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灌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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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靖榕的手又瘦又長,指節(jié)彎起的時候,勾起的弧度銳利得能戳穿人的喉嚨。他戴上乳膠手套,碰了碰莊玉玲的菊xue:“這里被玩過嗎?” 莊玉玲跪趴在冰冷的鐵皮臺上,被戳得不吭氣,她身后的小菊花倒是明晃晃地表示了拒絕,閉合著制止外物的侵入。 “楚新重帥嗎?” 葉靖榕這樣問。 帥是一個比較性的詞語,有帥哥,那就有不帥的人,和面前的人相比,楚新重只能算丑男一個。 然而要是從心靈的角度考慮,兩人也許還能夠一較高下。 “帥。” 人為刀俎,我為魚rou,莊玉玲不愿同他玩不切實際的文字游戲。 葉靖榕嗤笑一聲:“井底之蛙?!?/br> 莊玉玲感受到菊花上被抹上了冰涼粘膩的東西,男人的手指打旋著將東西化開后,又鉆進(jìn)了她的腸道。 那是一貫負(fù)責(zé)“出來”的地方,第一次有東西“進(jìn)來”,自然是有吃痛和不適,莊玉玲扭來扭去,要擺脫葉靖榕的手指。 葉靖榕卻按著她的屁股,里里外外,反反復(fù)復(fù),給她上了三四遍膏體,等到莊玉玲沒有那么大的動靜時,他才放開。 “你喜歡干屁股?” “我不喜歡。” 葉靖榕說著,報復(fù)性地把一根手指用力戳進(jìn)去,在她的脊梁骨都繃緊的時候,才慢慢地,一寸寸地拔出來。 “可見你寫的那篇我有潛規(guī)則你家小明星閔青的想法,真是胡編亂造?!?/br> 莊玉玲已經(jīng)沒有回?fù)舻牧狻?/br> 此時此刻,她的表情一定是蒼白無力的,呼吸一定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手指侵入的感覺強烈而難受,加上葉靖榕戴的是乳膠手套,乳膠的薄膜粘著她的腸壁反復(fù)摩擦,因為擴(kuò)張而感到疼痛的感覺更加強烈。 男人的手離開了她的菊花,莊玉玲松了一口氣。 然而有冰涼的硬質(zhì)物體塞進(jìn)了她的肛門里,緊接著有涼涼的東西涌入了自己的內(nèi)壁。 莊玉玲的眼睛在一瞬間瞪大。 他居然在給自己灌腸。 冷水讓她身體戰(zhàn)栗,短時間內(nèi)大量液體的涌入,除了身體的不適之外,還有精神上的惶恐。 給她灌腸的容器很粗,她回頭看了一眼還在擠壓的葉靖榕,容器之中還有一半液體。 男人的淺色西裝褲服帖地垂落,雙腿之間不見有任何反應(yīng)。 他垂著眼睛,看著她的某個部位,仿佛是在給她會診的醫(yī)生。 他不會是不行吧。 莊玉玲惡意滿滿地想著。 古代的太監(jiān)不能人道,情欲無法抒發(fā),憋在心里就成了暴虐的爪牙,這樣想想看,還真是一個可憐的男人。 這種近乎阿Q似的精神安慰中,容器里的液體也漸漸空了。 葉靖榕將空管子和小鐵盆放在角落,優(yōu)雅地轉(zhuǎn)身開門,利落地關(guān)門。 這間房間里只剩下了莊玉玲一人。 她按了兩下門把,果然門是從外面被鎖死的。 花xue里被灌了那么多液體,已經(jīng)有水溢出來,自己不能像狗一樣尿在地上。她就算臉皮厚,但也是有著禮義廉恥的正常女人。 莊玉玲去隔間看,那里果真有一個馬桶。 她坐在上面一泄千里,聽著聲兒不自覺地捏起鼻子。 灌腸不是情趣游戲的前奏,發(fā)明出來是正兒八經(jīng)用作醫(yī)療目的的,這清腸的效果是立竿見影,莊玉玲慶幸這段時間自己經(jīng)濟(jì)困窘,沒吃什么大魚大rou。 清理完畢之后,天花板上傳來葉靖榕的聲音:“把鐵盆里的水,自己壓進(jìn)去?!?/br> 莊玉玲不去看屋頂上是什么構(gòu)造,這是葉靖榕的房子,他在房間里裝監(jiān)控也不奇怪。 不過她憑什么要聽他的。 她那篇檄文也并非空xue來風(fēng),那段時間的葉靖榕行為舉止怪異,要約閔青單獨出游,這種近乎明示的舉動都不用帶上分析。 他這種傲氣自戀的性子,是不會容忍得不到的東西還反咬自己一口。閔青的剩余價值還可以層層壓榨,他便有其他人保著,葉靖榕暫時不能拿他出氣。 而莊玉玲就是一個破飲料罐,被楚新重一腳踩扁,再賣掉,換些自己想要的東西,于情于理都很合適。 莊玉玲邊想著,邊困得上下眼皮都在哆嗦,她是正經(jīng)的打工人,生物鐘規(guī)律得不行,這大概是過了十二點,可惜她明天沒辦法上班了。 