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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后阿寶 第21節(jié)

    他那幅擱在箱子底的畫,不是畫了么?

    阿寶瞟一眼緊閉著的房門,里面透出昏黃的燭光,想必梁元敬還沒沐浴完。

    她再看向黑漆漆的書房門口,頓時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飛快朝書房跑去。

    梁元敬的書畫藏品很多,屋子里存放了不少箱籠,但阿寶還記得,那裝著他心上人的畫,是一只烏木飾漆,四角包銀的箱籠,畫軸用一根紅繩系著。

    她舉著油燈,目光從一只只箱籠搜尋過去。

    烏木飾漆,四角包銀……

    等等……

    找到了!

    阿寶將油燈放去一旁,興奮地將角落里那只不起眼的箱籠拖出來,懷著激動萬分的心情,正準備打開看時,嘴角的笑容漸漸凝固了。

    只見那箱籠上,掛了一把黃澄澄的大銅鎖。

    “…………………”

    “實在是太過分了!掛一把鎖,這是防誰呢?”

    阿寶怒氣沖沖地闖進廂房里,也不管梁元敬是不是還在沐浴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了魂體狀態(tài),兩扇門根本擋不住她。

    她沖進去時,梁元敬已經(jīng)洗完了,穿著雪白的中衣,站在水霧裊裊的浴桶旁,似乎是想將浴桶搬出去把水倒掉,但因為他酒醉后沒有力氣,搬不動,只能低頭望著水面發(fā)呆。

    “……”

    阿寶的怒氣一下子就煙消云散了。

    算了,誰能跟呆子計較。

    “別傻站著了,放那兒罷,明天早上再收拾?!彼f。

    “哦?!?/br>
    梁元敬呆呆地望來一眼,隨后走去屏風后,躺進他的被窩,雙手規(guī)矩地交疊于腹部,閉眼入睡。

    阿寶:“……”

    很好,就算醉了,還是知道自己該睡哪兒。

    阿寶真是哭笑不得,走到他的地鋪旁邊,抱膝坐下,欣賞他的睡顏。

    剛出浴的梁元敬還真是活色生香,如玉的肌膚蒸騰出些許薄暈,睫毛濕漉漉的,嘴唇紅潤,雪白的中衣領(lǐng)子下,依稀可以看見一點鎖骨的影子,剛才看得她真是……

    差點就把持不住了!

    梁元敬:“?”

    睡著的梁元敬似乎是察覺到了有什么在盯著他,突然睜開了雙眼,驚訝又懵懂地看著她,眼神就像一頭受驚的小獸。

    阿寶:“……”

    別看了,再看她真的要狼血沸騰,就地撲倒他了。

    “梁元敬?!彼八?/br>
    “嗯?”他閉眼回應,被酒浸過的嗓音沙沙的,有點磁性。

    “你的心上人,是誰???”阿寶循循善誘地問。

    梁元敬一怔,沾著水汽的纖睫顫了顫,低聲說:“是……”

    阿寶豎起耳朵,然而聽他“是”了半天,始終沒聽到下文。

    她只得上前,將耳朵貼過去,隨即,聽到了梁元敬平緩規(guī)律的呼吸聲。

    “……”

    他居然就這么睡著了!

    阿寶恨恨踹了他一腳,飄去自己的榻上了。

    作者有話說:

    不好意思,久等了,周日還有一更,周一不更,入v后會穩(wěn)定日更的。

    第21章 蝗災

    第二日清晨醒來,梁元敬在用早膳時,聽見余老問:“公子,娘子呢?還沒起身嗎?”

    梁元敬險些把口中的清粥噴出來,抬頭驚愕道:“什么娘子?”

    “就是公子從揚州老家來的娘子啊。”

    余老埋怨地看他一眼。

    “公子,你也真是,怎么娶了妻也不說,還是那般貌美,恍如神仙妃子一樣的娘子。她從揚州一路找來京城尋你,只怕吃了不少苦頭。”

    梁元敬:“……”

    阿寶優(yōu)雅地一頷首:“多謝夸獎,余老,真沒想到你對我評價這么高?!?/br>
    梁元敬:“…………”

    余老憂心忡忡地看了眼桌上的膳食,道:“也不知道這一桌夠不夠娘子吃,昨夜她吃光了一整鍋湯餅,唉,估計是路上餓狠了。”

    “……”阿寶臉黑了,“謝謝,這個就不用說了?!?/br>
    梁元敬放下筷子,淡淡道:“沒有什么娘子,是你昨晚做夢了?!?/br>
    余老一愣:“怎么會?我明明看到了……”

    “你看錯了?!?/br>
    梁元敬不容置疑地打斷他,擦嘴起身,今日是他去畫院上值的日子。

    出門前,阿寶看見余老呆呆地坐著,一臉懷疑人生的樣子,內(nèi)心有些不忍,轉(zhuǎn)頭責怪梁元敬:“你跟他說那些干什么?這下余老該覺得自己老糊涂了?!?/br>
    “是你不該跟他說那些。”

    阿寶停下,細細地觀察他的神色,道:“生氣了?”

