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被迫奶爸以后 第126節(jié)
喝起酒來倒是挺猛烈的,就這樣仰起腦袋一口氣喝完了一罐啤酒,然后趴在圓桌上,腦袋枕著手臂。 她的視線停在手里的空啤酒罐上,聲音也輕,說是傾訴,但更像是自言自語:“他都沒有一條狗陪伴我的時間多,我不感覺到孤單嗎? “當(dāng)然,這就是我的報應(yīng)吧?!?/br> 輕快的民謠之后,燈光流轉(zhuǎn)中是一曲清唱。 女歌手緩緩流淌的歌聲中,喻喬講了她的故事。 喻喬大學(xué)里學(xué)的是軟件工程,但女孩子學(xué)這個專業(yè)挺吃力的,她學(xué)得也不精,畢業(yè)時,遠沒有同專業(yè)的男生找的工作好。 跳了一次槽后,她就去了一家規(guī)模不算大,但對人才很渴望的小規(guī)?;ヂ?lián)網(wǎng)公司。 因為她的學(xué)校,軟件工程名氣其實挺高的,她在面試的時候,把面試官給唬住了,順利進入了這家公司。 她就是在那家公司認識的錢瓦爾。 他不是科班出身,他學(xué)的是管理類專業(yè),雖然學(xué)校名氣也很大,但畢竟那是所以工商管理專業(yè)著名的高校,對他做軟件開發(fā)的工作能力,并沒有什么幫助。 一次偶然吃飯的時候,她和錢瓦爾聊天,她好奇地問他,為什么學(xué)管理要來搞軟件? 錢瓦爾的答案到現(xiàn)在都讓她記憶猶新,他說,因為想賺錢,這個來錢快。 她就問他,很缺錢嗎? 他說是的,他和他老婆一畢業(yè)就結(jié)了婚,有了女兒,家里也沒有老人幫襯,老婆辭職在家里照顧女兒。他一個人做文職類的管培生,工資太少了。所以,他們的生活過得很拮據(jù)。 他想趕快掙錢,買一個小戶型的房子,和他老婆、女兒擁有自己的小家,而不是到處租房子住。 喻喬說,那會兒的錢瓦爾真的很努力,早上第一個到公司,晚上最后一個離開公司,他總是留下來加班,又或者自學(xué)新領(lǐng)域的知識。 畢竟不是科班出身,他總要花費比別人更多的時間,來彌補專業(yè)上的欠缺。 他的專業(yè)能力一般,甚至還不如喻喬。 但他情商高,又總是早來晚到,在老板面前處理過兩次不算小的團隊矛盾之后,就被提拔為部門經(jīng)理了。 老板看中了他的管理能力,畢竟管理類高材生,老板給他升了職位,也加了薪,盡管他寫代碼的能力還是一般般,很好被人糊弄。 喻喬說到這里,笑了起來。 她口渴了,拉開桌上一罐啤酒就開始喝。 解了渴,她說,她那時真的很羨慕錢瓦爾的前妻,也就是他的初戀,他以前的老婆。 她說,為什么一個男人沒日沒夜努力工作的理由,不是為了名利,賺錢的目的不是為了自己要過好日子。他就只是因為他想讓他的老婆和孩子過上不要風(fēng)餐露宿的生活,就只是想和他的老婆擁有一個擋風(fēng)遮雨的住所,擁有一個只屬于他們的小家。 “一個男人,他為什么奮斗的理由僅僅是為了一個女人?”喻喬帶了些情緒:“為什么這個女人的命可以這么好?她可以遇到一個全心全意只愛她的男人,不用擔(dān)心他劈腿,不用擔(dān)心他賺了錢就膨脹,在外面亂搞男女關(guān)系,他做什么事情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她。” 喻喬又說,盡管錢瓦爾那時候總是很忙,但還是會抽出時間來給他前妻打電話。 通話很短,一次一兩分鐘。 但這不就是因為他愛她嗎? …… 奚言就想起了剛畢業(yè)的時候的許澤南。 他那時也是這樣的。 跟客戶應(yīng)酬的時候,他會在上洗手間的空隙里給她發(fā)奇怪的短信: 【好想你?!?/br> 【我可能要喝多了?!?/br> 【如果你打的電話我沒接到,你別擔(dān)心?!?/br> 奚言抬手將林周給她打開的那罐啤酒移到了嘴邊,她低下頭,側(cè)過罐身喝了一口。 …… 奚言小口抿著酒。 她聽喻喬講錢瓦和他前妻的故事。 喻喬說,跟錢瓦爾這樣的男人一起工作,抬頭不見低頭見,你很難不被他這樣的人吸引。 