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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逼朕營業(yè) 第45節(jié)

    裴景程是個行動派:“既然要問,現(xiàn)在就去吧。”

    裴太太吃驚道:“現(xiàn)在,我什么禮都沒備呢!”

    裴景程道:“宜早不宜遲,現(xiàn)在不是講究虛禮的時候,若真是能成,以后再慢慢補也不遲?!?/br>
    說完,裴景程再次將大棉襖穿好,連飯都沒吃。

    夫妻兩個一起出了正房,叫上三個孩子一起往隔壁而去。

    作者有話說:

    還有哦~

    第45章 拒婚事祖孫對話

    柳家人今日對敲門聲特別敏感。

    大門一響, 所有人都盯著正房簾子。

    柳翩翩聽了聽后道:“祖母,是裴嬸子的聲音, 我去開門吧。”

    吳氏眼里的精光一閃而過, 然后溫聲笑道:“去吧,當(dāng)心看路?!?/br>
    柳翩翩開門后意外地發(fā)現(xiàn)裴家一家五口都來了,趕緊行個禮:“裴叔裴嬸子來了?!?/br>
    裴謹(jǐn)言帶著弟弟meimei給柳翩翩行禮:“柳jiejie?!?/br>
    柳翩翩笑著拉過裴嘉言:“嘉言meimei這一陣子在家里做什么呢, 成日家也不出門,走, 跟我去玩。裴叔裴嬸子快請進(jìn), 謹(jǐn)言你常來的,我就不招呼你了。”

    裴謹(jǐn)言嗯一聲:“jiejie自去忙, 我去找松哥兒?!?/br>
    可憐的松哥兒,自從他爹去了軍營, 他經(jīng)常要招待男客。

    一行人一起到了正房,裴家人給老兩口行禮。

    柳公紹一眼看出裴景程剛從衙門回來:“賢侄是不是還沒用飯, 我們晚上做得多,要是不嫌棄就在這里吃兩口吧?”

    裴景程沒有推辭:“那就叨擾伯父伯母了?!?/br>
    柳家姐妹忙著給裴景程拿碗筷,給裴太太和幾個孩子上茶上點心。

    裴太太開始跟吳氏拉家常:“伯母可過得慣我們邊城的日子?京城肯定沒這么冷?!?/br>
    吳氏笑瞇瞇回道:“多謝侄媳婦關(guān)心,除了冷了點, 別的還好。但這家里的炕一天到晚都燒著呢, 也不是太冷。大郎媳婦和幾個丫頭都孝順的很,給我做棉襖棉鞋,我老太婆應(yīng)該還能多活幾年。”

    裴太太奉承道:“老太太好福氣, 養(yǎng)得孩子一個比一個好??纯催@幾個姑娘, 又懂事又能干, 我聽說現(xiàn)在還能賣花樣子, 半個邊城的姑娘都被比下去了。”

    吳氏聽出了裴太太的弦外之音, 對柳文潔道:“大郎媳婦,你去給芙姐兒洗漱。二丫頭,你帶著你兩個meimei和嘉言姐弟兩個去廂房玩,松哥兒也去,我跟你們嬸子說說話?!?/br>
    裴太太一看這陣勢就明白,看來大姑娘在家里確實算半個當(dāng)家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做主。

    等姐妹幾個一走,裴太太的話慢慢轉(zhuǎn)移到了正題上。

    “老太太,我原來不好意思張口的,但我實在是喜歡你們家的大姑娘,所以厚著臉皮來問一問老太太,大姑娘可有人家了?”

