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七零] 第2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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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知道她妹子跟著她的那個資本家的爹,沒少過富貴日子。 她跟著她娘,過的日子,只夠溫飽的,就連找的男人都是小地方的鉗工。 沒有她這個meimei見多識廣,她就是一個從小地方出來的土大姐。 因為沒有跟著她爹,她結婚的時候,就那樣匆匆的嫁人了,沒有啥陪嫁。 主要那個時候,她爹也不知道她結婚。 她娘又不讓她去找她爹,她只能等她娘死了后,才帶著男人,閨女找過來。 都說風水輪流轉,她前面羨慕她妹子,可到了后面,不僅不羨慕,還忍不住慶幸。 慶幸當時,她跟了她娘,要不然的話,她也成了資本家的臭小姐。 就因為她跟了她娘,她才在那些年過的順順當當,她妹子可就沒這么幸運了。 可沒想到,又變了,沒有啥成分,啥帽子了。 其實,她前段時間,就想給遠在海外的爹寫信,可她不知道她爹的地址。 …… 潘鳳嘆了一口氣,不想了。 要是她爹知道她也在瀘城,并且已經(jīng)和妹子相認了,給她的信,肯定會寄到這里來的。 她已經(jīng)給她爹寫了一封長長的家書,這兩天就按照地址寄過去,家書里說滿了,她這個閨女對他那個異國他鄉(xiāng)的爹的掛念。 等晚上她要再添上點,告訴她爹,她這些年一直在瀘城。 “你們的外公,和外婆,有三個孩子,一個我,一個你們的二姨,還有一個你們的小舅舅?!?/br> “媽,這我知道,你以前不是說過嗎。 這些年,我那個小舅舅沒有信,不知道死哪去了,還活著沒活著,都不知道。” 要不然,他怎么不回到這來?都摘帽子了。 肯定是死在了被下放的地方。 白淑英前兩年的時候,可是聽說了,被下放的那些人,有些身子骨熬不住的,都走了。 其實,她都不知道她這個小舅舅長啥樣,只在好多年前,見過他一面,后面再也沒見到。 也不知道他被下放到哪了,她對他一無所知。 再加上那個時候,她們也怕和他扯上關系,被牽連,所以也不敢去打聽,去找。 潘鳳也是這樣想的,她那個兄弟,八成是沒了。 “你們的舅舅是恁外公唯一的兒子,他要是活著,恁外公打下的家業(yè),肯定是交到他手上。 可現(xiàn)在,他不在了,恁外公就只剩下了我和你們的二姨,這兩個閨女。 你們的二姨又沒有親生的孩子……” 潘鳳說著說著,不說了,剩下沒說完的話里的意思,白淑英和白淑華都懂。 將來,她們外公的家業(yè),要落在她們手里?。?! “媽……” 白淑英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在客廳走來走去,興奮的不知道說啥好了。 就連白淑華都穩(wěn)重不下來了, “媽,你說外公的錢能有多少?” “你外公的錢,我估摸著能塞滿三個咱這樣的屋子,你外公那可是海外的鈔票,值錢著哪?!?/br> 到現(xiàn)在,潘鳳還記得她娘和她說的她們以前的生活,出門都是坐四個輪的車,叫啥……老福特…… 家里還有伺候人的,她爹是紡織大王。 就是不知道,她爹當時為啥要和她娘離婚,她問她娘,她娘到死都不肯和她說。 白淑英喝了一杯桌子上的涼水,都沒壓下心中的亢奮。 她之前不是沒有惦記過她外公在海外的家業(yè),可那個時候,她想著她那個失蹤了很多年的小舅舅會出來。 到時候外公的家業(yè),由他繼承,輪不到她這個外孫女。 可這一兩年過去了,一直不見他回來,也沒個信。 “媽都想好了,你外公的家業(yè),是你們的兄弟的?!?/br> 潘鳳見這倆閨女眉頭一皺,要不愿她的意,又緊接著說道, “可你們的兄弟,就是個不務正業(yè)的混混,這些家業(yè)放在他手里,他也不會打理,只會敗家。 