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老干部面前作死后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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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慎禮沒搭理她, 看向顧馨之。 顧馨之心里腹誹, 吃飯不說話,還吃什么飯?怪不得單身到現在! 但她不會在這種場合下他的面子,這人再怎樣,對她確實挺好的。 因此,她乖乖拿筷端碗,扒了口飯。 一頓飯下來,除了柳霜華低聲給顧馨之介紹哪個菜好吃,余下時間,真的是安安靜靜。 好在顧馨之有強大內心,半點沒被影響,懟著這桌子菜吃了四碗飯。 第三次要添飯的時候,幾個人都看過來,伺候的書僮也有些躊躇。 柳霜華吃驚不已:“你還添?。俊?/br> 顧馨之看看手里袖珍的小碗,再看他們,不解:“這一碗飯還不夠幾口的,吃三四碗也挺正常的吧?”再抬頭,看向放在邊上盛米飯的小木桶,“是不是不夠米飯了?” 柳霜華:“……那倒不是?!?/br> 謝慎禮冷冷掃了眼伺候的書僮,聲音溫和:“不夠了再讓廚房送,不用擔心?!?/br> 那書僮打了個激靈,迅速接過顧馨之手里的碗,添上滿滿一碗后,恭敬遞回給她。 顧馨之滿意不已,還招呼其他幾人:“都快吃啊,這家店的菜好吃,涼了就浪費了?!?/br> 柳家兄妹:“……” 謝慎禮頷首:“喜歡就多吃點。”頓了頓,又道,“也別吃太撐,待會還可以去瓊林宴那邊看百戲?!?/br> 顧馨之詫異:“皇上在那邊,我們也能過去看嗎?” 謝慎禮:“那便是給皇上觀賞的,不過,你們只能在圍墻外邊觀看。景觀會差些,還得隨著戲幕移動?!?/br> 顧馨之高興:“那也行。怎么看不是看呢?!?/br> 謝慎禮看著她彎起的眉眼,輕“嗯”了聲。 柳霜華疑惑地看他一眼。 柳晏書夾了一筷子菜放她碗里,道:“你也多吃點,小三兒才多大,你怎么仿佛還瘦了?!?/br> 柳霜華被拽回思緒,道:“沒有,我還胖了點呢,可不敢多吃?!?/br> 接下來又是安靜。 飯畢,撤盞上茶。 柳晏書端著茶盞與謝慎禮閑聊:“你推了瓊林宴,待會是直接回去嗎?” 謝慎禮抿了口茶,慢條斯理道:“還不行,應了劉大人,晚些時候一起回京?!?/br> 柳晏書啞然:“他這禁衛(wèi)統(tǒng)領可真是……” 顧馨之聽出意思,下意識打量謝慎禮。寬袖長袍,顏色莊重,但,看起來就不那么方便行動啊。 后者察覺,側頭看她:“怎么了?” 顧馨之眨眨眼,看看左右,壓低聲音:“謝大人,你是要護衛(wèi)皇上回京嗎?” 謝慎禮跟著放輕聲音:“算不上,只是陪皇上聊聊天,解解悶兒。” 那就是了。顧馨之朝他豎起拇指:“謝大人真會說話。” 謝慎禮微微勾起唇角:“過譽?!?/br> 顧馨之看見了,差點吹口哨,好懸在最后一刻停住。 口哨吹不成,調戲之心卻不死。眼看那抹笑意轉瞬即逝,她忍不住道:“謝大人該多笑的?!?/br> 謝慎禮挑眉:“哦?” 顧馨之:“你長得這么好看,就該多笑,親和點,這樣才好討媳婦,我也能早日有個嬸子——” “噗——咳咳咳咳!”柳晏書嗆得驚天動地。 柳霜華唬了一跳:“三哥你怎么了?” 柳晏書邊咳邊道:“沒事,咳咳,你們,咳,繼續(xù),咳咳?!彪m然形容狼狽,面上卻是不加掩飾的幸災樂禍。 同樣回過味來的謝慎禮冷冷掃他一眼,看向顧馨之,慢聲問道:“我平日還算溫和有禮吧?” 顧馨之覺著柳晏書的言行有點奇怪,但也沒多想,聞言收回視線,回憶了下,老實道:“是挺有禮貌的?!本褪?,太有禮了。 謝慎禮又問:“你覺得我討不著媳婦,是因為不笑?” 顧馨之:“……謝大人,我只是開個玩笑。” 謝慎禮微微頷首:“我知道了?!?/br> 顧馨之懵。他知道什么? 柳霜華看看她,再看看謝慎禮,若有所思。 柳晏書已經緩過勁來,笑吟吟道:“謝大人,任重道遠啊?!?