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成了反派夫人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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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如此無理的要求,唐云舒一時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因此便嘲諷的看著他:“顧晏之,你算什么東西?你憑什么讓我和江允恒和離?就算我真的要同江允恒和離那也是我和他的事,你算什么!” 她說話如此狠,顧晏之也不生氣,還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fā)安撫一樣道:“我不算什么,我只是個卑微的喜歡你的人罷了,你可以不接受我,我會很有耐心的慢慢等,但你必須要和江允恒和離,江允恒配不上你!” “你——” 唐云舒一時語塞,顧晏之真的是她見過的最難纏的人,她想同他講道理,可這人油鹽不進,那種話,那種放肆的話竟然如此口無遮攔的說出來。 她也不知是羞怯還是惱怒狠狠的推了一把,把顧晏之推的往后退了兩步,兩人終于分開了。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撕了你的嘴!”她這二十幾年從未說過的狠話都說給了他一個人聽了,偏聽的人無動于衷,完全沒聽進去。 就在她這話落下的同時,遠處的坡上傳來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帶著憤怒的質(zhì)問—— “你們在做什么?!” 第43章 、有孕 江允恒今日會來護國寺是陪禾凝來上香。 禾凝有孕了, 誰也沒想到就那一晚上禾凝竟然就有了。 國公夫人大喜過望,讓江允恒親自去把禾凝從莊子上接回來,江允恒雖不愿, 但那畢竟是他的骨rou,他不可能棄之不顧, 從莊子回來的路上原本是不用經(jīng)過護國寺的,是他刻意繞了遠路。 他太想唐云舒了,曾經(jīng)兩人因為戰(zhàn)事, 分居兩地兩年, 那時候他也思念,可因為戰(zhàn)場上風(fēng)云變幻,他根本沒心思去難過,而且那時候他是知道她是在家中等著他的, 可這次不一樣,這次她是被母親逼走的,她走的時候帶著滿腔的傷心和難過,他既心疼又無可奈何。 如今母親的心思越發(fā)明顯,永城幾乎住到了府上,劉貴妃也曾喚人到府上對他敲打,母親告訴他永城答應(yīng)他可以不休妻,但要平妻, 和云舒平起平坐。 永城是公主, 還是陛下最寵愛的公主, 主動提出平妻已經(jīng)是極大的讓步, 母親為此高興了許久, 但他一直不愿意松口, 因為他有預(yù)感, 他迎永城過門那日,便是他和云舒情斷之時。 他不敢想象失去云舒會是怎樣,那是他年少時便一見鐘情的人,他那么自信的人竟然會因為怕她拒絕去求陛下用軍功換一道賜婚圣旨,就為了能永遠和她在一起。 可如今要他親手把她推開,他不愿意,禾凝給她的打擊已經(jīng)夠大了,他不能再傷害她。 他是存了心思來見云舒,一是想看看她最近過得好不好,另外就是想向她表明自己的心志,他不會娶永城,他的夫人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她唐云舒。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他滿懷期待的來尋她,一腔思念噴涌,卻在林中看到她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糾纏不休。 一顆心沉到谷底,除了憤怒還有無盡的恐慌。 他不敢去想那恐慌是什么,紅著一雙眼大步?jīng)_了過去。 唐云舒看到江允恒的時候以為產(chǎn)生了幻覺,緊接著聽到身旁的人冷嗤了一聲才知道是真的,她慌張了一瞬,害怕江允恒看到了剛剛顧晏之抱著他,可又轉(zhuǎn)念一想,她什么都沒有做,為什么要害怕。 江允恒沖到兩人面前,見兩人都是一副坦然的模樣,愣了一下,這兩人被他“捉j(luò)ian”竟還敢如此猖狂?! “你們剛剛在做什么?!”他又問了一遍。 “散心” “聊天” “散心?聊天?”江允恒冷笑一聲:“我分明看見你們兩拉拉扯扯!現(xiàn)在你們告訴我只是在聊天!” 他的憤怒絲毫沒讓眼前的兩人畏懼,唐云舒冷冷的抬頭撇了他一眼,便似不愿意看了一樣移開眼去,顧晏之冷笑一聲,往前一步站到唐云舒前面,隔開了兩人:“既然看到了,那還問什么?” 江允恒似沒有見過互贊只有這樣大言不慚的人,他指著顧晏之,不顧形象的罵到:“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竟然……竟然對我妻子有那齷齪的心思!你難道不曾聽過朋友妻不可欺嗎?” 聽著熟悉的話,顧晏之竟不顧場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抽空看了唐云舒一眼,不過很顯然唐云舒并不想理他。 江允恒惱羞成怒:“你笑什么?” 顧晏之笑著搖搖頭:“沒什么,只是想到一些好玩的事?!?