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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齡寵妃 第94節(jié)

    不過僅是美貌似乎不足以讓乾隆動情,何況還有和貴人珠玉在前——乾隆雖是個老色批,可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很不該這樣把持不定。

    其中一定還有別的緣故。

    小桂子神神秘秘道:“聽說五小姐跟慶妃娘娘十分相像。”

    郁宛豁然開朗。

    這晚乾隆過來,照例先看了回寶貝女兒,郁宛嫻熟地為他寬下衣衫,嘴里喋喋不休給他訴說阿木爾一日的飲食起居經(jīng)過——誰叫當皇阿瑪?shù)膼勐犨@些瑣碎,她只好不厭其煩。

    乾隆將女兒抱在懷里掂了掂,“又重了些?!?/br>
    回頭對著郁宛笑道:“不過比你還是輕上許多的?!?/br>
    郁宛黑臉,沒完沒了了還,分明比起中秋已經(jīng)消瘦了不少好么——倒沒刻意減肥,而是自然而然累瘦的,看孩子真不是個容易活。

    誰能像皇帝這樣省心?

    乾隆看她鬧別扭,少不得將阿木爾放下,大手一抄將她抱到榻上去,輕輕謔道:“都當額娘的人了,怎么脾氣越來越大?”

    說完還故意去撓她腰間的癢癢rou。

    郁宛最怕這種攻勢,慌得連忙閃躲,嘴里卻不肯討?zhàn)垼昂?!您也就會欺負我,見到年輕小姑娘連路都走不動了?!?/br>
    乾隆聽這話大有玄機,笑容也愈發(fā)深湛,“看來你已知道了?”

    郁宛趁他松手的空檔趕緊跑開,拿了把梳子梳理長長的青絲,滿人不許剪發(fā),她又是個天生毛發(fā)濃密的,這把都快垂到腰際了,好處是梳旗頭不用墊發(fā)包,壞處是容易勒得頭皮生疼,等她老了說不定就成白發(fā)魔女了。

    郁宛握著發(fā)梳,眼神卻波光流轉(zhuǎn),“臣妾有什么不知的,不過就是慧賢皇貴妃借尸還魂了唄?!?/br>
    對乾隆爺來說,孝賢皇后與慧賢皇貴妃或許都能算初戀,一個滿足了他對賢妻的想象,另一個則完全符合他對美妾的期許——知書達理,通曉六藝,偶爾還有點小情緒小任性,又一心一意愛慕著他,這樣的女子誰不喜歡?

    慧賢去后,他一直落寞,幸好慶妃的出現(xiàn)填補了這份空白,不過慶妃與慧賢到底還是不十分相像,雖然同樣漢軍旗出身又懂才情,可慧賢樂意與他鑒賞畫作,還會對他的御詩贊不絕口,慶妃就從來不這樣。后來他對慶妃漸漸就淡下來了。

    郁宛道:“臣妾也沒夸過您詩句。”以前的郭貴人倒是這么干過,可做得太膚淺,旁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乾隆對她卻很寬容,“那是因為你不學(xué)無術(shù)嘛?!?/br>
    郁宛:……

    作者有話說:

    下章會很晚,建議大家明早起床看吧~

    第119章 使女

    郁宛轉(zhuǎn)過身去跺腳, “不理你了!”

    還以為皇帝是因為偏愛才對她諸多體諒,哪曉得欺負她目不識丁——高低她也是認得幾個字的,那些話本雖經(jīng)小桂子潤色, 好歹草稿都出自她手呢。

    乾隆笑著擁她入懷,“行了, 好端端總跟朕置什么氣?你若想學(xué), 朕那兒就有一本御制詩集,明日讓王進保拿來給你?!?/br>
    郁宛:……還是算了。

    在她看來乾隆爺?shù)脑娨簿鸵粋€優(yōu)點, 淺近易懂, 可若為了消遣, 她還不如去讀yin詞艷曲呢,可比這些有意思。

    郁宛慢理云鬢, “皇上當真要將陸五小姐收房么?”

    乾隆唇邊噙著笑意,“你若不喜, 朕明日趕她離宮也就是了?!?/br>
    郁宛輕哼一聲, 她才不管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更休想借她名義,就算趕走一個慧賢皇貴妃的鬼魂,保不齊還有第二個第三個冒出來,男人對初戀的追逐是無止境的——倒不一定是多么深情,無非想找回點年少時熱戀的感覺,越老越貪戀青春。

    她又不是陸家人,更不肯讓乾隆白白將一頂黑鍋扣到自個兒頭上, 宮里是最忌諱嬪妃嫉妒生事的。

    郁宛只道:“您想留下五小姐也成, 好歹別冷落了慶妃娘娘, 到底她才是陪伴您多年?!?/br>
    乾隆笑她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慶妃自己都不介意, 你倒會替她cao心!朕自然知道分寸,莫說先來后到,便論起長幼,朕也不會讓當meimei的滅過jiejie次序去?!?/br>
    他這會子答應(yīng)得爽快,可若五小姐溫柔體貼服侍得宜,保不齊就得拋諸腦后了。

    郁宛不是不相信他,是不相信天底下所有的男人——她阿布除外。

    許是她眼中的懷疑過分明顯,乾隆亦有點惱火,咬牙道:“你這小醋壇子,如今怎么揪著點事就興風作浪?”