    梁元敬搖頭:“沒有?!?/br>
    阿寶扯扯唇角:“至于么,我不就開個玩笑嗎?”

    梁元敬轉(zhuǎn)過身,看著她道:“你不是總提醒我,你已經(jīng)死了么?既然是這樣,你就不該以活人的模樣出現(xiàn)在我認識的人身旁,更不該對他們開什么‘娘子’之類的玩笑話,這樣如若有朝一日你不在了,我要如何對他們解釋你的消失?”

    “……”

    不得不說,阿寶無言以對了。

    一向寡言少語的梁元敬,突然變得這么能說會道,這讓她很不習慣,而且……

    他干嗎用這么冷漠的語氣說這種話啊!

    阿寶要氣死了,瞇著眼冷笑道:“哦,那真對不住,是我的錯,我不該跑到余老面前胡言亂語,我是個死人,死人就該有個死人的樣子,不該變成活人貪戀這人世間,對罷?”

    梁元敬倏地抬起眼:“我沒有這么說。”

    阿寶怒道:“還用說嗎?我聽你就是這個意思!”

    梁元敬別過頭,急促地喘了口氣,胸膛劇烈起伏,似乎是在極力克制情緒。

    隨后,他扭過頭來,漆黑的眼珠靜靜地盯著阿寶,幾乎刻板地重申道:“我只是不喜歡你開‘娘子’之類的玩笑?!?/br>
    “可以理解,”阿寶語帶嘲諷,“畢竟你有心上人嘛。”

    “……”

    梁元敬臉色煞白,死死地攥住拳頭,沒有開口。

    阿寶忽然覺得很沒意思,漠然道:“放心罷,我以后都不會再開這樣的玩笑了。你還不走嗎?等會兒去畫院要遲到了?!?/br>
    梁元敬看了她一眼,嘴唇動了動,似乎是想說什么,但最終什么也沒說,也沒有騎上驢背,而是默默地牽著繩子,走在前面。

    阿寶看著他一如既往的清瘦身影,忽然想,梁元敬似乎也不是很好很好的了,他只有一點不好,那就是他有個心上人。

    -

    這日上午,阿寶沒再與梁元敬說一句話,也不再跟他吐槽畫院講學的老頭兒,自己一個人坐在廊下默默發(fā)呆。

    梁元敬頻頻透過窗欞朝她看去,正在講學的畫學正見他如此心不在焉,當即重重哼了一聲:“若覺得老夫講的不好,可以出去!”

    正值仲夏,烈日炎炎,蟬鳴聲此起彼伏,天際流云或聚或散,畫院廊廡前植了一排蒼松翠柏,有風從松樹那邊透過來,頓時讓人精神為之一爽。

    阿寶正低頭數(shù)螞蟻時,視線內(nèi)出現(xiàn)了一雙登云靴,她抬頭訝異,看著來人。

    “怎么出來了?”

    梁元敬在她身旁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低垂著眼,忽然說:“對不起?!?/br>
    “……”

    阿寶十分抓狂:“你說什么對不起啊?”

    “不知道,”梁元敬偏頭看著她,“你還生氣嗎?”

    “…………”

    阿寶這一刻說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她心想,梁元敬這個呆子,連自己為什么道歉都不知道,怎么會有他這么呆的人?

    又想,自己實在是太壞了,怎么又欺負起梁元敬了,明明決定以后要對他好一點的。

    可她此刻真想撲過去狠狠咬他幾口。

    呆子!呆子!

    阿寶心潮起伏,似有千言萬語要說,但最后,卻也只凝成一句話。

    “不生氣了。”她郁悶地說。

    梁元敬點點頭:“回去給你買糕?!?/br>
    “……”

    又來了,就只會這一招,他是對糕有什么執(zhí)念嗎?

    她也并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