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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別嗲在線閱讀 - 別嗲 第120節(jié)

別嗲 第120節(jié)

    她在地上坐得腰酸腿軟, 終于能夠回到臥室,包裹進陰暗的所在。身體已經很累了, 稍微放松下來的一刻,又跌入另一片溫柔洶涌的潮水。

    月亮在明晃晃的日光下照得發(fā)亮發(fā)燙,來到它最適應的黑夜,仿佛獲得了新的生命, 于暗處閃爍著,被蕭樾揉在掌心里,映在湖面泛開波紋, 顫顫巍巍, 化做各種形狀。

    他深入那片云層,瘋狂地親吻他的月亮。

    舌尖勾勒它的輪廓, 愛不釋手。

    阮芋稀里糊涂地喊他的名字, 有時也被逼著喊稱謂, 一聲“老公”,換一次唇被狠狠堵住,湖水的決口也被塞滿、封鎖,無法決堤,她沖不出來,便放肆咬他,時而發(fā)泄時而討?zhàn)?,引得他發(fā)笑,胸腔貼著她震顫,呼吸聲很重,性|感得要命。

    阮芋被勾到了也笑,聲音細碎,眼尾紅得像抹了胭脂:

    “很癢誒?!?/br>
    “只有癢嗎?”

    “……”

    阮芋咬唇,雙手環(huán)上他肩膀,全身的褶皺仿佛都被蕩平了似的舒坦,神志有些飄忽,鼓起勇氣夸獎他,

    “好厲害,真不愧是我的溫老師?!?/br>
    蕭樾對“溫老師”這個稱謂不太滿意,聲色喑啞道:

    “你老公沒有名字的?”

    阮芋不知想到什么,腦子里像是有一陣勁風在盤旋,神思被風撞得有些破碎,她忍不住埋怨道:

    “你的名字太多了,我該叫你什么好?”

    蕭樾埋頭苦干,信口答:“都是你給我起一些亂七八糟的外號?!?/br>
    “不是我,是你自己。”

    阮芋的聲音細得像斷斷續(xù)續(xù)的水流,神魂顛簸著,瞇著眼看著他,一瞬間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溫香這種名字我可想不出來……還有、還有孟學長,喜歡我喊你學長嗎?”

    蕭樾動作一頓。

    他嗓音緊得像蓄勢待發(fā)的弓:“什么孟學長?”

    “孟新益啊?!比钣蠓磻^來自己好像說漏嘴了,但是她覺得這不是什么大事,婚都結了,總有一天要拎著他的耳朵問清楚,“當話癆好玩嘛?孟學長……啊……你怎么停下了?”

    他徹底停住不動,下頜緊繃,額角青筋突突地跳,似是剎得很辛苦。

    依然停在她的港灣中,青澀的海港滿得在顫抖。

    “別這樣……”

    她要哭了。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他稍稍離開了些。

    “來找你之前?!?/br>
    阮芋主動湊上去吻他的眼睛,不喜歡他在現在這個狀況下冷冰冰地拉直眼尾,“你干嘛呀?秘密被發(fā)現了要沖我撒氣嗎?”

    蕭樾皺了皺眉,喉結難耐地滾動。他感覺脊背一陣冰涼,有恐懼和愧疚的情緒漫上來,身體另一面卻燙得像被火烤,冰與熱激烈地碰撞交鋒,讓他整個人都有些錯亂。

    阮芋小嘴叭叭地給他火上澆油:

    “你竟然不理我?孟學長,是你一直在騙我誒……”

    “別叫我孟學長?!?/br>
    蕭樾終于俯下來重新吻她,眼底顏色深暗,“世上有這個人。你在我床上最好別喊其他男人名字。”

    阮芋:“你好像有……”

    那個大病。

    后面四個字被他卷入口中,化做低低切切的吟哦。

    阮芋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引火燒身了?!懊蠈W長”三個字把蕭樾弄得很瘋,好像有什么積壓已久的東西,在這一刻終于找到宣泄口似的。

    ……

    說好了下午陪她逛學校,計劃趕不上變化,空余的這幾個小時幾乎全用來上生物課,每節(jié)課都很長,“知識點”多到裝不下,阮芋一股腦兒學了太多,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趴在蕭樾肩上睡著了,眼角的淚痕擦洗干凈,整張臉一直都是粉的,血色許久褪不下去。