    柳翩翩從裴太太進(jìn)門后就發(fā)覺到不對,等裴太太這話一出口,她知道了裴家人的來意,抬頭去看不遠(yuǎn)處的裴謹(jǐn)言。

    裴謹(jǐn)言本來也在偷偷打量柳翩翩,見她看自己,慌忙躲開。

    吳氏臉上的笑容絲毫未變:“勞侄媳婦惦記,我們翩翩原來在京城定過親事,后來我柳家落魄,那家就想讓翩翩做妾,我們翩翩當(dāng)場把婚書撕了,自己退了親。”

    裴太太連忙奉承道:“這才是貴府的可貴之處,若是換了別家,說必定就直接答應(yīng)了?!?/br>
    吳氏感覺臉上有些臊得慌,大孫女是退了親,但三孫女卻自己貼了過去。

    “不敢當(dāng)侄媳婦的夸獎,是這丫頭從小野慣了,豈能去伏低做小,退了就退了吧?!?/br>
    裴太太見兒子在那邊不停地喝茶,索性不再繞圈子:“老太太,我毛遂自薦一回,您看我家大郎如何?”

    吳氏臉上的笑容依舊:“侄媳婦真是,怎么能當(dāng)著孩子的面說這個?!?/br>
    裴太太笑起來:“老太太,我是個沒心眼的老實人,我想著這日子是孩子們自己過,還得他們自己中意才行,我見老太太家里什么事大姑娘都能做主,這才失禮一回,是我的錯,我冒事了?!?/br>
    柳翩翩緩緩放下手里的茶盞,溫聲對裴太太道:“裴嬸子,多謝您的厚愛,只是謹(jǐn)言在我心里跟我弟弟一樣,萬萬做不得親的。”

    那邊的裴謹(jǐn)言倏地抬頭,臉色發(fā)白地看著柳翩翩。

    柳翩翩的聲音十分清冷:“裴嬸子,您了解我家里的情況嗎?”

    裴太太輕輕點了點頭:“略微知道一些?!?/br>
    柳翩翩輕輕搖頭:“您知道的肯定不全,七郎那個孩子本就不關(guān)心大事,他能告訴謹(jǐn)言的,無非是些淺顯的道理。”

    裴太太見兒子雙目失神,有些心疼,敷衍地回了一句:“還請大姑娘明言。”

    柳翩翩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不見:“裴嬸子,我自幼喪母,但我命好,除了祖父祖母和哥哥疼我,姑母和表兄也疼我。我表兄就是先太子,現(xiàn)在的廬陽王?!?/br>
    裴太太點頭:“這個我曉得?!?/br>
    柳翩翩繼續(xù)道:“表兄以前想讓我做太子側(cè)妃,我沒有答應(yīng),主動去和秦家聯(lián)姻。我本以為這段天賜姻緣能保得表兄將來榮登大位,就在我成親前一個月,表兄被人一杯毒酒害了半條命,我柳家也被發(fā)配邊疆,我與秦家的婚事也作罷。”

    “裴嬸子,有些不知情的人覺得我家有個親王外孫,將來肯定還能回京??梢坏┍菹埋{崩,七殿下登基,表兄自身難保,到時候就顧不上我們了?!?/br>
    柳翩翩的眼神有些恍惚:“表兄殫精竭慮把我們一家子送了出來,我大哥去軍營里奔前程,我的堂兄們也在努力討營生,一切都看起來充滿希望??蓪淼氖虑檎l能說得準(zhǔn)呢,說不定哪一天我們家就要人頭落地。這些話從來沒人敢說,并不代表它不存在?!?/br>
    柳翩翩將眼神投向裴太太:“裴嬸子,謹(jǐn)言是個好孩子,他溫和懂禮、待人真誠,越是這樣我也不能害了他。我知道謹(jǐn)言是個軟心腸,聽說云家來逼婚,想提前來求親,把云家擋回去?!?/br>
    裴謹(jǐn)言呼啦一下子站起身:“jiejie,我不是。”他想說我不是因為云家,我是為了我的真心??僧?dāng)著一屋子長輩的面,他說不出口。

    柳翩翩輕輕搖了搖頭:“謹(jǐn)言,我懂你的意思,但你懂我的意思嗎,在我心里,你和文潔、月升是一樣的。我想和你做一輩子兄弟,將來你金榜題名,我送你一壇我自己釀的酒。”

    裴謹(jǐn)言的臉色再次發(fā)白,他很快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jiejie有什么好辦法應(yīng)對云家之事嗎?”

