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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娘 第100節(jié)

    清香望著心事重重眉眼不得展的皇后娘娘,她也出起神來。

    “罷了,不想了,我還是有些累乏,我歇一歇,你們下去吧?!蓖醭腥嵋幌氲酵硇r候李肅必到,她就提不起精神,只想躺著。

    王承柔這一躺,還真又睡了過去,她做夢了。

    夢境繁復(fù)且雜亂,王承柔分辨不清很多東西,但唯有一點她是清楚的,那就是眠眠遭遇了危機,有人要害她,作為母親她是唯一傾盡全力要救她的人。

    王承柔醒來時一身冷汗,整個人陷在恐慌的情緒里,她在心跳漸漸正常了后,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明白之所以會做這樣的夢是因為,無論李肅所言所為如何真誠,她依然做不到信他一分。

    在她睡下前,她起了想相信他一次的心思,而內(nèi)心緊里最真實的想法通過夢境來告訴她,李肅不可信,但凡她信了,將萬劫不復(fù)。而眠眠的安危,就是她最在意的劫。

    在夢里由黑衣人幻化成的妖魔在殺向眠眠時,王承柔在極度絕望的情況下,竟在夢中逃避了這一結(jié)果,因為她無法面對失去眠眠的痛苦,竟讓這個夢奇幻了起來,現(xiàn)實中不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出現(xiàn)在了夢中。

    眠眠被人從天而降地救走了,不知那是何人,也沒看到她被救到了哪里去,但是夢告訴她,眠眠是被她親生父親,大江之南的勢力救走的。王承柔也是在這個時候醒的,夢里她太累了,在她給眠眠安了一個好結(jié)局后,她支撐不下去破了夢境,醒了過來。

    如果,現(xiàn)實能像夢境一樣被自己所控,如果眠眠當(dāng)年沒有從馬車上掉下來,而是跟著她祖母與父親去了南邊,那該有多好。

    大江之南,那是王承柔不敢渴求的歸途,但是眠眠為什么不能去呢。王承柔全身一震,是啊,為什么眠眠不能去呢。她是在李肅機密的監(jiān)視下,但是她的女兒沒有。

    如果當(dāng)日真是李肅使手段害眠眠跌落,那就說明他對眠眠動了殺心,欲除之后快。真若這樣的話,那眠眠消失了豈不是正合他意。

    送眠眠去南邊,這個念頭一起,王承柔就控制不住了,她越來越覺得這個事情可以cao作,若是圖謀的好,李肅甚至可以為此事助上一力。

    晚些時候,李肅不出意外地出現(xiàn)在元尊殿,他今日來得早,在此用了膳。

    席間王承柔盯著一道菜出神,李肅問她怎么了,她道:“這是眠眠最愛吃的,我還記得她小時候胃弱,我不許她多吃,她就變著法的求我,跟我撒嬌。做娘親的,看著這么個小軟團(tuán)子糯糯地開口,哪里忍得住再管束她,每次都會讓她得逞,比預(yù)想的多吃了好幾塊?!?/br>
    王承柔溫溫柔柔地說著,臉上的表情同樣溫柔,李肅看著她,一方面覺得她釋放愛意的樣子很美,另一方面又知道,這份愛意是出于一個母親對孩子散發(fā)出的天然母愛,從來都不是因為他,更令人絕望的是,好像以后也不會為他這樣。

    李肅頓覺索然無味,本來用飯就跟心情有關(guān),他是特意緊趕慢趕,趕上晚膳時間過來的,想著能與她同坐一桌看著她用膳是何等的舒心與愜意,如今卻被她幾句話毀了。

    她此時雖不再喋喋不休那小崽子,卻是嘴角眉眼都帶笑,給李肅的觀感像剛才一樣,真是美麗又刺眼。

    王承柔能感覺到李肅的不悅,她拿眠眠來刺激李肅是要講尺度的:“圣上怎么不吃了?”