    到底他還沒納陸氏女為妃呢,別說得他跟個猴急老色鬼一樣,片刻都等不得。

    郁宛滴溜溜覷著他,難道不是?

    乾隆爺這下是可忍孰不可忍了,抱著她就到架子床上去,把四條床腿晃動得咯吱作響。

    郁宛還在抗議,“您既說我醋,怎么不離遠些?仔細酸味熏著您老人家?!?/br>
    乾隆一本正經(jīng)道:“朕不親自嘗嘗,哪知道是否真酸?”

    說完便輕輕咬下去,裝模作樣呲了聲。仿佛牙關(guān)都被刺激得冒泡兒。

    郁宛眉立,“少來,我只聽說貓rou是酸的。”

    “你不就是只古靈精怪的貍貓么?”乾隆說道,他送了那么多回掛鐘,都沒能克制這貓妖的邪氣,真真是他命里劫數(shù)。

    *

    郁宛經(jīng)過一番試探,知道皇帝對陸五小姐十分興趣,但態(tài)度并不迫切,亦不急于將她攫入掌中——看來是打算跟小姑娘談一場認認真真的戀愛。

    小姑娘是否有耐心同他周旋,就是另一回事了,郁宛可不信陸家是打算放長線釣大魚,否則不會連選秀都等不到。

    郁宛不知陸家大房二房有何恩怨,她只關(guān)心夾在其間的慶妃,這日將阿木爾托給新燕及乳母照料,她自己便帶著春泥去了啟祥宮中。

    她跟慶妃熟絡(luò)慣了,未經(jīng)通傳便已闖入,可巧撞見一個身穿粉藍褙子的妙齡少女正在伺候湯藥,她便笑道:“嗬喲,這是哪來的金屋藏嬌?”

    少女慌得忙蹲下行福禮。

    慶妃臉上毫無病態(tài),卻仍裝模作樣抿了口那不知是蜂蜜還是糖水的東西,“舍妹嘉怡性子靦腆,豫嬪你就莫拿她尋開心了?!?/br>
    陸嘉怡神色很是乖巧,“臣女早就想到永和宮向豫嬪娘娘請安,只因家姊臥病在床,實在不得閑。”

    郁宛盈盈笑道:“不急,來日還有相見之時呢。”

    這話說得甚是耐人尋味,陸嘉怡飛快地抬頭望她一眼,眸中沁出喜色——聽聞豫嬪最是得寵,莫不成皇帝已然對其透露了什么?

    郁宛就知道這位亦是個急功近利的,看來王進保所言并未夸張,沒準她真到御前走了一場t臺大秀呢。

    陸嘉怡看出兩人要說體己話,識趣地道:“漫漫姐,你好好休息,我到廚房幫你煎藥?!?/br>
    慶妃揮了揮手,命她退下。

    等人離開,郁宛方好奇道:“她怎么叫你慢慢姐?”

    她記得慶妃閨名喚作陸嘉容,還挺文氣的,就是太大眾了點——當初還因為名諱討了昔年嘉貴妃的嫌,被嘉貴妃很是磋磨了一陣,后來便很少叫了。

    慶妃瞥她一眼,“是小名兒?!?/br>
    郁宛笑道:“那豈不是還有個陸快快?”

    慶妃抬起春蔥似的指尖戳了戳她腦門,“說你不學(xué)無術(shù)真是半點不錯,路漫漫其修遠兮都沒聽過?”

    她有個堂弟就正好表字修遠。

    郁宛揉了揉發(fā)紅的額頭,“jiejie還說生病,力氣這么大!”

    慶妃哼聲,就是知道家里打著什么算盤,她連裝病都十分敷衍,太醫(yī)院那邊的脈案也是籠統(tǒng)一筆帶過,反正皇帝也不會仔細查看——見了嘉怡的臉,皇帝保準就把她忘得一干二凈了。

    慶妃雖沒見過慧賢皇貴妃長什么模樣,可從大伙兒當時的表現(xiàn)就能瞧出端倪,嘉貴妃厭惡她除了名字,另一半多半也是因為慧賢皇貴妃的緣故。

    而五妹長得活脫脫就是年輕時候的她。

    郁宛端起空碗聞了聞,果然甜絲絲的一股蜂蜜水兒,氣味卻又比蜂蜜純正些,沒那么黏膩,便好奇道:“jiejie用什么藥材煎的?”

