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成了反派夫人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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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相點頭算答應(yīng)后隨口問到:“見過人了?” “見過了”江允恒回,之后頗有些氣餒的對唐相說:“云舒可能要在府上住一段日子,我已經(jīng)給母親打過招呼了,不會來打擾她的,這些日子便要麻煩岳父和岳母了。” 唐相擺擺手,好笑的說到:“世子說笑了,舒兒雖嫁到了國公府可還是我的女兒,丞相府是她的家,她回自己的家麻煩什么?倒是世子,你身邊那些麻煩打算什么時候處理?” 江允恒知道他在說禾凝,被岳父指責(zé)自己后院的事情,他臉上無光,可他是來認(rèn)錯的,若是讓唐相不快,讓云舒知道了只怕會更不快,因此恭敬的答到:“我已經(jīng)同母親商量了,讓母親盡快給禾凝找個合適的人家,岳父見諒,禾凝的父兄對我有恩,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完全棄她不顧。但我可以向岳父起誓,我對禾凝絕無兒女私情,此生只有云舒是我唯一的妻,任何人都別想越過她去。” 他如此情真意切,可聽到的唐相卻并沒多大感觸,反而頗為不耐的擺手道:“我也是讀圣賢書,知曉應(yīng)當(dāng)知恩圖報,你對那位禾姑娘如何安排我并不在意,這次的事舒兒也有錯,我教導(dǎo)無方我自會訓(xùn)斥她,我要說的不是那位禾姑娘?!?/br> 不是禾凝?那是什么? 江允恒不明白:“還請岳父明示?!彼磉叧撕棠€有什么可以稱之為麻煩嗎? 唐相眼神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見他不是裝蒜而是真的沒有印象,才悠悠到:“剛剛在宮門口,你同永安公主”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緩緩道:“還要我說嗎?” 短短的幾個字,卻含有萬鈞之力,讓江允恒直接愣在了原地,反應(yīng)過來之后匆忙想要解釋:“岳父,我同永安公主,我們” 唐相伸手制止他接下來的解釋:“你無需同我解釋,我只是提醒你,禾凝你要如何處置我無所謂,你以后要納誰為妾我丞相府也管不著,但是永安公主不可以,她的身份注定不可能做妾,你若是同她在一處,那你要舒兒如何自處?她是你的正妻,又未犯錯,你沒有任何理由給她難堪!” “岳父!我真的沒有這個心思!”江允恒只覺得自己很無辜,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還會同永安公主扯上關(guān)系。 唐相心中氣憤今日親眼所見,此刻江允恒說什么他都覺得他是在狡辯。 “不管是不是事實,你別讓自己后悔便好!” 說完轉(zhuǎn)身便進了府,江允恒看著他的背影,逐漸捏緊了拳頭。 唐相進門后看到唐云舒待在廳前看著那株梅樹,那樹花都謝了,光禿禿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沒給女兒說今日看到的事情,同她聊了兩句康兒,兩人便被丞相夫人喊回去吃飯了。 國公府 一回到府中江允恒便把自己關(guān)進了他和云舒的臥房,午膳也沒用,這一待便待到了晚上,中途國公夫人來看他,看他狀態(tài)不太好有些擔(dān)憂的問他出了何事,他無心同母親周旋,三言兩語將她糊弄回去了。 到了晚膳時間他仍舊沒出來,有奴才過來問他要不要傳膳,他沒說話,過了好會兒才從屋里傳出話來,卻沒有要傳膳,而是讓人送了酒進去。 江允恒一般不飲酒,他從小便十分克制自律,從軍后更是要時刻警醒,幾乎滴酒不沾。所以酒量也并不好,喝了不過兩口便醉了。 他不知道中午在宮門口和永安公主待在一起的事被人看到了,而且這個人竟然還是自己的岳父,說到底永安公主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他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他也只是在年節(jié)的宮宴上碰巧救了她一命,可那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今日從皇后宮里出來,要出宮門的時候突然被永安公主喊住他也愣了一下。 可永安公主只是感謝他的救命之恩,并沒有說其他什么,兩人也未做什么過分的事,為何唐相會覺得他會和永安公主有關(guān)系,這難道不是無稽之談嗎? 想到最近的一樁樁一茬茬,還有唐相今日對他的態(tài)度,他雖是個大男人了也難免會覺得很委屈,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為何沒有一件順心的事。 