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美人[無限]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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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閑哥愿意救、救我們?!绷置艄淖阌職?,瞪了宿硯一眼,“沒有閑哥,我、我們就死了,你、你就算自己不想救,也不要、不要阻止別人?!?/br> 林敏朝閑乘月跑去。 宿硯聳了聳肩。 明明漠視人命的是閑乘月,結(jié)果他倒成壞人了。 無論閑乘月為什么開門,原因肯定不是他想救人。 宿硯嘴角上鉤,看著閑乘月背影的時候,眼里像是有一簇燃燒的火。 作者有話要說: 閑哥這個脾氣,綠茶想抱上大腿還有一段路要走~ 這章30個紅包~ 第5章 荒村祭祀 回到院子的時候,村民已經(jīng)送來了“飯”,雜面饃饃外加幾盤沒怎么放鹽和油的炒菜,其他人大多都還在外面,只有閑乘月他們四個提早回來了。 也有從始至終就沒出去的。 “還能怎么辦?只能等下雨。”趙峰蹲在臺階上,他揉了把臉,眼袋泛青。 他的隊友仰頭望天,晴空萬里,沒有工業(yè)污染的天空美不勝收,每一眼都像一幅畫,但沒人能欣賞這樣的美景,天上甚至看不到幾朵云,陽光越是燦爛,他們的心就越是往黑暗的深淵里墜。 閑乘月夾了一筷子菜,面無表情的咀嚼,再吞咽。 看起來好像不難吃?宿硯也夾了一筷子菜。 “嘔……”宿硯震驚地看向閑乘月,“閑哥,這么難吃你也吃得下去?” 沒油少鹽,菜又苦又澀,還帶著一股泥腥味。 雜面饃饃里有麥麩,吃起來又干又刮嗓子。 還沒走的村民不高興了:“小伙子你說什么呢!這些都是你們來了以后,村長專門讓我們做的,要是我們自己吃的話,連菜都沒有!” “就是,你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城里人就這樣,你看不上就別吃!” 村民們的表情逐漸變得猙獰起來,面部肌rou甚至開始抽搐,整個院子的人全都害怕的縮起了脖子。 只有閑乘月沒有任何反應(yīng),依舊在往嘴里送菜。 宿硯表情變了變,他笑道:“我開玩笑的,我小時候吃不飽肚子,什么都能吃得很香?!?/br> “你們現(xiàn)在過的日子,我當(dāng)年也過過,所以才會覺得難吃,受過的苦不想再受第二遍?!?/br> 宿硯看向村民們:“你們應(yīng)該也懂這種感覺?!?/br> 剛剛還一臉猙獰的村民們表情又在瞬間變得柔和質(zhì)樸起來。 “哎,前幾年的時候只有地瓜干吃呢?!?/br> “我到現(xiàn)在都不想再吃地瓜干了,吃的想吐。” “沒想到城里人也有受苦的時候?!?/br> 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閑乘月嚼完最后一口,轉(zhuǎn)頭問村民中最年長的那一位:“請問我們準(zhǔn)備的祭品是要祭祀誰?是村里人的祖先嗎?” 村民一愣,他們互相看看,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閑乘月的話。 趙峰緊張的看著閑乘月,只有這個人敢這么直白的問這些隨時能翻臉無情的npc。 誰也不知道哪句話會踩雷,又不是所有人都能跟宿硯一樣圓過去。 對npc提問,有時候就是拿自己的命去賭。 閑乘月看著村民:“那我換一個問題,是只需要準(zhǔn)備酒點(diǎn)心無根水和雞嗎?需不需要其它的?” 村民:“夠了,有酒水點(diǎn)心,還有活牲無根水,這些是祭祀的必需品,其它有沒有都沒什么影響?!?/br> 趙峰撇撇嘴,這說了等于沒說。 閑乘月卻點(diǎn)點(diǎn)頭:“謝謝?!?/br> 村民:“這有啥!你們就是太客氣了!” “我們走了,碗筷你們放桌上就行,待會兒我婆娘來收。” 直到村民們走遠(yuǎn),院子里除了閑乘月以外的人才放松下來,趙峰抹了把額頭的汗,轉(zhuǎn)頭看了眼蔣忠旭,他這次跟蔣忠旭分在一個小組,也說不上是放心還是擔(dān)心。 “不要慌?!笔Y忠旭拍了拍手,他還是那副穩(wěn)重有擔(dān)當(dāng)?shù)睦蠈?shí)樣,嘴角一直帶笑,三十多快四十的人,本身就有成熟的氣質(zhì),至少團(tuán)隊里兩個新手都很相信他。 趙峰不敢完全相信蔣忠旭,他等著聽蔣忠旭要說什么。 “雖然今天沒下雨,但還有四天,說不定哪天就會下雨,我們現(xiàn)在沒有理由慌張。”蔣忠旭的聲音很嚴(yán)肅,又很溫柔,“就算真的不下雨,我們還能想其它辦法?!?/br> 兩個新手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其中一個染著一頭紅發(fā)的男生問:“還有其它方法嗎?” 