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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銷金帳在線閱讀 - 銷金帳 第11節(jié)

銷金帳 第11節(jié)

    薛勤嗤笑一聲,半瞇的眸子里射出一抹幽涼的冷意。

    “你耍著爺玩兒的時候,可想到過今日?”他邁開腿,一步一步走近,“一面勾著爺,一面轉(zhuǎn)頭就跟了薛晟,怎么,爺看起來沒脾氣,甚好欺?”

    顧傾緊緊咬住下唇,用疼痛刺激自己保持清醒,她滿頭滿臉都是濕汗,凌亂的碎發(fā)緊貼在面頰。

    她搖頭顫聲道:“三爺明知……明知奴婢身份,顧傾只是下人,又、又能如何……奴婢已是五爺?shù)娜?,三爺何、何必為奴婢傷了兄弟和氣,不值得……?/br>
    聞言,薛勤笑出了聲,他蹲下身來,抬手將她唇邊汗?jié)竦乃榘l(fā)輕柔別過耳后,“傻子,不給他知道不就行了?左右你已不是什么清白身子,爺不求什么一心一意細水長流,爺只把沒嘗過的嘗了,暗里叫他做回王八,爺心里便快意?!?/br>
    男人修長的指頭徐徐向下,撩過少女因藥失控而布滿春意的面頰,掠過緊張吞咽著的纖細頸子,停在領(lǐng)口暗扣上,輕輕一挑。

    前襟微敞,霜白色中衣薄而透,因衣料被汗?jié)?,幾乎瞧得出?nèi)里細嫩肌膚粉白的顏色。

    “三爺……”少女咬著唇,筋疲力竭地緩緩向下滑落。男人順勢伸掌托住她腰后,將她撈攬入懷,“爺沒瞧錯,咱們小傾兒果然顏色惑人,天生媚骨。如若不好生享用,豈非暴殄天物?”

    他環(huán)抱住她,將她帶離門旁,輾轉(zhuǎn)進入林立的書架之間,尋張書架間隔中的闊椅,將她拋了上去。

    顧傾面色如緋,汗如雨淋,嘴唇早因體內(nèi)難耐的燥熱咬破了,白皙精巧的下巴上染了一絲鮮紅的血跡。

    指甲扣在掌心,根根折斷,劇痛之下勉強殘留著幾分理智。她軟如春水般癱在椅上,艱難張開眼眸,望著男人一面敞衣解帶,一面向她湊近。

    本該無助吟哭、被嚇得縮成一團的少女驀然牽起嘴角,輕輕地笑了。

    薛勤捧住她的臉,撥開她額前汗?jié)竦陌l(fā),望見她的笑,便也跟著露出一抹笑來,“怎么?想通了?”

    她搖頭,笑意愈深,“我只是覺得,三爺可憐?!?/br>
    薛勤笑容一頓,緊緊掐住她的下巴令她仰起臉,“你說什么?我可憐?”

    “三爺非但可憐,還膽小……怕事?!彼齑筋澲?,每一個字句都吐露得異常艱難。

    薛勤目中閃過一抹陰郁,掐住她下巴的手更用力幾分,少女執(zhí)拗地回視他的眉眼,一字一頓地說,“三爺怕了五爺,不敢和五爺……當面碰硬,只能用些偷摸伎倆,拿我這卑賤婢子出氣。虧得……三爺還是兄長……”

    少女身無氣力,虛軟如斯,可口吐之言,聲聲便如利劍,刺得薛勤幾欲失控,英俊的面容因惱怒而扭曲,抬起手掌,恨不得一巴掌拍斷這忤逆丫頭的不敬之言。

    就在這時,椅上癱偎著的少女猛然朝他撞去。

    薛勤一時不察,竟給她撞的后退了幾步。顧傾繞過面前一排書架,拖著虛軟無力的雙腿,矮身鉆入另一排書架中去。

    薛勤怒極反笑,他撐住書架站穩(wěn)身形,抬手摸了摸下巴,倒更覺得顧傾有趣。

    若非她如此難以得手,又豈會令他魂牽夢繞這許久,以至念念不忘至今?

    他不緊不慢地繞過書架,刻意放重腳步給她精神上的刺激。“我的乖,你能逃哪兒去?”