    李肅:“今日的膳食著實無味了些,我飽了?!?/br>
    自從李肅登上王位以來,他基本沒在王承柔面前自稱過“朕”,哪怕現(xiàn)在龍顏不悅,他也沒有拿此來立威,但門里門外的奴婢們卻是嚇得不輕,圣上對御膳不滿,親口說出著實無味,這可是有人要掉腦袋的前兆。

    一時里里外外侍候的都跪了下來,皇權(quán)就是這樣的,本主雖然沒發(fā)怒,卻只需一句話,周圍人就可替他盡顯天子之威。

    王承柔放下碗筷,道了一句:“都下去吧,這里不用伺候。”

    皇后開了口,皇上沒說話,眾奴婢聽令都退了下去。

    王承柔沒有告罪,沒有勸他,只幽幽道:“我從小生活在父慈母愛下,就連兄長都是個處處對我妥協(xié)的好兄長。憑心說,從小到大我不是個讓人省心的孩子,但家人把我當(dāng)個寶,覺得別家的女兒都比不過自家的?!?/br>
    李肅不知她要說什么,但也明白過來,她一反常態(tài)與他攀談起來,想來不是沒話找話閑聊天的,她有她的目的,他傾聽的態(tài)度認(rèn)真了幾分。

    王承柔見他認(rèn)真在聽,繼續(xù)道:“這就是血緣的奇妙之處,所以在我這里,有血緣關(guān)系的家人才是最重要的,家人就是要對家人好。后來我有了眠眠,自然是有樣學(xué)樣,把她當(dāng)成我的命,這個認(rèn)知這份感情,于我來說一輩子都不會改,哪怕她有一天忤逆不孝,傷我千萬,我也不能把她如何,唯有拿老話兒女都是冤家來安慰自己。”

    “但,”王承柔聲音撥高,“我可以因她受傷,卻絕不能讓她因我而出事,這就是母親對孩子的天然牽絆,私以為也是孝之根本。身為生養(yǎng)他們的長輩,若是連這點犧牲與委屈都不能擔(dān),而只一味要求子女孝順,我沒有那么不要臉?!?/br>
    她轉(zhuǎn)頭看向李肅:“所以圣上,我們兩世糾葛,你自認(rèn)很了解我,但你了解的都是沒有做母親的我,我有了孩子就會與以前不一樣的。”

    王承柔這篇話無非是想告訴李肅,眠眠對她來說是最重要的人,誰也越不過她女兒去,他再嫌眠眠礙眼,也不能動歪心思,行狠毒之計,因為眠眠還是她的命,動了眠眠就是想要她的命,一個母親為了孩子什么都做得出來。李肅若是容不下她這個孩子,只能想別的辦法。

    去南邊就是最好的辦法,但她現(xiàn)在還不能露出這個意思。

    同時她有些暗語在其中,她不能明著告訴李肅,他沒有慈父慈母沒有孩子,他不會懂這份厚重的親情,但她現(xiàn)在告訴他了,他就必須得懂,要不誰也別想有安生日子。

    李肅聽她說了這么多,忽然開口:“若是我們有一個孩子,你也會這樣對他嗎?”

    王承柔驚訝李肅為什么會反應(yīng)到這上面去,有李肅一半血緣的孩子嗎,她不知道,但她撒謊了:“會的?!?/br>
    李肅的眼里忽然就有了光,他重新拿起了筷子,剛才桌上的陰沉氣氛不復(fù)見。

    李肅恢復(fù)了好胃口,但一頓飯終有吃完的時候。這一夜,對李肅來說是**苦短,于王承柔卻是長夜漫漫。

    待屋外風(fēng)聲漸輕,屋內(nèi)也安靜了下來,王承柔背對著李肅,怵眉閉目正想讓自己睡過去之時,就聽李肅在她身后道:“我知道不會的,你不會像對張安眠那樣對我們的孩子的。我私下曾想過,如果生個女兒會不會好一些,她多少會有些她jiejie的影子吧,這樣會不會能多得你些憐惜與青睞?!?/br>
    無人回答他,王承柔只是睜開了眼。稍許李肅道:“我知道你不愛聽這個,那我問你,你可還記得我愛吃什么?”