    蕭樾也勉強睡了一會兒。

    他精力太旺盛,要不是下午還有球賽要踢,也許不會只弄這么三回就放過她。

    蕭樾想今晚就搬進主臥。那么做那事兒的欲望就得靠意志力強壓下來。

    年輕人火氣旺,為了細水長流,節(jié)制是很必要的。養(yǎng)了這么個又軟又會吃人的妖怪在家里,盡管他現在精力多得沒地方花,長此以往下去,肯定還是會虛。

    做的時候看起來都是他占上風,實際上他才是被拿捏的那一個。對她的反應太強烈,對方稍微叫一聲他就覺得自己立刻馬上要交代了。

    認識她的第一天就該有這樣的覺悟。

    這輩子都被她捏在掌心里,從身到心,全方位受她掌控。

    而他甘之如飴,沒有一秒鐘想要逃脫。

    -

    午后四點多,西園cao場人聲鼎沸,微涼舒適的秋風吹動林梢窸窣搖晃,學生們的加油吶喊聲和議論談笑聲完完全全蓋過風聲,整片cao場熱浪迭起,氣氛像盛夏一般張揚熱烈。

    信院系隊的球衣是白色,純白上衣搭配藏藍色短褲,日光照耀下熠熠生輝,明亮而又燦爛,瞧著比高中生還像高中生。

    蕭樾依然身披9號球衣,熒光綠色隊長袖標圈在左手上臂,隨他奔跑擺臂的動作爍爍閃光,場上近半數圍觀群眾的視線都集結在他身上,議論的焦點十有八|九也是他,阮芋站在人群中間,聽他們提起他的名字,聽得耳朵都要長繭。

    “你聽說了嗎?蕭樾學長好像有對象了?!?/br>
    “怎么可能。”另一名女生表示不信,“從來沒見過他在學校里和異性接觸,藝術系的系花學姐追了他一年多,上個月我還看見她守在博士生宿舍樓下等著和蕭學長打招呼呢?!?/br>
    “那是上個月的事情了,據說就是這個月,信院都傳開了,蕭學長找了個校外的女朋友,藝術系的系花學姐聽說之后終于放棄了?!?/br>
    ……

    阮芋一邊聽一邊接連點頭,心說放棄得好,你們心心念念的校草學長不僅有女朋友,還領證結婚了,是個徹徹底底的已婚男人,一株長在婚姻的墳墓里頭的枯草罷了,不值得你們再愛慕追求啦。

    “我還聽說,蕭學長追了他女朋友很多年,終于追到之后,他直接退宿,在校外租房子和他女朋友同居了?!?/br>
    “真的退宿啦?我之前聽別人說過他不住學校了,沒想到竟然是搬出去和女朋友同居……”

    “好想知道他女朋友長什么樣啊,能被他追這么多年,直到最近才松口,未免太強了吧?!?/br>
    哪有追很多年。阮芋心想,也就高一那會兒,追了一年不到吧。

    之后的大部分時間,他們分隔兩地,一南一北,幾乎處于斷聯的狀態(tài)。

    北城的秋風拂過耳畔,蕭蕭颯颯,距離阮芋上一次圍觀蕭樾踢球,已經過去將近六年。

    他踢球的習慣一如既往,干脆又低調。在場上幾乎沒有多余的動作,更談不上像其他年輕男孩一樣炫技,大部分時間他這個位置是不需要回防的,所以球不在他腳下的時候他就一臉冷酷地待在前場閑庭信步,目光牢牢定在球上,機會來臨前就去判斷落點,決定去爭搶還是和隊友打配合,一旦足球來到他腳下,瞬息之間牽動全身,每一個傳球帶球的動作都矯捷而又利落,像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猛獸,隨時都有可能在敵人最薄弱的地方予以重擊。

    所以,防蕭樾的后衛(wèi)隊員總是很多,頗有些眾星捧月的架勢,一眼望過去,用腳指頭都能猜出誰是決定比賽勝負的關鍵人物。

    這場比賽正如賽前蕭樾和阮芋說的那樣,氣氛很輕松,兩隊球員都是老相識了,踢得有來有往,場邊的圍觀群眾很多,尤其是女生,在這樣一所理工大學里和男生觀眾的比例達到五五開,這就導致場上很多球員一邊踢球一邊??幔瑫r不時把球衣掀起來擦汗,露出若隱若現的肌rou,引得女孩子們臉紅驚叫,轉頭和同伴調侃“他怎么這么sao”,余光卻留在場上看不夠這群新鮮漂亮的身體。

    其中最漂亮的一個卻最保守。

    不冷不熱的秋天,蕭樾在球衣里頭雷打不動穿一套深灰色健身衣,貼身的衣物勾勒出修長緊實的肌rou線條,雖然看不到赤誠的風景,光憑起伏利落流暢的身形輪廓,就足以勾走萬千少女的目光,在他身上流連忘返。