媽想的是,你們是他的大姐,二姐,尤其是淑英你,咱家就數(shù)你文化最高,是個大學生,懂得多。 到時候,你要幫你兄弟打理那些產(chǎn)業(yè)才行?!?/br> 剛剛這一會的時間,白淑英的心情一會上了天,一會又砸在了地上,此時她也冷靜了下來。 雖然不滿意她媽這樣的安排,但沒有說啥話。 白東就是個不長腦子的二貨,每天就知道往家里帶那些妖精對象,上次還被一個女的給誆騙走了兩千塊錢的彩禮錢。 這樣的人能干啥事。 到時候,那些家業(yè),雖說是她打理,但也相當于攢在了她手里,是她的。 白淑華看了白淑英一眼,知道她心里想的是啥。 叫她說,她外公的產(chǎn)業(yè),還不如一分三份,她拿走應該屬于她的那份。 可這話她不敢說,怕她說了,連替她兄弟打理產(chǎn)業(yè)的資格都沒了。 潘鳳她們都沒有想到崔婉儀,因為潛意識里覺得她是撿來的,壓根沒有繼承這些家產(chǎn)的資格。 在她們心中,已經(jīng)“死了”的潘良,此時已經(jīng)來到了瀘城。 第166章 潘良這次回來,和上次已經(jīng)時隔了幾年,心境也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 他兩年前,從南嶺農(nóng)場離開后,去調(diào)查了一些往事,要不然早就回來了。 崔家, “媽,吃藥了?!?/br> 崔婉儀一手拿著藥,一手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水,朝坐在沙發(fā)上,修剪花枝的潘烏雪走了過來。 “媽,這些花,待會再剪吧……” 崔長亭下班回來的時候,就見地上是水和玻璃片,婉儀的手被熱水燙的通紅通紅的。 甚至都起了水泡。 而他妻子潘烏雪,正淡定的插著花。 看到這一幕,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她又發(fā)脾氣,為難閨女了。 “爸……” 崔婉儀像是才看到崔長亭似的,連忙把燙傷的手背在了身后。 “我媽下午忘記吃藥了,剛剛都怪我水杯沒有端穩(wěn),我這就去拿掃把?!?/br> “你先處理一下手上的傷,我來弄?!?/br> 崔長亭放下手中的公文包,去拿掃把,把地板上的玻璃渣給掃走了。 不肯去抹藥的崔婉儀拿來了拖把, “爸,我手沒事,過兩天就好了,媽還沒吃藥,我再去給她倒一杯水。” 把地上的水跡拖干凈的崔婉儀,轉身又回了廚房。 崔長亭看著她的背影,心里對這個閨女,忍不住更加的心疼和愧疚了。 他在潘烏雪的身邊坐下,看著她自顧自的插著花,姣好的面容,就像很多年前一樣,他忍不住走了一會神, “烏雪,婉儀是咱女兒,你別總是為難她?!?/br> 崔長亭替崔婉儀說著話,面對潘烏雪的時候,他的聲音很低,也很溫和,有種低三下四的感覺。 潘烏雪插花的動作,猛地一滯,然后拿著桌子上的百合花,啪啪啪的朝旁邊的崔長亭的臉砸了過去。 “媽,你這是干什么?” 倒了一杯溫水的崔婉儀,見她媽在打她爸,急匆匆的跑過來攔。 “我沒事,我沒事……” 崔長亭撥開了臉上的花,神色有種說不出的狼狽。 要是在二樓,她想怎么打他都行,可這當著女兒的面,崔長亭臉上有些不自然。 “哼?!?/br> 潘烏雪把手中的殘花,扔在了崔長亭的臉上,也不插花了,要上樓。 從崔婉儀身邊過去的時候,連看她一眼都沒看,拿她當不存在的人。 “婉儀,我先上去看看,你把水給我吧?!?/br> 崔長亭知道,烏雪不認可婉儀這個女兒,所以剛剛才那樣的生氣。 可他們的女兒家玉已經(jīng)找不到了,這些年陪在他們身邊的是婉儀。 婉儀才是他們的女兒……他接過水杯的時候,目光在這個女兒的手面上的燙傷那,停留了幾秒,然后想了想, “你這幾天,收拾下行李,我準備送你出國了?!?/br> 烏雪脾氣差,婉儀從小到大受了她不少的委屈。 可她從沒有抱怨過,反而還盡心盡力的照顧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