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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成了反派夫人 第25節(jié)

    “我笑你還是沒懂。”

    說完不管唐云舒更加迷茫的表情,扯著她往山下跑去。

    唐云舒不明所以,她自成年后便再未這樣瘋跑過了,幸好因為在寺中她放棄了那些華美的衣袍,穿著輕便的騎裝,不然早就摔在地上了。

    顧晏之完全是發(fā)瘋,她想收回手,可他握的太緊了,怎么也甩不掉,她想出聲斥責他,可剛張嘴寒風就呼呼的往嘴里灌,她吸了一肚子冷風,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他一路扯著她到了一處陡峭的山崖邊,幾只雀鳥正在筑巢,唐云舒不明白他帶她來這干什么。

    “我前幾日在此處發(fā)現了這家人……唔,不對,是這家鳥,聽寺中的師傅說它們每年都在此處?!?/br>
    “那又如何?”護國寺樹木繁茂,有鳥在此筑巢不是很正常的情況嗎?

    “聽說這小鳥破殼后,鳥母親只會養(yǎng)它們一段時間,之后便不會再管了,這些小的若是想活下去,便要自己去學習如何飛,如何覓食?!?/br>
    唐云舒聽懂了他的影喻:“……你是想說我對康兒的保護太過?和他才兩歲!”

    顧晏之沉默了一下:“唔……其實我想說的是,你想太多了,你總覺得你的一舉一動會影響唐相和夫人,實際上唐相早在具備了面對風暴的本領,你害怕他們受傷害,實際上他們更害怕你摔死在山崖上?!?/br>
    ……

    唐云舒再次沉默,她發(fā)現她完全跟不上顧晏之的思路,這都是些什么神奇的腦回路。

    人和鳥能一樣嗎?

    顧晏之還想說什么,被她瞪了回去:“從現在開始你別說話了?!彼卤粴馑?。

    顧晏之這次聽話了,乖乖的閉嘴,但不讓他說他就做,帶著唐云舒又跑了,她從來不知道這后山竟然有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更不明白顧晏之初來乍到怎么會這么清楚。

    “你真的是第一次來京都?”她不免有些懷疑。

    顧晏之抿著唇望著她,一臉委屈。

    她瞪了他一眼:“說話!”

    顧晏之眼中盛滿了笑意,做作的松了一口氣:“哎呀!憋死我了!”

    一句話讓唐云舒有些破功,掐了下自己的手板著臉看著他。

    “確實是第一次,只是我從小沒規(guī)矩慣了,就喜歡這些地方,聽人說護國寺人杰地靈,自然要來看看,此處不大,只要稍稍用心總能發(fā)現的?!?/br>
    “用心——”唐云舒念著這兩個字,沉思了許久。

    第42章 、玩鬧

    在唐云舒二十幾年的人生中, 顧晏之就像一個另類,他說的話,做的事, 真的如同他勸她的那句話一樣,隨心自在, 完全不管世俗的眼光。

    比如在護國寺住的第三天,他一大早跑來敲開她的門,硬要扯著她去看日出, 她當時剛起來就換了衣服頭發(fā)還披散著, 他不管不顧,扯著她就往后山跑,到了山上太陽剛剛冒出天邊,她第一次見證了黑夜如何被光明驅散, 當時的場景太震撼了,使得她想滅口的心思暫時打消了。

    結果第二天他又硬扯著她要去山下的莊子偷果子,是的,偷!唐云舒當時知道的時候人已經在果園里面了,她唐云舒,京都城里女子的楷模,最明禮懂節(jié)之人,他竟然讓她和他一起偷果子!

    唐云舒當時把要埋人的坑都選好了, 就在他偷的那顆果樹下, 還能當肥料, 就當他為自己毫無廉恥的行為贖罪吧!

    關鍵是他偷就偷了, 偷雞摸狗還不知道低調點, 笑的聲音山間都聽得見, 唐云舒被迫給他“望風”, 結果怕什么來什么,她剛伸手結果他扔過來的桃子,她發(fā)誓這只是個下意識的動作,結果好死不死的那果農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看她的眼神……算了,她不好意思回想。

    那果農可能不敢置信穿的如此精致的小姐竟然會做賊,問話的時候都不敢太大聲,顧晏之這個罪魁禍首,這時候跑到果農面前裝乖巧,貌似十分為難的嘆了口氣:“哎,大伯實在抱歉,都是我家meimei頑劣,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她?!?/br>
    唐云舒感受到自己的手指戳破了桃子rou,汁水浸濕了滿手,她瞥了一眼笑的花枝亂顫的某人,強忍住把捏的稀爛的桃子呼他臉上的沖動。