但人家是有家室的人,她一開始也沒有撬墻角的意思,她想,她對他只是單純的欣賞,她可以把握好那個度。那次加班和他一起吃盒飯,拿紙巾給他擦嘴,真的只是因為深夜加班腦子不清醒,下意識的舉動而已。 她也沒有想過,會被他老婆看見。 她也特地去給他老婆解釋了好幾回,可是越描越黑,最后,他老婆是怎么也不肯相信他們之間是清白無辜的了。 奚言也想起,她也晚上去過許澤南創(chuàng)業(yè)的寫字樓,但是他的團隊里面,他身邊的人都是男的。 她問過他,為什么不招女同事。 他當(dāng)時是這樣回答她的,他說,他這樣的人,對于女性,尤其是初入職場的女性是有一些特殊的吸引力的,他不想哪天奚言心血來潮的來查崗,看到哪一位女性半夜加班失了智理,對他做一些他毫無防備的事。 那種情況,誰都說不清楚。 就算說清楚了,誰又能保證奚言她不會往心里去? 她那么小氣,杜絕這種情況的唯一辦法,就是他身邊用的人,不招異性。 奚言仰頭,把那一罐啤酒喝完了。 她又聽見喻喬說,就錢瓦爾這樣的男人,世界上都不多見了,可是他的前妻還是不知足。 她用了不知足三個字。 她說錢瓦爾的前妻總是覺得錢瓦爾不陪她,她一個人帶女兒,她覺得婚姻生活里一地雞毛,滿是委屈。 可是,她沒有想過,她的男人也沒有閑著呀,她的男人和她一樣,一天只有二十四個小時,十個小時伺候老板,十個小時工作,剩下的四個小時還要陪她,那他這樣不眠不休,真的不會英年早逝嗎? 可能是她說的觀點,狗都聽不下去了吧。 好奇懶洋洋地蹬了蹬狗腿,從喻喬腿上跳了下去,它跑掉了。 - 許澤南照顧孩子們自己洗完澡后,他正在給孩子們讀故事書,奚言還沒回來。 他看了眼時間,皺了皺眉。 褲袋里的手機震了震,他以為是奚言,打開一看,并不是。而是這次親子旅行臨時組建的小群里有人艾特了他。 自從許澤南被奚言拉入這個群里面以后,一次也沒有發(fā)過消息,所以他也不知道是誰艾特他。 他點開一看,是那個讓他兒子吹冷風(fēng)的段韓。 許澤南沒想回他,但看見他艾特他的內(nèi)容是—— 段:【@許澤南,你老婆呢?】 這是個奚言也會在的群。 就是段韓這個有眼力見的稱呼,可以和,他讓他兒子吹冷風(fēng)這件事情,一次性扯平。 許澤南于是停下了他正在給孩子們讀的《月圓之夜》的故事。 沒等這一個章節(jié),甚至這一段,這一句話讀完,他就回復(fù)了段韓,連強迫癥都好像被治好了。 許澤南:【@錢瓦爾,找他老婆去了?!?/br> 段韓又艾特錢瓦爾。 段:【@錢瓦爾,你老婆呢?】 錢瓦爾:【不太清楚?!?/br> 段韓和許澤南幾乎是同時回復(fù)他。 【你老婆,你為什么不清楚?】 錢瓦爾:【那她平時去哪里,也不告訴我啊?!?/br> 許澤南:【你不會問?】 錢瓦爾:【她想告訴我自然會告訴我,她不告訴我,不就說明她不想讓我知道嗎?】 許澤南:【?】 段:【你真牛逼。大拇指.jpg】 許澤南放下手機的同時,也放下了他手里的故事書。他和孩子們說,他要去給他們找mama了,問兩個孩子能不能自己在房間里待一會兒? 泡泡說,可以。 他會照顧meimei。 小繁說:“爸爸,你快去找mama吧。沒有人會到酒店里來偷孩子,所以,爸爸你放心吧,我們是不會被人偷走的。” 就這樣,三個男人里里外外把適合遛狗的地方全部找了一遍,別說女人了,連狗也沒找到。 而且,這一路。 三個女人的電話都打不通了。 “會不會回酒店了?”錢瓦爾問。 “回去看看?!?/br> 在一樓等電梯的時候,電梯門打開了。 里面蹲著條短腿柯基。 許澤南抬抬下巴:“那不是你家狗?” 錢瓦爾仔細辨認一番后,道:“是我老婆的狗。” 段韓:“它從哪里來的?” “不知道?!卞X瓦爾:“但狗應(yīng)該不會摁電梯吧?” “老板,你剛剛摁電梯的時候,電梯停在幾樓?” “頂。” 三個人懵了懵,隨后,他們發(fā)出了同樣的疑問:“她們?nèi)ロ敇亲鍪裁???/br> - 天臺酒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