蔣忠旭笑道:“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不要完全相信npc,他們的話里也會有漏洞,他們只是這個副本的一部分,不是全部?!?/br> 紅發(fā)男生瞪大眼睛:“蔣哥你說的對!只要不被人發(fā)現(xiàn),我們就算用井水也沒問題!” 另一個男生附和道:“對對,說不定可以!” 趙峰沒說話,蔣忠旭看向趙峰:“小趙,你覺得呢?” 趙峰:“隨便?!?/br> 蔣忠旭抿唇笑:“反正還有四天,不著急?!?/br> “對了,你們找到雞了嗎?”蔣忠旭笑瞇瞇地看向閑乘月。 閑乘月沒有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冰冷的像是在看一具尸體。 蔣忠旭嘴角的笑抽了抽,終于笑不下去,定定地看著閑乘月。 “小閑,別這么拒人千里?!笔Y忠旭嘆了口氣,“我只是關(guān)心你們?!?/br> 閑乘月:“小閑?” 蔣忠旭微笑道:“你比我小這么多,如果我早點(diǎn)結(jié)婚,孩子都有你這么大了?!?/br> 紅發(fā)男生附和道:“對長輩什么態(tài)度?” “蔣哥這么照顧我們,叫你一聲小閑怎么了?” 閑乘月站起來。 紅發(fā)男生和另一個男生都往后退了一步。 紅發(fā)男生咬緊了牙,全身發(fā)寒。 閑乘月的氣質(zhì)太有壓迫感,他全身的肌rou都恰到好處,不粗莽,但也不纖細(xì),普通人穿在身上不顯身材的襯衣,穿在他身上,卻把他的肌rou線條勾勒的無比清晰。 他還有一張俊美冰冷的臉。 閑乘月看著蔣忠旭的眼睛,語氣帶著不易被察覺的厭惡:“別這么叫我,你不配?!?/br> “你……” 蔣忠旭打斷了紅發(fā)男的話,他攤開手,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那我以后不這么叫了,閑先生?!?/br> 閑乘月卻對著紅發(fā)男說:“多動動腦子?!?/br> 紅發(fā)男僵硬的眨眨眼,他看了眼蔣忠旭,很快找回了立場:“你多管管你自己吧!我們沒找到水,你們不也沒找到雞嗎?!我們的水還能想辦法替換,你們找不到雞,難道自己‘咯咯’叫?” “蔣哥可不像你,要么不說話,要么就是對別人冷嘲熱諷!”紅發(fā)男吼道。 “裝什么高冷啊!” 宿硯看向閑乘月,他想知道閑乘月被人這么罵會有什么反應(yīng)。 是會罵回去?還是打紅發(fā)男一頓? 不過按照閑乘月的脾氣,可能就是無視吧? 果然,閑乘月沒有理會紅發(fā)男。 倒是林敏,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你胡說,我們昨晚先去找你們求救,你、你們沒有開門,是閑哥給我們、們開的門!閑哥是好人!” 紅發(fā)男臉憋得通紅,目光卻落在蔣忠旭的臉上。 蔣忠旭:“我們要為房間里其他人考慮,開門的風(fēng)險太大,只有不在意屋里所有人命的人,才敢在那個時候開門?!?/br> 宿硯:“跟你有關(guān)系嗎?” “只要結(jié)果是好的,閑哥就是在做好事,更何況閑哥經(jīng)歷了那么多關(guān),他想的肯定比你多,如果真有危險,他自己也要承擔(dān)?!?/br> “不要為自己的膽怯無能找借口?!彼蕹幠樕弦矑熘Y忠旭的同款假笑,“自己承擔(dān)不了風(fēng)險,就別揣測別人的想法?!?/br> 宿硯說完,轉(zhuǎn)頭想向閑乘月。 從來都不對他投射目光的閑乘月現(xiàn)在正看著他。 那雙漆黑的眼睛注視著他。 那目中無人的眼睛,現(xiàn)在倒映著他的身影。 宿硯忽然心跳一滯,隨后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 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希望自己能被某個人記住,似乎被這個人記住,就是他現(xiàn)在最大的挑戰(zhàn)。 “好累!” 有人踏進(jìn)了院門。 進(jìn)來的四個人都風(fēng)塵仆仆,褲腿全是泥土,但臉上的表情卻又都很放松。 梁舒和謝悠敏這次也分到了一組,她們臉上的表情不再像昨天一樣,不再像是驚弓之鳥,或是被拉成滿月的弓,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了一些。 “怎么樣?你們找到了嗎?”趙峰連忙走過去。 梁舒咧開嘴,笑得有點(diǎn)傻:“找到了!村里有磨坊,磨坊主說我們幫他磨兩天黃豆,就給我們一疊綠豆糕?!?/br> “其實(shí)也沒有那么難,磨坊主挺好說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