    從小到大聽多了夸贊的話,第一次被人指責,還是因為“偷竊”這種有失禮數的事情,唐云舒一邊聽教,臉都紅的能滴出血來。

    她出來的匆忙身上沒有銀錢,伸手在頭上摸了摸取下一只簪子要遞過去,那只簪子的價值遠遠超過了他們今日摘的果子,把半個果園買下來都沒問題,但此時此刻她也顧不得計較這些,這種丟人的事情,她只想早點忘了。

    她還沒說話,手中的簪子便被半路的程咬金給搶走了,唐云舒眉心跳了兩下,轉頭瞪著顧晏之,用眼神詢問他究竟要做什么,顧晏之對她笑了下,隨后當著她的面把簪子收到了自己的懷里。

    之后他從袖中掏出一錠金子遞到了果農手中:“大伯見諒,這個就當我們賠果園的損失了,還請不要把今日之事說出去?!?/br>
    那老伯是老實人,估計都沒怎么見過金子,看到顧晏之出手這么大方,更加肯定兩人身世不凡,來此處應當就是尋個樂,有些不敢接。

    顧晏之把金子丟到老伯懷里,扯著還在發(fā)懵的唐云舒跑了。

    “我告訴你顧晏之!今日之事要是傳了出去,我絕對和你同歸于盡!”唐云舒被他纏了這些時日,如今被他扯著已經不做掙扎了,因為知道掙也掙不脫,但是不妨礙她把手中的汁水和桃rou殘渣往他身上抹。

    顧晏之全當沒發(fā)現,拉著她到溪邊才放開,然后親自捧著水給她凈手,唐云舒仍舊不滿的瞪他,他便不要臉的又要上手,氣的唐云舒手伸到河里甩了他一身的水。

    看著他臉上頭上皆是水滴,她才稍稍消氣,自顧自的洗起手來,顧晏之無奈的笑了笑,胡亂呼嚕了兩把臉上的水珠,然后從懷里掏出干凈的手帕遞到洗干凈手的人面前。

    唐云舒愣了一下接過了,瘋鬧了半天她頭發(fā)亂了些許,這讓她忍不住皺眉,用手撫了兩下還是無用,心中不免又有些郁結,覺得連頭發(fā)都和她作對。

    這時候顧晏之像是欣賞夠了她發(fā)脾氣,突然走過來抬起手將她頭上固定頭發(fā)的兩根發(fā)簪取了下來,唐云舒還沒反應過來,一頭青絲便像瀑布一樣披散了下來。

    她愣了一下,緊接著是惱怒:“你又要干什么?!”

    顧晏之不回他,伸手去攏她的頭發(fā),被她側身躲過了,眼神有些警惕的望著他。

    顧晏之看她小兔子一樣的眼神,笑了一下,無奈到:“難道你準備這樣回去?這會寺里人正多,指不定會被誰看到?!?/br>
    “那還不是怪你!”唐云舒氣極,他竟還好意思說。

    顧晏之聳了下肩,擺手道:“所以我這不是正在贖罪嗎?我給你弄好?!?/br>
    所以他是要給她挽發(fā)?看著他手中的簪子,她將信將疑:“你會?”

    她怕這又是他新的捉弄她的方法。

    顧晏之揚了揚眉,臉上是張揚的少年氣:“我會不會,你試試不就知道了?!?/br>
    唐云舒不太想試,但她頭發(fā)太長了,之前一直是清苡在打理,讓她自己來還真不一定弄得好。

    “你要是弄不好,我就把你踹到河里去!”背過身之前她不忘威脅。

    顧晏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明顯沒把她的威脅當回事,但臉上的嬉皮笑臉的表情已經收起來了,攏著手中的發(fā)絲像對待稀世珍寶般小心翼翼。

    唐云舒一直很忐忑,在心中默念了兩遍菩提心經,正在想著待會要是不滿意是把人踹下去還是推下去的時候,身后傳來一聲很輕的好了。

    她愣了下,下意識拿手摸了下頭發(fā),這就好了?可她兩邊不是還披散著這么多……

    果然他就是想整她!

    她有些生氣的抬手推他,被顧晏之一把抓住帶到了河邊,指著河面讓她看。

    唐云舒不情不愿,她害怕很丑,閉著眼睛不愿意看,顧晏之便按著她非讓她看。

    “我自己看!”她真的被顧晏之纏的沒辦法了,推開他望向河面。

    眼前一亮。

    散亂的發(fā)絲被發(fā)簪固定在頭上,是她沒有見過的樣式,但出奇的好看,沒有東西打理所以看著沒那么一絲不茍,但因此更增加了一絲慵懶的感覺,確實很好看,顧晏之竟然沒有騙她,他一個大男人,竟然會挽女人的發(fā)髻。

    只是……

    她看著身后披散的半截頭發(fā),抿了抿唇角。

    顧晏之在一旁撐著腦袋看她,見她皺眉便笑了笑:“怎么?不滿意嗎?我還會其他樣式,要不都給你試一遍?”

    唐云舒望著她,半響才說到:“你是故意的。”

    顧晏之仍舊笑著問:“此話怎講?”

