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下鄉(xiāng)后[七零] 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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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茗茗反正用下巴頂著筆帽想了許久,寫滿了好幾張草稿紙,終于在晚上十點,衡衡和彰彰都睡了,喬小弟也躺在衡衡旁邊發(fā)出輕鼾聲時,她才把幾份卷子完成。 寧渝陪著她,她考試,他就奮筆疾書寫實驗報告。 等她做完,他也寫完。 寧渝幫忙改正,錯的還得讓喬茗茗把錯題本拿出來記錄,然后立刻講解。 喬茗茗弄懂后,可謂是哈氣連天。 “我困死了?!彼洁斓馈?/br> 躺在床上,抱著寧渝,蹭了兩下很快就進入睡眠。 就在日復(fù)一日,重復(fù)著勞作、休息、學(xué)習(xí)、考試中,寧渝的生日來臨。 他生日在十月六號,是秋收最緊要的關(guān)頭。 在往年這時候喬茗茗是沒空給他慶生的,寧渝自己都嫌麻煩。 主要累得慌,下工后就想躺,連好好做頓飯的力氣都沒有。 要不現(xiàn)在也怎么說年底生日才叫生日,秋收時候生日那叫渡難呢。 但今年有時間有精力了,于是在1號這天喬茗茗就琢磨著給寧渝過個生日。 送啥? 她也不曉得。 自己喜歡郵票所以寧渝送郵票,但寧渝好像很少喜歡什么,最熱衷的是標(biāo)本,他自己會找會做,都做好多了,兩個抽屜都塞不下。 這日中午,吃完午飯后來喬茗茗躺在桂花樹底下的竹搖椅中乘涼休息,腦袋中就在思考著這事,她有點苦惱。 “來,衡衡?!眴誊姓惺?,“過來,mama問你個事兒?!?/br> 衡衡剛從董三叔家里回來,這小孩兒最近特別喜歡找董銳玩兒。 他喝杯水,擦擦汗乖巧過去:“媽,我沒有下水?!?/br> 喬茗茗:“呦,誰下水啦?” 衡衡:“大牛他們,在村口的河里玩呢,他們喊我下水我沒下,我說我要去找小銳哥哥一起玩兒?!?/br> 喬茗茗從兜里摸顆奶糖出來,塞他嘴里:“不錯,獎勵你的?!?/br> 然后她問:“曉得你爸爸喜歡啥嗎?” 衡衡嘬嘬糖果,歪頭疑惑:“嗯?爸爸喜歡什么?” 喬茗茗點頭:“對,最喜歡什么?” 衡衡奇怪,坐在旁邊理所當(dāng)然道:“你這問題好奇怪哦,最喜歡mama呀。” 喬茗茗:…… 她臉蛋瞬間爆紅。 第101章 剩菜面條 喬茗茗發(fā)覺自己干了個蠢事, 這事兒問衡衡完全不可行。 而衡衡這嘴巴,說不準(zhǔn)等他爹回來后就把她問的這話給一禿嚕嘴說出來了。 喬茗茗掩耳盜鈴,又問了幾句“那你知道m(xù)ama最喜歡啥”“meimei和舅舅最喜歡啥”的話后,問得衡衡都煩了, 才把這事兒給糊弄過去。 等衡衡走了, 她才肩膀一松, 輕呼出一口氣來。 喬茗茗又慢慢躺回竹搖椅上,頭頂是層層疊疊的桂花樹葉,以及點點細(xì)碎小桂花。 桂花香味撲鼻, 陽光透過樹葉斑駁地落在了樹蔭之下,正巧就落在她的身上。 搖椅輕微搖晃, 發(fā)出吱呀聲。 寧渝不抽煙, 不愛喝酒,他喜歡的東西自己都能搞出來,很難想象還有什么東西是需要她送的…… 那就換個思路,除了喜歡外, 他還有什么遺憾嗎? 肯定有的。 喬茗茗蹙著眉想半天, 不知想到什么,腳尖忽然抵著地, 然后慢慢坐起身。 哎,有了! 她猛地起來,來到衡衡屋里,看了看他小窗臺上擺放著的小陶人。 衡衡正在乖乖看書, 問喬茗茗:“怎么了mama?” 喬茗茗摸摸他腦袋:“沒事,你自己在家里待著, meimei在屋里睡覺, 幫mama看一下?!?/br> 說完, 就拿起木桶,跑到不遠(yuǎn)處去挖土,這里有個山坡的土特別適合捏陶人。 衡衡等mama走后,也踢了鞋子爬上床看看他的陶人。 陶人是爸爸給捏的,有兔子有大象。后來mama也捏了,給他捏了個他如今最喜歡的孫悟空出來! 他左看右看很是納悶。 難道陶人里藏著錢嗎? 