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老干部面前作死后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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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馨之:“阿煜才幾歲,有什么玩的,轉(zhuǎn)眼就忘了,哪里還會(huì)——你現(xiàn)在仍然教著他?” 謝慎禮:“這是自然?!?/br> 顧馨之斜眼看他:“人家是枕邊風(fēng),你這算什么風(fēng)?夫子風(fēng)?” 謝慎禮:“……” 顧馨之“哼”了聲:“還做了什么?那滿街的傳聞,不會(huì)也是你的手筆吧?” 謝慎禮正色:“自然不是,帝后流言,豈是我等能胡亂編造的?” 顧馨之想了想,暫且信了他的話。 謝慎禮卻輕咳一聲:“重陽那天,在下有幸伴駕出城登高。” 顧馨之:“……??” 謝慎禮正色:“確實(shí)是你的秋季新品展入了貴人眼,與我無關(guān)?!?/br> 顧馨之:“……”這么巧?她才不信?!昂枚硕说模趺磿?huì)出城?” 謝慎禮掩唇輕咳。 顧馨之:“……知道了,隔墻有耳嘛?!?/br> 謝慎禮放下手,眸中溫和:“現(xiàn)在,有皇后在后,你的品性德性毋庸置疑,再有先生夫婦作保,這親事,便可定下了?!?/br> 顧馨之卻遲疑了下,問:“你千般籌劃都是為了名聲,我這人,卻不喜歡被名聲所綁,萬一以后……” 謝慎禮神色平淡:“名聲只是為了行事方便?!?/br> 顧馨之想了想,點(diǎn)頭:“行吧,反正我好言在先,我可不是那溫良恭謙讓的性格,你既然敢娶,我就敢嫁?!?/br> 謝慎禮眸色溫軟:“嗯?!?/br> …… 約定好小定的日子,媒人便功成身退。 柳顧兩家各封了紅封,由柳家的車將其送回城里,一行人便轉(zhuǎn)道膳廳。 顧家沒有男主人,但柳老年紀(jì)大,謝慎禮又是準(zhǔn)女婿,這頓午膳,自然是一桌吃。 菜品豐盛,搭配合宜,吃得柳夫人連連點(diǎn)頭,待聽說是顧馨之安排的,有幾分詫異:“還以為顧姑娘專注織染,并不擅長這些呢?!?/br> 許氏笑道:“她喜好折騰這些,生活瑣事?說這叫什么、什么……” 顧馨之補(bǔ)充:“生活煙火氣。” “對(duì)。”許氏無奈,“聽起來怪里怪氣的?!?/br> 柳老琢磨了下,問顧馨之:“是指烹飪食物的煙氣嗎?” 顧馨之:“算,也不算。人有一日三餐,守著這一日三餐的煙火氣,不就等同于守著自己的人生,往大了說,還可以指民生呢。” 謝慎禮筷子一頓。 柳老喃喃:“一日三餐……四方食食……煙火氣……”他一拍大腿,“好一碗人生煙火氣!” 謝慎禮沉黑深眸飛快掃過顧馨之,垂眸不語,一副規(guī)矩模樣——若非這人方才借故出去,回頭卻跟著顧姑娘一道回來,大家都要信了。 柳夫人默默收回目光,嘆道:“如此看來,顧姑娘倒是跟我們家慎禮相配。”謝慎禮從小就缺這一碗安安穩(wěn)穩(wěn)的煙火氣。 許氏想到傳聞,也跟著嘆了口氣:“往后日子好著呢?!?/br> 顧馨之瞅了眼舉箸不動(dòng)的謝慎禮,笑著道:“你們突然不動(dòng)筷子,我會(huì)以為今天的菜出問題的?!?/br> 柳夫人頓時(shí)笑了:“哪里,都很不錯(cuò),怪道老頭整日念叨慎禮?!?/br> 許氏詫異:“這跟慎禮有何干系?”兩家已經(jīng)開始議親,她已經(jīng)被柳夫人勸著改了口,以長輩自居了。 開始還有些不自在,但謝慎禮態(tài)度恭謹(jǐn),她叫了幾遍,就好多了。 柳夫人抿嘴樂:“他前些日子不是經(jīng)常過來吃飯嘛,回去都是贊不絕口,等阿煜不在,慎禮提親又被拒,他就沒好意思過來了……這不,天天逮著廚房管事折騰,想要他們做同樣的菜色,就他那描述,誰聽得懂啊。” 柳老神色尷尬。 許氏啞然,然后趕緊道:“回頭讓馨之把菜譜寫一份給你們。” 柳夫人擺手:“這怎么好意思?!?/br> 顧馨之補(bǔ)充:“都是家常菜,不難做,也不賣方子,給親朋好友分享,沒得問題的?!?/br> 柳夫人這才作罷。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 臨走,柳夫人拉著許氏的手,道:“我們慎禮年紀(jì)不小了,咱爭取過年前把好事給辦了。雖說日子急了點(diǎn),但該走的禮,我們半點(diǎn)也不會(huì)少,還望夫人海涵。” 