她這份工作丟得太過于魔幻,說出來都能成為傳奇。 有的人生下來就命賤,屬于下九流那一派兒,流浪狗一樣,討點生存資源就要被人踢來踢去。 左右這臺子的溫度還挺適合,干脆在這里湊合一晚上。 她一夜無夢,第二天繼續(xù)對著墻壁發(fā)呆。 葉靖榕也沒搭理她,但莊玉玲揣摩他的意思,明白這腸不灌完,就呆在這狗籠子里。 她也不怵,躺在臺子上,晃著腿想事。 她為了生計奔波時,腦海里堆的都是沒用的工作垃圾,給自己寫劇本留下的存量少而又少,現(xiàn)在恰好可以正大光明地構(gòu)思劇本。 莊玉玲老僧入定般,同葉靖榕抗?fàn)幜舜蟀胩旃Ψ?,但最后還是屈服了。 人是鐵,飯是鋼,她今日不吃,不會被餓死,但身體有可能會壞,在拍出一部自己的作品之前,她是不許這種情況發(fā)生的。 她很愛惜自己的身體。 她從臺上起身,把那圓筒里灌滿水,對著自己的菊花就塞進(jìn)去。 但菊xue沒有經(jīng)過潤滑,塞得很是艱難,莊玉玲一狠心把整根戳了進(jìn)去,開始擠壓圓筒里的液體。 自己灌腸的感覺更加讓人不適,仿佛自己在某方面有受虐癖。 她的菊xue方才被自己的粗暴動作給弄傷了,碰到液體泛起劇烈的疼痛,她額頭沁著冷汗,強吸一口氣,將液體朝著身體里推。 一管的液體挺多,她推到大半,就有液體往外漏,帶著菊xue溫?zé)岬臏囟龋瑸⒘怂皇帧?/br> 她昨日被灌了一次,又有大半天的時間沒有進(jìn)食,溢出來的水沒有泛黃,這讓莊玉玲松了一口氣。 她灌完以后,就立刻坐在抽水馬桶上,等著方才被吞進(jìn)去的東西再從身體里出來。 等到最后一次灌腸時,她身體里排出來的都是清水,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葉靖榕今日穿著一套黑色的襯衫短褲,帶著她朝著他們頭次見面的大房間走去。 他是rou眼可見的興奮,面上掛著燦爛的笑容,配上琥珀色的眼睛,整個人都像一塊被烤化的蜜糖,讓人忍不住陷進(jìn)他的溫柔里。 莊玉玲覺得他笑和不笑時相差無幾,心黑成這樣,笑成一朵花也是食人花。 Lucky趴在地上,黑豆鼻子貼著大理石地面,一對綠瑩瑩的眼睛往上瞟著莊玉玲。 莊玉玲手上的傷口凝固沒有多久,沒有滴落的鮮血被一層皮rou封在里面,很不甘心地沒有繼續(xù)流出來。 那么深的傷口,不過是一夜的功夫,就已經(jīng)明顯地好轉(zhuǎn)了許多,自己還真是豬皮狗骨,開水燙不化,重鞭打不散。 葉靖榕倚在黑色沙發(fā)上,挑眉向她示意:“把衣服脫了?!?/br> 莊玉玲才意識到,她昨天沒洗澡,也沒辦法洗澡,渾身又臟又臭,難怪葉靖榕始終同她保持著三米的距離。 報復(fù)心頓起,莊玉玲靠過來,坐在沙發(fā)邊,離男人的臉很近,近到能看到那對琥珀色的眼眸里,自己狼狽的影子。 “我身上的味道好聞么?” 她嘿然笑道。 葉靖榕皺起眉頭看她,面上是滿滿的嫌惡,仿佛莊玉玲再多看他一眼,都是對于他的侮辱。 脖子被扣住了,莊玉玲知道他形狀優(yōu)美的手形下蘊藏的力量,登時笑容一窒。 她被迫仰著脖子,她相貌平平,身上又臟又臭,活像大街上隨處可見的那種毛發(fā)打結(jié),幾派血統(tǒng)雜糅的流浪狗。 脖子上被扣了冰涼的東西,低頭一看,是鈦鋼的鐵鏈,燈光下泛著冰冷的光澤。 這是一條全新的,栓大型犬的狗鏈。 狗鏈很沉,墜得莊玉玲低下頭去,她卻忍著幾近勒掉皮rou的疼痛感,倔強地抬頭看他。 葉靖榕看她這樣,從心里陡然生出一種期待,渾身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叫囂著要馴服眼前的兇犬。 莊玉玲發(fā)在媒體上的那篇報道,對于他的影響就像針扎一樣,屬于轉(zhuǎn)瞬即逝的疼痛。 他本想對她小施懲戒,關(guān)她三天就放了她,讓她知道害怕就是最終目的。 但是這種他平日里不會多看一眼的小角色,居然有一對能夠?qū)λ脸龅拟惭馈?/br> 他不允許她對他露出這樣的獠牙,娛樂圈是各方勢力角逐的舞臺,她只配做權(quán)勢的鐵蹄下的犧牲品。 她應(yīng)該求著自己,哭喊著求饒,不應(yīng)該像現(xiàn)在這樣,被沉重的鎖鏈墜著,還能夠高高地?fù)P起頭顱。 他要拔掉這對獠牙,鮮血淋漓的痛苦才能夠撫慰心臟鼓動的叫囂聲。 他狠狠地將她扔在墊子上,光腳踩在她的脊背上。 “跪下。” 他明白莊玉玲不會自己低頭,這種蠢笨的性格記吃不記打,那么就從讓她品味屈服的滋味開始。 他按了桌上的金鈴,很快就有傭人送了食物過來。 莊玉玲頭埋著,不想從腿縫里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