    那藥越是嗅得時長,越是令人無力。他絲毫不慌,今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允她逃去。

    這妮子這些時日著實難尋,鎮(zhèn)日縮在竹雪館不露行跡,他叫人守了這么些天,總算捉到了人,自然不能放過。

    顧傾壓抑著呼吸,縮身繞過一重又一重的書架。

    抬眸望向書格之上,一把裁刀落入她眼底。

    她艱難攀著書架起身,算算時間,薛晟此時早該入了內(nèi)園。今日之機千載難逢,好不容易設(shè)下這一計,她絕不能就此搞砸了一切布局。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她舉起裁刀狠狠剜進左腕。

    簇新的衣料瞬間蔓延開一大片深濃的血色。

    顧傾神志稍清,想到前門處必然有仆役守住,她要離開此地就只能……

    薛勤聽見側(cè)窗邊傳來一聲響,他頓住身形,目露驚愕之色?!豢赡?!

    她分明中了那藥,怎么會??!

    箭步?jīng)_到側(cè)窗前,但見窗扇大開,少女赤著一足,不顧一切狼狽撲逃。

    他蹙了蹙眉,揚聲道:“人在后窗外,去追!”

    風聲狂號,新做的鞋子早在跳窗時遺失了一只,腕上的疼痛顧不得了,顧傾深一腳淺一腳地踩在雪里,不顧一切地朝院中奔去。

    適才被薛勤緊緊鉗在懷里的一瞬,她心底驟然漫上巨大的恐懼和絕望。她以為自己逃不掉了。她以為自己還沒開始的復(fù)仇就要在此終結(jié)。

    有那么一瞬,她幾乎想過放棄。

    這些年掙扎得太辛苦,熬忍得太難過了。她忽然倦了,厭了,甚至有一絲絲悔……

    值得么?她想。

    蒼茫白雪,不見天光,思緒恍然飄遠了,仿佛回到生命中最痛楚的那一年。

    有人在她耳畔哭著說,“無人護持,這容貌便天生是罪?!?/br>
    淚水模糊視線,周身力氣早就透支枯竭,她撲倒在石橋上,再也跑不動了。

    身后傳來仆役的低聲的呼喝,她艱難爬起身,還未站穩(wěn),就跌跌撞撞地落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里。

    第14章

    “你們在干什么?”

    低沉男音,隱含薄怒。

    顧傾耳中聽得這嗓音,胸腔里滿抑著的恐懼慌亂皆消散了。

    薛晟滿面寒霜,從顧傾狼狽的模樣和身后窮追不舍的仆役身上,他已經(jīng)隱約猜測出整件事的起因經(jīng)過。

    他實在無法料想,在這高門府宅之中,竟光天化日之下發(fā)生如此荒唐丑惡之事。

    那兩個仆役他如何認不出,是時常跟在薛勤身后的走狗。

    仆役軟了腿,伏低身子退后數(shù)步,擠出笑來,含混道:“小的、小的們跟姑娘開玩笑呢……”

    薛晟抿唇,扶著懷里瑟瑟發(fā)抖的女孩,低喝:“滾!”

    仆役陪著笑臉,連聲稱“是”,待退得幾步,扭過身拔腿便逃。

    薛晟沒有理會他們,垂低眼眸,端詳顧傾潮紅的臉,她一絲力氣也無,闔目顫抖著貼靠在自己身前,未干的眼淚沾在長而濃密的羽睫上,嘴唇咬的殘破不堪,下巴上滴滴點點都是血痕?!邦檭A,你怎么樣?”

    懷中人虛弱張開眸子,顫顫地開口,先發(fā)出的是一聲不由自主半泣如吟的輕哼。

    “爺……”她染血的手掌輕推男人繡著繁復(fù)云紋衣料,“不要理我……”

    她身中那種下作的藥,勉強以疼痛強撐意志??墒强谥须y以自抑地發(fā)出輕喘,心內(nèi)像熊熊燒著一把烈火,煎熬難言,狼狽非常。

    薛晟雖不喜風月之事,但也并非全無見識。平素同僚們相互宴請,也有那放蕩之人與歌女舞姬們調(diào)情取樂。單瞧顧傾這幅軟若無骨,情不能抑的樣子,也知她身上發(fā)生過什么。

    跟在一旁的雁歌早就呆住了。一是為著薛勤竟如此大膽,不管不顧的對顧傾下了手。二是為著眼前薛晟對顧傾的態(tài)度,他跟在五爺身邊數(shù)年,何曾見過他如此耐心懷抱女人。

    “雁歌。”

    一聲呼喚,把雁歌從復(fù)雜的情緒中驚醒,薛晟半拖著顧傾虛軟無力的身子,側(cè)過臉來令道:“取我的名帖,去請鄭大夫?!?/br>
    府中常往來的醫(yī)者姓郭,這位鄭大夫,乃是薛晟的友人。