許氏有點(diǎn)遲疑:“如今都九月下旬了,若是要趕在過年前,我家馨之的嫁妝怕是……” 這確實(shí)是個(gè)問題,總不能讓人別備嫁妝吧?柳夫人也為難了。 候在旁邊的謝慎禮適時(shí)往前一步,拱手道:“夫人,師娘,我七月出京時(shí),沿途采買了許多適用的家具物什,品相皆是不差,如今已陸續(xù)送到云來南北貨行……夫人若是不介意,可以前往采買——咳,價(jià)格不是問題?!?/br> 言外之意,顧家需要的嫁妝,他已經(jīng)幫著采買好了,顧家只需要拿錢去提貨——給錢就賣。 許氏:“……” 柳夫人:“……” 顧馨之:“……” 柳老尷尬不已,連忙拱手:“見諒見諒,年紀(jì)大了,急一點(diǎn)也是正常,呵呵呵呵……”見兩位夫人并小姑娘皆是神色詭異,他輕咳了聲,弱弱補(bǔ)了句,“反正他不差錢?!?/br> 謝慎禮:“嗯?!?/br> 眾人:“……” 你不“嗯”這一聲,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第77章 老光棍 謝顧兩家交換了庚帖, 開始找人算吉日下定。 謝慎禮的親事本就備受矚目,柳老夫婦是他先生師娘,他們一動(dòng), 還帶著媒人出城, 大伙自然都盯著。 不到午時(shí), 媒人喜氣洋洋回城,大伙便知, 這親事,終于還是成了。 可不是, 琢玉書院的山長夫婦出面, 這門親事,顧家怎么也要給幾分薄面。 前有顧馨之自力更生開鋪又拒婚,后有諸位布坊掌柜的美言, 加上謝慎禮的多番引導(dǎo),大街小巷雖有種種議論,卻終于不再認(rèn)為兩人早有私情,大都只是感慨好事多磨、謝先生終于得逞所愿云云。 謝慎禮自是滿意不已,卻有人滿腹惆悵。 這人,自然是謝宏毅。 他因得罪小叔謝慎禮, 在臨考前幾個(gè)月,被小叔從琢玉書院拎出來, 攆至百里之外的桃李書院。 舟車勞頓不說, 環(huán)境、師生皆是陌生,加上心情苦悶,壓根無法好好讀書。 渾渾噩噩拖到七月, 小叔終于派人來接他。 算了下, 趕回去也差不多該秋闈了, 小叔總歸是心軟,要接他回去備考。如是,即便一路顛簸,他的心情也是極好的。 不想,剛進(jìn)家門,母親鄒氏就撲過來哭嚎訴苦,細(xì)聽之下,才知是小叔與顧馨之的親事。聽說小叔使媒人去顧家提親,卻被拒了,他心中竟暗自竊喜。 與分別多日的明婉好生溫存了幾日,他方要專心復(fù)習(xí),卻又聽說小叔再次去求娶——竟是誓要娶人進(jìn)門的架勢。 他正惴惴不安,轉(zhuǎn)頭小叔就迎來二次提親被拒。 他大松口氣。也是,以顧馨之和離時(shí)的決絕,想來,他不需要面對(duì)前妻成為自己長輩的尷尬…… 再然后,他便帶著這種竊喜莫名的心情,踏入秋闈考場。 不想,竟名落孫山。 想他在琢玉書院時(shí),是人人稱頌的才學(xué)之士,是備受期待的會(huì)試選手——怎會(huì)落第?!怎會(huì)連鄉(xiāng)試都過不了?! 謝宏毅不敢置信,反復(fù)詢問去看榜的奴仆,后者被問的猶豫了。 鄒氏見狀,立馬再派一波人去查看。 謝宏毅木然坐下。 張明婉忙柔聲安慰:“許是下人看錯(cuò)了,夫君別慌?!?/br> 鄒氏柳眉一豎:“你這什么話,肯定是看錯(cuò)了,我兒怎么可能落——呸呸呸,反正我兒肯定是名列前茅。” 張明婉頓時(shí)紅了眼:“娘,妾身只是擔(dān)心夫君,不是這個(gè)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許是?” “妾身——” “夠了!這有什么好吵的?”謝宏毅微怒。 鄒氏倆人連忙噤聲。 謝宏毅難得發(fā)怒,屋里一時(shí)陷入安靜。 所有人都焦急地等待著前去看榜的奴仆。 仿佛過了許久,屋外終于傳來急促腳步聲。 謝宏毅眼睛一亮,立馬坐直身體,張明婉也巴巴看向外頭。 鄒氏更是急急沖到門口:“怎樣?怎樣?是第幾名?” “稟、稟大夫人,”答話的奴仆氣喘吁吁,吞吞吐吐道,“奴才、奴才……” 鄒氏氣道:“你會(huì)不會(huì)說話?!” 奴仆心一橫,低頭道:“奴才、沒看到少爺?shù)拿麅骸!?/br> 鄒氏大怒:“什么叫沒看到?!你眼瞎——” “不要再說了!”謝宏毅鐵青著臉站起來,“還嫌不夠丟人嗎?!”說完,甩袖便走。 張明婉連忙追上去:“夫君!” 鄒氏也唬了一跳,想追,看到屋里一堆奴仆丫鬟,登時(shí)羞惱:“都愣住干嘛?沒事做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