    唐云舒指了指身后的頭發(fā):“這是少女的發(fā)式,我一個已成親的婦人不能用,你將他全部挽起來?!?/br>
    “我不要”顧晏之一口回絕:“你不覺得婦人的發(fā)式太老氣了嗎?一點都不適合你,二十幾歲的年輕姑娘,自然要梳些新潮的樣式。”

    唐云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說笑的意思,一抿唇角,自己伸手到耳后抓住了那些散落的頭發(fā)。

    “你不改我自己改?!?/br>
    她知道顧晏之什么意思,但她不能,這些日子她就算縱容了自己跟他一起發(fā)瘋,但她從未忘過自己的身份。

    她是靖國公府的兒媳,她的夫君是靖國公府世子江允恒,只要她一天未和江允恒和離,她就必須得牢記。

    她伸手去攏后面的頭發(fā),可那些頭發(fā)似乎也像是知道她不樂意一樣,怎么也攏不到一起。

    她明顯情緒變了,有些不耐煩的去扯顧晏之剛弄好的頭發(fā),可越急越亂,扯斷了好些發(fā)絲都沒發(fā)現。

    還是顧晏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臉上的笑容終于不見了,眉頭緊鎖盯著她問:“你到底在氣什么?”

    他真的不明白明明剛剛兩人還相處的挺好的,她雖然表面不喜,可他看得出來她心里是放松的,也沒有在城中時的拘束感,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對他也沒那么排斥了,不就是給她挽了個少女的發(fā)髻嗎?至于這么生氣嗎?她就那么放不下江允恒嗎?

    唐云舒目不轉睛的同他對視,他眼睜睜的看著她眼中的光彩逐漸消失,又恢復成了前兩天那樣的一潭死水,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捏住了一樣,快要呼吸不了。

    他妥協(xié)了。

    他握住唐云舒的手要拿下來,唐云舒還在和他較勁。

    “我給你弄,你看不到?!?/br>
    他嘆了口氣,聲音也沒有剛剛那么熱烈了,唐云舒愣了一下,不知為何覺得有些難受,但還是緩緩的松開了手,任由顧晏之在她頭上動手。

    兩個剛剛還熾烈過的靈魂,突然一下像是被抽干了一樣,了無生氣。

    唐云舒看著眼前的河水,水在不停地流動,可她面前的好似從來沒有動過一樣,就像她以為她從國公府里出來,離了京都就會好起來,可離了京都她也還是唐云舒,明明姓唐卻貫著江允恒的姓,自欺欺人一場笑話。

    顧晏之的動作很快,唐云舒很好奇他一個大男人怎么對梳頭這種事情這么了解,還有如此手藝,但她現在沒心情問,估計顧晏之也沒心情回她。

    她沒去看他弄成了什么樣子,對著他勾了下嘴角說了聲謝。

    之后她轉身便要離開,這個時候她才發(fā)現,或許她并不討厭顧晏之,也并不反感顧晏之拉著她四處丟臉,相比起一個人在禪室里一遍遍說服自己,這樣的方式確實讓她更快樂,可也到此為止了,她不能再縱容下去了。

    “顧大人,明日……我便回國公府了,明日你就不用來尋我了,這些日子多謝你照顧了,等日后大人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云舒一定義不容辭?!?/br>
    說完她轉身便走,這次是真的要離開了,轉身的瞬間她竟然覺得眼眶瑟瑟的,她沒有騙顧晏之,她出來的夠久了,確實該回去了。這么長的時間江允恒若想和永城發(fā)生點什么應該也足夠了。

    她低著頭往前走,身后一陣風刮過,顧晏之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扯進了懷里。

    “唔”

    “你還要回去?江允恒都那樣對不起你了,你還要回去做他的妻子伺候他?他究竟有什么好的,你就那么喜歡他,離不開他,他做什么你都愿意原諒?”

    他的語氣是那種極力壓制過的平靜,表面無波無瀾,內層卻早已是波濤洶涌。

    唐云舒使出全身的力氣也沒把他推開,她生氣顧晏之竟如此沒有輕重,青天白日竟敢就調戲有夫之婦:“你放開我!顧晏之你瘋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不想我活了!是不是!”

    眼淚什么時候掉出來的唐云舒都沒發(fā)現,她氣急后顧晏之又不放手,情急之下歪頭便咬住了他的手臂。

    她是下了重口的,春日的衣衫不厚,她能感覺到自己咬到了他手臂上的rou,顧晏之疼的“嘶”了一聲的聲音她也聽到了,可就算這樣他還是沒放手,反而笑著讓他咬。

    “咬重點,最好能留個永遠消不掉的痕跡,這樣下輩子投胎你便能早點找到我了,我也能認出你,到時候你就能先嫁我,而不是別人。”

    唐云舒狠狠的推了他一把:“胡說八道!你放開我!”

    “不放!除非你答應同江允恒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