    雁歌應(yīng)聲,快速領(lǐng)命去了。

    **

    仿佛做了一場很長的夢。

    十七歲的顧傾,站在墻下遠遠看著天井里那個十一二歲、梳著麻花辮、穿著單薄小襖,被打得站也站不穩(wěn)的小女孩。

    “叫你偷懶,叫你偷懶!一上午才洗了這么幾件,回頭耽誤了三小姐穿衣裳,你有幾條命擔?”婆子一邊罵,一邊將藤條重重的甩在她身上。

    女孩小小的身軀,每受一下抽打,就疼得全身狠顫。她咬著牙不肯哭,低低發(fā)出難抑的嗚咽著,一聲也沒有求饒。

    雖是小小年紀,她卻早就明白,求饒根本無用。

    沒人會因她可憐示弱,就格外親切和氣地待她。

    “哎喲,江mama,又教訓(xùn)不聽話的丫頭呢?”轉(zhuǎn)角處,一個年輕婦人嗑著瓜子走過來,將被打得跌在地上的女孩下巴捏起來,“嘖嘖,這不是顧傾嗎?又犯錯啦?”

    婆子收了藤條,回身跟婦人訴起苦來,“瞧瞧,這一上午了,衣裳才洗了半盆,回頭小姐問起來,怎么好交差?慣會偷懶?;臇|西!”

    婦人起身笑道:“江mama別生氣,到底年紀小了些,慢慢教吧。我瞧這孩子是個伶俐的,長成這模樣,說不準將來還是個有造化的?!?/br>
    婆子望了眼重新爬起來坐回洗衣盆前的女孩,輕蔑地哼了聲,“造化?她也配?怕只怕將來跟她jiejie一般,仗著有張好臉,便做起白日夢來,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jiejie被人提起,洗衣裳的女孩動作一頓。她抬起頭來,嘴唇抿了又抿,強行把已到唇邊的駁斥咽了下去。

    她不忿的眼色卻被婆子抓個正著,那根藤條瞬間又抽在她稚嫩的背上,“瞪什么?誰給你的膽子拿眼瞪我?怎么,說你jiejie說錯了?天生賤命,注定就是個給人玩的破爛貨!你不忿什么?你這般為著你jiejie,怎么不見她跟漢子私逃的時候帶上你?”

    婦人瞧女孩被打得后背衣裳都爛了,實在不像話,忙上前攔住了婆子,“好了好了江mama,為個小蹄子生這么大的氣可不值得。”

    婦人勸走了罵罵咧咧的婆子,寂靜的天井里就只剩下女孩一個。

    背上火辣辣的疼不能讓她哭泣,jiejie兩字卻令她淚如雨滴。

    “jiejie……傾城好想你,傾城……想隨你去……”

    冰涼的帕子貼在額上,體內(nèi)那股難耐的熾熱依稀緩了不少。

    顧傾茫然張開眼睛,淡青色流蘇帳簾躍入模糊的視線里。

    她偏過頭,望見一團朦朧的影子靠近。

    “姑娘,你醒了?”

    來人是個婆子,五十來歲模樣,身材微豐,面容慈祥。

    “余……mama?”

    “好孩子,你受苦了?!逼抛訙惤嫠崎_額上的帕子,動作輕柔地將她扶坐起來,“五爺瞧你衣裳污了,命人喊了我來?!?/br>
    顧傾垂眼,見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過,手腕上傷處妥帖包扎,帳子里還遺留著淺淡的藥味。

    “多謝余mama,我……”

    “這兒是鳳隱閣,爺去上院瞧夫人了,今兒是請脈的日子?!?/br>
    春潮退去,理智緩緩回籠。顧傾側(cè)坐在帳閣中,凝神細想自己是如何來到此處,又在此經(jīng)歷過什么。

    “好孩子,你先喝口茶??蛇€有難受的地方?”

    余mama是薛晟的乳母,早幾年就已脫籍置了宅院在外榮養(yǎng),平素不大進伯府來,也是為著今兒是請脈之日,才特來瞧瞧大夫人。

    郭大夫每兩旬上門一回,料理大夫人的病癥,酌情增減藥方。這樣的日子,薛晟總是早歸,趕在郭大夫還沒離開的時候,細細過問大夫人的情況。顧傾自是知情的,她悉心選了這一天,在薛晟入園的前兩刻出現(xiàn)在薛勤面前……

    身體被藥力催發(fā)得狠了,此刻仍覺得有些無力。瞧天色,多半上院這會兒也該散了,她需得趕在林氏等人離開大夫人院子回到竹雪館前,先離開鳳隱閣。

    顧傾轉(zhuǎn)過臉,羞澀地笑了笑,“我已無礙了,勞煩mama為我費心,實在過意不去?!?/br>