心中郁結(jié)難消手上便沒了分寸,下人送來的兩壇酒不知不覺就空了,撒氣的將空酒壇扔到了一邊,大喊著讓下人再送酒來。 剛喊完便感覺到門被人推開了,他有些暈眩,只看到一個朦朧的身影,像極了他曾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他的云舒—— 他誰都不要,只想要這一個人。 作者有話說: 有沒有感覺到,要開始火葬場了~ 第30章 、醉酒 丞相府里 用過午膳后一家人在亭子里坐著休息, 父親靠著柱子看書,母親在泡茶,唐云舒在一旁哄著康兒睡覺。 這是她們家獨有的習(xí)慣, 一家人不管多忙,吃完飯后都要在一起休息一會, 也不用說什么做什么,就單純的待一會而不是大家吃完飯就各奔東西。 唐云舒一直在偷偷的瞄唐相,她一直在等著父親同她談話, 可等了許久父親也沒有要同她說話的意思, 這讓她反而更加忐忑。 待了會后唐相便起身要離開了,他公務(wù)繁忙,這飯后的小憩已經(jīng)是他難得的閑暇。 見他要離開,唐云舒匆忙站起來:“父親!” 唐相回頭疑惑的望著她:“怎么了?” 她咬了下唇角, 有些緊張的問到:“父親,你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唐相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說什么?” “我”唐云舒不知該說什么。 唐相嗔怪的看著她:“說話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事直說便好?!?/br> 唐云舒尷尬的退了回去:“沒……沒事了。”她原本以為她突然從國公府回來,她已經(jīng)嫁人了,遇到事還只知道回娘家,父親總要問下她發(fā)生了什么才是,可他什么都沒問。 父親離開后,母親坐了過來,康兒已經(jīng)睡熟了, 安靜的躺在她懷中, 歲月靜好。 “不用擔(dān)心你父親會罵你, 這次的事錯又不在你, 實話告訴你吧, 是你父親主動要求我去接你回來的?!蹦赣H看著她小聲的說到, 眼神中充滿了溫柔。 “父親他……”唐云舒微愣, 父親在她心中一直有些嚴(yán)格,沒想到竟會做這樣的事。 丞相夫人在她頭上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嗔怪道:“你在想什么呢?那是你父親,難道還能看你受委屈?” 唐云舒已經(jīng)紅了眼圈,緊抿著唇角努力讓自己笑著搖了搖頭。 她一直知道父母是自己最大的靠山,不管是江允恒還是國公夫人對她寬容都不是因為她這個人,而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她不僅是唐云舒,更是丞相府的小姐,唐相的獨女,也因為如此她才害怕,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害怕自己毀了丞相府的名聲,所以努力讓自己成為最好的那個。 所以她才會在回到相府看到父親的瞬間便后悔了,她在禾凝的事情上,太過感情用事,給別人留了太多的把柄,明明可以平靜的處理這件事,可她太沖動了,她竟然還沖到禾凝房中打人,這實在不是她該做的事情,難怪當(dāng)時江允恒看她的表情像在看瘋子。 她心中有了決定,看著母親說到:“母親,明日我便帶著康兒回國公府了,我終歸是出嫁了的女兒,哪有一直待在娘家的道理,說出去惹人笑?!?/br> “這么著急做什么?”國公夫人不悅的皺眉:“是不是江允恒今日說什么了?你回自己家他有什么可為難你的!” “不是的”知道母親誤會了,唐云舒連忙解釋:“他沒有催我,是我自己覺得這樣不好,母親你放心,我已經(jīng)沒事了。” 丞相夫人還是覺得不悅,可見她笑著,臉上也沒有絲毫的不愿,這才不放心的問到:“確定沒事了嗎?” 唐云舒肯定的點了點頭,還對著母親笑了一下,實則心中早就在打鼓,她其實還沒決定好,但她不想父母為自己擔(dān)心,她已經(jīng)成年了,有些事情總要自己擔(dān)起責(zé)任來。 丞相夫人見她心意已決也便不再留她了,女兒大了,雖然她有心護著,可她也有自己的小家,總要去維系的。 當(dāng)天晚上聽說她要回去,唐相沒有反對,只是嘆了口氣,然后去書房里拿了兩本帖子給她,這是他親手寫的,為康兒準(zhǔn)備的。 唐相的字在市面上有市無價,多少人花重金只為求一字,可如今竟寫了貼拿給康兒臨摹。 在她記憶中父親一直話不多,更多的是體現(xiàn)在行動上,他從未說過要保護她的話,可全京都人盡皆知,唐相護短。 她沒忍住上前抱了下父親,像小時候一樣,而他只是溫柔的拍了拍她的頭。 “明天什么時辰走?”唐相問她。 唐云舒離開父親的懷抱,擦了下淚花:“盡量早一點吧,趕上回去給婆婆問安?!?/br> “嗯”唐相點頭,沒有多余的話:“路上小心?!?/br> 當(dāng)天晚上,唐云舒突然心跳的很快,她以為是要回到國公府的緊張,卻沒想到在國公府里,還有個大“驚喜”在等著她。 第二日一早唐云舒未用早膳,母親早早的來了她房中,幫她給還未睡醒的康兒穿衣服,之后親自送她們上了馬車。 