/br> 謝慎禮瞟他一眼,舉了舉茶盞,權作回應。 顧馨之心中狐疑,總覺得這倆人話中有話。 不等她多想,謝慎禮當先起身:“歇夠了,走吧?!?/br> 顧馨之詫異抬頭。 柳霜華也不解地看著他。 謝慎禮慢聲提醒:“不是要去瓊林宴觀百戲嗎?時間差不多了。” 柳霜華訝異:“謝大哥也一起去嗎?” 謝慎禮慢條斯理撣了撣袖口衣擺,再次恢復平日端肅齊整,聲音倒是溫和:“嗯,本就要過去那邊,陪你們走一趟?!?/br> 柳霜華了然:“那三哥也去嗎?” 謝慎禮跟著望過去,眼里透著幾分威脅。 柳晏書到嘴的拒絕只得咽下去,無奈,一語雙關道:“去,當然要去,往后可沒有這樣的熱鬧可看了?!?/br> 柳霜華跟著點頭:“確實。一年就一次呢?!?/br> 柳晏書但笑不語。 顧馨之更是無所謂。 一行四人踏出廂房。柳霜華并顧馨之的丫鬟忙跟上來。 謝慎禮一掃,微微皺眉,問顧馨之:“你只帶了倆丫鬟出門?” 顧馨之:“當然不,振虎他們看著車馬啊?!?/br> 柳霜華笑道:“難不成在金明池還怕出事?。繘]看我只帶了一個嗎?” 謝慎禮便不再多說,當下踏出酒樓。 這條路多是酒家食肆,此時正值飯點,游人比她們剛來時多了不少,不少都是帶了丫鬟奴仆的公子姑娘。 路不算寬,人又多,他們一行走著走著,便慢慢錯開。 柳晏書護著柳霜華走在前頭,防著旁人沖撞了她。 顧馨之走在后頭,旁邊是慢步輕踱的謝太傅。 她看了眼這人端在腹前的右手,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在飯桌上就想問的問題再次冒出來。 “謝大人?!?/br> 謝慎禮微微低頭:“嗯?” 顧馨之愣了下。這人長得高,自己僅到其肩膀處。他這般低頭,倒也沒錯,就是……有點奇怪。她扔掉思緒,問出心中疑惑:“你穿成這樣,方便行動嗎?萬一遇到什么事,打架是不是會跟跳舞似的。” 謝慎禮倒也沒有不悅,只道:“并不會。” 真的嗎?顧馨之的神情如是道。 謝慎禮莞爾,想了想,虛攏在身前的右手突然抬起,越過她頭頂,在路邊松樹伸出來的枝丫上一折—— 顧馨之只聽得一聲脆響,下一刻,他那收回去的手已多了截松枝。 謝慎禮捏著松枝,一邊走,一邊慢條斯理地摘枝上松針。 顧馨之好奇地盯著看。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是雙適合握筆的手,擱現代,還能彈鋼琴裝逼。 謝慎禮終于摘干凈松針,略掃了眼,將巴掌長的細枝舉到顧馨之面前,慢吞吞道:“看清楚了?!?/br> 顧馨之立馬移開視線,緊盯他指間細枝。沒了松針,這不就一普通細枝干嗎? 謝慎禮停下步伐,隨手一扔。 顧馨之一錯眼,他手里的細枝已然不見了。她立馬跟著停下,瞪大眼睛:“哪里去了?” 杏眸圓睜的模樣,與平日的狡黠機敏大相徑庭,看著傻憨憨的。謝慎禮微微勾唇,指了指路邊。 顧馨之忙探頭去看。 方才那支脫了松針的細枝,正顫巍巍插在泥地里,只露出一指來長的尾巴。 顧馨之:“!!” 她不敢置信,兩步奔過去,蹲下,試圖將那細枝拔起。 謝慎禮好整以暇等在旁邊。 顧馨之拔了半天,沒拔chu來,開始去摳泥。但金明池一年就開一個月,又要接御駕,底下官員哪敢馬虎,這泥地被夯得實實的,摳了幾下也摳不出來。 謝慎禮一個不妨,就看到她蹲在哪里刨土,哭笑不得,俯身,隔著衣衫握住她手腕:“別挖,臟?!?/br> 顧馨之眼睛猶自盯著那細枝:“我不信,你都插進去了……你是不是作弊了,樹枝是不是被你偷梁換柱了?那是特地制作的尖頭細箭是吧?” 謝慎禮把她拉起來后便松開,退后一步,道:“沒有,就是松枝?!彼忉?,“我天生神力,尋常物件都能當做武器,所以,這長衫寬袖,并不會太過影響我?!?/br> 顧馨之:“……” 她以為她穿越的是古代種田世界,其實,是武俠世界嗎?!什么神力,那一定是內力吧?!是吧是吧?! 她目光灼灼地盯著謝慎禮。 謝慎禮不明所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