    王承柔不能裝傻兩次,她答道:“不記得了。”

    李肅:“你又撒謊,怎么會不記得,上一世你跟著我做小尾巴時,特意向酒家打聽了我的喜好,還在侯府的廚房里學(xué)著做來著。你不要為了氣我而故意不承認(rèn)。”

    王承柔順著李肅的話想了想,是有這么回事,但是……

    她如實道:“臣妾是記得,但記得的是臣妾確實曾那么做過,但當(dāng)初打聽來的結(jié)果,以及在廚房里學(xué)了什么,卻是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圣上可能不信,我剛想了很久,連是葷菜還是素菜都記不得了,又如何能記得菜式?!?/br>
    今夜并無涼意,屋內(nèi)因剛才的激烈行事而升起的溫度尚留余溫,可李肅卻感到了蕭索之意,她一再保證自己這次沒有騙他說的是真話,但這個事實更令人心涼。

    她把他們以前僅存的那些美好盡數(shù)忘卻,只留他一個人重復(fù)著回味一遍又一遍,而這本就不多的美好,隨著王承柔的坦誠又湮滅了一件。

    李肅聲音微涼:“是我自尋煩惱了,睡吧?!?/br>
    再次閉上眼的王承柔,眉頭依然是皺著的,睡意卻散了。為的不是李肅冷下來的態(tài)度,而是他那句“你不會像對張安眠那樣對我們的孩子”。

    天光大亮,又是新的一天,王承柔沒有功夫想太多,她既然有了想法,有了實施的可能,自然要全力以赴,否則昨夜她說與李肅的那番話豈不是白說了。

    第一件事要辦的是出宮,要把眠眠送去南邊,是要與那邊取得聯(lián)系的。在圣康殿李肅與她說完那番信任與不信任的話題后,他倒是遵守承諾,繼續(xù)允她出宮。

    出宮這日,王承柔沒回侯府,而是去了趙陸那里。在趙陸的茅草屋內(nèi),王承柔得到一個意想不到的消息。

    趙陸這回連聲音都沒有壓低,因為他知道皇宮里應(yīng)該差不多也知道了此事。他說:“南邊出了件大事,草民不確定娘娘是否已知道?”

    王承柔也不管趙陸看不看得見,搖頭道:“我不知道?!?/br>
    趙陸:“那就由草民來說與娘娘聽吧?!?/br>
    第114章

    趙陸說話期間, 王承柔并沒有打斷他,這與趙陸的預(yù)想不同,他以為她會有很多問題想問, 為此他還特意放慢了語速, 但王承柔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他不知道,在他看不見的世界里, 王承柔的臉色從震驚到了然, 最后歸為平靜。此后她就一直安靜地聽著, 連刻畫她內(nèi)心波瀾起伏的表情都不再展示,真正做到了一個安靜的傾聽者。

    在趙陸把所知的、想說的都說完后,王承柔依然沒有言語, 趙陸也不催她。

    終于, 他聽王承柔道:“這樣啊, 我那時倒是懷疑過?!?/br>
    在趙陸這副什么都看不見的樣子面前, 讓王承柔忽然有了述說的沖動, 說起來在宮中在李肅身邊生活的日子, 她很久都沒有傾訴的需要, 過的是能少說話就少說話的日子。

    此刻, 她忽然想說幾句真話與老友聽:“我, 我當(dāng)時這樣懷疑的時候是抱著一絲希望的,我并沒走遠(yuǎn),自認(rèn)聰明地等在了外面,抱著能當(dāng)場揭穿他把戲的那份微弱希望等著,但看來他是連這個都料到了,與他義父上演了一出整戲, 親手打破了我最后的希望。原來, 真的不是我多想了。”