    球場周圍豎起一道半人高的圍欄,阮芋站在圍欄后面,手搭在冰涼的圍欄上,目光跟著蕭樾,每當他隔著遙遠的距離若有似無地回眸看她,她心臟就要緊縮一下,控制不住地抬起手摸一摸脖子,確保襯衫衣領沒有松開,露出鎖骨和胸口的一些曖昧痕跡。

    她這會兒腰還有些軟,還沒從不久前那場歡愛中完全走出來。

    記得蕭樾身上也被她抓出了好幾道痕跡,從肩膀、手臂到腰腹,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漂亮清勁的肌理和塊壘分明的肌rou,她才剛剛撫摸抓撓過,有的地方也咬過,但她下嘴輕,沒留下什么齒痕,不然蕭樾的脖子這會兒一定很精彩,阮芋不懷好意地計劃著下次要咬重點,讓他喉結上貼著創(chuàng)可貼上場踢球,他的隊友和觀眾看到一定會發(fā)瘋吧。

    話說回來,姓蕭的體力是真好。

    阮芋胡思亂想的這一秒,他就在她眼皮子底下進了一個球。隊友邊線傳中,9號球員于禁區(qū)前一片混戰(zhàn)中抽射入網。

    清透高遠的日光斜照下來,明明赫赫煌煌揚揚,歡呼聲似海嘯洶涌澎湃,信院的球員們進球后振臂向場邊奔跑,蕭樾跑得最快,冷風灌進球衣,雪白的衣袂高高鼓起,像一顆寒光凜冽的流星,飛奔到南半區(qū)觀眾席前,帶著極強的沖擊力猛然間跪下,在草地上向前滑行了五米有余。

    場邊尖叫聲掀起前所未有的高度,振聾發(fā)聵。

    隊友們紛紛跟上,疊羅漢似的將滑跪在地的進球功臣壓在身下,一個又一個,在阮芋正前方把她老公埋進了血rou鑄成的人山底部。

    全場仍在尖叫,阮芋兩手捂著嘴,心跳砰砰敲擊著胸腔,滿腦子都是蕭樾剛才沖她奔來然后滑跪在她面前的刺激畫面。

    那雙幽深的黑眸,于千萬人中牢牢攫住她。

    她像他的獵物,又像他賽道終點的旗幟,那般明目張膽地奔她而來,如此張揚狂妄,比起多年前那個放肆自我的少年,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cao隊長你他媽什么時候學的滑跪??!”

    “還他媽一下子滑了這么遠,私底下沒練過一千次我他媽絕對不信。”

    “平常進球之后跑都懶得跑兩步,今天突然發(fā)sao一定事出有因,我賭一百塊隊長女朋友就在這附近?!?/br>
    “我賭兩百塊!”

    “我賭五百塊!sao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

    ……

    裁判吹哨示意比賽繼續(xù),信院球員們不情不愿地從地上爬起來,倒數第二個人彎腰扶了扶最底下的蕭樾,就見他沒事人似的拍拍衣服站起來,白凈的球服上沾了不少草屑,在一眾迷妹期待的目光中淡淡掀起眼皮,朝場邊掃了一眼。

    “啊啊啊,學長剛才好像對我笑了。”

    “我也看到了!今天來得太值了嗚嗚,我還記得全市高校甲級聯賽決賽那場,蕭樾踢進了絕殺球,大家樂瘋了,他卻連一點反應也沒有,今天這么一場普普通通的小組賽,下半場都沒到,他竟然當場滑跪……我太震驚了,把我腦袋砍了都不敢相信能親眼看到他滑跪啊啊啊?!?/br>
    “我有預感……蕭學長的女朋友可能就在我們周圍?!?/br>
    “我也覺得。”女孩稍稍冷靜下來,左顧右盼了一陣,“等會兒中場休息的時候就知道了,學長肯定會過來找她的?!?/br>
    阮芋的心跳還沒有徹底平復。

    她甚至有點想給蕭樾發(fā)消息讓他等會兒別來找她,不是怕成為眾矢之的,既然和他結了婚,她這個女性公敵的身份肯定跑不掉了,她擔心的是自己待會兒會不會腿軟,沒有女生能抵抗得住心上人進球后滑跪到自己面前,她甚至想當眾吻他,在他臉上戳個章宣誓主權……

    只要他別來,她就不會犯罪。

    阮芋看比賽的這塊地,斜前方就是信院的替補席和休息區(qū)。

    上半場結束時,信院以兩粒進球的優(yōu)勢領先,身穿白色球衣的男生們優(yōu)哉游哉地向場邊走。

    阮芋兩只手都搭在圍欄上,百無聊賴捧著臉。

    過了沒一會兒,前方不遠忽然響起一片低低的起哄聲。

    阮芋抬起眼睛,看到一個陌生球員一邊撓著后腦勺,一邊慢吞吞地朝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