?!?/br> 想到星辰可能還在別人的后院里苦苦掙扎,柳翩翩感覺自己的心里十分難受。 說到這里,她抬眼看著他輕聲道:“景元?!?/br> 謝景元嗯一聲:“你說。” 柳翩翩眨了眨眼,眼睛里有些濕潤,但她仍舊在笑:“如果星辰過得不好,你能幫我?guī)貋韱??她自小跟我一起長大,名義上是我的丫頭,實(shí)則和姐妹無異。我在西北悠閑度日,豈能看她在別人家遭受□□?!?/br> 謝景元見她面含悲意,心疼起來,從懷里掏出一張干凈的帕子,伸手給她擦眼淚:“別哭,這是她的劫數(shù)。你放心,若是她愿意,我一定把她帶回來。過個一二年給她再說個人家,過去的事情也就過去了。” 柳翩翩見他伸手給自己擦眼淚,想往后退,謝景元輕輕說了一聲:“別動?!?/br> 他用帕子細(xì)細(xì)地給她擦眼睫毛,力爭又能把眼淚擦掉,又不會讓眼淚糊到臉上去,故而擦得十分認(rèn)真,整個人湊得特別近。 謝景元擦著擦著又聞到了那股香味,以前他總以為她用的什么熏香,后來他某一天恍然大悟,原來那就是姑娘身上自帶的香味。 自從有了這個認(rèn)知后,謝景元感覺自己沉迷于那股香味中無法自拔。每到夜晚睡覺時,想到那香味,他輾傳反側(cè)無法入眠,夜里總是夢到她,一會兒夢到二人成親,一會兒夢到二人共乘一匹馬,甚至夢到二人同床共枕。 謝景元感覺自己又開始?xì)庋v,她離得這么近,那股香味直竄他的肺腑,攪動他的心神不寧。 換做以往,謝景元會在心里罵罵咧咧,覺得女人是害人精。可現(xiàn)在他只想沉溺在這種感覺里,想再靠近一些。 擦了一會兒后,他終于停下手,仔細(xì)地端詳她的面容。粉白的臉,水靈靈的杏眼,長長的眼睫毛,偶爾扇一下,仿佛掃在他心尖兒上一樣。小巧可愛的耳垂泛起一絲紅色,嫣紅的嘴唇,因?yàn)閯倓偪捱^,臉上帶著一絲愁容,讓人忍不住想多安撫她一會兒…… 謝景元感覺喉頭有些發(fā)干,身上發(fā)燥。 他裝著膽子問了一句:“翩翩,我走了,你會不會想我?” 柳翩翩本來正在為星辰難過,聽到這話后杏眼睜大:“你不要胡說?!?/br> 謝景元這日子在軍營里每天把自己弄得十分忙碌,不然根本靜不下心來做任何事情,時時刻刻都想跑回來看她兩眼。 現(xiàn)在自己日夜想念的人就在眼前,既然話已經(jīng)問出口,謝景元不再掩飾:“你放心,我會想你的?!?/br> 柳翩翩立刻扭開臉不看他:“你要死了,什么話都說?!?/br> 謝景元見她臉越來越紅,想到鐵柱跟自己說的那些事情,他又湊近了一些:“我可不就是要死了,都是被你害的?!?/br> 柳翩翩伸手要推開他,被他一把抓住手,然后他輕輕一帶,將她帶到自己面前,伸出雙臂將她攬進(jìn)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