/br> 江允恒討厭他不當(dāng)回事的態(tài)度,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剛剛的行為有多失德嗎? “你難道不該給我個解釋嗎?” 顧晏之一擺手,語出驚人:“沒什么好解釋的,我愛慕云舒,正在追求她?!?/br> “顧晏之!”唐云舒一雙眼睛都快要瞪出眼眶,雙頰泛著不正常的紅,也不知是羞怯還是惱怒。 江允恒更是不敢置信的握緊了拳頭,他看著顧晏之,眼神中第一次有了明顯的殺意。 “他是我的妻子!你的禮義廉恥呢!” 顧晏之對這些都一笑置之:“在心愛的人面前,禮義廉恥有什么用,修遠倒是明禮知恥,可還不是背信忘義,有了這么好的妻子,仍舊不知足,既然你都要娶永城公主了,不如同云舒和離,這樣對彼此都好不是?” “你閉嘴!”唐云舒這次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她不喜歡別人為自己做決定,顧晏之這樣突然把一切攤開,讓事情一下沒有了回旋的余地,況且那是她的事情,他是她的誰?憑什么替她做決定? 江允恒一口銀牙快要咬碎,才守住了最后的體面沒有動手,他不再看顧晏之而是望向唐云舒,臉上一片煞白:“你……這是你的決定?” 云舒低下頭,不想看他:“不是” 聽到她的否認,江允恒臉上rou眼可見的多了些神采,顧晏之黑了臉。 “我們的婚約是陛下下旨賜婚,不可能像尋常人家一樣隨意和離,至少要上稟陛下得到允許之后才可。” 唐云舒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眼中一絲起伏都沒有,仿佛在說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江允恒卻徹底沒了血色。 “你……你僅僅是因為這個?”他不敢置信的問到。 “是”唐云舒答的肯定又干脆,理智的不像是在討論自己的事情。 “你”江允恒張了兩次嘴,卻最終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 他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唐云舒竟然真的想過和離,若不是因為有陛下那道賜婚圣旨,她是不是,是不是…… 他不敢想,他更不敢想的是,從頭到尾,唐云舒都沒有對他表現(xiàn)有一點的留戀,他對她的愛已經(jīng)不足夠她想要留在他身邊了嗎?還是她……已經(jīng)沒有那么愛他了。 他開始有些害怕了,但他不愿意相信,云舒不會那樣對他的,他們還有康兒,成婚幾年除了禾凝的事上他做錯了,可那是因為他喝了酒,其他事上他從未對不起他過,她不能就因為這一點事給他判了死刑,不可以! 顧晏之看著他一臉的不敢置信,只覺得好笑,江允恒時至今日可能還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錯了,他得到的太容易,所以失去的時候也是糊里糊涂,這樣也挺好,他早就說過了,他們本就不是一路人。 江允恒本就不明白,如今看到他臉上的笑,只覺得是顧晏之引誘了云舒,這樣才有合理的解釋,再加上剛剛來的時候他所看到的,更加在心中確認是云舒移情別戀了,和他納不納禾凝,娶不娶永城根本就沒關(guān)系,是她愛上別人了。 高傲的男人只愿意相信這個理由,他在心中說服自己后對云舒原有的那點愧疚立馬變成了憤怒,尤其是看到她竟然還和顧晏之站在一起。 憤怒中的他一把將云舒扯到自己身邊,握著她手腕的力氣大的似乎要把她的骨頭都捏碎,唐云舒痛的咬緊了牙,可硬是沒叫一聲痛,她不愿意在江允恒面前落了下乘。 江允恒根本沒發(fā)現(xiàn)她有多疼,還握著她的手腕警告顧晏之:“顧晏之,我本把你視作最好的兄弟,感激你的救命之恩,你來京都后也是念你孤身一人才對你多加照顧,還允許你隨意出入我國公府,沒想到你不知感恩,竟然妄想染指我妻子,唐云舒是我江允恒的妻子,是我國公府的少夫人,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都只能跟著我,你趁早死了那些齷齪的心思,誰也別想從我身邊帶走她!” 說完威脅的話,他不再給顧晏之回話的機會,轉(zhuǎn)頭扯著云舒便走。 他整個人正處在最生氣的時候,不止手中沒了分寸,腳步也走的極快,完全沒意識到唐云舒根本跟不上他,幾乎是被他拖著走的,此時正是護國寺香火最盛的時候,一路上不少人看到兩人怪異的行為,紛紛駐足圍觀,唐云舒臉色煞白,不敢想今日過后京都城中又會有什么樣的傳言。 江允恒將人扯到山下,禾凝正在馬車旁等待,看到兩人的行為和江允恒的臉色后也愣了一下,她剛剛還在擔(dān)心江允恒看了唐云舒過后又被唐云舒勾走了,還在想如何把人搶回來,可這是什么個情況?兩人發(fā)生什么了? 不過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明顯兩人談的不愉快,不愉快那就是她的機會,所以她趕忙迎了上去,臉上掛滿了擔(dān)心:“夫君,jiejie,這是怎么了?” 兩人都沒回她的話,唐云舒知道今日必定不可能再回護國寺,她不想弄的太狼狽,便甩開江允恒的手轉(zhuǎn)身要上馬車。 “你去哪!”江允恒立馬又抓住了她。 唐云舒感覺自己手腕已經(jīng)腫了,她此刻也不知道是手更疼還是心更疼些,望著滿臉憤怒的江允恒,她語氣平淡:“不是要回去嗎?