    柳翩翩笑起來:“我又不傻,秦家我都看不上,更別說他云家了。那云家二少是圓是扁我都不知道,讓我去云家,那瘋婆子不如早點洗洗睡了。”

    裴謹(jǐn)言的臉色略微好一點:“可是jiejie一日沒有定論,外人一日不會死心?!?/br>
    柳翩翩笑得云淡風(fēng)輕:“不妨事,我本來這輩子就沒想過再嫁人?!?/br>
    吳氏臉色大變:“翩翩,休要胡說!”

    柳翩翩端起茶盞,垂眸道:“祖母,我確實有這個想法。什么樣的人家我都不想去,一堆婆婆mama的事情,挑剔身家、挑剔人才,我已經(jīng)不想去為了任何一個人去cao心后宅之事?!?/br>
    吳氏心疼起來,是啊,跟仁哥兒那樣優(yōu)秀的兒郎定過親,這邊城哪里還有孫女看得上的人。

    “翩翩,等一等也無妨,不要說這種喪氣的話?!?/br>
    旁邊的裴謹(jǐn)言忽然道;“jiejie不想,是因為秦公子嗎?”

    柳翩翩嗤笑一聲:“秦孟仁還不配。”

    裴謹(jǐn)言繼續(xù)問:“那,是因為謝大人嗎?”

    柳翩翩笑起來:“謹(jǐn)言,我原以為你和別人不一樣,現(xiàn)在看來,你也是個俗人而已?!?/br>
    裴謹(jǐn)言的臉又白了幾分:“還請jiejie明示?!?/br>
    柳翩翩抬頭看著他:“為這個為那個,全都是為了男人,我是為男人而活的嗎?我就不能是因為我自己嗎?”

    裴謹(jǐn)言怔怔地看著柳翩翩,片刻后道:“jiejie說得對,是我淺薄了。”

    柳翩翩已經(jīng)不想解釋太多,溫聲道:“謹(jǐn)言,天晚了,你早些回去吧。多謝你的關(guān)心,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的?!?/br>
    見裴謹(jǐn)言站在那里不動,雙目凄然,柳翩翩心里嘆了口氣,站起身走了過來,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謹(jǐn)言,從我娘死,我爹從來沒管過我。世人都說我爹是大才子,是君子,可他卻漠視兒女受的苦。后來我跟秦孟仁定親,他是少年舉人,人人稱頌的君子,可他二話不說就想讓我做妾?!?/br>
    裴謹(jǐn)言眼里閃現(xiàn)出一絲心疼:“所以jiejie不相信任何人了是嗎?”

    柳翩翩笑道:“你說得對,除了我哥,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值得我信任了。你現(xiàn)在覺得我好,是因為你沒見識幾個姑娘,你覺得我是京城來的,讀書好、相貌好,性格與普通女子不一般,所以上了心。等你以后離開邊城,去了鎬京,去了京城,你就會發(fā)現(xiàn),我其實很普通。”

    裴謹(jǐn)言聽到柳翩翩的話后不僅沒有傷神,反而笑起來:“不怪jiejie,是別人對不起jiejie。我聽jiejie的,我會好好讀書的。”

    柳翩翩嗯一聲:“相信我,我會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的?!?/br>
    裴謹(jǐn)言又問了一句:“jiejie,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有今天的局面?”

    柳翩翩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謹(jǐn)言,多謝你當(dāng)日的提醒,讓我提前有了心里準(zhǔn)備。你別擔(dān)心我,無非就是再退一次親。虱多不癢債多不愁,不用怕的?!?/br>
    裴謹(jǐn)言的目光十分復(fù)雜,然而他什么都沒說,只是對著柳公紹等人一鞠躬,然后深深地看著柳翩翩一眼:“若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jiejie記得去叫我?!?/br>
    說完這話,裴謹(jǐn)言撩開簾子離開了柳家。裴景程夫妻兩個見狀,也起身與柳家人告辭。

    吳氏嘆了口氣:“翩翩,你早就知道這事兒對嗎?”