    趙陸:“娘娘那時辛苦了。不過這總算是個好消息?!?/br>
    王承柔:“好消息嗎?是啊, 總歸是好消息,那祝賀他了,南邊的局勢算是定了吧。”

    趙陸忽略王承柔語氣里的薄涼:“是的,南方局勢是前所未有的團(tuán)結(jié)與穩(wěn)定。王尚這個孩子真是無意中立了大功,張憲空,哦,現(xiàn)在不能再這么叫了,現(xiàn)在是南禹元成帝。若是沒有尚兒的失手,元成帝這個事還真不好找時機公布,自己說出來未免下屬不信,扒衣自證實在有損帝王威儀?!?/br>
    這話一出口,趙陸就覺自己唐突了,在女子面前這么說屬實不合適,于是他閉上了嘴,一時無聲。

    但王承柔沒覺出唐突,她還附和道:“南禹這個國號選的很合適,趙涌彥害死哀帝雖無定論,但他繼位后改了國號是個洗不清的污點,如今李肅改錚為承,自認(rèn)開國,圣祖,不會再打著大禹的旗號。而張憲,元成帝親手弒殺趙涌彥,重新打起大禹的旗號對他來說是為最好。至于尚兒,那孩子今年也有七歲了吧,聽你所言,元成帝把他當(dāng)成親生的疼愛,他不只有了父親祖母,還有了小叔小姑,我雖是他名義上的養(yǎng)母,但也沒養(yǎng)過他幾年,他能過得好,我很心慰?!?/br>
    明明王承柔是在述說著一件好事,但趙陸卻聽出了哀傷與落寞。趙陸稍稍想了一下就明白了過來,她這是想到了公主殿下吧。

    本該是她的親生女兒享有的一切,現(xiàn)在都?xì)w到了養(yǎng)子的身上,再加上眠眠那個孩子的處境,趙陸也是能想到的。李肅那樣的人,是絕不會接受張憲空的孩子的,尤其是那個孩子還是王承柔所出。

    趙陸想勸上兩句,卻不知從何處開口,他再次選擇了閉嘴。

    趙陸猜想對了,王承柔就是想到了眠眠,是然她養(yǎng)了尚兒幾年,不會沒有感情,她說的也是心里話,她是真的希望尚兒好,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做比較。

    以前兩個孩子都養(yǎng)在她身邊,她盡量一碗水端平,兩個孩子都是幸??鞓返?,而現(xiàn)在,一個有了可靠的靠山,一個卻時時處在沙堆之上,隨時有著傾塌覆滅的風(fēng)險。

    這讓王承柔如何能高興的起來,她只也能唯有心慰。

    是以,王承柔更加堅定地想要送眠眠離開。她斂了斂心神,把這個想法告訴了趙陸。

    趙陸本來是反對的,他覺得若想在李肅眼皮底下行此事,基本是不可能的。但在聽完王承柔對李肅的判斷后,他有點兒被說服了。

    趙陸深以為沒有人會比皇后娘娘更知道,她與李肅博弈到何種程度,過程如何。她的話是可信的可聽的,此事又關(guān)系到她親生女兒的安危,她若是沒有一定的把握是不會冒然行事的。

    趙陸最終答應(yīng)了下來,表示愿意為她牽線。南禹的人在這里已經(jīng)很長時間,他們與自己接觸的次數(shù)并不少,從他還能見到皇后娘娘以及南禹過來的人全都好好的來看,李肅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撥潛入的南禹人。

    但是趙陸始終并不能完全安心,正好可以借此事,在與南禹人接觸的過程中,看一看李肅以及他的人是否真的沒有察覺。

    趙陸:“好,此事我會安排的,但需要時間,娘娘不要著急?!?/br>
    王承柔走出小院的時候,正看到管青山邁步向前。管青山看到皇后娘娘從趙陸的小院中出來,心下松了一口氣。