喬茗茗來到山坡,拿起鐵鍬開始挖土,期間有人經(jīng)過,喬茗茗就含糊地說了句自己想燒幾塊碗出來。 鄉(xiāng)下人家用的碗都是土碗,村里統(tǒng)一燒,或者是幾戶人家合起來統(tǒng)一燒的那種。 為啥呢?節(jié)約炭唄。 燒之前在碗底寫上自家的名字,然后再在碗身畫出幾簇花草來,瞧著倒也別有一番素雅韻味。 喬茗茗家里是比較特殊的,原先兩個小小的燒磚窯,被寧渝稍微一改動后就變成了可以燒碗燒陶人的窯了。 用不到多少炭火,一次燒的量也不多,但是正好夠自家使用。 “呦,家里沒碗啦,我前兩個月才見你家寧渝挖土燒呢?”經(jīng)過的嬸子好奇,小喬家的碗怎么就用得這么快。 喬茗茗笑笑:“我家彰彰最近自己吃飯嘛,在她手上三天就要碎一塊碗,調(diào)羹更是不知換了多少個,只能多燒點備著?!?/br> 這話是真的,彰彰自從自己能吃飯后就不讓人喂了,喂就不吃。 喬茗茗干脆和寧渝一起燒幾塊盤子出來,飯菜一股腦地放到盤子上,彰彰戴著圍兜吃得很香,就是吃完得洗臉,因為她能吃得滿臉都是飯菜。 這姑娘氣性大,如今喬茗茗會把排骨燉得爛乎乎地給她吃,她用牙齒磨啊磨,磨不下來就氣得在嬰兒椅里直跳,一個個盤子就是這么打碎了的。 這嬸子就不解:“彰彰還小呢,哪里能自己吃飯呢……” 多費糧食啊。 小孩嘛,總不會吃得干干凈凈,總有那么幾粒飯是糟蹋了的。 但是吃的又不是自己家的飯,這又是別人家的小孩兒,也管不著說這么多,說多了就是多嘴了。 所以說完,這嬸子就笑笑離開,臨走前說道:“山里的山葡萄成熟了,就在龍虎窟那一片地方,我摘了半筐還剩不少,小喬你不是琢磨著釀酒嗎,這玩意兒釀酒正好。” 還真是! 喬茗茗忙感謝應(yīng)下,她饞葡萄酒很久了,這時候的白酒和米酒她實在喝不慣。 挖完土回到家中,喬茗茗思考再三,她終于打開衣柜,找出鑰匙,一咬牙,打開衣柜的隔層,這里有個隱蔽的小抽屜,她把里頭深藏著的本子拿出來。 本子是寧渝工作上的記錄本,一些數(shù)據(jù)和結(jié)論都在里頭,輕易不會拿出來。 喬茗茗也從不去翻,今天拿這個,蓋因這本本子中還夾著一張照片。 啥照片? 是他外祖父母和父母的合照。 寧渝爺爺奶奶去得早,在他童年時期與他最親近的就只有外祖父母和父母。 喬茗茗沒怎么認(rèn)真看過這張照片,如今猛地讓她把照片上的人的模樣記下來多少還有點困難。 幾分鐘后,外頭傳來喊聲。 “mama!你在里面干嘛呀?” 是衡衡在拍門,喬茗茗回來時這小屁孩已經(jīng)把醒了的meimei給帶到自己房間去了,兄妹兩人也不曉得在玩什么,她悄悄的回來,兩人還沒覺察到。 誰曾想剛剛關(guān)門關(guān)窗時,被這眼尖耳利的聽到了動靜。 喬茗茗快速把相片往本子里一放,放到原先的位置。再把本子塞到隔層里,然后鎖上鎖將鑰匙放到衣柜中。 她又仔細(xì)看看,見沒異常后才去開門。 衡衡在門外拍得手都痛了,彰彰這個矮冬瓜拽著衡衡的腿,也撅著屁股使勁拍。 彰彰還邊拍邊笑,嘴里也“mamamama”叫。 喬茗茗打開門,分外無語:“干啥呀你們?mama有事兒呢?!?/br> 衡衡探頭探腦:“mama你在干什么,是在吃什么嗎?” 他深深嗅嗅,疑惑:“沒有味道呀。” 喬茗茗把彰彰抱進來:“吃啥啊,雞蛋糕吃不吃,就只有這個?!?/br> 衡衡歪頭:“那mama你干啥?” 小孩大了,不好糊弄了,喬茗茗想打哈哈過去,誰曾想人家非追著問。 喬茗茗敷衍:“能干啥,換衣服唄?!?/br> 衡衡蹙眉:“可是mama你衣服沒換,鞋子也沒換!” 喬茗茗:“剛想換呢,你就敲門?!?/br> 衡衡撓了撓頭,總覺得不對勁,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來。 彰彰聽到雞蛋糕三個字就要扒拉櫥柜了,家里吃得零嘴都放在這個小櫥柜里。 被彰彰這么一打岔,他腦袋里那些不對勁就也被沖散,舉手說:“mama我也要吃。” 喬茗茗放下彰彰去拿雞蛋糕,背對著兩個小孩兒時拍了拍胸脯。 真是的,差點沒嚇?biāo)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