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笑(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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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13日 穿越以來,我久違的睡了個好覺。 夢中母親拉著我的手將我擁入懷里,她輕輕在我的耳邊呢喃,溫暖的氣流吹拂著耳廓,青絲調皮的在我的臉上跳躍,明明近在咫尺我卻聽不清她在說什么。我著急的想要開口,身體不受控制的笑了起來,自作主張從母親懷中脫離,手舞足蹈的說著什么,引得母親捂嘴輕笑。 我突然明白那不是我,他才是真正的古思源。 醒悟瞬間,周圍的畫面詭異的消失,上下左右變成純白色的墻壁。我矗立在片空間中央,面前是位身著白衣的少年。 古思源。 “我還活著嗎?”我感受著這具不似實體的身軀,再三確認。 滯澀的關節(jié),酸痛的脊椎,掌心厚實的老繭,包括身上這套老舊的西服。一切都定格在我猝死那天。 “我該走了是嗎?”我并不害怕,人的一生本就是不斷接近死亡的過程。 我向老天借了不少時間,是時候物歸原主。 面前的男孩溫和的沖我笑了笑,稚嫩清秀的臉龐和他的母親有著五六分的相似,眼神中有著遠超過他年齡的滄桑,此時我或許更像是那個晚輩角色。 “@¥%!”他欣慰的看著我,仿佛在看一件經過多年雕琢的藝術品。嘴里卻是說出一連串我聽不懂的的語言。 “?”我疑惑的看著他,感覺那些發(fā)音像是被什么強大外力扭曲過,傳到我的耳中只有一片模糊。 他一臉苦笑,旋即略顯費力的伸手拍了拍我的肩。 我感到莫名其妙,愣神的功夫,對方消失了,像從沒來過。 “這什么意思?” 成佛了?我半開玩笑的想著。 周圍的場景再度變化,虛幻的身體失去知覺,腳下是無邊無際的深海,身體不斷像深處沉去。 清醒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眼前漆黑一片,溫暖濕潤的環(huán)境讓我反應過來身處何地。 “媽。”我戀戀不舍的將臉龐從母親懷抱里抽出,母親的衣服還是昨天那件白色襯衫,下身的緊身裙和黑色絲襪沒來得及脫掉,就這樣抱著我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母親輕哼了一下,皺著眉頭,神色疲憊,但沒有蘇醒的跡象。 我手指在她眉間撫摸,想要抹平褶皺??赡苁俏业挠|摸起了作用,她露出極為舒服的表情,不自覺向我手掌靠近,臉蛋摩擦手背。水嫩的觸感冰冰涼涼,絲滑的像上好的綢緞。 像貓一樣。 將母親悄悄的抱進臥室,蓋好被子,關上房門。 靠在房門口,我回憶著夢中的場景,記憶被不知名的力量吞噬了細節(jié),只記得我好像見到了什么人,想要強行回憶,腦仁脹痛。 我上下摸索,想抽根煙緩解頭疼,左右找不到,還尋思煙放哪里了。 好半天,反應過來。 “這記性。”苦笑的罵道,我現在一個高中生哪來的煙? 原身的影響近乎消失,我開始慢慢變成印象中那個自己了。 “以后,就當個普通母子吧?!蔽倚÷曌匝宰哉Z。 {手`機`看`小`書;77777.℃-〇-㎡} 趁母親沒起床的功夫,我走進廚房,開始準備早餐。 不知道是初級廚藝,還是靈魂徹底適應身體的緣故。我可以比以往更加自如的掌控身體,無論是哪一種都是好事。 手中握住平底鍋,微微發(fā)力,煎蛋在空中翻了個面,精準的落回鍋中。 我本意是像做些不一樣的,試試廚藝技能。奈何今天起來的太晚,只能做些簡單的。 煎蛋這種東西不需要太花時間,十幾分鐘基本就完活了,裝盤呈到餐桌。 站在母親臥室門前,我小心的措辭。 “媽,早餐我做好放在桌上了。你醒了就來吃,不然涼了?!蔽疫祿舴块T,說道。 聽到屋內悉悉索索的聲音,估計母親已經醒了。背上書包,洗漱完畢的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開門離開。 動作迅速,像是在逃避什么。 究竟在逃避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明明與母親的關系已經得到緩和,內心卻本能的拒絕這種變化 我心里總是縈繞某種命中注定的絕望感,世俗給予我和母親之間附上的這一道堅不可摧的鐵鏈,越是掙脫越是牢固,此端的我怎樣的瘋狂,母親總在彼端停滯不前。我前進一步母親就后退一步,相互保持著安全距離。 與其這樣,不如索性連普通母子都別做了。 我賭氣的這樣想。 希望時間是真的可以治愈一切,好讓我漸漸可以忍受失去母親的時光。 在上學的路上,我掰著手指數著從高中畢業(yè)到大學畢業(yè)的時間。 5年零181天,我會用這些時間學會忘記和習慣。 煩躁的情緒上涌,我條件反射的開始在衣服口袋里翻找。 媽的,又忘了。我現在是個高中生。 “你找什么呢?” 從我的身后走來的夢依晨,看著我的舉動怪異。 “怎么哪都能遇到你?!币话憷?,她這樣的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不都是整個加長林肯什么的? “太顯眼了,所以我讓司機提前在路口把我放下來?!彼晟难劬χ胁粠в幸唤z感情,靜謐的如一潭幽深的湖水。輕易的看穿我的心思。 “我覺得以你的長相,即使什么都不做都很顯眼?!?/br> “是嗎?!?/br> “是啊。” 夢依晨將抱在懷中的翻開,不再與我交談。 “你是不是喜歡我。”我好奇的問道,雖然知道不可能。 “你怎么會有這種荒唐的想法?!彼畔?,盯著問道眼睛,沒有遲疑的回答。 “”心里知道答案,但親自從夢依晨口中說出后,我多少有點被打擊到。 “你呢?”夢依晨突然反問道。 “什么?”我沒反應過來。 “你喜歡我嗎?”她越過我,緩步站在校門口的那棵桂花樹下,初夏和煦的風吹過草坪、籃球場、教室,在茂盛的低矮灌木叢的枝椏間穿梭,帶起街面凋謝的桃花,話語乘著風送入我的耳朵。 “不喜歡?!蹦X海中浮現出母親的畫面,笑了笑。回答道。 除了王馨悅,我還能愛上誰呢? “那就好?!眽粢莱坎懖惑@的表情看不出變化,既不悲傷也不快樂,看著我平緩的說道。接著她繼續(xù)說道。 “現在好受點了嗎?” “一般?!?/br> “我覺得效果還行?!彼抗庠俅螐臅局刑?,看了我一眼。 “嗯”我微笑的看著她。 這丫頭還是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