    真是個吃貨,慶妃讓綠萼端了一盞給她,好在也不是藥,當甜水喝也無妨,又叫配些蜜餞品嘗,“這湯喝到后面是有些回苦的,你若耐不住,就用那漬海棠果子壓一壓?!?/br>
    郁宛不信邪,一梗脖全咽下去,舌尖果然澀澀的又麻又燙,忙聽從慶妃交代,抓了顆蜜餞含在舌底下,這才覺得好過多了。

    嘴里還含糊不清地道:“你若不想她進宮,讓家里別送不就行了?!?/br>
    慶妃緘默不言,她自然不認為宮中是個好地方,可旁人未必這么想,就連嘉怡自己也不這么覺得——瞧她臉上喜滋滋的模樣,便知她其實很樂意承恩奉上的,哪怕萬歲爺?shù)哪隁q比她大了何止一輪。

    富貴迷人眼,為嬪為妃又是通往榮華的捷徑,試問誰不想一朝飛向枝頭當鳳凰呢?就連慶妃她阿瑪陸士隆也不覺得五妹進宮是件壞事,沒準還希望她倆互相扶持,好歹對陸家多重助益。

    當初她被迫與云昭分開,連提親的機會都沒等到就被送往宮中選秀,眨眼已十余載,但好歹她也曾經(jīng)歷了刻骨銘心的一段,雖余遺憾,也該知足,可嘉怡卻連這種機會都不能有,往后不得不困在這深宮里,哪怕遇著心怡的男子,也只能隔著紅墻相望,如同迢迢銀漢。

    慶妃實在不忍她斷送下半輩子,剛進宮的時候就跟嘉怡說了,若她不愿伴駕,自己會幫忙說服家里,甚至可請皇上賜婚,為她指一門合心合意的親事,可五兒當時看她的神情就好像她要害她似的。

    慶妃自此冷了心腸。

    郁宛道:“人各有志,你哪里勉強得來?!?/br>
    慶妃嗤聲,“我是怕她禁不住誘惑,走了岔道。”

    舒妃這幾日可沒少對嘉怡示好——舒妃乾隆六年就已進宮,對慧賢皇貴妃的脾氣秉性了若指掌,自然也知道如何能模仿得更像,只是這般得來的寵愛豈會長久?沒有內(nèi)在,能吸引皇帝的也不過那幾分相似而已,年老色衰一樣會被拋棄。

    再說舒妃這人可有白白幫忙的么?收她一分好處,回頭就敢要十分利!怕是被人賣了還得幫著數(shù)錢呢。

    郁宛道:“那你可得勸勸她,讓她警醒些?!?/br>
    慶妃神色懨懨,“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我都做到這份上了,還能怎樣?人各有命罷!”

    沒想到慶妃對自家人也這般促狹,郁宛忍俊不禁,轉(zhuǎn)而想起不是該笑的時候,又連忙正色。

    兩人說了會子閑話,郁宛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阿木爾怕是已經(jīng)著急找起額娘來,便起身告辭。

    可巧陸嘉怡也在這時候上來,手里拎著一雙軟布制的虎頭鞋,是送給小公主的,還墜有明珠——看光澤不像是真的,但做工十分精巧,郁宛遂欣然收下。

    她覺得這位五小姐可能比慶妃想的還更有本事,也更有雄心,這才進宮多久,不但知道她位份住處,連阿木爾的鞋碼都打聽出了——多半是舒妃這個長舌婦說的。

    郁宛真想拭目以待,看舒妃到底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陸嘉怡之后又到御前端了幾次茶水,雖然并未承寵,但眾人皆看得出皇帝對她是愈發(fā)在意了,甚至跟她探討起養(yǎng)心殿壁上掛著的字畫。

    陸嘉怡早知那些都是皇帝真跡,無一不說極好,而且每樣都能夸出不同特色,這般舌燦蓮花,比起昔年慧賢皇貴妃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比郭貴人那笨拙的吹捧更要勝出遠矣。

    乾隆自然更加高興。

    照這架勢,估摸著敬事房很快就要添一塊新做的綠頭牌了,眾人皆在心內(nèi)猜疑,不知皇帝會給她什么位份,陸家畢竟是漢軍,封個答應(yīng)常在也就差不多,可考慮到慶妃情面,可能會封貴人?

    雖說貴人也算不得一宮主位,可以陸嘉怡這般容貌資質(zhì),再加上乾隆爺對慧賢皇貴妃的回憶加成,保不齊來年就得封嬪——想到這點,旁人還沒覺得如何,忻嬪伊貴人等等先就不舒服起來,對慶妃也頗具微詞,虧陸家還是個詩禮人家,怎么跟勾欄院似的一茬茬把女兒送到達官貴人身邊,簡直有傷風化。

    本待罵到啟祥宮去,無奈慶妃閉門不見,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分毫使不上力道,徒留滿腔火氣。

    幾方人馬劍拔弩張,陸嘉怡在內(nèi)只當她的好meimei,在外則極盡溫順婉媚之能事,雖然家里人勸她要對慶妃敬重有加,她看這位jiejie卻是個沒本事的,到現(xiàn)在連個一男半女都生不出,難怪人家笑話。

    到時候升了主位,說什么她都得脫離啟祥宮,還是舒妃說得好,自立門戶,可比被人長久壓在頭上的強。若真是有幸生下皇嗣,她倒寧愿交給舒妃撫養(yǎng),至少舒妃真心想幫她,若到了慶妃手里,保不齊就再不肯認她這位額娘了。

    陸嘉怡的算盤打得很好,可等李玉頒下詔書,她臉上便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