    柳翩翩轉(zhuǎn)過身:“祖母,上個月謹(jǐn)言來告訴我,方mama去從我爹家里出來。這方mama在坊間的名聲非常不好,為了拿到謝媒禮,什么腌臜手段都敢用。這些日子我讓慎言一直幫我盯著的,方mama后來沒有再來過,但是七郎去過方mama家里兩次。”

    柳公紹揮手將炕桌上的茶盞揮到了地上:“這個孽障?!?/br>
    柳翩翩非常冷靜地回道:“祖父,現(xiàn)在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我爹昨晚上去參加的那場宴席,怕是一場鴻門宴?!?/br>
    柳公紹抬起眼看著孫女:“你既然知道,為何不早點告訴我和你祖母。”

    柳翩翩沒有說話,而是直直地與柳公紹對視,片刻后問道:“祖父,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這次告訴了您,總有您看不住的時候,這個膿瘡不擠破,難道我要一輩子防著自家人嗎?祖父,我累了,我希望家里是歇息的地方,而不是戰(zhàn)場。在京城斗了十幾年,到了邊城,還要繼續(xù)斗嗎?”

    柳公紹的煙桿就這樣半舉在空中,過了好久他垂下手來:“那你有什么好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柳翩翩粲然一笑:“簡單,祖父把我逐出柳家,我爹沒有女兒,云家還怎么娶。”

    柳公紹和吳氏齊齊看向?qū)O女,逐出家門四個字有多重,孫女卻毫無負(fù)擔(dān)地說了出來,可見這孩子這輩子都不打算跟親生父親和解了。

    “翩翩,以后不要再說這話?!眳鞘习逯樈逃?xùn)孫女。

    柳翩翩笑道:“祖母,逐出家門我還是您的孫女呀,難道我就不能繼續(xù)住在這里了,就是個名頭而已。云家這樣算計我們,我肯定不能就這樣聽他們的?!?/br>
    吳氏見這里沒外人,直接了當(dāng)問道:“翩翩,謹(jǐn)言這孩子不好嗎?”

    柳翩翩笑起來:“祖母,裴太太并不喜歡我?!?/br>
    吳氏語塞,她也看得出來,裴太太只是為了兒子來求娶,她個人對這個兒媳婦并沒有多少好感。

    “翩翩,什么樣的人家都少不了各種麻煩?!?/br>
    柳翩翩嗯一聲:“多謝祖母關(guān)心,可裴家并不是好去處,謹(jǐn)言現(xiàn)在熱炭一樣的心,可能為了我忤逆過父母,這就跟秦孟仁一樣,他們看似對我好,但他們的家人卻把他們的不懂事全部算到我頭上。如果我去了裴家,天長日久婆婆挑剔我,謹(jǐn)言他不可能一輩子護(hù)著我。為了讓裴太太來提親,我猜謹(jǐn)言向他娘許諾了很多,這些許諾將來需要我一起去還。祖母,我為什么要去別人家還這種莫須有的債?!?/br>
    吳氏替裴謹(jǐn)言辯解了一句:“翩翩,謹(jǐn)言這孩子確實不錯,他沒有那么多的心思?!?/br>
    柳翩翩的笑容變淡:“祖母,我知道啊,謹(jǐn)言是個好孩子,可他才認(rèn)識我?guī)滋炷?,他并不了解我。祖母,我不想欠任何人的債,欠了債就要低頭,要拿一輩子去還?!?/br>
    吳氏嘆口氣:“翩翩吶,你還年少,不要把人心看得這么透,不然你將來可怎么辦呢?!?/br>
    柳翩翩又笑起來:“祖母,看透了總比糊里糊涂要好。我就看看這些人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一邊說要對我好,一邊算計我,就跟唱大戲一樣,挺有意思的。祖母放心,我并沒有灰心喪氣,我每天都在好好過日子,我喜歡這個家,我想陪伴祖父祖母膝下,我想跟著姐妹們相伴度日,畫畫、繡花、帶孩子,這日子多好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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