    這趟出宮,娘娘在此逗留的時間比以往都長,若是她再不出來,管青山就準(zhǔn)備進(jìn)院查看了。管青山不知陛下為什么改了圣令,不再讓他嚴(yán)密監(jiān)視娘娘,達(dá)到了從來沒有的放手程度。

    可管青山也得了另外的命令,要保證娘娘的絕對安全。這還不如以前的嚴(yán)密監(jiān)控呢,人不在眼前,自然不如人在眼皮子底下更利于保護(hù),是以管青山才著急的,若不是娘娘在突破他心理底線的時間內(nèi)出來了,他可真的要闖進(jìn)去了。

    看到皇后娘娘好好地走了出來,管青山心里一松的同時警惕心再起,這一細(xì)看果然讓他看出了點兒不同。

    皇后娘娘雖面色平靜,但還是與來之前有了些許不同,她在看到他之前,明明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本來這也沒什么,娘娘在宮中也多憂思,難見高興的樣子,但在見到他后馬上變了臉,作此掩蓋狀這就奇怪了。

    管青山在心里標(biāo)記了這一刻,想著向皇上復(fù)命時要將此情況報告上去。

    皇宮大殿上,群臣就南禹稱帝的事爭論不休,一方主張主動攻打,一方主張宵小之輩不足為患,說是大江之南,不過是占了兩三個小城鎮(zhèn)而已,扯前前朝大禹的旗幟也無濟(jì)于事,逃兵而已,投靠他們的人并不多,人心并不向著他們。

    李肅坐在殿上聽著他們的爭論不置一詞,他更感興趣的是前幾日得到的情報,那里詳細(xì)記錄著張憲空為何會突然建立國號,突然稱帝的原因與過程。

    雖然此事在李肅看來似鬧劇一般,但還是給他帶來了一些干擾。這些干擾產(chǎn)生的原因皆為王承柔所致。他在想,今日出宮,趙陸該是告訴她了吧,那么,她會作何感想?

    李肅發(fā)現(xiàn),無論王承柔作何感想,他都不高興,他不要她再聽到那個人的任何消息,不要她在心里再想起那個人。

    可張憲空是個大活人,李肅沒辦法讓他消失,甚至他都不能讓張憲空消失。他能穩(wěn)住王承柔在宮中與他共度后半輩子,付出代價就是,明明他此時該發(fā)兵南部,一舉殲滅所謂的南禹,把那什么元成帝的頭顱高高地掛在城墻上,以正他大承的威儀,但他不能,那樣的話他好不容易建立的與王承柔的平衡就會被徹底打碎。

    李肅害怕,怕失控的王承柔會做出什么,怕后果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最怕的是再次失去她。

    所以,他忍下了南邊的挑釁。而殿下的臣子們并不知道,他們的君王在經(jīng)歷了上一世的孤獨痛苦后,重生而來記起一切的他,早就不把開創(chuàng)王朝坐穩(wěn)天下為第一要務(wù)了,他這一世求的不過是個,余生與他之所愛雙宿雙飛。

    散了朝后,李肅看到管青山等在了圣康殿外。

    他令管青山進(jìn)入殿內(nèi),問:“幾時回來的?”

    管青山說了時辰,李肅心里暗道,果然如他想的那般,這一次去的時間是最長的。

    “何事?”他又問。

    管青山把他覺得不對的地方與李肅說了,李肅聽了沉默了會兒,然后才道:“還有嗎?”

    管青山:“沒有了?!?/br>
    李肅:“你下去吧?!?/br>
    管青山走后,李肅并沒有做什么或是下什么皇令,他的殿內(nèi)用了午膳,唐九心下不解,明明這幾日皇上與娘娘冰釋前嫌日日相處,怎么此時娘娘明明已回宮,皇上既不召人過來也不過去,又是一個人用起了飯食。

    午膳過后,李肅執(zhí)筆批改著奏折忙著今日的政務(wù),這一忙就忙到了天色微暗,他這才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