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輔后院種田 第125節(jié)
大燕與種花家的歷史不同,也不知道玉米番茄是不是一起傳過來了。 顧恪決點點頭:“有,顧府的莊子上就有種的。只是不知道與阿笙說的是不是同一種東西。” 元阿笙回憶了一下去年過來的時候吃過的菜。 那時候正是夏天,夏天番茄剛好長成,可是他也沒有吃過。 “我怎么沒見過?” 顧恪決捏著他的手,道:“東西不多,全是有經(jīng)驗的農(nóng)人在照料。算起來也有兩三年了。今年種子多了,應(yīng)該能吃上一點?!?/br> 阿笙喜歡,那就給阿笙。 “好,我做番茄牛腩鍋子吃。” “這個沒種?”元阿笙戳了戳桌上的袋子,留下一個小窩窩。 顧恪決又將他的手拿回來,輕輕窩在掌中按捏。“這個顧行書也養(yǎng)過,只不過長不大?!?/br> 玉米喜歡大水大肥。 上輩子種的都是直接買的種子,那聚集了科學家們十幾年心血的種子,加上好好照料,自然長得好。 元阿笙一rou眼觀察,這個仁兒沒有后世的大。 看了還需要選育。 玉米不像番薯好種,等有成果出來,怕是要好多好多年后了。 “老顧,這是好東西,不過需要選育,培育良種出來?!?/br> “好?!?/br> 元阿笙將種子推遠?!澳沁@些,你拿去?!?/br> “農(nóng)司送過去了一點,留下的這些都是給阿笙的。” “哦。” 話頭忽然就這么止住。 元阿笙看了一眼肩頭的人。顧恪決半闔著眼,不動。 元阿笙又看了一眼。 顧恪決側(cè)頭,薄唇貼在了他頸側(cè)的肌膚。元阿笙瑟縮了下肩膀。 “你怎么都不問我?” “問什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br> “夫人……” 焦急的心思像靜謐的湖水,被撫平了下來。他側(cè)身橫坐在顧恪決的腿上?!昂冒?,其實我知道也不多?!?/br> “至于我為什么知道,因為我傻了的時候一個白胡子老頭天天在我的腦子里念。然后我就記住了?!?/br> 顧恪決:“你可知,若是外面的人知道?!?/br> “你不是不會讓外面的人知道嗎?”元阿笙眼底有緊張,也有信任的笑意。 顧恪決低笑,指腹擦過他的眼尾。“嗯,我不會讓別人知道?!?/br> 他有一個寶貝。 “謝謝夫人?!?/br> “小意思啦?!痹Ⅲ献テ鹧劬叺氖郑瓉砀踩タ戳讼?,然后跟耍流氓似的在手背狠狠親了一口。 “?!?/br> 清脆異常。 顧恪決長睫垂落,耳垂微紅。 阿笙喜歡就是喜歡,尤其的直白。 顧恪決眸色溫軟,下顎搭在小少爺?shù)念i側(cè),埋入他的發(fā)絲之中。“阿笙,我困。” “那你睡,我寫就是了?!?/br> 顧恪決雙手攬緊他,閉眼。 天光透光窗欞落入屋子里。 外面的紫竹撲簌搖動,新鮮的嫩葉裹成一個又一個細細的針尖兒,迎接大好的春光。 書桌案頭,元阿笙被顧恪決藏住了大半個身子。 他像背著一只大笨狼的長毛貓兒,伏在案上,一筆一劃地將自己知道的東西盡可能地寫完。 寫了一半,他轉(zhuǎn)動手腕。側(cè)頭唇角不經(jīng)意擦過顧恪決的臉。 霎時,圓眼聚攏了熒光,微微發(fā)亮。 他彎著眼睛,放輕了呼吸毫不遲疑地重新將唇貼在了顧恪決的側(cè)臉。像小貓挨蹭,表達自己的歡喜。 從側(cè)臉,沿著流暢的下顎,一直到嘴角。 他停住,嗅著滿腔的松雪氣息,舒服地瞇了瞇眼。 隨后又是滿身的力氣,勁頭高昂地繼續(xù)落筆。 殊不知他撤頭的一剎那。 溫雅的君子被惹紅了耳垂,睫羽凌亂。 在大燕,元阿笙的上輩子已經(jīng)成為了過去。他大可不必將自己的秘密展露出來。 老顧是個好官,利國利民的事他也會盡力去做。 大燕發(fā)現(xiàn)這些東西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但他管不住自己的嘴,一旦歡喜就容易將自己交了底。 這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拉出去做研究…… 他啞然一笑。 有時候想的簡單一點,日子也好過一點。何苦把自己的日子過成困難模式。 不餓肚子,多好。 早一點不餓肚子,更好。 落下最后一筆。 元阿笙忽然覺得內(nèi)心輕松了許多。霎時間,他有一種“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游”的慨然之感。 元阿笙將這種感覺拋之腦后。調(diào)侃式的低欄喃: “顧恪決,你要是賣了我怎么辦?” 顧恪決睜開眼,一瞬間,元阿笙看見了其中滔天的占有。 腰上一緊,元阿笙被迫讓他換了坐姿。腿搭在了顧恪決的兩側(c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大手捧著了后腦勺。 后腰抵著書桌那一剎那。 鋪天蓋地的吻襲來,元阿笙只有緊緊勾住顧恪決的脖子,繃緊了雙腿,仰頭承受。 瘋了,這男人。 肺部的呼吸將將在榨干的邊緣徘徊,元阿笙渙散的眸光倒映出顧恪決半闔的雙眼。唇角依舊被咬著,只是動作變得極其輕柔。 呼吸微急,像從胸膛擠壓出來。 該死的男人,怎么這么性,感! 元阿笙十根腳指頭緊緊蜷縮。腰被他扣住,手指沒入發(fā)絲。元阿笙猶如咸魚一樣動了動腿,掙脫不開。 “阿笙……” “唔。”元阿笙眼角滲出淚水。 灼熱的氣息掃蕩過來,眼角一軟。元阿笙被那種事-后音一般的啞聲誘得迷醉,扣在顧恪決肩膀的手禁不住抓得指尖泛白。 好他媽性-感! 他快忍不住了。 “老顧?!?/br> “唔?!贝皆俅伪坏珠_,元阿笙挺直細腰,猛貓一樣撲上去。 “我咬死你!” 低笑在耳側(cè)環(huán)繞。 等元阿笙再回神,已經(jīng)不知今夕是何年。 就一個吻,一個吻而已。 他是有多饑-渴! 元阿笙抿了抿腫-脹的唇。好甜哦…… 顧恪決一點一點地給他拉好凌亂的衣服。元阿笙坐在他的書桌上舒展眉梢,勾著他腰間的玉佩玩兒。 “老顧?!?/br> “嗯。”元阿笙仰頭,腫著雙唇,“再來。” “不行?!?/br> 顧恪決抱著他下來。隨后牽著他的手出去。“該用午膳了?!?/br> “哦?!?/br> 元阿笙巴巴地看著他。 論自個兒的男人真絕色,沾了葷腥止不住閥,該怎么辦。 顧恪決低頭,在他嘴角啄了一口?!胺蛉耍厣窳?。” 元阿笙怒道:“不!既然是我的人我為什么要委屈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