我不上馬車怎么回去?!?/br> 江允恒萬分討厭她這幅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她剛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怎么敢還在他面前表現(xiàn)的如此云淡風(fēng)輕,當(dāng)真以為他不會追究嗎? “那是禾凝的馬車,她有孕了!我是專程來接她回府的!” 他故意把禾凝有孕的事說給云舒,希望能從她臉上看到傷心和難過,卻沒想到云舒愣了一下之后露出個了然的表情,然后轉(zhuǎn)頭對著禾凝說了聲恭喜。 禾凝一臉茫然,手足無措的回了聲謝謝jiejie,這氣氛太奇怪了,和他預(yù)想的完全不一樣。 江允恒只覺得云舒的行為像是狠狠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怒火中燒的他一把攬過云舒,抱著她把她丟上馬,然后自己飛身上馬一甩馬鞭便消失不見。 第44章 、強迫 唐云舒善騎射, 可護國寺到城中的這段路太崎嶇了,再加上江允恒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不要命的抽馬鞭, 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顛的移了位。 進了城門后,江允恒直奔國公府, 她不想被人當(dāng)猴一樣看,只能把臉背過去,埋到江允恒的懷里, 江允恒以為是她突然服軟了, 一直板著的臉有了些許柔和,動作也慢了許多。 剛到國公府門前,江允恒下馬后轉(zhuǎn)頭伸手想去扶云舒,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從另一邊下馬了。 門房迎了過來, 唐云舒第一次沒有耐心去應(yīng)付每一個人,頭也不回的進了府,直奔康兒的院子去了。 江允恒在她身后,見她竟還沒有要回主院的意思,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那點怒火立馬又被點著了。 他一把攔腰抱起云舒,不由分說的扛著她便往東院去。 回東院的一路上到處都是丫鬟奴才,唐云舒的面子里子都丟光了,她氣的不停地捶打江允恒出氣, 江允恒默默受著, 但絕對不把她放下來, 就這樣別扭的一路回了東院, 被扔到了臥房的床上。 唐云舒察覺到了危險, 顧不上有沒有脫鞋, 立馬從床上翻起來退到了床腳縮成一團。 “你想做什么?!”性情再好的人被折騰了一路, 也難免有些脾氣,她抬頭瞪著江允恒。 江允恒也默默看著她,他眼神中的懷疑和探究向一把刀一樣插向她,看的她頭皮發(fā)麻又憤怒不已,半響后江允恒突然傾身一只腿跪到了床上,手伸過去抓住了她的一只腳,力氣大的不容她抗拒。 唐云舒一個女子怎么斗的過身懷武藝的男子,她知自己躲不過,可也不愿意順從,默不作聲表明了自己的反抗。 江允恒的鐵掌抓住她的腳踝將人拖到了床邊,箍在了自己的雙臂之間。 “舒兒,告訴我,你和顧晏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你在護國寺的這些日子,一直……一直都是他陪在你身邊?他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越說到后面他的聲音越發(fā)的能聽出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唐云舒看著他明明生氣還要故作隱忍的樣子,突然覺得好笑。 “你覺得會發(fā)生什么?你在意嗎?”她控制不住自己的陰陽怪氣,好像能看到江允恒難受她就很開心。 江允恒也如她所愿的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她看著他驟然捏緊的拳頭,心中毫無波瀾。 “舒兒,你不要這樣同我說話。你別逼我!” “我逼你?”唐云舒笑了,伸手推了一把壓在她身上的人,沒推動干脆把頭擺到一邊,臉上的不耐煩之色越發(fā)明顯。 “江允恒,問這些有意義嗎?得到了答案又如何呢?”他們的關(guān)系永遠回不到過去了。 江允恒聽不進去這些,她越不說他越覺得她和顧晏之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就越發(fā)急躁,他捏住了唐云舒的雙頰,強硬的將她的臉扳過來要她看著他。 “說!他有沒有碰過你!你是不是背叛我了?你還記得你的身份嗎!” “啪!”唐云舒狠狠的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雙眼同樣赤紅一片。 江允恒安靜了,臉被打的歪到了一邊,臉上寫滿了不可置疑。 “江允恒,你憑什么侮辱我,你以為我是你嗎?我知道我什么身份,用不著你來提醒我?!?/br> 若先前的她只是失望,那當(dāng)江允恒懷疑她和顧晏之有什么,懷疑她的清白和人品的那一刻開始,他們之間就再也不剩什么了,結(jié)發(fā)夫妻四年,她竟然連這點信任也不曾給予她。那她也沒必要為他留著情面了。 “放開我!”她再次伸手想把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