回去的路上,唐云舒突然變得很平靜,看著馬車從丞相府到國公府,和當(dāng)初大婚時一樣的路線,可她卻再也沒了當(dāng)初的心境。 很快便到了國公府,門房見著她的時候還愣了一下,她抱著康兒往東院走,打算把康兒放下后便去主院給國公夫人請安。 到東院門口的時候她覺得有些奇怪,今日朝按理說江允恒應(yīng)該起了才是,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黑漆漆的一片甚至是連燈都沒有掌,難道昨夜江允恒沒有回來休息嗎? 抱著滿腔的疑惑她踏進了東院,卻和匆匆跑出來的人影差點撞上,清苡眼疾手快抓住了那丫鬟,拎著手中的燈籠一照發(fā)現(xiàn)竟是禾凝身邊的清屏。 “你怎么在這?!”清苡厲聲質(zhì)問。 黑暗中,清屏詭異的笑了一下,然后突然面露慌張的喊起來:“少夫人!你怎么回來了?少夫人回來了!” 她沒有緣故的大聲吼叫她回來的事,唐云舒不知她意欲何為,康兒在她懷中不安的動了下,她擔(dān)心嚇著孩子,便繞過清屏想進屋去。 剛走了兩步突然聽到屋里有東西打翻的聲音傳出來,唐云舒腳步頓了下,江允恒在房間嗎?那怎么—— 她心中突然一凜,不敢置信的回頭看了眼被清苡抓著的清屏,明明在黑暗中她卻感受到她在笑。 她不自覺的抓緊了康兒的衣服,剛想上前去敲門,門便粗魯?shù)谋蝗藦睦锩娲蜷_了,一股濃厚的酒味迎面撲了過來,然后才是開門的人,即使再看不清她也知道出來的不是江允恒。 那樣瘦弱的身體,披散著頭發(fā),一邊往外跑一手還在攏凌亂不堪的衣裳,明明表現(xiàn)的驚慌失措,臉上卻沒有絲毫害怕和驚嚇的,不是禾凝還能是誰。 唐云舒抱著孩子和從房間里沖出來的禾凝面面相覷,只覺得禾凝臉上的笑意快要掩不住了,她以為看到這樣的場景自己至少會難過一下,可她確實內(nèi)心平靜,甚至松了口氣,有種終于解脫了的松快感。 禾凝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沒料到她會突然回來,反正這都不重要了,這種時候她腦子反應(yīng)的極快,眼淚馬上落了下來并作勢要跪下。 還未等她動作,唐云舒已經(jīng)移開了眼,視若無睹的轉(zhuǎn)身,禾凝猝不及防未控制力度,膝蓋重重的跪在地上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小院里聽的尤其清楚。 屋里的江允恒慢悠悠的睜開眼睛,第一動作便是捂住了頭,他頭疼的像是有人拿了幾百個大鼓在里面敲一樣,頭疼欲裂。 “水”嗓子里面快要冒煙了,努力說出口的話也只有很小的聲音。 屋里久久沒人進來,可他明明聽到有人說話了,昨晚喝太多酒了,他使勁拍了拍腦袋從床上坐起來,赤著腳起身在架子上隨意扯了件外袍披在身上,隨手拿起桌上也不知什么時候的茶水灌了一大口,才總算覺得緩解了一些,看門開著便搖搖晃晃的撞出了門。 院子里已經(jīng)有人在做灑掃了,奇怪的是這些人看著他都驚恐的低下了頭,他記得昨夜只是喝酒,難道還做了什么他自己不知道嗎? 他正靠著柱子拍腦袋,卻看到清苡走了進來,原本沒在意,在低頭的時候卻突然想起,清苡不是跟著云舒回丞相府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這時候她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他記得昨夜睡死過去之前,看到一個人影進來,好像是唐云舒,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竟然是真的嗎! 顧不得頭痛,他跌跌撞撞的跑到屋里,因為太激動了,所以沒注意到清苡為什么在給唐云舒拿衣服。 他扯著清苡迫不及待的問:“云舒是不是回來了?!” 清苡被扯的踉蹌了一下,抬頭看到是江允恒,臉上原本的薄怒變成了震怒,第一次不守規(guī)矩的沒有回答主子的話,甚至連禮都沒有行,直接轉(zhuǎn)頭繼續(xù)給唐云舒收拾衣服。 “放肆!我問你話呢!你們小姐是不是回來了!”江允恒沒想到被一個奴才給了臉色,也有些生氣,又看了眼她手中的衣服,終于覺得奇怪:“你拿她的衣服做什么?” 清苡打定了主意不搭理他,手上的動作更快了,都拿好后轉(zhuǎn)身便要走。 “給我停下!”江允恒跟在她身后,臉上已經(jīng)是掩飾不住的震怒:“給我說清楚!你們小姐要干什么!” 清苡也被他的話惹火了,緊緊抱著手中的衣服迎上了江允恒壓迫的視線,一開口便是嘲諷:“世子真會說笑,什么叫我家小姐想做什么?我家小姐還不是為了世子著想,想著在這礙世子的事,所以從今以后就搬到小少爺?shù)脑鹤恿?,世子放心,我們家小姐保證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絕不會來打擾世子的!” 說完趁著江允恒愣神的功夫,一溜煙就跑了。 作者有話說: 昨天有個地方寫錯了,江允恒回去后是把自己關(guān)到了臥房不是書房,改了哈 第31章 、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